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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致力于让师尊走火入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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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澜洲。”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一片夜色中响起,隐隐中竟似带着点笑意,却又有种某种……莫名的偏执。
  “对不起。”男人轻声地说,叶呈闭了闭眼睛,唇角却慢慢勾起来,“可谁让……你要来招惹我。”
  叶呈小时候,他师傅日日让他诵《清静经》《宁心心法》,不是因为叶呈从小性子冷,适合研读这些。
  而是因为……他从小就偏执得厉害。
  叶呈确实是自小就性子冷淡,可那并不代表他就生性正直了。
  他确实是很少对某样东西感兴趣,但一样东西若令他上心了,他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天山派门前从前其实是曾种过雪竹的。
  是叶呈拜入师门之前,他师傅因缘巧合之下得到,种在了山门前的。
  叶呈很喜欢这片雪竹。
  他刚入门时不过七|八岁,性子冷淡,与谁也不喜多说话,却能坐在山门前看这片雪竹看一整天。
  叶呈师傅本还觉得没什么,小孩子们,有个喜欢的东西也正常,兴许时间久了,叶呈又不喜欢了说不定。
  可九个月后,正当他师傅在惊奇叶呈这孩子真是情长,看竹子能连着看上九月也不嫌腻,那片竹林却突然被一把火都给烧了。
  是叶呈烧的。
  他师傅吓了一跳,问叶呈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呈那时回答他:“我听师兄师姐们说,这片竹林是师傅您找到的。您说等在山门前养满三年,就将它们砍了做成竹剑分给门中弟子用。”
  “如今还差半月,便满三年了。”
  “师傅,我们喜欢它,便不想让他被其他人拥有。可我也留不住它,还不如一把火烧了,至少灰烬只会是我的。”
  那时未满十岁的叶呈一边说着这段话,一边将雪竹烧毁后的残烬一一收集起来,将它们埋在了自己屋的门前。
  叶呈说那些话时表情淡漠,仿佛仍是那样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可那对浓黑的眼里却一片灰暗,偏执得让人害怕。
  叶呈师傅被他吓了一跳。
  他是叶呈师傅,自然对自己这小弟子的天资再了解不过。
  叶呈天资绝佳,堪称千年难遇,日后是一定会远胜群雄的。
  可他这性子……
  叶呈师傅坐在自己屋里拔了半天胡子,再出来后便开始教叶呈各种道经、佛经。
  甚至教他这些比教他武功用的时间还多。
  现在的武林人士多只知叶呈性子冷淡、为正道魁首,却无人知他生性里的这一份……偏执。
  叶呈抱着沈澜洲,轻轻地亲了一下他脖颈处玉白的肌肤。
  我喜欢你,你就只该是我的。
  不过一个苏少眠,我让你忘了他便是。
  叶呈看着沈澜洲,眼眸深沉如窗外夜色。
  *****
  《苏阳县志木缠》一篇的最后一段,还记载着这样一段话。
  这段话当时沈澜洲并未看到,叶呈却看到了。
  书中载:“木缠花粉剧毒,可使人神志恍惚、手脚无力,然其毒性不重,一夜便可自行缓解。若有误服者,不必太过惊慌,寻一安全处静候一晚便可。”
  “唯木缠果实,毒性甚重。有食其果实者,神志恍惚可至数月。若一次服用超过五枚,恍惚症状可延至数年、甚至数十年。”
  “恍惚者神志错乱,记忆模糊,不记真相。若有人于其初初中毒事告其事宜,不论何事,皆会信以为真。故而切勿服用,切记切记。”
  那日沈澜洲回答完叶呈“你喜欢男人?”的问题后,曾笑着跟叶呈道:“叶兄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沈某虽浪荡,可不会乱来。我就对少眠那一类的感兴趣,你们不同,叶兄不必担心。”
  言语里满是揶揄。
  叶呈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同?”
  彼时沈澜洲垂着头低低地笑了笑:“自是……十分不同。叶兄不懂这些,何必细问?单知道沈某不会对叶兄乱来就是。”
  不同?
  ……有何不同?
