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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子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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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丹药喂进一头皮毛油滑的妖兽口中,那妖兽黑瞳中泛着一丝血线,哪怕卧在地上也十足优雅,满身贵气,定然是十分珍贵的品种。
  他曾闻言,在地府幽冥之中,有妖兽族,形如天狼,灰毛黑尾,乌眸带血,奔跑时足下生风,吼声若奔雷滚滚。
  大概就是他吧!
  子喻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才拾起地上一截断剑,起身往尸盂去赶去。
  可当他没跑几步,便被裴初影截住,她一身红衣如背后的红莲业火,一道清光划过,结界在他面前撑开,将他挡在那里。
  身后又是滔天火浪,巨大的爆炸声随之而来,裴初影身形晃了晃,直直地望着他,眼中满是决然与悲愤:“我恨你!可你毕竟是我哥哥,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飞身而起,投入腐臭冲天的尸盂,只余一线叹息:来世,我们不要再做兄妹罢!
  暴动的尸盂很快便平静下来,可尸气却仍然源源不断地喷涌着。
  子喻绝望地望着那抹红衣消失在烂肉脓血之中,死死咬住牙关。
  他的妹妹,最爱洁净,哪怕在寒冬腊月只有薄衣蔽体,衣裳也总是干干净净。
  以仙身为祭,魂魄为锁,镇压尸盂,是魂飞魄散的结果。
  根本不会有来世啊!
  身前的结界随着主人的逝去亦渐渐消失,他望着依旧不肯安生的尸盂,闭了闭眼。
  便是拼上一切,也要把妹妹救回来!
  他已经欠了她太多太多,多到,穷尽一生也弥补不完。
  他抢上前去,却被另一个人抓住了衣袖。
  子喻回头,望着大师兄,一脸惨然。
  他的大师兄,便是鏖战至此,紫金冠依旧高耸,白色衣衫如同天际浮云,被乱流鼓动却仍然一尘不染。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神仙。
  他们虽然成了真人,却仍然离真正的神仙差的远。
  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仙了。
  “大师兄,”他张了张嘴,想说我喜欢你,想说再见,想说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想说一定要顺利飞升,想说……想说的何止千言万语,可最终说出口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一个称呼:“大师兄。”
  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剑割裂自己的衣袖,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尸盂之中。
  再然后,大师兄与二师兄将他救出来,但他却只抓住了妹妹的一缕暗淡的残魂。
  而他自己,魂魄亦受损严重,却仍执意由自己来镇压尸盂。
  这一切因他而起,却以妹妹的牺牲作为结束,他必须这样做。
  于是三魂七魄,一魂一魄用来镇压尸盂,受损严重的一魂一魄被大师兄贴身养护,就这样分离开来。
  就如同他们师兄妹三人。
  ……
  裴先生睁开眼,一抹翠色涌入眼帘,翠色后是氤氲着雾气的蓝天,带着点灰白。
  他慢慢起身,仍有些疲乏,转头四望却不见靳双楼的踪影。
  他暗叹自己睡的太沉。
  “阿靳!阿靳!”他不由得喊了几声,可回应他的,只有啾啾鸟鸣和岛下的海涛声声。
  突然一种不好地预感袭遍他的全身,他不由得飞快地绕着小岛奔跑起来,想要找到那个总是笑望着他的身影,想要找到那双溢满深情与温柔的眼眸。
  但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只有醒来时留在身侧的那个小小酒壶。
  难道他……
  一阵恐慌摄住他的心神,后背瞬间便汗湿一片。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远远地朝他奔来,然而却不是他。
  奔来的身影迅疾,一身白衣,乌发如墨,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旁,赤色朱砂痣更添风情。
  “见到阿靳了吗?”裴先生一把抓住白老板的手臂,一迭声地问,惶急又无措:“见到他了吗?”
  “没有。”白老板满面怒意在他失魂落魄的形容中悉数被压了下去,“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他一定是去拿琼花了,我要去找他。”裴先生推开白老板,就要往前走,却见树后又转出一个人影。
  黑衣黑发,彼岸花妖艳的红钎成的襟边与袖口,腰杆挺直,是幽冥的十王阎薛。
  “双楼已经先回去了。”他开口,嗓音低冷,“我们从岛的另一侧上来的,小白跑的急,我在后头才看见他。”
  裴先生定了定神,眼中却依旧是不安:“他……有没有受伤?”
