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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保险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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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草长莺飞,伏羲的八卦阵图形光影突然由地而起,慢慢升空至不见,像是越过了蓝天一样。

  于是开始的时候没有四季,只有春,花开经久不落,叶都未从枝头落过一片,日落和月出开始变的稳定,风有时候也开始温和的出现。

  仙族终于诞生了,仙族的由来,是万物之灵气。他们来源于虚无缥缈,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聚灵,例如山川湖泊,雷电雨风中的气。

  最后四季开始形成,春花冬雪,夏热秋爽,万物开始有周始,有轮回。花开花落,叶落根增。雨入了海,风吸走又还给树,而树又把露珠挂着清晨枝头。太阳收了去,又还给雨。

  这时,人族才诞生了,人族诞生的不久就是不停的征战,先是数千个小部落来回打,总输的不是被迫加入了打败他们的部落,就是被迫的弱弱联盟,组成新的强大一些的部落。打来打去,最后成了三个巨大的部落,黄帝,炎帝和蚩尤。

  那时候的人反而比现在的强大,虎背熊腰,分外壮实,身高皆超过八丈。即使和仙族精族交手也不在话下。

  黄帝和炎帝终于相约打了一仗,熊虎豹狮狼与雕鹰具被唤来作战。双方施阵斗法,呼风唤雨,火来水升,战的不可开交。大战数年有余,炎帝部落逐渐不支,两败两退。都未能逃脱。

  炎帝大怒,遂放弃逃生之心,收拾军心,决心以死相搏。

  炎帝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刑天,十分刚猛,只持一盾一斧,最后一站刚开始就冲入黄帝阵中,左杀右砍,竟然杀到了黄帝身边,无人可档,黄帝只好持剑与之相博。

  知识树第一次有了动静,突然报警,提醒我黄帝不可败北。我正在旁边的常羊山坐着无聊观战,见此警报,只得也变的身高八丈动身前往黄帝身边,拿了金箍棒上前助阵,刑天突然见人杀出,却并不退让。依旧战意十足,勇不可当。

  我的权限发挥的效用,及在当时所能修改自身的属性却并不高,也已难忍,却也只能硬以命相搏,使出全力。黄帝初见我相助愣了一下,看我奋力与此人搏杀,便知来意。也迅速又投入了战斗,终于趁他不备,一刀砍下了他的头。

  刑天竟然不慌不忙的去摸自己的头,试图安上头颅再战,我用意念分开了常羊山,迅速的将他的头踢进了常羊山,将山重新合上。

  刑天仍不畏惧,继续胡乱挥舞作战。却在难敌我和黄帝二人,终于倒下。

  我叹了口气,说真的,我敬佩他,并不想杀他。黄帝的大军随之开始突进,杀入炎帝部落中,逼得炎帝终于投降求和。

  等黄帝回过头来寻我时,我悄然离去了。有时候,强大也未必是件好事,我心想。

  后来黄帝又灭了蚩尤,人族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统一,并带来了一段和平,但并不久。因为外战即将到来。

  三族其实刚开始相距很远,可大陆那时候全部连通在一起,三族的人口都在迅速的增加。终于有一天,他们遇到了。

  最先是精族,大禹治水,遇到了以水而生的金睛无肢祁,它长的倒是跟我很像,也是猿猴形象,但身形十分巨大,长达百尺,两人言语不和,瞬间开打,大禹败北。

  气愤的大禹叫了一堆帮手,终于打败了金睛无肢祁。把他关了起来,这却触怒了精族。金睛无肢祁是精族大将,人族竟毫不在意的捉了就走。

  精族首领下令开战。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仙族却突然杀出,欲收渔翁之利。两家都遭受了重创,只好匆忙收兵,各自逃窜。

  颇为悲剧的知识树又响,又是“黄帝不可败北。”不过多了一行三族均不可灭。我瞬间头疼不已,我一人之力,如何控制三家。

  思来想去,看来只能让他们求和。但眼下仙族正自鸣得意,如果不让他们也付出点代价,恐怕难以退缩。我又变成身高八丈去见了黄帝。黄帝见我很是吃惊,但也颇为热情的问我来处和来意。

