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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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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陈烨伟就觉得,自己恐怕遇到麻烦。
  他和应松当了二十年对头,嘉诚总压了万豪一头。后来应松去国外养病,应泽艰难地撑起嘉诚。陈烨伟松一口气,觉得自己总算可以出头。可常年习惯使然,无论是个人企业还是政府项目,都更愿意第一个去找应泽。应泽还是学生,哪怕努力关照,仍然有不周到的地方。万豪抓住这个空子,险险上位,开始与嘉诚平分秋色。
  然后应泽毕业。
  他顺便把孟越带进嘉诚。那会儿陈烨伟就有种不妙预感。
  孟越遇到一个很宽容、愿意交付权利的老板。再说了,孟越是应泽最好的朋友。应松家的小崽子,陈烨伟之前也见过他。上高中的时候,看起来倒是俊秀聪颖,但他完全活在应松的阴影之下,无法出头。
  站在应松身边的应泽,和站在孟越身边的应泽,完全是两个人。
  前者像是一个老工匠精心打造的木偶。应松老婆死的早,又专注于公司,也不知道他是请什么人带孩子。总归,那会儿陈烨伟是觉得,如果应松早早死了,那应泽的未来可以预见是两条路。要么在压抑中爆发,成为游戏人间的纨绔子。要么在沉默中灭亡,按眼前的坦途一路走到黑暗深处。
  这些念头曾经在陈烨伟心中一晃而过。他由衷希望是前者。应泽早早败光嘉诚,万豪一定会给出“合适”价格收购。
  可惜并未成为现实。后来再见,应泽变了。他不像是木偶,像是一个“人”,眼睛里都有了光彩。
  孟越的存在更是出乎陈烨伟预料。他们这种生产企业,靠的是产品质量。但质量再好,卖不出去,都是空谈。
  孟越进入这个圈子之前,万豪、嘉诚、正润……这些公司之间有自己的平衡。
  要么倾斜于质量,要么倾斜于价格、售后。总之各领风骚。起先是嘉诚领先,后来成了嘉诚、万豪对垒。可孟越进入之后,圈子中的平衡被打破了。
  他是天生的销售奇才。应泽的信任、加上自身的能力,或许还有一点家世背景带来的性格优势。总之,孟越进入嘉诚之后,嘉诚的市场部昂首挺胸。
  虽然孟越一直觉得,那两年中的一切成果都是“团队”的力量。这话也没错,他车祸之后,昔日手下那些人想着孟经理的为人处世、各种教导,努力支撑,嘉诚的流水依然好看。
  但绝对不能否认孟越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此刻,孟越笑眯眯问:“……陈总?陈总?想什么呢?”
  一滴冷汗从陈烨伟额头上滑下。
  他找不到应泽,没有人质。那么只能看孟越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陈烨伟迅速转动脑筋,又有些绝望:他想要推锅,却做不到。在强悍力量面前,他陈烨伟就是一只蝼蚁!从前能借着高人给自己的纸人做一些事,可那毕竟是仰仗高人。再说了,原本觉得纸人厉害。可现在看来,在真正的实力之前,纸人不堪一击。
  别说他被下了禁咒。就算没有禁咒,他这会儿对孟越实话实说。自己是如何遇到高人,如何拿到对方赐予的罗盘、杨枝甘露和纸人,让孟越放过自己。那之后,高人也一定会出手。
  从前陈烨伟觉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是那个“神仙”。
  现在想来,实在可笑。
  他沉默,孟越若有所思。他眨了下眼睛,于是“嘣”一声,有一片叶子在纸人面前炸开。
  纸人苍白如纸。孟越“看着”他,心中一动。
  他觉得自己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姓陈的显然被吓破胆,可他怕自己,难道不怕那个把东西给他的人——应该更怕才对吧?
  纸人的削弱清清楚楚被传递给陈烨伟。
  陈烨伟咬牙,脸颊上两块油腻肥肉颤抖。他听孟越说:“唉,陈老板,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啊?”
