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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世界穿梭门-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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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者能从中学会大道理,普通人能从中学到小道理,他们身上都有文王与武王的传承。
  孔圣便是一位贤者,能从小道理中悟出大道理,以三人行必有我师为师,怎么是不学习呢。
  老师将诸多大道理,小道理,整理出来传授给我们,这是我们的幸运,老师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能治学?
  举人试中,第一天的考试是最简单的,只要熟读四书五经便可通过。
  主考官给出的问题,受限于四书五经,万变不离其宗,答案也在四书五经之内,对王旭而言并不难。
  当然了,这是对王旭来说,有些人连四书五经都没有看全,更别说背下来了,遇到生僻点的问题很难回答出来。
  一连十道题,王旭听完对答如流,只用一个时辰便写出了答案。
  其余考生,有的下笔如流,有的绞尽脑汁,更有人进了考场便紧张,一紧张什么都忘了,坐在那里嚎啕大哭。
  众生百态就在眼前,王旭见之,观之,不为所动,稳如泰山。
  第一天,便在这种宁静与焦躁中渡过,写得好的人气定神闲,答不出的人抓耳挠腮。
  第二天,考试依旧在继续,题目也从四书五经,扩大到了杂学范围。
  杂学不是杂家学术,同样由圣贤铸造,只是相比四书五经偏些。
  比如春秋左传,公羊传,史记,尔雅,孝经,荀子,一大批圣贤著作。
  这就有点偏门了,光是这些书籍,就有很多人没读过,想要记下来更是难上加难。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科举取士,同样也偏向于士绅阶层,因为寒门子弟要是没有机遇,根本买不起也买不到这些书,连书都没有你说你考什么。
  王旭依然对答如流,士绅阶层只要书读得好,肯努力,又有一点天赋,中举人并不难,就跟大学教授的儿子考大学,很容易考上重点一样,有这个文化底蕴。
  与他相比,一些没读过这些书,或者读过,没有全记下来的考生就犯难了。
  杂学本身就是偏科,各种知识与译文加起来数百万字,相当于一本上千章的小说了。
  再加上很多微言大义,一字之差意思全变,在场的考生写的很辛苦,有人写到凌晨都没写完,写点改点,便写边想,简直比便秘都难受。


第935章 策论
  一连两天,先考四书五经,后考杂学,第三天考的是时政策论。
  如果说前两关,依靠死记硬背就可以,第三关就没有标准答案了。
  第三天,经过两天的折磨,很多考生精神萎靡,哪怕写好的卷子放在一旁,也总忍不住想翻看一二,生怕哪里写的不好或者写错了。
  王旭吃得饱,睡得着,对前两天的考试根本不放在心上,深知真正的难点在于策论。
  策论没有标准答案,怎么写,以点盖面,微言大义,还是逐步解析,各有各的写法。
  同样,主考官的性格也是一方面,有的人喜欢直白的,你跟他东拉西扯他不喜欢。
  反过来,就有人就喜欢云里雾里,半遮半掩的,写的露骨他说你没有文才。
  还有的人风格朴素,不喜花团锦簇,太华丽的文章认为你华而不实。
  还有人就喜欢华丽,写朴素了他看不上你,你说这怎么办。
  王旭对于策论,还是有些把握的,因为时政策论是就事论事,阐明利弊,比如严松刚推行新政时,那届进士试考的便是新政如何。
  当时在策论上,支持新政反对旧政的,十有八九平步青云,登上了改革的快船。
  王旭不担心自己不能中举,唯一担心的是能不能夺魁,举人试也有排名,州试第一被称为解元。
  如果能拿到举人试第一,按照科考惯例,参加进士试的时候,解元是不能被罢黜的,最差也是二甲进士,这是科举内的共识,也是京试给地方的面子。
  毕竟,举人试是一州举办的,举人试第一便是一州之地,举人中的第一名。
  到了进士试的时候,各州的举人进城赶考,争夺三千名进士资格。
  要是连一州之地的第一,都评不上进士,这不是在打脸么。
  你想啊,我们扬州的解元,到了京城连个进士都考不上,是我们这些主考官有眼无珠,还是你对我们有意见?