  当然,鬼才听得懂他到底说的是什么,还是多亏了我自己做的翻译程式,才让我和他可以交流。我想了半天无法告知他我来处,我要是告诉他我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不知道会生气还是觉得我幽默。

  只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来处,但我是一直帮他的,这次也是欲替他做使者出访精族解围,让他与精族先停战修和,先共战仙族。以在图谋未来。

  黄帝默然不语,我只冷冷的看他,知道他眼下别无选择。果然,许久,他还是点了点头。

  精族倒没有那么多顾虑,他们非常容易适应任何情景,要不然也不会能够诞生于那么恶劣的环境中,他的首领爽快的答应了。

  仙族也在四处寻找人精二族,欲彻底灭亡二族。所以当二族又突然出现在他主营旁边时,他十分震惊。不过他倒不担心两族联手,他以为两族仅剩的残兵败将不足为虑。

  仙族的骄傲总是莫名其妙,让人难懂。至少这次,两族的联军给了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数年后,上一战的胜利者和失败者掉转了一下,仙族节节败退,逃走。自此一段历史后,三家皆对其他二族有怨。

  三族后来又屡有征战,幸亏知识树却没在理我。我也懒得再理他们,三方一直都是互有输赢,打了几千年,终于明白,这样的战争只有损失,毫无意义。三族终于约法三章,约定各自居处,互不打扰。实现了暂时的和平。

  没有绝对的优势前,先忍一忍,三家都这样想。


上古(3)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三族的先祖看起来要比后世厉害的多。我所出生时跟三族的人几乎都交过手,他们大多数弱的不堪一击,而现在三族普通族人一个都能顶他们数百人。

  要说作战频繁,其实上古和我出生以后的后世去比也都差不多。但三家实现和平的方式还是让我逐渐的开始有些明白了点。

  三族无论是哪族人都需要吃饭,睡觉,也就是说他们对资源都有依赖和消耗。这是矛盾点,其实现在的环境也并不恶劣,三族并存,谁也影响不到谁。他们对资源的需求还没有超过需求资源的数量。

  但每个人好像都是一个“伟大”的预言家,不知道为什么三族人都对另外两族不安,始终认为其他族类早晚会因为资源来灭绝自己。

  三族在上古时期的首领,已经在几千年的时光里换了好几人,却始终都这么认为。

  这样的不安导致了三族常年打来打去,所有人都积极的修炼,把其他的都放在了一边,族人原本在和平时期应该是需求的供应者。可到了战争的时期,每个人都是战士,几乎没有谁再去生产。有限的时间,要么在修炼,要么在作战。

  这时候,我才发现世界设计者的天才,我一直所理解不了的每个人都需要索取的规律,终于开始明白的显现他的作用了。虽然他引起了战乱,但很快战乱也因为它而平息。

  越来越紧张的三族都赖以生存的资源,例如食物越来越短缺。三族即使有在强悍的战力也无法继续在打下去了,三族民众都在成批的饿死,战士也无法再保证食物。如果在再打下去,战争的消耗会把三族都彻底拖垮。

  三族内部族员反战开始逐渐成为主流,他们开始结成同盟,坚决反对继续战争,最先动手的是仙族的族员,仙族的皇室成员在一个夜晚被反战派冲入屠尽,控制了权力。然后宣布要退出战争,与两族开始议和。

  人族和精族首领没有一点惊喜,反倒一身冷汗,因为族内的情况其实都差不多。内部矛盾也已经很是激烈,现在都是强弩之末了。反战派也是暗流涌动,两族的族人也非常有可能来砍了自己。

