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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宝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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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卷着的是将来的自己。

    小厮道:“奴才,奴才也不想这样。奴才也想死后风光大葬,可是奴才只是奴才,即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身后事,也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身后事。”

    萧子衿道:“我知道你们是依夫人的命令行事,我也不为难你们。只想你们能缓一缓,至少让薛叔给憨豆儿擦擦身,再换件干净的衣裳。虽说人死如灯灭,可是去也要去得体面些不是?一辈子为奴,受尽了苦,干尽了脏活累活,死后连件干净衣服都穿不上,你们忍心吗?将来,自己也这么灰头土脸的走,你们愿意吗?”

    她这番话说得实在,且提出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那两个小厮便也同意了。好在夫人没有要求一定要在多少时间内办完这事,所以他们还做得这个主。

    憨豆儿又被放回到屋里,萧子衿将薛叔拉到角落里,低声道:“豆儿死得惨,我没能救得了他,是我的过失。如今他既然去了,我怎么也不能叫他的后事办得这样草率,连个坟头都没有……薛叔,你且莫难过,先替憨豆儿细细地擦洗身子,越慢越好,拖些时间。我去找我爹,这会还早,他应该还未到衙门里去。”

    薛叔抹了泪,点了点头,勉强打起精神。他也已经认清了儿子已死的事实,而接下来的后事如此草率,他这个做爹的又怎么忍心。听得萧子衿的话,心知还有一线希望,哪还含糊?
第四十七章 一口薄棺
    萧富海确实还未离开府,尚在饭厅里和萧夫人一道用早餐。一见萧子衿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萧夫人便已经知道她来的目的,却也不太在意——不就死了个奴才,有这么着急吗?

    萧富海抬眼看到萧子衿,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只觉自认了她以来,似乎都没有平静过。他一边慢悠悠地喝着文火慢炖出来的燕窝粥,一边淡淡地道:“大清早的瞧你走得气喘吁吁,这又出了什么事?”

    萧子衿看了萧夫人一眼,但见她依旧神态如常,丝毫也不因自己亲手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内疚。

    不动声色地隐下了怨气,萧子衿对萧富海道:“憨豆儿死了,求爹爹看在憨豆儿他爹薛叔一辈子为萧家尽心尽责,以及憨豆儿自小就在咱们家辛苦做事的份上,给憨豆儿办一个像样的后事。”

    “憨豆儿?憨豆儿是谁?”这萧家家大业大,奴仆成群,萧富海根本记不住,也无心去记清每一个下人的名字。

    萧夫人淡淡地接话道:“就是前日那个偷了子龙的紫雕符,被当众查出打了一顿的奴才。”

    她居然可以说得这般轻巧!且依然将憨豆儿当成了个贼!

    萧富海恍然道:“原来就是你前儿晚上求我饶他一命的那个奴才啊。怎么,他死了?我不是吩咐了萧全请了郎中给他医治吗?难道萧全没有给他请郎中?”

    萧子衿咬着牙,分明恨意冲天,但面上却控制得分毫不显,只露出些许的悲切之色,她道:“萧管家请郎中来瞧过了,用了药昨天本已好转了,谁想到半夜却伤势恶化,如今人已经去了。”

    萧富海已经喝完了粥,一旁的奴婢立刻递上了擦嘴的毛巾,萧海富抹了抹嘴后,方才道:“原本还想饶他一命,谁知他却没有那个福份,这也是命。你也莫太伤心了,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奴才,不值当。”

    只是个奴才?

    是啊,只是个奴才。可是偏偏这个小奴才从小伴着萧子衿一道长大。管事责打、其他奴婢欺负的时候,挨饿、受冻的时候却只有这个小奴才与她相依相伴。而萧富海——同处一府的亲生父亲,却对萧子衿不闻不问!

