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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致力于让师尊走火入魔-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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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心无情、永远清明。
  可现在……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若真如此,沈澜洲此时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叶呈看了眼桥栏下杂七杂八着滚落的一地酒坛,又抬眼看向沈澜洲。
  今夜天气暖和,夜风吹来时带起阵阵暖意。
  叶呈看到沈澜洲一头墨发在空中扬起,他站得近,便不可避免地因着这风闻到了沈澜洲身上的味道。
  是酒味。
  是草木的清香混着醇香美酒的味道。
  沈澜洲的身上似乎一向是这个味道。
  当初叶呈还与他在一起时,经常能闻到沈澜洲身上的这个味道。
  清冽,又带着醉人的暧昧。
  就像沈澜洲这个人一样,魔教教主沈澜洲永远冷心冷清,却也永远眉目风流,让人哪怕明知道他不可触及,却也心甘情愿地……为他沉迷。
  犹如飞蛾扑火,明知前方思路,却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的心。
  而如今,沈澜洲这团让人可望不可即的“烛火”,终于也……遇上了让他不可求、求不得的东西了吗?
  叶呈站在沈澜洲的身后,看着沈澜洲一坛接一坛地饮酒。
  叶呈有心想出言制止,可张了嘴、话到了口边,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与沈澜洲的关系,显然不是能让沈澜洲听他安慰的。
  再说了叶呈能安慰什么?
  沈澜洲与苏少眠现在存在的一切问题,说到底,都不过是当初叶呈的错。
  若不是当年叶呈太过贪心,用木缠果实留了沈澜洲一年……现在沈澜洲与苏少眠,想必早已双宿双栖了。
  也许在现在的沈澜洲眼里,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若没有他,沈澜洲现在……怎么也不会是这般样子。
  叶呈垂了垂眼。
  到了嘴边的安慰的话突然就再也出不来口。
  男人垂下眼睫,惯常冷心冷面的眼中竟带了丝茫然。
  叶呈正垂着眸沉默着,沈澜洲却突然开口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醉醺醺的,他坐在桥栏上怔怔地看着桥那头的花楼。
  “你看对面花楼里,那么多男人去寻欢作乐,他们难道都没有爱人吗?”沈澜洲道,他抬着眼看着湖对面道,那表情却有些迷蒙,也不知道他现在知不知道站在自己身侧的人是叶呈,“不,他们一定也有。”
  “那他们为什么还去?是因为他们爱人都不在意吗?他们都可以,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沈澜洲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实在醉得厉害了。
  他说着回头看向身边的叶呈,眼神因酒醉而溃散茫然,他喃喃地道,也不知是在问谁:“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玄衣男人坐在白玉栏杆上,一手提着酒坛,他身前的湖水里映着湖案两边的重重灯火,沈澜洲抬眼看向叶呈,他该是已经醉得有些神志恍惚了。男人血色的眼眸里一片醉意,醉意使得他的眼中染上了水光,水光映着湖中暗红火光,混合着在他眼中流转。
  他的声音里亦染着酒意,他那样喃喃地问,抬眼看过来时眼里竟似有丝受了伤般的难过。
  沈澜洲在问叶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叶呈却答不出来。
  叶呈有心想告诉沈澜洲他这个情况与那些有了爱人后却仍去青|楼里寻欢作乐的人根本不一样。
  那些人是彻头彻尾的背叛,沈澜洲却不是。
  可话到嘴边,叶呈却突然又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突然明白,现在其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觉得沈澜洲这是不是背叛根本不重要。
  哪怕有再多的人觉得沈澜洲没有错、觉得沈澜洲也不过是个受害者,但苏少眠不这样觉得。
  只要苏少眠不这样觉得,再多的人那样认为都没有意义。
  因为……沈澜洲喜欢的人,一直是苏少眠。
  也只有喜欢的人说的话,才能对沈澜洲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叶呈沉默了许久,直到看到沈澜洲喝完了手里那坛酒,又伸手去摸手边的另一坛,他才终于伸出手,按住了沈澜洲企图摸上酒坛封泥的手。
  “别喝了。”叶呈轻声道,他的声音竟是沙哑异常,“沈澜洲,别喝了。”
  沈澜洲扭着身抬眼去看他。
