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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在异世走上人生巅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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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出神。
  帝都又起风了,总是刮风,但是风刮起来,空气就会好……
  那人特别不喜欢帝都乌突突的空气,说走到哪里都是一股烧煤球的味道,即使带了口罩,身上也有味道……
  他跟着他,晚上跑出来玩,微风习习,他笑着说这是约会,那人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然后那人把自己的头发也揉乱了,说这样更像一个建筑师。
  那时刚刚初夏,时间比现在早上一点,已经有女孩子穿着热裤出来了。他俩走在街上,身旁玉腿如林。
  那人盯着女孩子们的大腿看,他一脚踹上了那人的屁股:“学长你往哪里看啊?”
  学长笑嘻嘻地回过头来,凑上来摸了一把他的大腿:“要不你给我看看,我就不看她们啦。”
  他脸红了。
  “噫,”那人还不死心,拉着他的手继续道:“那么多漂亮的大腿,一条都不是我的,我现在不看,等过了明天,这辈子都没法看了。”
  “为什么?”
  “你不是说今天是约会吗?”学长又抓了一把他的大腿。他那天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裤。
  那条长裤他到现在都留着,如同宝贝一样珍藏在柜子里。他后来有了很多条西裤,样式、面料、价格、品牌,那条都没得比,他却固执地把它放在最里面。
  与之一样的,还有那人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
  其实就到现在也一样,他有钱了,足够在帝都里换个好一点的房子,但他却从来都没想过。也没想过要买车。
  以前就是这样的,那时候两人住在这个房子里,下班的时候也是同一条地铁线,有的时候还能碰到,然后他就开心地跟在学长后面,一起回家……
  ……
  女孩子们捧着奶茶走远了,他的回忆断了。
  风吹在身上有点凉,他坐在马路牙子上,不想站起来。
  看着都是学生的样子,当学生真好啊。他想到。
  那个男孩也是学生,他又回去了。回到了游戏里。
  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不会告诉陈则。他不能告诉他,因为他想让霍钦出来。那个男孩很聪明,不会让他失望的……
  他拍拍裤子,站了起来,继续往回走。
  这事情瞒不住,多了一个人在游戏里,陈则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再说吧……实在不行,他手里也有一张《迷失玛雅》。
  人家说压力太大的时候,走一走会变轻松。全是骗人的。
  可能像他这种人,已经无法用“走一走”来减轻负担了……
  杜承轩回到家。开灯,空无一人。
  今天是他生日。
  以前他生日的时候,回到家里也是这个样子。
  然后他开灯,会看到那个人。那人会从沙发上蹦起来,嘴里大叫着“surprise!”,手里抱着一个大蛋糕,或者是一大包点来的外卖,有时甚至是,直接送给他一条内裤,或者干脆在手指间夹着一个避孕套……
  他笑了。学长总是这样,一点都不懂什么是浪漫,但他就是喜欢。
  喜欢地……不得了。
  他坐在沙发里,陷了进去,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家里到处都是那人的影子,杜承轩在墙上、桌子上、柜子上……摆满了他的照片。所以,他从不让别人进自己的家。
  他随手拿过了茶几上的一个相框,里面的人笑得张狂、肆无忌惮,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奖杯,那是他在建筑学上获的第一个奖。
  杜承轩把相框捂在胸口,缩进沙发,无声地哭了。
  你得了那么多奖,有什么用?你的奖杯把五斗橱都摆满了,又有什么用?
  你不在了啊。你走了。
  再也不会有人拿蛋糕糊他一脸,也不会有人叼着避孕套把他推到床上……他把他留在了这个世界里,自己却走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永远不回来了……
  人人都说他是个机器人,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哀乐。但他不是。
  他只是把自己的情绪埋藏地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别人都看不见,深到别人会认为,自己是个无耻的叛徒,背叛了曾经发掘提携过自己的老板,无耻到极致。
  杜承轩清楚地记得爱人的死因——意外事故。
  他在工地上,被高空掉落的钢筋砸中,当场而亡。
  然而之前之后的种种——爱人去世前两天反常的表现,以及他无意中看到陈则在工地现身,却让他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个所谓的“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身上。
  陈则以自己的爱人、父母、以及霍钦的真实生命为威胁,逼自己更改了代码,把霍钦囚禁在游戏里,他能这样做,又怎么会没胆子制造一起“意外事故”?
  他的爱人在工地上会很注意安全,即使是他不注意,在工地上被砸中的概率也非常小……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但自己却不知道……
  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机器人,不显露感情,不显露思想;他跳槽到了陈则的公司,做了一个忠诚不二的秘书。为了弥补对霍钦的歉意,为了安抚去世爱人的亡灵……
  即便是万劫不复,又有什么关系?
