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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宣传,骗我修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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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番话成功地引起了群情激愤,有那么些资历的倒还只是沉了脸色,青年才俊们却连烟萝派这个名字都没听过,愤怒不已,纷纷嚷着“烟萝派是个什么东西”,但被他方才的惊鸿一剑震慑,加上出头鸟的下场就在眼前,因此,一时竟然没有第二只鸟冒出头。

  没有人送上门来,主人又还在一边看着,周敛不至于混不吝到在别人家大开杀戒的地步,因此只在心里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准备把朱明收回鞘中。

  这时,却有一个青年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道:“敢问阁下可当真是烟萝派掌门?”

  周敛懒懒散散地看他一眼:“自然。”

  那男人便对他抱拳一行礼,彬彬有礼道:“得罪了。”

  说完手上忽现出一对短剑,疾如雷电地攻了过来。

  他走的是速战速决的路子,无论是修为还是招数,都比出头鸟高了不止一筹。周敛开始还有点兴趣,和他缠斗了片刻,便失了兴致,最终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一剑斩下了他的双手。

  他一步滑开,避免飞溅的鲜血沾到他身上,道:“谁让你来得罪我的?”

  男人的眼里猛地爆发出了强烈的恨意:“我一家人皆因你烟萝派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哦,”周敛眼神波澜不惊,淡然道,“方才云前辈说他是烟萝派的人时,怎么不见你出来寻仇?”

  男人死死地盯着他:“冤有头债有主,他又不是烟萝派掌门人,我怎能牵连无辜,那和你们烟萝派门人有何区别!”

  周敛皱了皱眉,好歹是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道:“秋江顾氏?”

  男人挺直腰杆,掷地有声道:“是!”

  周敛简直是把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毫不留情道:“拿了我烟萝派的好处,自己护不住就罢了,这般欺软怕硬,被灭门难道不是活该么?”

  男人目眦尽裂:“你欺人太甚!”

  周敛已经不想再搭理他,留下一句“我也欺软怕硬”便移开了视线。

  这一移开视线,视野里便闯进了一道黑色的人影。

  沈梧不知何时已脱离了那一大堆人,独自站在一株海棠树下,静默地看着他。

  他似乎已站了有些时候了,肩上发间,都落了好些海棠花瓣,看起来萧瑟又孤独。

  周敛有些迷乱的心境几乎一下子就恢复了冰雪般的澄明,明明不觉得自己做错,这一刻却还是忍不住想,小崽子会不会为此而更加疏远自己?
却忽然看见沈梧对他笑了一下。

  他顿时一阵安定,悬到了嗓子眼的心猛地落回了腔子里。

  砸得他还挺疼。

  他对一边出现后只跟云谢尘寒暄了几句便再没说过话的阮听松抱拳致歉道:“小子孟浪,无意搅了前辈的宴会,来日定当向前辈负荆请罪。”

  阮听松柔柔一笑,瞧着还没有海棠花来得坚韧,说出口的话却是:“无妨,我虽然瞎了,但还没有到昏庸的地步,尚能分得清是非。”

  周敛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诧异,臭了一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切的微笑:“如此,晚辈便先谢过前辈了。”

  他舒心了,其他人可就不那么舒服了,当场便有人跳出来质问:“阮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阮听松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微微笑着,再不开口了。

  周敛的心境一片澄明,剑意却又大涨了一次,衣袂无风自动,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柔和的笑意,话音里却满是轻慢的漫不经心:“还有谁要来向我寻仇么?”

  无人动作。

  在场有资历的,谁会不顾身份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和一个小辈打斗,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云谢尘;没那个资历,与周敛年岁相当的,却大多又修为不够,尽管周敛还当真是收敛了,没有下死手,可,他们与周敛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冒这个险?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有个温雅清和的中年男人出来打圆场:“果然是后生可畏,多年不见,烟萝派风采依旧,不愧是百家仙门之首。”

  周敛见好就收,朱明回鞘,一身刺人的剑意也缓缓沉淀下来,毫不谦虚地认领了这份赞誉:“前辈言之有理。”

  云谢尘凝视着周敛,眸中幽光一现,忽然弯了弯嘴角,微微一笑。

  于是,宴会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今天日不了万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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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人已非
        历时七天的别梦宴很快便结束了,五湖四海汇聚而来的各路仙人又各自退回五湖四海去,带着烟萝派回归这个消息一起。

  自家那个山窝窝里还有一帮等着他操心的小屁孩子,周敛自然不能在别梦城多做停留,婉拒了管事的留客之语,却并未直接走人,脚步一转,去了沈梧的住处。

  沈梧正在与舒慎下棋。

  周敛直接忽略了他对面那个人,连个眼角余光都没赏给他,只对着沈梧道:“你要不要与我一道回去?”

