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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鱼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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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法医郁舂也跑向了他的位子,看完之后沉吟:“确实很像秋季图。”
阳明臻看着郁舂问:“你去看过那幅画?”
郁舂如实说:“我对古玩有些研究,馆主也曾给我发过地狱会的邀请函,那天我正好有空,就去看了《地狱美人图》。”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秋明鹭与这棵枫树的结合确实非常像秋季图。”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惊叫道:“你看,我没骗你吧。当初我去地狱会的时候,肖馆主还说,这地狱美人图都是真的呢!我们还笑他,要是真的得杀四个美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纷纷议论肖假是不是杀人真凶,否则他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其余人跟我走。”阳明臻怒道,“我要去见见这个肖假。”
第34章 亡命之图02
何复把邢庭从单折玉手中救回来后,七号鱼馆就一直大门紧闭,连续几日都没开门。
按照何复的话来说,他受伤了需要休养,外人上门一律不见。
邢庭老老实实继续买菜煮饭,说到底何复变成这幅模样都是因为他,都怪他当初一意孤行跑去蓝约咖啡馆救薛令升,薛令升没救成功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还让何复来救自己。
只是邢庭做梦都没有想到,单折玉居然还活着。
当初他为了从单家地狱逃走,在学习制造炸药的这一门课程时,他把炸药藏起来,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他用单家人教会的制造炸药的方法,炸毁了大半个单家,当时单家正在举办宴会,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把宴会厅炸个稀巴烂。即便如此,单折玉这个家伙居然还活着!
邢庭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单折玉这具被改造的身体比他这个异人更厉害吗?
邢庭一边炒菜,一边问沙发上坐着的何复:“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被那个男人绑架吗?”
何复的手中拿着一份新的《茶城日报》,他阅读得很仔细连缝隙里的那一截小新闻都没放过。《茶城日报》有一个规矩,那些才出现的新闻都会被放在缝隙里,等到新闻被彻底挖掘出来时,报社就会为这个新闻加大版面。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古怪的规矩。
何复头也不抬地说:“你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会找到你,这很公平。”
邢庭很无奈,他确实觉得奇怪,何复究竟是怎么发现自己被单折玉绑在那个地方。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
回来后,他们之间一直没有交流,邢庭总觉得自己欠了何复什么,一直憋到现在他才想要说这句谢谢。
何复却没有理会他这句话,继续认真地看着报纸。
“名画杀人?”他轻声念道,“9月23日,北江公园发现一具女尸,死亡现场与岁月馆中的《地狱美人图》第三张秋季图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在准备晚餐的邢庭从厨房里冲出来,拿着锅铲问:“你刚才说什么?”
“名画杀人。”何复依旧保持着刚才看报纸的姿势,脸上挂着一个浅浅的笑容,“你什么时候对新闻感兴趣了?”
邢庭摇摇头,说:“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
“岁月馆……”何复又重复一遍。
邢庭情绪十分激动,立马抢过男人手中的报纸,往报纸中央的缝隙一看,那一截短小的新闻。
“真的是岁月馆!”邢庭吃惊道,“难不成画里真的有妖怪?”
何复狐疑地瞟了一眼邢庭,“你什么时候去的岁月馆,难道你的手又痒了?”
邢庭是小偷的事情只有何复知道,经过人面佩一事之后,他发誓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种事情,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待在七号鱼馆当厨子,每天就负责买菜煮饭打扫屋子,顺带照顾小咪。
“没有这回事儿,我只是很好奇那几幅画,所以偷偷地去过地狱会。”邢庭虽然是个小偷,但是他十分好这一口,喜欢收藏古董字画。前几天听说岁月馆里来了新的藏品,他没忍住趁着夜深人静去了一趟。
“你刚才说什么妖怪?”何复问。
邢庭拿着报纸往沙发上一坐,说:“那天晚上我去岁月馆里,本来只是想看看这四幅画,看完了我就走。这画是油画,每一张上面都有一个女人的死亡景象,大晚上我看着也挺渗人。”
“突然我听见岁月馆里有女人在哭喊,在抬头一看画,那四个女人齐齐在喊救命,我吓慌了,以为自己喝酒喝多了,连滚带爬地跑出岁月馆。”
何复正欲开口发问,七号鱼馆的门被人推开。
阳明臻穿着一身黑衣,大步流星地朝着何复走来。
“出事儿了。”
何复和邢庭齐齐看向他,阳明臻眼尖,一眼就瞧见邢庭手上的报纸。
“看来你们已经看见这个新闻。”阳明臻其实也不想来这里麻烦何复,毕竟前几天因为蓝约咖啡馆的事情,何复的身子还没有恢复正常。
“阳队长,我们正要吃晚饭,现在讨论这个不好吧?”邢庭不悦地看了一眼阳明臻,他觉得这个阳队长对何复已经产生依赖性,每次遇见破不了的案子就会来麻烦何复。转念一想,他自己不也对何复如此吗?