  等你忘了他,等你以为我是他,你便不会再觉得不同了。


第71章 古代武侠1。10
  沈澜洲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心大。
  虽然前一晚入睡前沈澜洲还对与叶呈保持这种两手相连的姿势显得有些尴尬; 但等第二天一大早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 沈澜洲却显得极为淡定。
  尤其是当他在厅中环顾一周,并未发现苏少眠的身影之后。
  沈澜洲和叶呈以两手相接的姿势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果然迎来了众人惊诧震惊的眼神。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视线频频朝沈澜洲与叶呈相接的手上瞄过来; 却还要一个个强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也是着实辛苦。
  沈澜洲迎着众人这样的目光,楞是表现得毫无异常; 在众人的注视下脸色平静地在大厅落座。
  注意到游不为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沈澜洲甚至还抬眼朝他笑了笑。
  叶呈也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素来就没有什么表情的缘故; 男人的脸色简直比沈澜洲还要平静。
  男人一脸风轻云淡地随沈澜洲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落座,甚至在刚到大厅时还有闲情逸致跟游不为点了点头打了招呼。
  两人实在是表现得这样淡定。
  厅中众人面对两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简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少见多怪、一惊一乍了。
  因着沈澜洲与叶呈两手现在的这种情况,为了方便起见,今早出门前叶呈已经将沈澜洲腕间和足间的镣铐打开了。
  两人在厅中坐下,一人穿玄色; 一人着素白; 两人俱是时间少有的好相貌; 配着那紧握在一起的手; 竟真有几分……和睦?
  浣花派的众弟子察觉到自己脑海中此刻的诡异想法; 忙摇了摇脑袋; 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视线却还是忍不住频频朝两人的方向看去。
  “叶、叶前辈。”游不为本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喝茶,一惊之下把自己舌头都给咬了,手中的茶碗更是发出了与碗盖相碰的一声脆响,“二位这、这是……?”
  游不为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澜洲和叶呈牵在一起的手,震惊的眼神不断在两人之间游离。
  游不为简直有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幕?!!
  正道魁首和魔教教主……居然是这种关系吗?!
  两人此刻表现得这样平静,是不是可以代表两人这种关系已经由来已久了?!
  而且根本不担心其他人会不会知道?!
  游不为盯着沈澜洲看了许久,确定他之前来时还带着的镣铐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所以之间那镣铐……只是用来装装样子的?
  为了显得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来稍微安安他们的心?
  不是,怎么可能是这个原因啊!鬼才信啊!
  如果是为了安他们的心,为了今天就突然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地就这样你牵着我、我牵着你的出来了啊!
  所以说之前的锁链……难不成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玩这么大的吗?!
  正道和邪道这么些年的敌对难道其实都是假的?!
  游不为倒吸了口凉气,引得舌尖上刚咬出的伤口一阵疼痛。
  可也正是这份疼痛,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这一切是真的,他并不是在做梦。
  沈澜洲落座了之后轻咳了声,有心想开口解释两句,叶呈却是比他更快地开口了。
  叶呈十分冷静、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是想来找游门主询问一下,北郊木缠具体是生长在何处?”
  ……
  得,这位爷根本丝毫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不说,还一句话把两人出卖了个彻底。
  沈澜洲看到因为叶呈这句话,在场的人眼中的惊诧几乎在同一时间变成了恍然大悟的明了。
  不少人看向他们的目光瞬间变了,变得有几分暧昧。
  沈澜洲原本应该是觉得尴尬的。
  但此时坐在大厅里,见到这些平日里人模人样的正道中人都一副惊讶到魂不守舍的样子,沈澜洲竟莫名地觉得有丝有趣。
  玄衣的男人坐在位子里,面上带着如常的笑意,眼角眉梢天生一段风流,风华入骨。
  他的左手正与身边白衣男子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惹得众人频频注目。
  他却一点没显得尴尬,甚至在浣花派弟子偷眼瞧向他的时候还抬眼对着她笑了笑。
  未出师门、涉世未深的小弟子直接被沈澜洲这笑容弄得一时面红耳赤,慌慌张张地低下了头、装作无事发生。
  “咳,北郊就在神拳门后门的不远处。两位从后门出去后一直朝北直走,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北郊。”游不为看了叶呈和沈澜洲一眼,虽在尽力掩饰,但眼中的那一丝暧昧却还是过于明显地显示了出来,“木缠就生长于北郊草坡,这个时节恰逢木缠开花结果,花开遍野,满目嫣红,二位一到北郊便可看到。”
  “现在天色还早,北郊应还未有人,二位现在过去,应该可以避过人潮。”游不为看着叶呈和沈澜洲,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又补了一句。
  “多谢游门主。”沈澜洲顶着众人暧昧的视线,笑着道了声谢,拉着叶呈出了神拳门。
  从神拳门的后门处离开了。
  现在时辰确实是还尚早。
  两人出了神拳门一路北行,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
  苏阳县地处江南。
  夏末的江南雨水充沛,清晨时阳光微暖、空气清新,连道边树木的绿叶都显得格外鲜嫩。
  叶呈在一片寂静中与沈澜洲并肩走了会,突然开口道:“沈兄似乎玩得很开心?”