    萧子衿道:“若是别的奴才倒也罢了,可是憨豆儿自小与女儿一道长大,女儿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若非豆儿常伴做一道,女儿怕是根本熬不过去……”

    “呵呵……”萧夫人的冷笑,打断了萧子衿的话,“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你这话可是在责怪我们萧家对不起你,所以才让你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

    萧富海的面色立刻就变得有些不悦起来。

    萧子衿忙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在萧家长大,得萧家大恩,只有满心感激,绝无丝毫不满。只因女儿自小失了母亲,而憨豆儿的母亲也是早丧,所以与女儿结成了伴,倒是可以互相安慰。长久以来,便有了姐弟之情。憨豆儿虽得了爹爹的恩德免了一死,却终还因伤势恶化而去了。女儿没有回天之能,只能感叹豆儿他福薄命短。好歹也算是自小一道长大,女儿实在不忍心见豆儿他被破席一卷,随意找片荒地挖个坑给埋了,连个坟头都没有。

    薛叔一辈子为萧家卖命,膝下就豆儿一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然十分可怜,往后却连个上坟祭祀的地儿都找不到,也实在太过可悲了。”

    她说着,又跪了下去:“爹爹,就求您看在女儿念及往日的一番旧情上,看在薛叔老来丧子的可怜份上,给憨豆儿一个像样的后事吧!”

    萧富海听他说得可怜,又因她之前提及母亲早丧,自己一个人孤单地只能和小奴才一起长大,心里自然也能知道她从小经历了多少的苦。正待开口,萧夫人却已抢先道:

    “这府里的下人们去世,向来都是一张席子抬了出去埋掉,除非是立了大功的下人,否则怎可例外?更何况,那憨豆儿非但无寸功可表,甚至还因手脚不干净这才受了罚。难不成,咱们还得为他大张旗鼓地操办后事?传了出去,可不要笑死了人?”

    如今人都被她们害死了,这萧夫人却还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萧子衿手掌隐在垂下的袖子里,没有能看见,她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若非是她克制力惊人,只怕就要冲上将那萧夫人的脸给撕破。

    “紫雕符未必就是憨豆儿偷来的,这事女儿还心有疑惑,正打算再查查呢。至于大娘说憨豆儿无功可表,不可特例。那么,豆儿自小与我相伴,时常替我领管事的罚,不知这算不算对我有恩?若是对我有恩,那么女儿如今也是这府里的小姐,正经的主子了,这样是否也可勉强算是对萧家有恩?”

    萧夫人正欲再说,萧富海便已经起身,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何必为个奴才大清早的争论不休的。子衿,你去跟萧全说,让他给那个奴才准备口薄棺,下土的时候叫上薛叔认一认地方,再起个坟头就是了。旁的也无须多说,怎么说也是个下人,没必要把后事办得太过隆重。不过你就不要出府去了,不能以小姐之尊去为个下人送灵,白白叫人看了笑话去。至于紫雕符一事,为父那日已经说过了,无须再提及,难道你忘了吗?”

    他说罢,便正了正官袍走了。

    萧夫人也是冷笑一声,转身往后宅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冷冷地扫了萧子衿一眼,神情颇为不屑。

    萧子衿知道,憨豆儿的后事想要办得像样一些是不太可能了。毕竟憨豆儿在萧家只是个奴才,而她萧子衿又实在人微言轻,除了苦苦哀求之外,根本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好在这趟没有白跑,有口薄棺怎么着也比只用张破席好得多。虽说只能随意地找块荒地,但总算答应给起个坟头。有了识别,日后还可以重新修膳。

    萧子衿也不敢怠慢,急急地又去找萧全。半途却又遇到了三姨娘,原本她还想避开,但三姨娘却是抢先一步挡上前来,拿着手帕掩着口,盈盈地笑着:“哟,咱们二小姐这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刚见过老爷?渍渍,那贼骨头还真是有福份啊,死都死了,还能得二小姐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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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仇恨
    三姨娘是刚刚碰到过夫人,知道了萧子衿为憨豆儿的后事求过萧富海,所以刻意过来嘲笑一番,过过嘴瘾。

    萧子衿强忍着怒气道:“三娘,憨豆儿不是贼。那紫雕符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心知肚明,你又何苦这样挖苦呢?难道奴才就不是人了吗?就可以随便作贱?”

    三姨娘见一向温顺的小丫头,居然敢还嘴了,登时大怒,扯高了喉咙嚷道:“什么叫心知肚明?难道那紫雕符不是当众从那贼骨头的床上翻出来的?老爷也真是心软,一个犯了大错的下人,居然还赏了棺材。哼,若换作是我,直接扔到野地里喂野娘、野狗。”

    什么叫恶语伤人六月寒?这便是!