  叶呈看到男人眼尾那一片嫣红,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眼尾。
  “别喝了,沈澜洲。”叶呈看着沈澜洲。
  “你……别难过了,澜洲。”叶呈终于道。
  你别难过。
  你别为他难过。
  他一点都不值得你……为他难过。
  叶呈想到那时在医庐苏少眠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面容清秀的男子说那些话时眼神那样冷漠而无情,那眼神里甚至是带着一丝快意的,似乎那样伤害沈澜洲对他而言是一件让他觉得愉悦的事情。
  沈澜洲恍恍惚惚地看着叶呈,却是突然笑起来。
  “我才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沈澜洲道,“我为什么要难过?不过一个苏少眠,他看不我……我还看不上他。”
  “不与他在一起便不与他在一起,爷……才不稀罕。”沈澜洲喃喃地道。
  他说着说着却是声音越来越轻,说完这句话后竟是就这样伏在叶呈肩头,半晌没了动静。
  叶呈低头一看,才发现沈澜洲竟是已经睡着了。
  沈澜洲眼眸紧闭,呼吸间一片酒气,显然是过度酒醉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沈澜洲酒量极好。
  叶呈现在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便见过沈澜洲喝酒的样子,沈澜洲嗜酒,且可以称得上是千杯不醉。
  而现在,他却醉得这样厉害。
  醉得竟就这样在自己仇敌的面前睡了过去。
  到底是因为实在喝了太多,还是因为……心情激荡之下,太容易喝醉?
  也许,两者皆有吧。
  叶呈看了沈澜洲一眼,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抱住沈澜洲。
  他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沈澜洲的肩膀上,男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
  叶呈慢慢得阖上眼睛,他伸手揽住沈澜洲的腰,就像先前他还与他在一起时的无数次一样。
  “嗯,你别喜欢他了,他一点也不好。”叶呈靠在沈澜洲的肩头喃喃地道。
  “他一点也不好,他不够喜欢你。”叶呈轻声地道,他阖着眼,忍住突然涌上眼眶的泪意,“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我那样……喜欢你。
  沈澜洲没有回答叶呈。
  他可以喝醉了,醉得甚至听不到叶呈的这句话。
  叶呈将沈澜洲带回了家。
  沈澜洲如今醉成这个样子,叶呈自然不能将他就这样仍在街上,可送回沈澜洲和苏少眠暂时居住的地方,叶呈又实在不放心,便只有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叶呈在凤城的院子坐落在一条贯穿了整个凤城的小河边。
  庄园依水而建,园林错落,隐隐约约之间,竟有些“江南园林”的雏形,在园中甚至还能听到庄园外小河流过的潺潺水声。
  叶呈寻来热水为沈澜洲擦脸,水汽将沈澜洲的脸色润泽得一片温润的时候,叶呈听着窗外的水声,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沈澜洲曾说过喜欢江南地区的园林,那时自己还与他说过待日后,可带他去苏州的园林里住一段时间。
  没想到后来还没等自己来得及带沈澜洲去苏州,沈澜洲便发现了木缠果实的事情,苏州之旅自然是再也没了踪影。
  没想到现在,虽不在苏州,这个带沈澜洲“暂住江南园林”的约定,竟也算实现了。
  叶呈坐在沈澜洲的床前,脑中乱七八糟地回想着以前的事。
  等他反应过来,却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毛巾早已经冷透。
  夜风从大开的窗子里吹进来,带起一阵阵凉意。
  叶呈一个激灵终于清醒,忙起身去将窗子关了,又重新打了盆水端到沈澜洲床前。
  叶呈将毛巾再次在脸盆中浸湿,用手试了温度觉得可以了,才撩起袖子将毛巾稍稍拧干。
  叶呈拿着毛巾正想给沈澜洲擦脸,一抬眼,却正对上沈澜洲的眼睛。
  沈澜洲的眼睛不知何时竟已经睁开,然而他仿佛仍未清醒,叶呈看到他的眼里仍旧是一片迷蒙。
  沈澜洲迷迷茫茫地睁着眼朝着四周看了会,又抬眼看向叶呈。
  他醉得厉害,叶呈看到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辨认了许久。
  许久后,沈澜洲才像是终于认出了他。
  “少眠……”沈澜洲笑起来,他伸手搂住叶呈,身子却软绵绵的,“少眠……”
  他喃喃地唤他,语气因含着酒气而显得有些温软。
  沈澜洲唤了苏少眠许久,他软软地靠在叶呈肩头,却显然是在用力地抱住他,像是担心对方会推开自己似的。
  叶呈楞了一下,却听到沈澜洲突然在自己耳边道。
  “少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沈澜洲呢喃地道,“你别不要我……”
  他那样轻声而固执地仿佛说着这句话。
  语气里甚至有丝脆弱。
  分明一个时辰之前,这个男人还坐在桥头,手里提着酒,故作毫不在意地道“他不喜欢就不喜欢,爷才不在意”。