  沈澜洲刚才在神拳门里眼角眉梢的那一抹兴致勃勃,其他人处于震惊之中可能没看到,叶呈就坐在他身边,看得却是再清楚不过。
  “也不是。”沈澜洲低头笑了笑,“只是觉得那些人那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实在有趣。要让这些平时自诩清心寡欲的正道之人露出这种表情,可真是难得一见。”
  说得兴趣昂扬,简直像是只唯恐天下不乱、没心没肺的猫。
  叶呈听了看了沈澜洲一眼:“沈兄现在倒是不担心了?”
  昨夜分明还一副甚是无奈的样子。
  “反正沈某邪道中人,在这些名门正派的眼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形象。我不管做出什么事情,在他们眼里也不算是太过奇怪的。”沈澜洲挑眉笑了笑,抬眼看向叶呈,笑着靠近他,语气里却是有几分局促,“反正日后被人议论,被非议的人也不会是我。”
  “叶兄都表现得这般淡定了,沈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澜洲说的这倒是实话。
  邪道在正道向来没个好名声。
  别说这次他只是与叶呈手牵着手出现在大厅里,就是他和叶呈手牵着手出现在床上,正道之人也不会觉得他奇怪。
  左右邪道之人在正道眼中就是这样的形象,混乱荒淫,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
  沈澜洲又不是正道之人,正道之人即使这样看他,最多也就是在背后说他两句,能拿他怎么样?
  沈澜洲这么多年被说的还少吗?早就无关痛痒了,还没有多看两眼正道之人失神的模样来得爽快。
  叶呈却是不同了。
  叶呈正道魁首,这次的事情若传出去……肯定广受非议。
  也就是神拳门门主游不为素来为人圆滑,不欲与人交恶。
  刚才在那的若换了其他任何一个正道知名门派的掌门,现在怕是早已闹得不可开交了。
  怕是之后叶呈再出现,就会有不少正道人士打着“肃清邪道”的名声,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要静心守真,莫要被邪道妖人勾引了。
  当然话说这么说,到时候正道之人若喊打喊杀的,话语里的罪魁祸首一定还是他这个邪道的魔教教主。
  正道之人总是这样,护短护得简直不分青红皂白。
  像这种事情,在他们眼里,一定是不问缘由的就是邪道之人勾引正道之人。
  正道之人失了尊仪,一定是因为邪道的不要脸、刻意引|诱。
  沈澜洲做了这么多年的魔教教主,正道的这些个理论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左右他功夫高,那些邪道人士并不能真的拿他怎么着。
  能用这种方式给正道添堵,沈澜洲其实还挺开心的。
  叶呈闻言看了沈澜洲一眼:“沈兄现在说的淡定,方才一进大厅见到苏少眠不在就猛得松了口气的也不知是谁。”
  “若是今日那苏少眠在,沈兄怕是就不能这样冷静了。”
  叶呈近日实在是喜欢提起苏少眠,次次还都是用这种颇为奇怪的语气。
  沈澜洲有时候听着,真的都会忍不住怀疑叶呈话语底下的意思。
  “即使少眠在又如何?”沈澜洲看了叶呈一眼,勾了勾唇,“叶兄不懂,对心上人,就是该忽近忽远、欲拒还迎的才好。”
  “否则你表现得太在乎他了,他就得以为你有多非他不可,到时候非得爬到你头上去不可。”
  沈澜洲说着瞥了叶呈一眼,低笑着道:“叶兄这样一副接受这般良好的样子才是让沈某惊讶。与沈某这种邪道魔头纠缠不清,叶兄就不担心正道众人误会你吗?”