  官场是个大蛋糕,大多数时候要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真的好,平白无故没人会得罪人。
  所以,只要考中解元,进京赶考必是二甲进士,王旭如果能够夺魁,明年的进士试便稳了,就算有人想压他都不行。
  哪怕是皇上,也得捏着鼻子认了,谁想打破这个潜规则,就是在跟士林为敌,跟历代的解元为敌。
  “扬州知州,名为杨启年,此人年过五旬,谨小慎微,奉行无为而治。这个人是保守派,反对任何改革,当年寒党执政时,在翰林院坐了八年的冷板凳。寒党失势,反对新政的杨启年,立刻青云直上,没多久就做了大学士,然后外调成了扬州知州。有这么个主考官,心有抱负,痛斥朝廷政策,直指利弊的文章,估计看都不看就会被丢在一旁。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必须站在保守党的角度思考,要不然别说夺魁,不被罢黜就是好的。”
  王旭在脑海里想了下三位主考官,发现这三人各有特色,其中知州杨启年老成持重,学政张玉才喜好书法,御史朱玄风嫉恶如仇。
  不管今天的时政策论考什么,首先不能提改革,不然过不了杨启年这一关。
  另外可以秀一下书法,张玉才喜欢书法,策论内容好坏不说,书法好,在他这就能先得三分眼缘。
  至于最后的朱玄风,此人最恨贪官污吏,是个一心为公的人。
  他这个人应该比较好相处,策论上有内容,有新意,不是内容空洞的夸夸其谈,过这关应该不难。
  另外,自己的老师薛牧山,曾任左都御史,是督察院中的巨头,很可能是朱玄风的老上级。
  有这层关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师是督察院出身,自己这个当弟子的,也能算半个督察院的人吧。
  王旭不求朱玄风给他开绿灯,只求他不要为难自己,这点要求说不上过分。
  不谈改革,文章华丽,言而有物,王旭给自己定下了三条标准。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着放考题了。
  上午九点多,有军汉敲响铜锣,从外送上考题。
  考题为:变与不变。
  看到这道考题,王旭便知道是杨启年出的,只有他才会计较变与不变的问题。
  这个题目很广,既没有说变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不变,考生可以围绕这个题目自由发挥。
  重情义的人,可以写情义之变,以小见大,写人间百态。
  重利益的人,可以写商人之变,字字珠玑,讲人世浮屠。
  要是不怕死的,也可以写朝政之变,法律之变,聊一聊新政与变法。
  当然了,以杨启年的性格来说,你写的越好,他就越膈应你,跟保守党谈改革与变法的重要性,就像跟女朋友谈化妆品的危害性一样,有一个听得进去就算我输。
  杨启年是个读书人不假,可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要是个鸿儒,可能还能跟他谈谈这些问题。
  可你是个考生啊,在杨启年手底下吃饭的,跟主考官唱反调,你想不想混了。
  王旭听到这个题目,就知道今年的寒党,还有那些支持改革的读书人有难了。
  不对,身为保守党的杨启年,被调到江南执政,又给出了这样的考题,不像是无意而为。
  王旭心中一惊,该不会朝堂上的朱党大佬,察觉到了寒党想要复辟的心思,派杨启年来割韭菜吧。
  寒党能够执政靠的是什么,一半在于当今圣上的支持,一半在于那些穷苦出身,原以为百姓请命的读书人,严格来说是那些寒门进士与举人。
  这种人被扼杀的越多,有分量,有话语权支持改革的人便越少,压一压潜在的改革支持者,便能在接下来的十年内,减少无数的反对声。
  想到这里,王旭目光一亮,找到了问题所在,这篇策论的题目有了。
  “墨之忠义在于守规,商之忠义在于守则……”
  王旭提笔便写,以墨守成规与商人守则为出发点,为不变写了个开头。
  墨者若变,墨便非墨。
  商人若变,商为奸商。
  墨家的伟大,就在于他守规则,从不逾越,所以墨者可以成为全天下最可信任的人。