  孟越语气轻飘飘的。他确认自己已经掌控了对陈老板的生杀大权。
  而陈烨伟不知道,此刻孟越是“虚张声势”——借着应泽送他的一身皮。
  如果以后有时间,孟越想,自己更愿意让这层虚假变化为真。但眼下,还是物尽其用。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股奇怪的甜蜜。
  应泽这会儿在做什么?在乖乖等自己?一定的,下午那时候,虽然全神贯注琢磨纸人,但也有偶尔,他分出一点心思去看应泽。应泽那么担忧,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很乖,很可爱。也就是他了,能给自己那么多纯粹力量。
  大约是心里锁了很久的枷一夕之间被打破,孟越有些肆意。但他很快回神,专注眼下。
  陈烨伟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回到了谈判桌上。只是这回,自己是被压价的一方。对方在不断试探,想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陈烨伟试探着说:“我去和那个公司讲,让他们不要咬死嘉诚违约,还是履行与嘉诚的合同。”
  至于损失的钱。陈烨伟咬咬牙,想:我就不信了,全天下都是孟越这种铁板!
  孟越轻轻笑了声,说:“应该的。然后?”
  陈烨伟满头冷汗。不知不觉之中,他仿佛只能看到孟越。周身其他地方都成了纯粹黑暗。
  他殷殷忏悔,说:“孟经理,我之前是猪油糊了心!我就是想让万豪能在海城站稳一点儿。之前嘉诚逼得太狠……”
  而孟越见他这幅狼狈、龌龊的样子,像是很厌恶,说:“陈老板,你这年纪,都能给我和应泽当爸了,没必要这么做戏吧?”
  他完全想不明白:“一笔单子,用得着把我撞成植物人?!还有病房里那些东西——”
  孟越刹住闸。
  他微微笑了下,说:“陈老板,我都被你带进沟里去了。你说是为了单子,那没必要杀人吧?”
  陈烨伟悔恨。
  当然,他到底是后悔“不该借助超自然力量作恶”,还是后悔“作恶时没挑准软柿子捏”,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孟越觉得是后者。
  陈烨伟唯唯诺诺。他的所有体面,都在孟越面前被撕得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向前想岔了,这不是自己会不会被高人雷霆之怒波及的问题,而是自己能不能从孟越手底下活下来,然后活着再见到高人的问题。
  想到这里,陈烨伟骤然通透。他斩钉截铁,说:“孟经理,我的确只是想让你出个车祸。但那个司机不是我找的啊!”
  孟越挑眉。
  陈烨伟:“还有病房,”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孟越的床板上、病房墙上有什么,但这事儿上,陈烨伟真的冤枉,“这……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我还能未卜先知,知道孟经理你先说动那边老板,比我们快去签单?”
  孟越注视着他。
  姓陈的丑态百出,几乎谄媚地看着孟越。
  他说:“真的不是我啊,兴许是你天赋异禀,被人盯上了,我也只是被推出来作了个筏子。孟经理,你看我,”他抬手,让孟越见他手上的红线,“我控制个纸人,还要通过这种媒介。我像是能做那种大事儿的人吗?!”
  孟越厌烦,说:“那是谁?”
  陈烨伟犹豫了。
  他是真的没法说,只能拐弯抹角,暗示:“这个嘛,孟经理……”
  孟越问:“没法说?”
  陈烨伟一愣。
  另一边,商场。
  应泽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所以他找到的咖啡店24小时营业。结果过了没一个小时,手机又震了一下,孟越问他在哪里。
  应泽回复了。之后一两分钟,手上就搭了一个冰凉手掌。应泽一怔,反身握住对方,低声问:“有受伤吗?”
  孟越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在灯下看应泽。
  咖啡店微微昏暗的灯光中,应总面孔隽秀飘逸。
  孟越回答:“没有,问出来一些事。”一顿,“陈烨伟说,他为了表示歉意,把之前拿笔抢嘉诚的单还回来——大约明天能接到那边电话。”
  应泽微微拧起的眉尖一点点散开。孟越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应对陈烨伟,一定是辗压局。
  他放下心,转而听孟越问:“你在做什么?”应泽电脑屏幕上俨然是一个公益项目计划书。就是他们之前做到一半那个,孟越还曾在应泽家书房见过。
  应泽回神,说:“刚刚突然想到,我送你钢笔是‘祝愿’,那公益项目中被帮助的人送你一张明信片,应该是更强的‘祝愿’吧?——策划之前写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落实。现在可以开始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孟·大魔王·越
  应泽:超帅(づ ̄3 ̄)づ╭?~
  不知道有没有看这篇文的小天使考研。明天专业课加油呀!