  特别是仙族内部发生的这次情况给两族反战派带来了积极的暗示。

  两族于是也迅速的通过使臣很快同意了议和。

  不能再打下去了,以前族人认为作战的战士是英雄,现在作战的战士反倒是他们的敌人了。三族人对这点都有清楚的认识。

  内部影响了外部的关系,所以,很长时间,三族人果然没有再动过手,他们各自在各自的区域里和平的发展。但战争远不会真正结束,三家都只是修正,在内部还依然为未来的战争积蓄力量和资源。

  只是在没有绝对优势之前,三家都不在妄动。

  我却一直很忙,知识树经常给我派各种莫名其妙的任务,例如去救一只鸟,给三族某个族人去送些什么东西,阻止哪个人经过哪,让谁和谁遇见等等。但不管任务多不正常,我只能去完成。

  我开始有点理解那个世界的人得多绝望,某种程度来说,系统已经成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每个人对他除了服从,别无他法。所有的人和事都经他选择,不得违反他,每个人存在的意义反倒都像是为系统提供的资源而已。

  我不就是每天跑来跑去的在为他服务吗,只能服从,没得选择。

  例如今天,系统给我的任务是去杀一个精族的人。我对三族关注的久了,很多名字倒也记在了心里,但这名和姓很陌生。

  我吃惊的在系统里搜索了一下,确认了这就是一个精族的普通族员,普通到家里甚至没有出过一个战士。既没有主战的,也没有反战的,他整个家族的每一代都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只简单的过自己的生活。

  对这个世界看起来毫不起眼,就没有一点作用的那种人。

  我十分想知道知识树为何让我去杀这样一个人,但知识树从来没有答案,只有命令。你只能选择是和否,选择的后果由你自己承担。我瞠目结舌,第一反应却还是怎样去执行,而不是做不做。

  虽然犹豫,矛盾,但相比后面我要在的事情,一条命并不值牺牲那些事情。

  我变成了精族的样子到了那个村里,居然还是个女精,我暗地里观察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异常。屋内的东西都很简陋,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的虽然很秀丽,但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原因,看起来有些粗手粗脚。

  在路上的时候,我说服了自己,可眼看到她以后,我却又犹豫了,为什么,为什么要下手杀这样一个人,我并不能像系统那样的冷冰冰,不问青红皂白啊。可这答案,我能找谁要去呢。

  我犹豫了会,解除了隐身,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到我,不敢相信的捂着嘴,一下楞在那里,我赶紧使了个咒语,让她发不出声音。

  “我需要杀你,我需要完成一件事,可这个事必须要你死,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出来问问你,还有什么交待的吗?我帮你完成。不要喊叫,我不怕人来,但我不想伤及无辜。”我对她说完,就解开了她。

  她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只好用了个气罩将我和她罩了起来,以防止她的哭声传出去。她一边哭一边惊恐的看着我,哭了好一会抽泣着问我。

  “我和家人向来懦弱,从未跟任何人争过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人,何仇何怨,居然如此心狠,要我这样人的命,我又家贫,如果要是看上了什么只管拿就行啊。但也没什么东西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我只好说:“非我所愿,也非人所托,你就认为是你自己的命吧。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我帮你善后。”

  女精看我态度坚决,不禁又大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止住了哭声,变成了小声呜咽。

  “我还有个。。。。。”她向我小声哭泣到一半,突然又止住了。只是眼朝内屋看了一下。我心想她还以为我是惦记她有什么珍宝才来杀她呢。

  于是再次跟她解释:“你放心,我并不取你物,这些东西还是会留给你家里人。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所托没有吧。真的,我等不及了,我需要做一件事,很重要,否则我绝不可能取你这样人的性命。”


上古(4)

  我一直催她的原因固然是害怕任务超时,但更重要的原因确实内心深处的煎熬。

  来之前我为自己洗脱了很久,什么这毕竟是个虚拟的世界,那些人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命。

  什么我是为了更多人的幸福拿走一个人的幸福而已。她和那两个世界的人相比,当然应该牺牲。

  难不成我要为了一片叶子看着树死吗,我觉得自己说服了自己,但当我到这以后,我发现我还是无法面对她和面对要开始杀戮她的自己。

  我不是没杀过人,过去的经历中,和那一世的三族多次厮杀过,残肢烂骸经我手都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可他们都站在我的对立面,是我的敌人。帮黄帝杀了刑天是因为他们本身也都是战争者。