  商人的伟大,在于他守护自己的制度,只有如此物价才能稳定,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所以,有时候并不是变就一定好,不变就一定不好。
  王旭以墨家和商人为例,写出了不变的道理跟效果,并以汉·晁错《论贵粟疏》为例,写出了朝令夕改的错误。
  治大国如烹小鲜,最需要注重的是火候,火候太猛就糊了。
  王旭又以新政的农田水利法为例,直言农田水利法没有经过实施,就冒然对全天下推广的害处。
  农田水利法中,集资修建水利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不合时宜。
  比如说,农田水利法中表示,当地河堤、水库、水车、水渠失修,由当地按照个户的贫富差距,承担百分之五十维修费用,另由官府承担百分之五十。
  一些当地的商家,并不依靠水利吃饭,却因为是富户就要掏出银子来,从而造成了物价上涨,失去的这部分钱,最后还要均摊在百姓身上。
  同样,一些地方的水利工程,虽然失修却能用,并不影响使用。
  为了政绩,为了好看,为了贪污,官府也强制维修,白白对民生造成了压迫,让百姓苦不堪言,这样的变法除了增加百姓的负担又有什么用呢。
  天下间,没有任何一种变法十全十美。
  杨启年既然不想变,王旭就要符合他的观点,痛批变法的错误与不变的好处。
  位置决定脑袋,面对个不喜欢变法的主考官,他总不能写变法的好处吧,没那么干的。


第936章 摊上事了
  一片策论写下来,就连王旭都满心不平,觉得新政劳民伤财了。
  相信没有深入变法,不懂变法的人看了,一定会深有同感。
  “这篇论文,既符合杨启年的观点,也显示出了我的书法造诣,而且一些针对新政的评价十分深入,直指弊端,想来朱御史看了也会深有感触,中举十拿九稳了,只是不好说能不能夺魁啊。”
  写完策略,王旭摸着有点发痛的良心,美美的审视一遍。
  这篇文章,应该符合三人的观点了,只不过将变法说的十恶不赦,王旭的良心还是有些不安。
  新政与变法,从全局角度来说,对朝廷与百姓是有大好处的。
  些许的瑕疵不说微不足道,也是瑕不掩瑜,主要因为侵害了士绅的利益,才不得不急忙叫停。
  将变法说的一无是处,哪怕以王旭的性格,良心也有些不安。
  但是,他没有修改,因为不这么写,杨启年那一关就过不了。
  这年头想要办点事实,不同流合污是不行的,郭德纲说过一句话,相声要改变,也可以改变,但是,绝对不能外行领导内行。
  这种改变,必须我们自己人做,由内而外,而不是由外而内。
  由外而内的改变,那不是改变,那是拆台,怎么改也改不好,最后只能砸在手里面。
  王旭也是如此,当今政局的弊端,已经快要覆水难收了。
  尤其是土地兼并,更是到了快崩盘的边缘。
  王旭也信奉改革,知道改革的好处,可他现在的位置,情况,不允许他支持改革,甚至要反着说,说改革不好。
  只有一天,他有改革的力量了,站到正确的位置了,才是推动改革的时候。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一下,别当那个出头鸟吧。
  这个出头鸟可不好当,当了就要被人按下去,说改革不好是眼下的主流,说好的大儒都被赶到了深山老林,王旭可不想陪他们隐居。
  写完卷子,王旭放下笔又检查了一边,确定无错后开始了等待。
  下午三点,伴随着铜锣声,监考官开始收卷。
  当收到王旭的时候,看到考卷上的名字,监考官额外看了他一眼。
  王旭报以微笑,恭敬的将试卷递上。
  监考官微微点头,扫了眼卷面,称赞道:“好字!”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有饿死者,扬州府的学政张玉才喜好书法,学官们上行下效,对书法亦有偏爱。
  王旭的柳体字大气磅礴,笔力深厚,放在翰林院内都是出彩的,在秀才中更是凤毛麟角。
  上交了试卷,又等待了几分钟,考场开始放行。
  考生们三三两两的向外走,彼此表情各异,考得好的眉开眼笑,考得不好的满目惆怅。
  更有人呼朋唤友,对照考题,不时传来失声大哭与放声大笑。
  “王旭!”
