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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双面龙傲天绑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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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雪澜心里果然还是在意那个废物,朝夙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眉心无意识敛起,心中的嫉妒就快要忍不住变为最阴暗的恶意。
  他恨不能立即抹去孟疏尘的意识,也恨不能将萧雪澜囚禁起来,令萧雪澜的眼里心里从此往后都只能是他一个人。
  朝夙阴沉着脸,带着恶意用力吻上萧雪澜,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在萧雪澜心中的分量,双手紧紧地攥住萧雪澜的肩膀,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意乱情迷之中,朝夙心想,若是能把人揉碎了和自己融为一体,是不是就能填上心中空空荡荡的那一块地方了。
  萧雪澜仰着后脑被迫承受着朝夙狂风骤雨一般的深吻,心跳如鼓,同时呼吸困难,大脑因为供氧不足,晕晕乎乎中感觉就快要窒息而亡。
  现在还是白天,太阳高高挂在当空,周围虽然是荒郊野岭,不会有人经过,可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和朝夙做这种亲密的行为,所以忍不住感到羞耻和紧张。
  用力在朝夙胸膛上推了一下,对方纹丝不动,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能把自己抱得这么紧,萧雪澜趁着两人换气的功夫,撇过脸,咬在朝夙的下巴上,气喘吁吁道:“够了!适可而止!”
  朝夙近距离看着因为自己的亲吻而泛起春潮的桃花眼,里面波光荡漾,乌色的瞳孔中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面孔,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抵着萧雪澜的额头,霸道地说:“现在明白,我不是他了吗?”
  这醋精、醋碟、醋坛、醋缸!
  萧雪澜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简直无法进行正常交流,他气的只差头顶冒烟,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这个精神病劈成两半!
  萧雪澜挣脱不开朝夙的手,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将头稍稍向后仰,用力一头撞到朝夙的额头上,对方吃疼,才放松了搂住萧雪澜的劲道,终于让他重获自由。
  萧雪澜整理了下被朝夙揉皱了的衣衫,恼怒道:“不明白的是你不是我!在地宫幻境中我看的很清楚,你是主人格因为童年阴影造成心灵创伤之后,分裂出来的副人格,无论是你还是他,如果抹去了对方的意识,就是杀死了自己,只有融合,你们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
  朝夙脸色难看,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副人格,他明明是个有独立思想和判断力的人,萧雪澜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让他把那个废物的意识抹去,那个废物根本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萧雪澜究竟为什么对那个废物这么念念不忘?
  朝夙脸上又出现了阴郁冷漠的神色,讥诮道:“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你舍不得他。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从这个身体里抹去,你等着看。”
  萧雪澜着急了,口不择言道:“你敢!不许你这么做!”
  朝夙嘴角扯出邪佞一笑,眸色冷冷,似乎在说“我有何不敢”。
  萧雪澜当然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再继续争执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更加激起了他的叛逆心,便软了口吻道:“我并不是舍不得他,只是你伤害了他就是伤害了你自己。你为何一定要充满恶意地去揣测人心呢?”
  朝夙转过身道:“因为人本来就是一种冷酷自私的种族,比妖更冷血,比野兽更无情。”
  萧雪澜追上去,反驳道:“怎么会?你不久之前才见过秋娘子,她是那么深明大义,古道热肠的一个人,她为梁城百姓做的事,难道不值得称颂?人并非都是像你说的这样。”
  朝夙哂笑了一声,声音带着浓浓嘲讽之意:“所以,好人都活不长啊。”
  “你什么意思?”萧雪澜听出朝夙话里有话,忽然脑中出现一阵晕眩,他好像遗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总算想起来了,梁城的事解决了,为什么系统却没有响起完成任务的提示?!
  朝夙慢条斯理道:“意思就是梁家人一定会在我们走后,变本加厉报复梁城百姓,包括客栈老板娘和伙计。”
  萧雪澜当然不相信,道:“你何以这样猜测?秋娘子她们从叶城回来的时候,明明说他们看见梁家的人去了叶府,两城已经互相开放,梁家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朝夙冷嘲道:“你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耳听到梁叶两家的矛盾解决了?这样吧,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萧雪澜心里莫名开始发慌。
  “我们现在就折回去,若是客栈中的人安然无恙,就算我输,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反之——”
  “反之怎么样……”
  “反之,”朝夙忽然握住萧雪澜的手,将人扯到胸前,目光如炬,看着他道,“以后不管我去何处,你都要跟着我,如何?”