    对三姨娘而言,不过是口舌一翻随意吐出来的话,可是却字字句句都化成了一柄柄利刀,刀刀都扎在萧子衿的心头。可是偏偏这世上就是有人喜欢以此刻薄之语来伤人,自己还乐在其中。言语上的伤害,在很多时候,其实远比*上的疼痛更叫人难以忍受。

    饶是萧子衿再好的克制力,到了此时,也再难控制,她冷哼一声,道:“谁做下的事,谁心里有数!举头三尺有神灵,别人不知,神灵可都看着的,早早晚晚会降下报应,叫那些做下恶事的人不得好死!”

    三姨娘瞪目结舌,怎么也没想到,这萧子衿居然也会说出这样恶毒话来,顿时火冒山丈。

    “贱奴婢你……”

    不等她说,萧子衿便又紧接着道:“三娘口口声声贱奴婢、贱奴才的,莫忘了当年三娘也是做过夫人身边的奴婢。如今口口声声地骂着,莫不是连自己也骂进去?”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萧子衿的脸上,顿时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指痕,萧子衿捂着脸恨恨地瞪着三姨娘。

    三姨娘举起手还欲再打,却被她那充满了怨恨的目光瞪得心里直发毛。她强硬着口气,有些色厉内茬:“看什么,难道身为你三娘还打不得你了?有本事你就告到老爷和夫人那里!我倒要看看这事是谁理亏!”

    萧子衿冷冷一笑,扬首便走,也不再多与她纠缠——这一巴掌之仇,她也已记下,总有一天,会一并找她算帐。

    等找到了萧全,萧子衿便将萧富海答应的事如实说了。萧全自然不会含糊,立刻交待下去办了。

    薄棺到底也不难找,棺材铺里都有现成了,付了银子就行。只不过棺材从萧府里过一遍,总归是不吉利的,所以萧全让人依旧用席子将憨豆儿给卷着,抬了出去。待出了萧府的门后再装棺抬出城去。薛叔自然是一路跟着,而萧子衿因萧富海明令不许她去,她不好公然违抗,只能老实地在寒香院里待着。

    不过,等到了次日夜晚,她又去寻了薛叔,让薛叔带着偷偷从萧府的后门潜了出去。

    薛叔虽有些奇怪,她怎么会有萧府后门的钥匙,但因憨豆儿事使得他太过悲伤,心力憔悴,也顾不得多问。

    憨豆儿的坟头起的很简单,只是一堆新土,上面立着个简单的碑。

    萧子衿解开了随身携带的包裹,打开,里面有一包油纸包着的红烧肉,几份干果,还有些纸钱和香烛。

    “豆儿啊,你最爱吃红烧肉了。我曾答应过你,让你日日都能吃上红烧肉,可是你还没来得及吃上几顿,就走了……豆儿,你再吃一次吧。晚上刚烧的,我用油纸包得好好的,这会儿还有些温呢。你闻闻,香着呢……”

    说着,说着,萧子衿的泪便已克制不住,汹涌而出。

    老实憨厚的憨豆儿啊;只要吃一顿红烧肉就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的憨豆儿啊;对萧子衿毫无理由地信任着,哪怕被欺骗了也依然信任着她的憨豆儿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躺在这土坟底下,再也看不见他的憨笑。再看不见他吃着美食满面幸福的模样。萧子衿的心怎能不痛?

    薛叔点燃了一张张的纸钱,火光在幽黑的夜色下撑开一片明灭不定的光明来,却衬得周围更显凄凉。

    “豆儿啊,爹多给你烧些钱去,你到了下面可千万别犯呆,要舍得花钱。多给那些小鬼、阎王些钱,叫他们让你投个好胎,下辈子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千万莫再给人做奴才了……”

    薛叔念叨了两句,泪水便又滚出。

    萧子衿悲声道:“豆儿对不起啊,我现在还没有太大的本事,你活着的时候没能护你周全,你死了,却连个像样的后事都没法办。只能这样一个孤坟头,叫你冷清清地躺着。”

    火光,因着萧子衿不断地投入纸钱而更明亮,能清晰地看见萧子衿颊上的两行清泪。

    火光下,薛叔的面容显更加憔悴,他抹了抹泪,道:“二小姐,你莫要内疚,这事怪不得你。这都是命啊!豆儿能得老爷赏口棺材,起个坟头,也已算是老爷开恩了。”

    “开恩?”萧子衿含着悲泪,恨声道:“害死了人,却只给一口薄棺,便叫开恩了?薛叔,难道你就不恨吗?”