他被单折玉绑在地下室时,不也一样在心底里祈祷着何复回来救自己,因为他和阳明臻一样依赖何复这无所不能的异能,只有何复出现,那就等于神仙救世。哪怕这位神仙,很有可能在某个时间吃了自己,他仍然怀有期待。
阳明臻脸色有点难堪,前几次见面的时候还扬言要抓住何复,经过两次事情后,他恨不得天天都能上门找何复探讨案子。
何复抱着小咪,微微一笑:“没事,我恰好对名画杀人感兴趣,阳队长若是不嫌弃,那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既然主人都开口了,邢庭也不好将客人赶走,只闷闷地走进厨房。
不多时,饭菜摆好,三人齐齐落座。
邢庭坐在何复的右手边,阳明臻坐在何复的左手边,小咪则在何复的脚下贪婪地吃着小鱼干。
桌子上摆放着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来邢庭为了照顾好何复花了很多心思。只不过何复并不怎么吃饭,对于他来说一碗白粥就已经足够,此刻阳明臻在场,他又不得不装作正常人的样子,微笑拿起筷子去夹小白菜。
阳明臻觉得气氛颇为尴尬,他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邢庭,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晚这个小子有点针对自己。前几天,他想上门来看望一下何复,邢庭把他关在门外说:何复生病了,不想见客。
他瞄了一眼何复,这模样哪里像是生病?简直再正常不过,除了皮肤比正常人要白许多。
“咳……”阳明臻假装咳嗽一下,准备好接下来的讨论,“警局接到有人报案,北江公园枫树上挂着一具女尸,初步调查,死者名叫秋明鹭,年龄二十岁,死因是流血过多而亡,致命伤口在脖子上。”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割脖子’的动作,然后继续说:“现场整个场面看起来就像是《地狱美人图》里的秋季图,为此我们去了一趟岁月馆找到馆主肖假。”
“肖假说,那副图是一个年轻人给他的,关于地狱美人图里面红色颜料部分是血的传说,那是他自己胡编乱造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观看这幅画。地狱会结束后,凡是进来观看这几幅画的都需要收费,因此他也赚了不少钱。”
阳明臻深呼吸后,继续说:“我让法医验过那幅画,红色颜料部分确实是血。”
邢庭惊叫道:“那就证明画家,杀人之后,将血液用来作画?”
何复没有发表看法,他仍然是一位十分忠实的聆听者。
阳明臻从衣服里拿出一叠资料,牛皮纸袋里装着的是洗出来的照片,里面有秋明鹭和秋季图,他将照片一一摆出放在桌子上。
邢庭起身拿起一张关于秋季图的照片,与秋明鹭的照片对比,“这角度真的选得非常好,感觉画师就是照着秋明鹭画的。”
“你说得不错,我们秋明鹭的死亡现场拍照,站在这个位子上特地拍了一张角度与秋季图一样。”阳明臻说,“在这个块石头上,我们发现了颜料。”
阳明臻拿出另一张黑白照片,是北江公园的一块石头,石头上好像被人用笔沾上颜料,随意画了几条道道。
“画家杀人,然后在现场画画,以人血作画,达到这种真实的效果?”邢庭头皮有些发麻,从前他被关在单家地狱里时,单家人为了培养出最优秀的人,曾经要求他们学习过许多东西,在这其中就包括画。
“不对。”何复突然开口,他拿着秋明鹭的照片说,“秋明鹭之死,是在这个画之后。”
邢庭侧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画家在画画的时候,秋明鹭可能还没有死,你看他这画里表达的意思不就是一个女人在挣扎吗?那四张图我都见过,每一张的女人都没有死,她们还在垂死挣扎,那个时候画家一定就在她们旁边。”
“时间不对。”何复说,“这个石头上的颜料已经干了,而且这四张图已经在地狱馆里待了好几天,你再看秋明鹭这张照片,她的尸体还是一副很新鲜的样子。”
一旁的阳明臻听见何复的这种‘新鲜’形容,胃里忽然翻涌起来,他说:“郁法医已经对秋明鹭尸检过了,秋明鹭是9月23日凌晨死亡的。”
邢庭讶然,“不可能,秋明鹭如果是死在画作之后,那这幅画根本不可能会如此真实。我有一种预感,这个画家肯定是在杀人行凶的时候,画的这幅画,所以秋明鹭根本不可能死在画作之后。”
阳明臻沉声道:“办案不能靠预感,我们讲究证据。”
何复拿着秋季图的照片,双眼微眯。
“有没有一种可能,死的也许不止秋明鹭一人。”
闻言,邢庭和阳明臻瞪大双眼看着何复,“他杀了两个人?”