  阎薛别开眼,咳了一声,才道:“看起来没什么事,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他临时有事先回去了,让你同我们一起走。”
  说着将一方透明的琉璃小球递过来,球中盛着一半的水,水中三朵琼花圣洁无暇。

  第 26 章

  红药用了结魂草,却仍然是小小孩童的模样,每日里顶着两个小包子似的发髻四处玩耍,一派天真。
  白老板在绿离跟前守了一个月,总算等到了南离清君,耐着性子压着脾气问讯了半天,也只得了一个:“大抵是她自己不愿记起那些往事罢!”
  但红药的魂魄,确确实实是修补完好了的。
  “那个小道士呢?”南离清君抱着绿离问。
  “他……”白老板犹豫一下,“他去找人了。”
  阎薛却俯身行礼:“回禀清君,妖兽族的太子不知所踪,裴先生去寻他已有一段时日,不知清君可有法子找到他?”
  南离清君赞许地瞧着他道:“你倒是懂礼数,本君便看在你对绿离的照拂上,姑且一试。”
  说罢,伸手往袖中摸去。
  白老板与阎薛眼巴巴地望着他探入袖中的手抽出,却是空的。
  南离清君拍拍绿离的脑袋,笑一笑道:“本君方才掐指一算,觉得似乎本君帮不上什么忙,这个人情,本君领不了。”
  白老板露出失望的神情。
  南离清君却笑吟吟地望着他身后。
  “十王殿下,老板,你们在这里干嘛?”小六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目光从南离清君地面上略过,却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妖兽族那里有消息了。”
  白老板霍然转身:“快说!”
  小六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咽了口口水:“说、说是太子殿下回来了,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妖兽族太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
  白老板和阎薛传信给裴先生后,便动身前去妖兽族探望。
  靡丽奢华的宫殿里,白玉的砖,描金的廊柱,黑荆木的桌椅嵌着上好的红宝石,丝萝编制的地毯染了五彩的图文,满满的都是不曾见过的异域风情。
  眉眼比华饰更艳丽的妖兽族太子,无聊地躺在宽大的座椅上打着哈欠,见到他们一脸平常地打着招呼。
  只是面色白了些,并无其他异常。
  身姿窈窕的小兽女们奉上新鲜可口的热茶,白老板按捺住上前诊脉的冲动,看那个一把山羊胡的老医官给他们太子诊脉。
  “怎样?本宫身体如何?”靳双楼伸头喝了口兽女手中捧的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上天眷顾,少主身体康健,是我妖兽族的大福,”山羊胡的老医官对外面躬了躬身,方才继续道,“只是前些日子少主操劳过度,只需要静养月余便可痊愈。”
  靳双楼挥了挥手,老医官便领着药童恭敬退下。
  白老板心中的担忧渐渐淡了,却有另一股情绪冲上心头,张口便问:“你去哪里了?为什么音讯全无?”
  妖兽族的太子抬了抬眼皮,又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的淡然:“遇到了点意外,我这不是一回来就给你们消息了么?”
  白老板一脸不忿,却被扯住了袖子。
  阎薛笑道:“麻烦解决了吧?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靳双楼点头:“嗯,解决了。”
  阎薛点头:“那便好,那我们便告辞了,你好好休养,过几日我们再来看你。”
  靳双楼的面上露出些笑意:“我这阵正有些犯懒,就不送你们了,有空常来坐坐。”
  话毕即招呼左右送客。
  白老板拂袖便走,一句话没说。
  阎薛又寒暄了两句,才跟在他后头,一直到出了王宫,才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白老板方才被拦住,此时自然要撒一撒气,因此语气十分不善:“他什么意思?我们巴巴地跑来看他,就一句意外就打发了?当不当我们是朋友?”
  阎薛道:“既然他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便当不知道好了,等裴先生回来再做计较吧。”
  ……
  王宫中,白老板与阎薛前脚出门,后脚就有人从帘子后面转了出来,撩起长袍,大刺刺地往下首椅子上一坐,调侃道:“你为何要瞒着他们?”