    “恨?”薛叔笑得无比凄凉:“能恨吗?恨又怎样?奴才还能造主子的反?”

    萧子衿牙关咬得咔咔地响,一字一顿地道:“我,好,恨呐!”

    薛叔瞧她神色,唬了一跳,顾不得悲伤,忙道:“二小姐,你千万要忍住啊。可莫做傻事,这大府里头吃人不吐骨头的事可不少见!”

    萧子衿咬牙道:“我不能叫我娘和豆儿都白死,我一定要那些人付出应有代价!”

    薛叔道:“二小姐呀,你怎么就不听劝呀!豆儿是我的儿子,如今……哎,我难道不心疼吗?可是咱们势单利薄,又还指着萧家吃饭,哪有能耐去报仇?二小姐,说句大胆的话,薛叔一向视你如闺女,豆儿如今已死了,薛叔已经没有了儿子,可不能再没有了女儿啊!”

    薛叔说得真切。他一辈子都是为奴,在人篱下小心谨慎地苟活,即便是儿子被害死,他也只能认命,不敢有丝毫怨恨。

    但是萧子衿不同,她恨的人,便会恨到底,她要报的仇就一定要报!

    只不过,面对薛叔,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否则只会加剧薛叔的担心——薛叔视她为女,她又何尝不是视他为父呢?

    “薛叔,你且放心。子衿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子衿一定会慢慢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四十九章 药渣毒死狗
    回到寒香院时,已经是子时末了。阿叶和阿朵倒还未睡,一直等着她。巧儿倒是被早早地打发下去休息了

    阿朵一见萧子衿归来,有些不悦地道:“二小姐只说快去快回,怎么到了三更天才回来?”

    萧子衿颇为疲倦地道:“城外路远,所以走晚了些。时辰不早了,你们也早早休息吧。让两位姐姐也熬着,子衿也过意不去。”

    阿朵道:“既然明知奴婢姐妹们在此等候,二小姐便该早早归来才是。我们等也就罢了,万一叫别人知道你违背老爷的意思,执意去上坟,只怕又是一场是非了。你刚刚恢复了小姐的身份,行事该小心些,不宜太过张扬。”

    “阿朵姐姐教训的极是,子衿记下了。天色不早,二位姐姐早些歇息,子衿也先回房了。”萧子衿的神情还透着悲伤,也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和这两个名为婢女、实则处处监视着的两个大蒙国的人纠缠。说罢,便顾自顾地回卧房去了。

    “二小姐……”阿朵显然还未说完。

    阿叶拦下了阿朵:“你现在和她说再多,她也没心思听。先让她静静吧,看那样子,这番着实是伤到了心。如此也好,那憨豆儿一死,她也没有太多牵挂,日后为我们办起事来,只会更加利索。”

    萧子衿本就眠浅易惊,这几日的事情更是让她心神俱伤。此刻躺在床上,明明困得脑壳子都发疼,却偏偏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憨豆儿的笑脸,以及他们往日发生过的种种事情。一时间,心疼加剧,更加难眠。而眼泪,仿佛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迷迷糊糊地挨到了天亮,萧子衿便穿好了衣裳,走出寒香院想透透气。

    清晨,空气里都透着冰寒之气,直透衣衫,但就是这股冷意,反而让她的脑子感觉舒适了些,心里也不似昨夜那样憋得难受了。

    走着走着,便闻到一股清粥的香气。这才注意到不觉间,她竟信步走到了厨房的院门口来了。

    往常这个时候,憨豆儿已经早早地起床,在厨里忙前忙后来了。若是听到萧子衿喊他,必然会回过头来,冲她露出那憨憨的小脸。有时候,还会在怀里私藏个馒头,偷偷地塞给萧子衿吃。

    可是现在呢?

    厨房里下人们忙忙碌碌,连鲁实也在其中手脚不停地忙着。灶火烧得旺旺的,大锅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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