  感谢在2019…12…17 18:00:01~2019…12…21 17:53: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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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怜惜(倒V结束)
  应泽仔细分析,说:“你这个项目,主题在于‘音乐’,会向社会招募志愿者,还有高校合作。”
  孟越“嗯”一声。
  应泽:“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了。不过如果现在开始,应该来得及,在年前进行第一次项目。正好放寒假。”
  他所说的项目,最初只是孟越提出的构想。两人大学期间,学校各个院系都有支教项目,孟越参加过一次。回来之后,应泽问他情况如何。孟越说,院系公众号上有相关推送,应泽有兴趣可以看看、决定明年要不要参加。
  他以为应泽是对项目本身有兴趣,只是囿于嘉诚的事,抽不出时间。
  但那会儿应泽微微笑了下,眉眼生辉,说:“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
  孟越这才明白,原来应泽只是对自己的感受有兴趣。他也不意外,觉得这是对朋友的普通关切。于是孟越想一想,唇角弯起,回答:“孩子们蛮可爱的。”
  应泽的重点仿佛被拉偏,说:“你喜欢小孩?”
  孟越不敷衍他,认真回答:“嗯,虽然有时候调皮捣蛋,挺闹心,但大部分时候还蛮可爱。”虽然说小孩儿像是天使太俗了,但孟越所在支教队伍要离开时,那些小朋友给他们写信、做贺卡,孟越看了,的确动容。
  应泽睫毛颤动了下,说:“这样啊。”
  孟越则想起几个在支教过程中遇到的小孩儿。因是学校项目,说是“支教”,其实也不算正式,很多院系是直接去周边小县城,做一个短暂的、更倾向于带孩子们玩儿的小学期。也有语数外科目,但大多数时间都在组织游戏。那些小朋友平日有音乐课,是学唱歌,学口琴。有一个小男孩吹得很好,孟越答应他,如果他下学期期末考试所有科目都在90分以上,就带他来海城看一场音乐会,自己包食宿。
  此刻再回忆,孟越有点明白,为什么应泽明明喜欢自己,却迟迟不表现,甚至一副“我就要和你当好朋友,永远不改变这份关系”的样子。
  如果不确切知道自己爱慕对象是同性恋、异性恋,却明知对方喜欢孩子,应泽只会当他日后打算结婚、组建家庭吧?
  抱着这个念头看孟越,孟越在其他事情上的态度,也会被应泽贴合到这上面来。
  他沉默地、沉重地爱着孟越。
  孟越因此心生怜惜。
  他咳了声,此刻说:“说到寒假,你还记得我大学时候去支教过吗?”
  应泽:“记得,怎么了?”
  孟越:“迟瑞,就是那时候我说要带来海城看音乐会的那个男孩儿。后来他还真考得不错,我也履行诺言了。结果呢,”他语气松快,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抱怨,“那可真是……十来岁的小男孩儿,狗都嫌。我一开始给他当‘孟老师’,他还对我客气一点,最多是上树上房,也有其他一起去支教的同学应付,我只要看他吹口琴就行。可能因为我和他有‘共同爱好’吧,嘿,这小子,还真把我当同龄朋友了。”
  他一面说,一面观察应泽的表情。
  应泽脸上带一点笑,说:“嗯,然后呢?”
  孟越嗓音拖长了点,有些微不可查的撒娇意味,说:“然后啊,我真把他接来海城,就原形毕露。我简直闹心得不行。也不是说人孩子不好,但之前他这些方面呢,都是其他人应付,所以在我面前就能‘小天使’了。可那几天,就要我全部应付。也是因为他爸妈培养的卫生习惯不太好吧,我一个人纠正不过来,”臭小子上床睡觉不脱裤子,到晚上打死不洗脚,孟越也不是在应泽面前装,他是真的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那几天真头疼啊,我当时就觉得,对小孩儿嘛,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应泽失笑,摇了摇头,“嗯,看来真的给你很大心理阴影。”
  孟越正经,“我说真的啊!我啊,不管是当‘孟老师’,还是当‘孟叔叔’、‘孟哥哥’,这些都好。虽然觉得小孩儿有时候挺可爱的,但就像是养猫养狗,还是其他人家里的小东西最好。我不负责人家吃喝拉撒,只要在好看、有趣的时候过去逗逗就行。能被可爱到,还不用负责,多好?”