  说这话时,他的神色十分平静,声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沈梧一愣,下意识地便要拒绝:“我如今……”

  对面舒慎却忽然开口道:“寒枝不如便和周郎君一道去吧,别梦城这几日大概是平静不了,且别梦宴已过,左右你也没个去处,和周郎君一起,未尝不可。”

  周敛于是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

  沈梧眉峰微蹙,他是不想跟周敛长期待在一处的,眼看着谶语花逐渐失效,偶尔见一次倒还好,长期相处,难保不会被周敛发现端倪。

  他师兄现今已在风口浪尖上,处境已经危险至此,他本就对不住他,未能帮上他就算了,又岂能令他更加为难?

  舒慎明知他的情况,怎么还……

  又听舒慎道:“我也去,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梧不忍拂了友人的面子,便把那一丝异样压入心底,答应了。

  周敛却把他笑容里的勉强尽收眼底,心情非但没有因他的答应而好转,反而更差了几分。

  他邀他去家里做客,居然还需要一个外人来调和,才能征得他的同意,就这样这小子还挺不乐意!

  周少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差点就要把到了嘴边的一句“爱去不去”说出口,想到后果,到底是舍不得,只好又舌尖一转,改口道:“那你收拾一下,动作利索些,莫让我等太久。”

  说完就再不愿待在这屋子里受这窝囊气,绷着脸走了。

  门内,不等沈梧出声询问,舒慎便开口解释道:“我最近翻阅古籍,得知西南那边有一种极其稀有的灵药,若能取来炮制一番,对压制捕灵,应有益处。”

  捕灵实在是沈梧的心腹大患,他微微缓和了脸色,眸子微微一亮:“真的么?”

  舒慎有些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啊,我骗你做什么。”

  而后两人暂别,沈梧看着缓缓合上的门,眼里的光渐渐沉了下来。

  其实他还有一个疑问没说出口,若真只是为了灵药,他们二人一同前往便是,为何一定要与周敛一起?

  他实在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友人,这么多年的扶持毕竟不假,便不再细想,转而整理自己的行装。

  想到接下来要与周敛共处一段时间,又头疼地叹了口气。

  不过当他向阮听松和阮玉辞别,到了现在的“烟萝宗”后,他就发现,他的担心,实属多余。

  今时不同往日,周敛可不像长梧子似的小气得只肯租一个院子——他多财大气粗啊,直接包了一个山头!

  于是沈梧与舒慎得以分别入住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离周敛的住处也颇有一段距离。唯一不太方便的是,一在东之隅,一在西之角,恰好在周敛的住处的两端,舒慎若要给他诊脉,需得横跨半个山腰。

  周敛把他安置好后便不再管他,连着半个月也没来见他一次,仿佛已忘了自家山头还有这么一号人。沈梧心知他这是在赌气,愧疚的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整日只在房间里打坐调息。

  近来捕灵的反弹愈发强烈,已让他渐渐又有了力不从心之感。

  好在未过多久,偷偷溜出去的舒慎便带着一株灵药潜进了他的院子,暂时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于是当半个月过去,周敛气消之后,屈尊光临这个偏僻的小院子,便见到沈梧身上的魔气又浓郁了不少。

  沈梧还没有半点自觉,挺惊讶地看着他道:“周兄?”

  周敛板着张脸,仿佛是很不情愿来见他的样子:“那群小崽子吵着要见你。”

  ——并不是我想来找你。

  沈梧忽略了他的言外之意,反应了一会才恍悟他嘴里的“那群小崽子”是指谁,更加诧异:“他们为何要见我?”

  周敛就很不耐烦地:“这我怎么知道。”

  周敛嘴里的小崽子平日里都在山后腰念书修行,沈梧没去过,周敛一路无话地领着他到了目的地,一群或高或矮的萝卜头正聚集在一起,整齐划一地往这边看。

  ——没想到周敛看起来那么没耐心的一个人,居然会有闲心养这么多小孩子。

  沈梧吃了好大一惊,感慨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旋即目光便被一片红吸引了。

  是一株石榴。

  还是一株沈梧极其眼熟的石榴,是他每每梦回朏明城,都会看到的那一株。

  反复看,反复想,那远不如其他石榴花来得灿烂夺目的红,便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海里,成了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一抹温暖的亮色。

  ——不过说起来,周敛来修真界居然都没忘了把这棵石榴树带上吗!

  就不怕人家水土不服么。

  周敛淡漠的声音适时响起:“别看了,假的。”

  沈梧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假的”是个什么意思,耳朵便被骤然响起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占满了。

  “大师兄大师兄,这就是小师弟吗?”

  “小师弟看起来一点也不小啊。”

  “就是,明明跟大师兄你差不多大。”

  沈梧:“……”

  听了一耳朵的无忌童言后,他终于确认,这些萝卜头嘴里的“小师弟”应该,大概,指的就是自己了。

  幸而及时有已经知事的大孩子出来,管住了一群萝卜头叽叽喳喳的嘴。

  沈梧望向周敛,一言难尽道:“…周兄?”

  周敛也看着他,体贴地为他释疑解惑,说的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他们都是我替师父收的徒弟。”

  ——那你问过师父的意见吗?

  沈梧十二分地无言以对,一时都无暇顾及他说的是“师父”而非“家师”,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周敛还在问呢:“你觉得如何?”