  而现在,不过一个时辰,这个男人却醉醺醺地用那样示弱的语气,反复呢喃地恳求着让苏少眠不要离开自己。
  分明已经关了窗,叶呈却仿佛仍突然听到了窗外愈发凛冽的风声。
  夜风那样凛冽,直吹得人心都不禁寒冷一片。
  叶呈慢慢闭上眼,伸手回抱住沈澜洲。
  他抱了沈澜洲许久,直到沈澜洲已经受不住醉意再次睡了过去,他才突然开口。
  叶呈蹭蹭沈澜洲的头发,呢喃:“可是沈澜洲……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话音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第88章 古代武侠1。27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 沈澜洲只觉得头疼欲裂。
  这大抵是所有酒醉之人第二日的通病; 任你如何武功高强也无法幸免。
  魔教教主嗜酒,但他酒量好; 像醉得这样厉害的情况还是少见。
  沈澜洲有些不太习惯; 他扶着脑袋在床边愣愣地坐了会,才起身朝外走去。
  今日天气极好,一打开门,便是满目晃眼的阳光。
  等沈澜洲好不容易适应了过于刺眼的光线; 一抬眼看到坐在门口院子里的人影,便整个人楞了一下。
  是叶呈。
  男人仍穿着他那件眼熟的白色衣衫,银白长刀搁在手边,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饮茶。
  院里种了棵体型巨大的老树,枝繁叶茂; 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洒落下来,跌成一地斑驳的树影。
  这院中布置……看着倒有些眼熟。
  听到开门的声音; 叶呈放下茶碗、转过身来,一双墨黑的眼睛穿过重重树影直直地朝沈澜洲看来。
  却是未发一言。
  沈澜洲昨夜醉得实在厉害,现在头疼欲裂不说; 还把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都忘得一干二净。
  沈澜洲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会在今日清晨在叶呈院中醒来; 但他向来不愿意在叶呈面前示弱。
  见叶呈此时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沈澜洲的眼眸闪了闪,面上却是仍带上了如常的笑意。
  玄衣男人朝后靠了靠; 将自己的身子靠上身后的门扇; 勾了勾唇角; 亦是对上了叶呈的视线,道:“多谢叶兄昨夜收留。”
  沈澜洲说这话时目光清明、表情闲适、唇角带笑,斑驳的树影将他此时的表情映照得一块明、一块暗的,完全看不出半分昨夜的失魂落魄。
  沈澜洲定定地看着叶呈,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一时院中的空气似乎都充满了□□味。
  除了当日在药庐中匆匆一眼,现在其实是两人在分道扬镳后的第一次相见。
  当初,叶呈利用木缠果实迷惑沈澜洲,用沈澜洲的爱人的身份与沈澜洲在一起一年。
  被迷惑着与一个根本不是自己爱人的人亲密了整一年,这对沈澜洲来说自然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但沈澜洲在那一年里因着针对正道的计谋,其实也算计、利用了叶呈许多,可以说若不是因为叶呈,沈澜洲这抢占正道地界的计谋不会进行地这样顺利,用时这样短。
  更何况在一切败露之后,沈澜洲还杀|害了不少天山派弟子。正邪一战中天山派伤亡不轻,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死于沈澜洲之手。
  事到如今,两人之间的事情无疑就是一笔烂账。
  因着木缠果实的事情,沈澜洲自然是对叶呈恨之入骨;但沈澜洲想着,因着天山派的事情,在叶呈的心里他此时的形象怕是也不会好到哪去。
  沈澜洲其实并不畏惧于和叶呈打一架。
  事实上对于此事,他简直是求之不得。
  如今他内力完全恢复了,沈澜洲与叶呈本就是当今武林中武力最高强的两人,两人武力值相近,直到今日正邪两道都仍旧在就他们二人究竟是谁功夫更胜一筹这件事争论不休。
  沈澜洲其实是个典型的武者思维,他觉得以他与叶呈的关系,两人其实见面不需要多说,直接打一架就好了。
  但仿佛叶呈并不是这个想法。
  这可以从叶呈昨夜在面对着醉酒到神志不清的沈澜洲是选择将他捡回来、好生安顿,而不是趁机将他一剑杀死、或者等他醒后便杀了他看出来。
  叶呈坐在院中好生饮着茶,沈澜洲昨夜才受了人家的照顾,自然不好直接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
  这有违邪道的气度。
  叶呈看了沈澜洲许久,终于垂下眼,道:“饮酒伤身,你日后……还是莫要喝那么多酒为好。”
  沈澜洲听了这话着实一愣。
  显然他完全没想到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叶呈看到他说出的第一句竟会是这句话。
  “叶兄这是在关心沈某?”沈澜洲笑了笑,眉眼里却有丝嘲讽,“我看叶兄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比较好吧?”