  语气里甚至有分揶揄。
  叶呈看了他一眼。
  沈澜洲看到叶呈那一瞬间唇角似是勾了勾,随即却是一字未言,仍保持着那般平静的表情向前走去。
  沈澜洲摸不清他的心思,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笑了,却也不问。
  沈澜洲挑了挑眉,亦随着朝前走。
  沈澜洲自然不会明白,叶呈在那一刻的那种笑容背后的意思。
  我求之不得,怎会不能接受?
  北郊确实不远。
  两人这般一边走一边闲聊,果然很快就到了北郊。
  一大片嫣红的花海瞬间映入眼帘。
  游不为说得没错,北郊木缠生得漫山遍野,确实是能让人一眼便能看到。
  也不知是因为此时时间还早的缘故,还是因为苏阳县中的有情人都想多享受一会两手相接的感觉,偌大的花海里,竟然没有第三个人。
  沈澜洲与叶呈走到木缠旁,沈澜洲弯下腰,手指刚接触木缠的叶片,却听叶呈突然在自己身边开口。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让人一时听不清他话语背后的情绪:“我刚与沈兄见面时,记得沈兄腰间曾戴了枚玉佩。近日怎么不再见了?”
  这话问的实在有些莫名,又极为突然。
  沈澜洲一愣,正要摘叶片的手收了回来。
  沈澜洲直起身子,看向叶呈:“玉牌不再见,自然是因为送给了别人。叶兄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我之前曾听无论传闻,说魔教教主沈澜洲有一枚家传玉佩,从不离身。”叶呈站在沈澜洲身边,却并不看向沈澜洲,只是语气平静地道,“武林中人都知道这枚玉佩,因为这枚玉佩在魔教中的地位犹如教主令,见玉佩如见教主亲临。”
  “权力这样大的玉佩,沈兄自然该是从不离身的。”叶呈说着终于看向沈澜洲,“可现在它却不在沈兄身上了。叶某想着,自然是家传玉佩,那能令沈兄亲手送出这枚玉佩的人,自然该是沈兄的心上人了。”
  叶呈说着看着沈澜洲。
  男人甚至还笑了笑。
  叶呈很少笑,但他此刻笑起来的样子却显得极为温情,就像是晴后乍融的雪水。
  沈澜洲看着他这样的笑容,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玄衣男人皱了皱眉,几乎控制不知自己地后退了一步。
  沈澜洲看向叶呈,一直以来掩藏地极好的戒备终于浮现在了眼里:“叶兄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叶呈又笑了笑,“只是沈兄这样情深义重,不知可有亲口与那人互通心意?”
  “我想来是没有的,以沈兄的性格,若不是确定那人此刻已经离不开自己,是不会说这样会让自己陷入弱境的话的。”
  “沈兄骄傲,我向来知晓。”
  叶呈看着沈澜洲,眉眼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眼里的暗色却是一点点显露了出来。
  沈澜洲眉头越皱越紧:“叶兄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兄昨夜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将姻缘签那样递给你,造成如今这样局面。”叶呈道,“其实能是因为什么?”
  “自然只能是为了……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让沈兄随我来这里。”
  “沈兄房中那本《苏阳县志》,叶某房里也有。只是沈兄房里那般在《木缠》那一篇却是少了两页的。”叶呈慢慢伸出手,抓在沈澜洲肩头,“沈兄想知道那两页是关于什么的吗?”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叶呈双手一用力,作势想要将沈澜洲推到。
  沈澜洲却是反应极快,男人表现一变,那只未被牵制的手手势一变,便是直直地朝叶呈的命门袭去。
  沈澜洲在江湖中成名已久,却是没有什么本命武器的。
  他依赖的武功乃是一门掌法,能赤手空拳取人性命,并不需外用武器相佐。
  沈澜洲这人出手向来狠毒,一出手必见血,向来不会顾忌对方的性命。
  他也从不会想着要留自己的敌人一命。
  沈澜洲此时内力已恢复七八,他这样全力的一击,若放在别人那,怕是没人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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