  萧雪澜仍觉得是朝夙把人性想的太恶,事情根本不可能像他想的这样坏,喉结上下滚了滚,艰难吐出一个“好”字。


第49章 
  立完赌约; 萧雪澜一刻不敢耽误,御剑返回梁城; 回到梁城边界时已接近傍晚。
  夕阳落山; 原来客栈的位置; 已不见那几间二层小楼,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被大火烧过的残垣断壁,火应该是刚熄灭不久; 废墟上还止不住地冒着浓烟,几搓火苗不时从灰烬中蹿起在倒下的柱子、房梁、门窗上舔舐。
  秋娘子和伙计们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凶多吉少; 萧雪澜忍下满腔怒火,进废墟之中搜寻,搜了一圈; 好在没发现类似于烧焦尸体形状的东西; 应该是梁家的人烧了客栈之后把人带走了。
  朝夙站在废墟旁; 事不关己地看着萧雪澜拿剑在废墟之中搜寻线索,好整以暇道:“这个赌; 是你输了。”
  萧雪澜一脚踢翻了身旁的一堆烧焦木头,飞身过去揪住朝夙的衣领,眉宇间冰冷如霜; 表情隐忍似乎极力克制着愤怒,咬牙道:“你早就猜到梁家会报复客栈这些人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朝夙被人抓着领子也不恼; 淡黄色的眸子含着戏谑之意,仍是一副漠然的口吻:“他们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说?”
  “你!”萧雪澜听他这样冷血的言论,恨不能一拳打他脸上,握着霜寒的手青筋暴起,怒道,“是我想错了你,你本来就是毫无人性的人!”
  “呵。”朝夙薄唇微扬,冷笑出声,一手抚上萧雪澜揪着他衣领的手,将他的手拉下,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悠悠道,“你发火是不是找错了对象?杀人放火的是我吗?我有义务要提醒他们,梁家的人会找他们报复?还是就因为我没提醒,你就要把我当成梁家的帮凶?”
  萧雪澜也学着他冷笑,桃花眼中不复温润,冷似寒潭,“对,你没这个义务。都是我的错,轻信于人害了他们,也是我的错,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要为人强出头。你都是对的,你火眼金睛,洞悉一切,你能有什么错?”
  萧雪澜的神情像是遭受了巨大打击,朝夙不由得有些想妥协,客栈那些人他可以不在乎他们的生死,可萧雪澜的感受,他却是在乎的。
  朝夙有些后悔刚刚对萧雪澜的冷嘲热讽,他也不想将事情弄成这个地步,他只是猜测到梁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客栈众人,却也不能完全肯定。
  是萧雪澜对于孟疏尘那种暧昧的态度刺激了朝夙的理智,令他头脑一热,就和萧雪澜立下这个赌,看萧雪澜的样子,似乎是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两人本来就生了嫌隙,这件事无疑更是雪上加霜,这并不是他想看见的结果。
  朝夙有心弥补两人的关系,便也不再置身事外,出言道:“现在你与我争执这些,对客栈其他人毫无帮助,还不如找人问清楚情况,或许还来得及救他们一命。”
  朝夙说的不错,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救人。
  萧雪澜环顾一下四周,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当机立断道:“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折回来,直接去梁府,梁振凡这老匹夫要是给不了交代,我端了他的老巢!”
  萧雪澜念了御剑诀将霜寒变大跨上去,朝夙也跟着上了剑,萧雪澜转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上来干什么?救人的事不敢劳您大驾,您还是留下来继续见死不救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咱俩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最好。”
  朝夙微微一笑,道:“你莫不是忘了和我的赌约?你输了,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得跟着去哪里。这次我先纵容你一次,你想去梁府,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总之,我不会放你一个人的。”
  萧雪澜冷笑道:“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御剑功夫不到家,等会儿说不定出了状况,把你从剑上甩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朝夙双臂一展环上萧雪澜的腰,牢牢将人圈在怀里,在他耳边道:“不怕,你要是敢甩我,我就拖着你一起下去。”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萧雪澜气急了,一时忘了挣脱朝夙的手,扭头骂道,“你拿人命当儿戏,这赌约我不认,不作数!咱俩一拍两散,你给我下去!”