  靳双楼眼眸微闪,望着外面。
  他想瞒的,可不是他们俩。
  “别废话了,快过来扶我回榻上躺着,”靳双楼靠在小兽女的肩上,看样子连起身都吃力,“就方才那么一盏茶的功夫,我都快抗不住睡过去了。”
  那人却照旧坐着不动,语气里含着笑:“明明是飞来的艳福,你却生生折腾成祸,都说那魔族的公主妖艳美貌,你何不从了人家。”
  “你怎么不从了何宣那小子?”靳双楼反问。
  那人便讪讪地一笑:“话说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这可是头一遭见你吃这样的亏,瞧着很是稀奇,来来来,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你这毒,究竟是怎么中的?”
  “什么看着我长大,你不过比我大两个月罢了,”靳双楼好不容易挪到榻上,直接歪了下去,小兽女给他脱了鞋袜,又盖了被子,他含含糊糊地嘟哝:“石头你自己玩吧,我先睡了……”
  话音未落,均匀的呼吸声便传了过来。
  那人叹了口气,冲一旁的小兽女嘱咐:“好好伺候少主,我出去溜达溜达,两个时辰以后再过来。”
  小兽女点头:“石公子慢走。”
  两个时辰后,靳双楼与石公子坐在大殿的房顶上,望着冷月清辉同时叹气。
  睡饱了喝了药的靳双楼,明显比之前多了几分精神,他侧头望着石公子笼在月色下的侧脸:“你叹什么气?”
  石公子侧过脸来望着他,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染了月辉的苍茫,反问他:“你又叹的什么气?”
  靳双楼哼了一声:“兄弟我都这样了,叹气算什么?没发狂已经算我定力强了!”
  石公子弯起嘴角笑:“也是。”
  时不时地突然陷入睡眠,怎样都醒不了,一睡至少两个时辰,确实挺愁人的。
  “快给我说说,你与那魔族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公子点漆似的眸子里闪着八卦之光,“上次双柔成亲时,她可是当众放话了的,这次你落入她手里,滋味如何?”
  “别提了!”靳双楼摸了一块瓦片在手里,用力一捏,瓦片“咔擦”一声裂了,他咬牙切齿道,“老子这辈子都没那么狼狈过!”
  他从瀛海的浮岛拿到了琼花,但却在与凶兽相斗时受了重伤,好在碰到了阎薛。
  他将琼花交给阎薛后,便想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恢复下,谁成想之前因为将真元渡给了阿裴,所以高估了自己的能耐,还没找到便一头从天上栽了下来。
  说来也是他命不该绝,掉下来时,刚巧碰上魔族公主出游,便将他救了下来,带回族中。
  魔族女子豪放大胆,况且魔族公主早便对他一见倾心,因此几度欲与他成就好事。本来呢,他是不介意结一段露水情缘的,但对方是魔族之人,且新近与阿裴确定了关系,一颗心里自然容不下别人。
  魔族公主对他一而再的推拒恼羞成怒,索性趁他伤重下了毒准备霸王硬上弓,幸而被他提早知道了消息,在魔族放了把火,趁乱跑了出来。
  石公子慧眼如炬:“虽然不知道你伤成什么样,但你竟然能从魔族中顺利逃回来,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
  靳双楼咳了一声:“确实是有人帮忙,才得以逃脱。”
  石公子“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却似笑非笑地抬了抬下巴:“你说你掉哪里不好,非要掉在那个魔族公主跟前,可见你俩有缘。”
  “有缘个屁!”靳双楼扯了扯嘴角,“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
  石公子挑眉:“怎么,长的不好看?不对吧?我可是听说是个大美人儿啊!”
  “传言不虚,”靳双楼叹了口气,“奈何是副蛇蝎心肠,老子反正是消受不了。”
  “那你这毒,可能解开?”石公子问,眼中含着揶揄的笑,“要我说这魔族公主也怪傻的,下什么毒,下剂猛药不就完了。”
  靳双楼嘴角抽了抽:“她倒是想来着,可老子运气好,拿药的小魔女拿错了。”说着将酒壶凑到唇边喝了一口:“别说我了,你跟你的那朵小白花怎样了?”