何复抿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也许杀人的并不只有画家。”
“肖假不是说画里面的红色颜料是人血,这个事情是他自己编造的,目的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看画。因为地狱美人图的画家,并不出名,没准是他们想为了给这个画炒作,故意去杀人,却不知道这画里的女人是真的死了……”
邢庭一口回击:“不可能,表之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肖假的字是表之?”阳明臻立刻抓住重点,“你认识岁月馆的主人?”
邢庭面露难色,他不太想把自己之前做的坑蒙拐骗的事情告诉阳明臻,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是小偷,他很有可能会被送进局子里。不过眼下,如果他不说,他可能就会在阳明臻的心里画上一个嫌疑人的问号。
“我……我是肖假的师父。”邢庭说。
“嗯?”阳明臻和何复看着他。
“以前为了讨生活,我装作很懂行,把肖假带入古玩这个圈子。他之所以会成为岁月馆的馆主,那都是因为我建议他开这个收藏馆。”邢庭掷地有声地说,“我敢肯定,他是被冤枉的,他跟这些画没有半点干系。”
阳明臻又说:“有什么证据吗?”
“肖假就是一个粗人,哪怕时间过了这么久,就他那个榆木脑袋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这种事情。”邢庭依然肯定自己的表之徒弟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证据。”阳明臻将桌子上的照片全部都收起来,踹进兜里,“看来我还是得去拜访拜访那位岁月馆主。”
何复提醒道:“你最好把那四幅画拿回局子里。”
阳明臻问:“为什么?”
“地狱美人图一共四个人,假设如果有人真的想要宣传这四张图,那他肯定会竭尽所能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秋季图死了一人,还剩三人。”何复说,“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也许他不一定要杀四个人。”
阳明臻立刻追问:“有没有可能是异人犯案?”
何复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懒得再说。继而,将碗里的饭扒拉个干净后。
“我困了,阳队长如果不吃饭,那我也懒得送客。”
见何复走进自己的房间,阳明臻无奈,坐下来老老实实吃完饭,吃着吃着感慨道:“你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
邢庭闷哼一声,“老子的手艺当然好,吃完了赶紧回去,我还要收拾呢。”
“嘿,我说你对我意见咋那么大?”阳明臻也来气了,“不就吃了你两口饭。”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夸奖,邀请你多来吃几次?”邢庭故意酸他。
“得了吧,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来这里。”阳明臻站起身,走到邢庭身边压低声音说,“我早就查过你的身份,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再犯案,我就不会抓你。”
邢庭心中吊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他到底是个小偷,看见警察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阳明臻从桌子上顺走一个苹果,笑眯眯地走出七号鱼馆。
这主仆二人当真有趣,一个假冒警察,一个却是真小偷。
往后啊,看来他还得多来这里几次。
第35章 亡命之图03
第二天一早阳明臻就赶去岁月馆,与他同行的除了助手崔良以外,还有法医郁舂。
自从《地狱美人图》杀人一事传开后,来岁月馆参观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就像何复说的那句话一样,有人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借此来宣传这四幅画。
但是,他有点想不明白,这四幅画究竟有何意义,可以重要到用人命为它宣传?