  朝夙勒紧了萧雪澜的腰,胸膛紧紧贴着萧雪澜的后背,热得像个炭盆一般,学萧雪澜以前的样子念了一段剑诀,霜寒竟然真被他驱动上升往前飞了起来。
  等霜寒升空稳稳飞行起来,朝夙才放松了圈住萧雪澜的力气,难得耐着性子哄道:“好了,先救人,有什么脾气留着救完人以后再对我发。”
  萧雪澜满腔的愤怒还没发泄出来,就被人这样搂抱着占便宜,连自己的佩剑都丧失了气节,居然听朝夙的话,边用力使坏地往腰上掰朝夙的手指头,边怒不可遏地在霜寒剑身上跺脚:“他让你飞,你就飞啊?!你到底是谁的剑?”
  霜寒在空中抖了抖,一把剑又不可能回答萧雪澜的问题,只是在刺破空气的时候发出一声剑吟,快速载着两人朝梁城城中飞去。
  …
  到了梁府,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厚厚的乌云将月光遮挡住,月黑风高,正是刺探消息的好时机。
  两人在梁府外捉住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守卫,好巧不巧,那人正是白日里跟着粱易风去客栈放火的随从之一,萧雪澜还没说上几句狠话,那守卫便把知道的事吐了个干净。
  原来,那梁振凡其实明白,梁、叶两城继续僵持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们梁城,所以先假意答应了萧雪澜与叶家化解干戈,之后也确实是将粱易风押着去叶府走了一趟,并带去了不少奇珍异宝当做赔礼。
  可叶家死了女儿,这事不可能简单翻过篇,矛盾不是不可以解决,杀人偿命,自古就是一条公理,叶家提出,想要两家化解矛盾,必须拿粱易风的命来换。
  没想到那梁振凡竟然答应了,只是有个条件,他在叶府众人面前说,粱易风是梁家幼子,自小备受祖父母宠爱,就算要一命偿一命,也得先回去辞别了祖父母,让二老再见孙子最后一面,尽了孝道才行。等三日之后,他必定会亲自把儿子送到叶府,听凭处置。
  叶家的人以为梁振凡是个明事理的正人君子,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宽限三日又如何,便答应了这个请求。
  可谁能想到,梁振凡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梁振凡的妻子娘家姓林,是仙门中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梁振凡早就有吞并叶城势力的心,这次和叶家的矛盾更坚定了他的决心,早在三五日之前便修书给他岳丈,说叶家仗着势大欺侮梁家,要林家速速派人支援梁城。
  再有不过三日,林家的人便会赶到,到时候他趁着带儿子上叶家请罪的机会,来一招釜底抽薪,和林家一起把叶府收拾了,到时候叶城群龙无首,还不是他梁振凡的囊中之物?
  他这一手算盘打得是不错,就是没算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急不可耐地报复起客栈里的人,更没算到萧雪澜他们会去而复返。
  萧雪澜听完之后,冷笑连连,一掌拍晕了守卫,看着梁府大门道:“老匹夫你怕是做梦都想不到,等来的不是你妻子的娘家,而是催命的阎王。”
  先前看到梁振凡,萧雪澜还纳闷,看起来挺开明讲理的人,怎么养出这么个蛮横无理的儿子,原来是他看走了眼,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匹夫一肚子坏水,才教出这么个坏到明面上的儿子,确实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刚刚守卫已经交代了客栈众人现在正被粱易风关在梁家地牢中,萧雪澜打算先把人救出来,再去找梁振凡、粱易风父子兴师问罪。
  两人趁着夜色摸到了梁家地牢,发现地牢外有重兵把守,想悄无声息地把人救出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萧雪澜刚想说找朝夙商量一下对策,看能不能使个调虎离山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朝夙已经露了身形,直接走到了地牢门口。
  守卫们乍然看见有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生面孔冒出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有点茫然,一人回过神大喝道:“什么人?地牢重地,还不赶紧离开!”