  和三藏一起西去的时候杀的毛贼,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好人。

  可这次,我要杀的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精,她不是坏人,也不是我的敌人,并没有做过什么事。而且也不是要死在战场上,只是Siri的知识树计算出了她不符合上一个世界的运行轨迹而已。

  我原因所有的借口在她面前还是崩塌了。

  这样的煎熬让我觉得无法忍受,我要尽快的把事情完成了,越迟越没有勇气。

  她极度恐惧的浑身战栗起来:“为什么非要杀了我,你到底要什么,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好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我真的只能要你死,你快说吧。你再不说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好不好,用你能想到最解气的办法折磨我。为你自己报仇。”

  她的眼神彻底恐惧了,跪在地上叩头不已。嘴里还是念叨个不停求求你,求求你。

  我无奈的举起金箍棒。用最轻的力量砸下去。想给她留个损伤最小的尸体吧。金箍棒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肩上,我发力,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外形看起来却没有损伤。

  她趴在了地上,七窍都流出一滩血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内心不安,浑身立即觉得软了下来,只想坐在地上。呼吸居然也开始觉得沉重起来。

  “你为什么打我妈妈?”突然一个女童的声音响起,我大骇,扭过头去,那女精刚扭头去瞧的内屋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小女孩。

  我顷刻间明白了,她刚是想哀求我她还有个孩子。可不知道我来意,又突然害怕我去伤害孩子。所以硬生生又住了口。她后来突然由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哽咽,估计也是不想惊动她孩子,免得她突然跑过来。

  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刚刚杀了她的妈妈,她还小,却还没有意识到。我赶忙施个法术,暂时遮蔽了女精的尸体。我不敢毁灭女精的消失,因为Siri说过,除非特别的情况,不要人为的去影响任何结果。

  既然让我来杀她,说不定是世界需要这具尸体。几个时辰以后,这个尸体就会又复原在那里

  我试着挤出来一丝笑容,温柔的对她说:“叔叔跟你妈妈闹着玩呢。你赶紧还回去睡觉吧。你看妈妈是不是藏了起来,不见了,一会你妈妈就和爸爸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女孩却狐疑的看着我,一脸不屑的说:“你骗人,我没有爸爸。”

  我心里又是一震:“你爸爸呢?”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我从小就是我妈我俩啊。没见过爸爸。”

  我又楞在那里,这女孩只剩一人了?她相依为命的妈妈刚才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上。我怔怔的看着女孩,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女孩奇怪的打量着我,像是想弄明白我到底是谁一样。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啊?你不是这个村里的吧?”

  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片刻,我直接转身走出门外,迅速的驾云离去。满脑子都是女精被打死前的惶恐,和女孩奶声奶气的问我你干嘛打我妈妈。

  我似乎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系统的残忍被我来体现了。为了所谓大多人这个借口真的就值得一个人死吗?或者说一个人就一定应该为很多人牺牲吗?她现在变成了尸体,就躺在她女儿的身边,她替我照顾了世界,可她女儿呢。世界会照顾她吗?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师门里,我们总是蒸馒头,每次总有些馒头是做坏了的,师兄们便把那些做坏的馒头要给扔了。小乌却不让,她反而斥责师兄为什么要扔那些馒头。

  师兄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解释“那都是做坏的馒头啊,不扔了干嘛?又不能吃”

  小乌不服的问他:“那它也是个馒头啊。只是跟别的馒头不一样而已。难不成不能吃就不能叫做馒头了。每个馒头我们都应该有它的价值。”师兄也懒得理他,把好馒头分分去吃饭了,把坏馒头留给了小乌。

  这些馒头的价值就只好由小乌自己吃,还有逼着我帮她分享了,她每次都吃的翻着白眼还愤愤不平的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坏人的规定,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就不好,特别是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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