  “当初天山一役,那些正道人士没有怪你将我这个魔头带入天山?”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正道人士最擅长事后推诿,哪怕当初的事情不是叶呈的错都能让他们怪到叶呈头上,更何况当初的事情确实怎么说叶呈也摆脱不了责任。
  一年前若不是叶呈心软舍不得斩杀沈澜洲,沈澜洲此时怕早已是个死人了,要如何谋算这一切?要不是叶呈将沈澜洲带回天山,沈澜洲一个魔教教主,正道人士防了他这么多年,他哪能那样简单地深入敌营、探听到正道的许多机密部署?
  沈澜洲这一年里听了不少正道人士在背后抱怨叶呈“色令智昏”、“害了正道”的声音,他都听到了这么多,叶呈本人不应该一点没听到,更不应该一点没影响。
  果然沈澜洲这话一说完,叶呈的眼睫就垂了下来。
  沈澜洲正想勾唇笑,却听叶呈道:“我受了影响,澜洲才该高兴不是吗?否则若我毫无影响,澜洲要如何出当初的那一口恶气?”
  叶呈这话说得平静,话下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为了让沈澜洲出那一口恶气,他并不在意当初被沈澜洲利用的事情。
  也不在意自己此时因着沈澜洲而声名狼藉的事情。
  沈澜洲听了嗤笑了一声,却不想再与叶呈说其他的,见叶呈一副并不打算与自己怎样的样子,沈澜洲也对与叶呈在这“气氛温和”地“谈天说地”一事毫无兴趣,便冷下了眼神,抬脚就像外走去。
  分明是一副不想再和叶呈说话的样子。
  叶呈也不拦他,只沉默地看着沈澜洲离开。
  只在沈澜洲走到了院门口、正要推门离开,叶呈才终于忍不住道:“你与苏少眠现在……”
  叶呈这话问得语气犹豫,沈澜洲听了脸色却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沈澜洲面对着院门,头也不曾回。
  他的声音冷得厉害,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简直像是含着刀子。
  沈澜洲道:“我与少眠好得很,不劳叶兄费心。”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了。
  叶呈坐在原地,张了张嘴,有心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听了沈澜洲说话时那冰冷至极的语气却只能咽了回去。
  叶呈看着沈澜洲离开的背影,良久终于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边放着的东西,那是一份早餐。
  叶呈特意为沈澜洲准备的、清淡的、合沈澜洲口味的早餐。
  想来苏少眠也许直到如今都不清楚沈澜洲的口味,叶呈却知道,且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那有什么用呢?
  他准备的,哪怕是绝顶美食,沈澜洲也不屑一顾;苏少眠给予的,哪怕是致命砒霜,沈澜洲也甘之如饴。
  沈澜洲这人实在是性子傲。
  可叶呈曾经又何曾不是?
  然爱情这东西,却正是那最容易让人……弃了一声傲骨的东西。
  让人在那人面前卑微得到了极致,如坠尘埃。
  求而不得,情深不寿。
  最是伤人。
  叶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他伸手摸了摸一旁已经冷透了的早餐,伸手将东西拿到自己面前,垂着眼,一点一点地将东西尽数吃进肚里。
  *****
  沈澜洲回到他与苏少眠的住处的时候,已是辰时。
  平时这个时间,苏少眠早已去了医庐义诊,因此当沈澜洲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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