  “该离开的是你们。”朝夙负手而立,脊背挺直,气势不怒自威,“我只说一次,不想死的,赶紧滚。”
  “好狂的口气!找死!”守卫们被朝夙的话激怒,拿着兵器一拥而上。
  朝夙劈手夺过其中一个守卫的剑,虽然只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凡器,对付这些杂鱼,已经是绰绰有余,朝夙一剑一个,出剑狠准快,毫不留情,很快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不少尸体。
  “好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我正要找你俩,你却自己找死找上门来!都给我上!捉住这个人,赏金千两!”有守卫早早去跟粱易风通报了消息,他立即带着门客们急匆匆赶过来,等看清楚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之后,当下就红了眼。
  围攻朝夙的人越来越多,萧雪澜怕朝夙吃亏,便也显了身形,一道雪亮的剑光如同一条细长的白练在战局之中游走一遍,包围朝夙的人还没看到谁出的手,便立即倒了一片。
  粱易风清清楚楚看到萧雪澜出手,想起先前受的屈辱,更是火冒三丈,指着萧雪澜大喊道:“捉住萧雪澜,本公子另外赏金万两!再加五千上品灵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攻击朝夙的门客又都转而攻击萧雪澜。1。0。2。0
  萧雪澜可不惧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猫猫狗狗,对付起他们游刃有余,只是这些人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直贴上来,有点延误救人的时机,朝夙明白他所想,掠到萧雪澜身旁,帮他挡开一波攻击,头也不回道:“你进去救人,这里交给我。”
  “你能抵挡得住吗?”萧雪澜有些不放心。
  朝夙又挥出一剑,逼退了扑上来的修士,冷冷道:“你放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萧雪澜只得先从战局中撤出来,解决掉地牢门口的一波守卫,闯进了地牢里。
  地牢空间很大,越往下走光线越昏暗,里面摆着许多萧雪澜见所未见的刑具,单看上面颜色深浅不一的斑斑血迹,就能猜得到进过这地牢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又有多少和秋娘子他们一般无辜的平民,萧雪澜不敢往下细想。
  终于走到了刑房,一张黑漆漆的四方桌上,趴着两个熟睡的看守,桌上歪歪斜斜倒着两个酒坛,外面打的热火朝天,他们两个倒像是浑然不觉。
  萧雪澜一脚踹醒其中一个,那人倒在地上被萧雪澜踩在脚下,酒是醒了,也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震惊道:“你是什么人?敢闯地牢!”
  萧雪澜也不废话,直接问:“客栈里的人,关在哪里?”
  “什么客栈?我不知道!”
  萧雪澜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口气森然:“我没功夫和你打哑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自己找。”
  “我说,我说!”看守只觉被萧雪澜踩的地方,疼的内脏都像是要破裂了,为了活命,忙不迭求饶道,“那些人已经不在这儿了!他们一进来,就被公子轮番严刑拷打了一遍,他们都是些没有修为的凡人,哪里受得了这些,一个都没熬住,都死了!尸体都被拖出去好久了!仙人饶命啊!哦哦!我想起来了,其中有一个被抓进来的时候就半死不活的,被扔到了死牢里,梁公子兴许是把他给忘了,让他逃过一劫,他还活着呢!你放了我,我带你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评论说觉得夙夙不够邪魅狂狷,很耿直,其实邪魅是指邪气却有魅力,狂狷指为人豪放不羁而行为有礼,有些人可能对这四个字有误解。至于耿直,只是夙夙不屑玩弄心计,他也最讨厌玩弄心计的人。
  唉,这文越写越头秃,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写爽文了!我是一个甜文作者!(声嘶力竭


第50章 
  地牢的最深处; 是一间散发着象征死亡的腐朽气息的阴暗牢笼,牢笼的角落里; 蜷缩着一团灰黑色的“物体”; 毫无生命气息; 只能从轮廓上可以勉强辨认出,这是一个缩成一团的人。
  一个死生不明的人; 也许是客栈里的唯一幸存者。
  萧雪澜一剑砍掉牢笼上的门锁,然后又反手一剑结果了看守的性命; 这种为虎作伥的恶人,活在世上就是对死去的那些冤魂的不公平!
  他推开门走进去; 将蜷缩在角落里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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