  应泽眨眼,头微微一侧,说:“哦。”
  孟越:“……”
  孟越失望:“哦?”
  这个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应泽大概察觉到孟越态度,此刻反手覆盖上孟越手背,带着点安抚意思,说:“现在这个项目,我们只要铺下去就好,不用你实际接触。”当然,孟越哪怕想接触,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以后如果有想法,就去看看。没有想法,就一直交给下面人做。”
  孟越漫不经心点头。
  他想:不是“大概”,是“一定”,应泽一定有察觉到。
  他总是那么了解我、理解我。
  心思冒出来,孟越重新看向应泽。应泽的手指轻轻摩挲孟越手背,或许因为此刻心思都放在项目上,没有其他旖旎想法。也或许是因为此刻占据主导权的是应泽,而孟越难得显出一丝弱势,所以至少在当下,应泽态度很平和,温柔地对孟越说:“刚才说到哪里?对,寒假。”
  这回换孟越应一声。
  咖啡馆里还有其他人在,应泽声音一直很小,能被店里音乐完全盖住,不至于影响旁人。但他独自一人,一直讲话,毕竟奇怪。
  所以应泽在自己耳朵上挂了一只耳机,权当在打电话,对孟越讲:“你一开始的想法是,周边县城的学校里都只有一架钢琴,那更远、更深的山村里,音乐教育的条件一定更差。”
  孟越理论上知道,对山村里的孩子来说,“音乐”其实是一个没有多少现实意义的东西。他们更需要把时间放在文化课上,只有借助于此,才能走出大山。
  而在文化课之外,绊住这些孩子的东西很多。家里的农活,上学放学时要走过的漫长山路——
  但孟越还是想做点什么。
  不止是为了那些孩子,也是为十几岁时对“乐队”怀揣梦想期望,有一腔热血的自己。
  孟越对这个项目的预期,只是在这些孩子们心中,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告诉他们,在虚无缥缈的“出人头地”之外,山外的世界有很多五光十色的东西,可以作为“梦想”的落点。
  他起先是自己做策划。要考虑的东西很多,遇到非常多现实问题。后来应泽无意中发觉,问了一句。孟越抱着随意态度,和应泽大致讲了些自己的构思。
  他原本觉得自己过于理想主义,应泽兴许会觉得自己幼稚。但应泽听得很认真,最后提出:“其实嘉诚每年都会拨一定款项,专门用于公益。”
  孟越一怔。
  应泽笑了下,说:“不过没有你这么有抱负,只是因为可以减税。”
  孟越无奈,说:“这怎么就是‘有抱负’。”
  应泽说:“你是真的想做什么,可我只是在商言商。”
  孟越回答:“论迹不论心。”
  应泽一顿,巧妙转换话题,说:“我们可以结合一下,给我仔细看看你的策划?”
  孟越一怔,说:“你不用……”
  应泽说:“如果能打造出一个由嘉诚专门负责的项目,应该有利于提升口碑。还有,这两年万豪越来越难缠,有一个公益项目在,政府在进行一些招标时,也会优先考虑嘉诚。”
  他眼神清亮,看向孟越,仿佛在说:看吧,我还是“在商言商”——不是有意要帮你。
  这会儿回想,孟越心中某个角落慢慢地、不可抑制地塌陷。
  他恍然发觉,要让自己“爱上”应泽,似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只要动了一个念头,那从前应泽做过的、此后应泽会做的,都会化作洪水滔天,把原本已经出现裂纹的大坝冲破。
  伴随着咖啡厅内钢琴音,应泽:“……原本的策划,对志愿者依赖程度很深,这是个需要深耕的事,可能需要五年、十年时间,才能有一定进展。但是,”他话锋一转,“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比较‘功利’了。”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应泽轻声感慨,“不过啊,我还是比较擅长做这种‘功利’的事。”
  孟越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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