  石公子苦笑一声:“她去人间了,赌咒发誓说再也不会回来。”
  “人间就那么好?”靳双楼遥遥望着天际。
  幽冥的夜晚,晴朗的时候,也只有一轮寒月孤零零地挂在天上,连星星都没有。
  “可能生而为人,便对人间有所依恋吧!”石公子闷头喝了几口酒,“我曾去看过她,隐在暗处,正逢五月槐花遍开,也算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靳双楼想起阿裴说起人间时那双熠熠生辉的眸,想起他捧着热腾腾的鱼汤时,眼底的欢喜和满足。
  “人间……究竟有多好呢?”

  第 27 章

  “禀少主,裴先生求见,正在宫门口等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小妖兽脆饼是前些日子跟靳双楼去过望乡台的,因此远远地瞧见那青色的衣袍便飞快地跑进来汇报。
  靳双楼闻言起了起身,起到一半又重重地摔坐回去,只得颓废道:“跟他说我睡了,让他到前殿休息休息便走吧。”
  脆饼望望天上那轮昏暗的太阳,提醒道:“少主,这还不到晌午呢。”
  “那就说本君不在。”靳双楼愈加颓废了。
  “可……”脆饼偷眼看了看少主的脸色,“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有话快说!”靳双楼颇有些不耐。
  脆饼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开腔:“可是裴先生他是抱着一个姑娘来的。”
  “姑娘?!”靳双楼的语调拔高,“什么姑娘?快让他们进来!”
  脆饼拔腿便跑:“好的少主,奴才马上就去!”
  坐在一旁的石公子拿起手边的茶,脸上也露出几分好奇。
  裴先生出现在两人视线里的时候,脆饼口中“抱着的姑娘”已经变成了被裴先生搀扶着,两个人走的很慢,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从外门走到了殿门口。
  有几个小妖兽和小兽女跟在周围,以便随时搭把手。
  石公子站起来。
  裴先生视线扫过已经将主座换成大躺椅,正歪在上面的靳双楼,微微顿了顿,才冲着一旁的石公子点点头。
  继而低下头,十分细致温柔地搀着将一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姑娘迈过门槛。
  那姑娘见了靳双楼,立即跪在地上:“奴家见过太子殿下。”
  说完这句话,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在场的三人顿时呆了。
  还是靳双楼最先反应过来,看表情十分震惊:“宛香?你怎么来了?”
  石公子的精神微微振奋,眨了眨眼目光不停地在三个人面上打转。
  乖乖,该不会是被始乱终弃的找上门来了吧?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姑娘宛香还在低低啜泣,泣不成声,于是裴先生只得上前一步做个解说:“我在妖兽族的边缘碰到她,那时她已身受重伤,求我带她来见你,我便简单的先给她治了下伤,就带着她过来了,”说着补充了一句,“我医术不太好,阿靳你还是尽快找个人给她看看。”
  靳双楼赶紧吩咐脆饼去传老医官。
  裴先生继续道:“你没事吧?”
  靳双楼见他只字不提自己失踪和他苦苦追寻的事,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得点头:“没什么事,不过累着了,歇几天便好。”
  裴先生点点头:“魔族公主竟然忍心让你如此辛劳,果然是爱的太深情难自已。”
  靳双楼眸底却显出一丝笑意。
  裴先生扭过头去,冲石公子拱了拱手:“初次见面,在下裴鹿华。”
  石公子连忙回礼:“在下石柏程,是妖兽族大长老之子,与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他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在下时常听双楼提起裴先生,一直心向往之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风仪倜傥,果非凡人。”
  靳双楼嘴角抽了抽,打断他:“阿裴,我与魔族公主没有什么。”
  在地上啜泣良久的姑娘见无人理会自己,收住了泪,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靳双楼:“太子殿下,奴家是来给太子殿下送解药的。”
  一句话说出来,顿时所有的视线又聚集到了她身上。
  她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颤巍巍捧着举过头顶,薄纱似的袖口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腕。
  和手腕上一道道青紫的伤痕。
  于是靳双楼只得先问一句:“你的手臂怎么了?是不是殊玫罚你了?”
  殊玫便是看上了靳双楼的魔族公主。
  宛香立即缩回手,将药瓶递给前来接药的小兽女,拉下衣袖遮住伤口,双眸莹着泪光,低声喃喃:“没、没什么。”
  “你是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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