三人驱车来到岁月馆,下车一看,岁月馆居然闭馆了,门口站着两个门卫。
阳明臻走上前去,出示证件,“警察,我们有事情找岁月馆主肖假,麻烦你开一下门。”
肖假自从有了岁月馆,他就把岁月馆一楼修建成展览大厅,二楼则成为自己的住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有三百天都住在二楼,与这些珍品共同呼吸入睡。剩下的六十五天,则是在他妻子的哀求下,他才回家陪自己的妻子睡觉,这可真的是‘爱古如命’。
门卫看见证件后,立刻将门打开。
阳明臻走在前面,郁舂与崔良紧跟其后,刚一走到大厅就看见肖假正在与两个人交谈。
那两个年轻人穿着一黑一白,阳明臻一眼就认出那白衣年轻人正是何复,“你怎么来了?”
在他眼里,已经自动把邢庭给忽略了。
何复微微侧首,抿唇一笑:“我对这几幅画也很好奇,所以特地来请求肖馆主让我一饱眼福。”
阳明臻身后的郁舂突然冲出来,一见何复立刻笑了,开心地说:“啊,我记得你,你是阳队长的朋友何复,上次我们见过面。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邢庭将视线从阳明臻转移到郁舂身上,何复几时成了阳明臻的朋友,前几日还是敌人,还有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他们之间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
何复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声音柔和地说:“记得,学识渊博的郁法医。”
“嘿嘿。”郁舂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谈不上法医,现在还在实习摸索呢,倒是何先生年纪轻轻就懂许多东西。”
一旁的阳明臻懒得看着两个人互相恭维,出言打断郁舂的话,“我们现在是来办正事的。”他看了一眼郁舂,希望这个白痴立马住嘴,不要总是表现出一副很迷恋何复的样子。
郁舂很懂事的住嘴,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打量着何复。
阳明臻走到肖假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关于《地狱美人图》我希望肖馆主能够将它交给我们暂做保管,以便我们寻找这几幅画的秘密。”
肖假哪能让这只金贵的鸭子飞走,直言:“我都说了《地狱美人图》的故事是我瞎编的,它不可能杀人我也不可能杀人,你不能带走它,更何况这四幅图现在根本就不属于我,你如果拿走,我怎么跟它的主人交代?”
“不属于你?”阳明臻问,“上次询问你,你说这四幅画是偶然在某个小店铺里买的,这个画家不出名,所以你才编造一些恐怖故事吸引别人前来参观,收高价门票。”
肖假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上次确实撒谎骗了前来调查的崔良,此刻面对这高大威武的阳明臻,别说编造谎言,就是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真的这样说过么?”肖假结结巴巴地辩解,“那可能是我记混了,这幅画是有人放在我这里,让我帮他展出,但是他并没有卖给我……”
阳明臻微怒,眼神凌厉:“那个人是谁!”
肖假身子一怔,随后慌忙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来我馆中时把脸捂得很严实,根本看不见脸。”
崔良忍不住说:“你这人满口谎言,教人信不得,我看不如把你抓起来关几天!”
“冤枉啊,这次我说的句句属实,是他主动找到我,要我展出这四张画。”肖假回忆说,“当时我看上这四幅画,本来想出钱买下这四幅画,那个人说不卖。”
“不卖?”崔良说,“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情都被你占了,画不用买,还能拿这四幅画收高价门票!”
肖假急急为自己辩解:“这是真的,不仅如此他还送了我一样东西,作为我帮他展览的报酬。”
“什么东西?”在场的几人齐声问道。
肖假差遣身后的副馆长刘绅去自己的房间里取东西,不一会儿,刘绅拿着一个小锦盒出来了。
肖假拿过小锦盒,慌忙打开,“就是这个滴翠镯。”
盒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漂亮的镯子,一如它的名字,通体发白的镯子有一点翠绿色滴入白镯,为其增添一点靓丽色彩。
邢庭一见这只镯子,十分惊讶:“这不是局长夫人手上的那只镯子吗?”
阳明臻抬头看了一眼邢庭,他调查邢庭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是个惯偷,有几次险些被抓,却不知为何又神奇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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