  王旭走出考场的时候,比他早出来的张许已经等候在外,看到他出来连连招手。
  “张兄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应该是请教,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敢问王兄是怎么解的?”
  就跟从考场出来,很对考生相互对题一样,张许明显也是为这个来的。
  王旭想了下答案,回答道:“这句话出自大学,治国篇,一言蔽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
  这是治国篇开篇的一句话,不但要考生写出后续,译文,还要写出总结。
  王旭的总结很简单,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应题应景,算得上标准答案了。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王旭的回答,张许松了口气,悄声说道:“我这次考的还不错,举人应该是十拿九稳了,王兄你考的怎么样?”
  “我嘛……”
  王旭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考卷,笑道:“还行吧。”
  “看来王兄也是十拿九稳,说不得,明年我们能一起上京考进士了。”
  张许欢喜不已,随后又转为惆怅:“举人我还有些把握,进士估计就难了,可能还要碰碰运气。”
  “张兄的运气一直不错,不是吗?”
  王旭说完,张许愣了片刻,哈哈笑道:“是极,是极,我也不求一甲二甲,能中个三甲同进士出身就知足了!”
  进士试有三张榜单,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
  二甲的进士出身,与三甲的同进士出身。
  不管一甲、二甲,还是三甲,都属于进士功名,只要考上起码是个知县,区别只在于是上县的知县,还是下县的知县。
  上县繁华,容易出政绩,二甲的进士放下去,几年之后便能高升。
  下县贫瘠,政绩不显,高升要难一些,三甲进士下放的一般都是下县,但是不管怎么说县令就是县令,出去也能被人叫声县太爷。
  “张兄,我进场时,见你言语不详,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说笑笑之后,王旭旧事重提。
  三天前,进场考试那天,张小妹见到他便一脸羞红,羞答答的跑掉了。
  问张许怎么回事,张许也是言语不详,一脸古怪,对他亲切的跟自家人一样,明显藏有猫腻。
  现在考完了,王旭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惊异,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个嘛……”
  张许搓着手,好似有些难以启齿。
  王旭越看越觉得奇怪,上下打量张许两眼,轻声道:“真有事?”
  “嘿嘿,你别问我了,回去后你就该知道了。”纠结许久,张许还是没有说,只是催促王旭快点回去。
  王旭一脸茫然,什么叫回去就知道了,有心再问,可张许不说他也没办法,此事只能暂且作罢。
  见到王旭不再问,张许坐上家里派来的马车,逃一样的跑掉了。
  王旭目送他远去,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莫非自己受了算计?
  “考得怎么样?”
  正想着,一身白衣的法海,从人群中走来,显然是来接他的。
  “中是肯定中了,能不能夺魁不好说,还要放榜才能知道。”
  王旭语气轻松的回答着,随后想到张许的话,问道:“我考试这几天,有没有人来找我?”
  “有,从金山府来了一位叫刘全的管家,说给你带来了家里的信,现在他还在寺庙里等你呢。本来他也想来的,我嫌他脚程慢,没有带他。”
  法海这么一说,王旭便来了精神,追问道:“你可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真想知道?”
  法海的脸色也古怪起来,卸下庄严换上玩味,略显猥琐的笑着:“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问。”
  王旭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怕法海宝相庄严,就怕他一脸猥琐。
  看来,自己是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第937章 妖族未灭何以成家
  “少爷,少爷!”
  今年王旭十七岁了,曾经只是四十多岁的刘全,也变成了两鬓染霜的老人。
  坐在马车上,看着小跑过来的刘全,王旭一阵唏嘘,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一转眼刘全都快六十岁了。
  “刘叔,你怎么过来了?”
  王旭与家里一直有书信联络,这种联络一般用信鸽与快船,他实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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