  沈梧沉默了片刻,还是客观评价道:“资质都很好,周兄的眼光向来不错。”

  “嗯。”周敛一派淡然地点了点头,道,“人已经看过了,都散了吧。”

  这句话是对沈梧的新晋师兄们说的,旋即又转向沈梧,冷淡道:“跟我来。”

  沈梧不明所以地随他到了一处空旷无人的厅堂里,各自在蒲团上落座。周敛开口道:“你上次不是来问我师父的事么?”

  沈梧微微一愣,道:“长梧子前辈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周敛:“……你知道什么了?”

  沈梧的声音不由得低落下去:“长梧子前辈,是鬼,对么?”

  周敛也压低了嗓音,面无表情道:“谁告诉你的?”

  沈梧对他素来不设防,道:“舒慎啊,怎么了?”

  “没怎么。”周敛的神色辨不出喜怒,“你可以走了。”

  沈梧直觉他十有八九又不高兴了,虽然大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直接离开,简单又省事。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嘴巴就自作主张道:

  “周兄不高兴么?”

  周敛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学着他的口吻道:“你在说废话么?”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明明是和数年前相差无几的对话,却因为眼下和那时迥乎不同的光景,而有了不一样的滋味。

  沈梧强自按住心底乍然涌起的一阵酸楚,抬眼去看周敛,却见他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面上一派百无聊赖,眼睛却定定地看着他,鸦睫微颤,像是在等他的回应。

  只是他又要如何回应?

  沈梧又一次体会到了“物是人非”四个字有多让人难堪,但方才是他先开的口,这时就不得不承担起“责任”,冥思苦想了一下,提议道:

  “不如,你我切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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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画我吧
 周敛:“……”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沈梧一眼,什么伤感酸楚都没了,心想,难道在他眼里,他周敛就是这么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吗?

  想到前不久的那一场“切磋”,周敛有理由怀疑,这小子就是想以下犯上。

  沈梧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试图挽回一下周少爷的面子:“我…”

  周敛看着他,大发慈悲地赏了他一个重新措辞的机会:“你?”

  抓不住机会的沈梧:“……”

  周敛就完全没了谈兴,指着门道:“出去。”

  ——这时便体现出不用两人挤在一个屋的好处了,至少生气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叫人滚出去,而不必担心夜里天凉小崽子没地方住,会生病。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

  沈梧回去的时候还在想,周敛真是越来越不好哄了,想来大概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心里住着的那个幼稚鬼也长大了——变得更幼稚了。

  以后可该怎么办。

  结果他前脚方才回到房间里,周敛后脚便敲了敲他的门,道:“出来。”

  沈梧:“周兄?”

  周敛:“你我来切磋一下。”

  沈梧:“?”

  周敛显然已不是以前那个被长梧子说几句就要羞恼到脸红的面嫩少年了,他如今脸皮可算是练出来了,在沈梧的注视下也毫无出尔反尔的自觉,反而又催了一声:“快点啊。”

  沈梧一个没把住嘴,脱口而出道:“那我要让着周兄么?”

  周敛:“……”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教这小王八蛋什么叫“祸从口出”!

  那就切磋吧。

  周敛凝视着他,表情是一贯的带着些轻慢的漫不经心,道:“先说好了,既是比试,须得有个彩头。若我赢了,你便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梧:“那若是我赢了呢?”

  周敛便极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便已忘了一个月前被以下犯上的耻辱,肯定道:“你不会赢。”

  沈梧才不吃这一套,好好的切磋,怎能在开始之前就落了下风,便很坚持地问道:“若我赢了呢?”

  周敛的神色里便带了点不耐烦,几乎是敷衍般地说:“你赢了,我便什么都答应你。”

  沈梧并不觉得不公平,点头道:“可。”

  而后周敛问:“可有纸笔?”

  沈梧有点摸不着头脑,心说莫非他大师兄回家后就又多了个讲究还是怎么的,动手之前还要举行个仪式?

  但还是转身去小书房里取了纸笔出来。

  这片刻功夫,他回来时周敛已经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在桌前落座,闻声扭过头来,接过纸笔,徐徐铺开,矜持道:

  “来,今日我们比一下作画。”

  沈梧:“……”大意了!

  他张了张嘴:“周兄?”

  周敛便看着他,明知故问道:“有何不妥么?”

  沈梧嘴唇微抿,不说话。

  周敛多宽容大度一师兄,也不跟他计较,很好商量地说:“那,我们切磋一下剑术?”

  沈梧:“……”还不如比画呢。

  他倒不是不会作画,启蒙时父亲便请了大家来给他授课。后来到了朏明,因身边有个时常用绘画来逃避功课的周敛在,潜移默化之下,他对丹青之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画出来的东西,不说多高明,至少唬住门外汉还是没问题的。

  可这个“会”,并不是在周敛面前。

  他垂死挣扎了一下:“周兄此举,似有作弊之嫌。”

  周敛不以为耻,反而气度从容地反问道:“莫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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