  ………………………………………………………………………………………………………
  蒂卡尔,深夜。
  承轩酒馆已经开业三天了,生意兴隆地令人发指。
  在此期间,多姆一家又来吃过一次饭,多吉抹着激动地泪花,称他们这里为“金光闪闪的灵感”,恨不得住下。
  他表示自己以后经常来吃,希望他们不要嫌弃自己,并把雕刻店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们,尽管用的方法是:“先左拐再右拐再往前走有一个特别大的门……”
  马小瑞:“……”
  霍钦把今天挣的可可豆费力地拎到了大厅的桌子上,看见马小瑞背着两只手,看着白色的墙壁出神。
  “你干嘛?面壁啊?”霍钦调侃。
  马小瑞回过头来,打了个哈欠:“面壁不思过。”
  他指了指身后的墙:“哎,你有没有觉得这几面墙上都有点空?”
  他又指着大厅里面的承重柱:“柱子上也好像缺点什么?”
  霍钦:“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在这里不用那些东西的……毕竟我们都有素质……”
  马小瑞翻白眼:“装饰啊大哥,缺装饰啊。”
  “你看这里,”他说道:“虽然有装饰,但是不多,也没有体现出独特的风格。”
  “这间店的地理位置多好啊,然而没装饰就跟没穿衣服一样……哎,用我老本行吸引顾客和祭司这事不能急,咱们应该先把饭馆弄好,多吸引点顾客过来,不怕名气不响……”他说得手舞足蹈。
  霍钦搂着他的腰看着他:“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全都归你。”霍钦道:“只是别太累了。否则我不让你弄……”
  回家后,马小瑞洗完澡滚上床,拿着一根碳笔一张纸,凭着记忆往上面画了各种各样的花纹。样式精巧新颖,又符合玛雅大众口味。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之后咧嘴一笑,趴在了床上。
  霍钦推门,看到床上的人后,体内迅速升起一股邪火。
  男孩只穿着一条内裤,趴在床上,还没有盖被子,好像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东西,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
  嗯?没有察觉吗?
  那为什么他右边的被子上全是褶子左边却平平整整?显然之前一直坐着,直到刚刚才趴下!
  霍老板咧着嘴角,把身上的衣服拽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
  “你在画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然而却没有等马小瑞回答。他直接趴了上去,把他手里的纸和笔抽出来,扔到一边。
  “诱惑我好久了。”他咬上了他的耳朵:“看来白天你不累。”
  他的手指扒住了他内裤:“成全你了,小妖精。”
  米宝“嗷”地叫了一声,被扔了出来。面前的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了,严丝合缝。
  它呲牙咧嘴:“喵——”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求抱走!

  ☆、第18章

  马小瑞从一身酸痛中醒来,睁眼看看旁边,某人正用手臂撑着脑袋,好死不死地盯着他看,好像永远都看不够的样子。
  马小瑞嘿嘿一笑,离他更近了点:“我好看?”
  霍钦凑上来亲了他一口:“不止看你好看,我看着你的时候想的事情可多了。”
  “比如?”
  霍老板扭头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抓痕,搂住了他,道:“比如,宝贝你昨天晚上可真热情。”
  马小瑞笑嘻嘻地糊了一掌上去:“痛死了。所以我得让你也体会一下……”
  霍钦伸手给他揉着腰,大手温暖和有力:“不,我很爽……”
  “对,我也是!爽死了!”他大言不惭,之后伸手扒拉霍钦:“哎,你躺下躺下。”
  “你昨天晚上画的是什么?”霍钦躺着给他揉腰,问道。
  他早晨醒后,扭头看到了昨晚被他扔到地上的纸,上面弯弯绕绕地全是花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还挺好看的……
  马小瑞往前凑了凑,义正言辞:“为了表达一下我作为一个受,事后应该有的娇羞之态,你让我埋个胸,埋个胸……”
  他把脑袋撞到了霍钦的胸脯上。
  咳,娇羞?霍钦腹诽……你有半点娇羞的样子吗?还埋胸?分明在占便宜啊!
  不过,这副样子我还真是喜欢……
  “那是画在墙上的花纹,酒馆墙上,”马小瑞闷闷地说道:“直接把我家太后的创意拿来用了……”
  “太后?”霍钦想了想:“哦,你妈妈啊?”
  然后他的身体僵住了,因为从胸口处传来了一阵湿湿软软的触感,舔地他心里酥酥麻麻。
  马小瑞舔上去完全是因为忍不住。这货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并且还有胸肌啊,弹性又好,太性感了。
  霍钦抚在他腰上的柔软的大手一顿,之后顺理成章地往下探去。
  啊,又被撩了……那就再撩回来好了……
  坐在门口的米宝:“!!#¥%&!@#……”
  我还没有吃早饭!
  中午。
  承轩酒馆依旧是人烟鼎沸。
  由于两人早晨在床上耽误了时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他俩一起动手,往锅里扔了几十根玉米,又迅速地开始炒菜,总算在午饭高峰期之前把一切都弄好。
  不忙了之后,马小瑞在大厅门口的收银台旁,左手举着煮玉米,右手拿着一支毛笔,依旧在纸上画来画去。
  霍钦拿着勺子筷子给他喂饭,如同照顾一个只知道画画的自闭症儿童。
  马小瑞也不看是什么菜,直接张嘴吃掉,目光依旧聚集在纸上。
  然而这样就会有一个问题——菜汤经常滴到纸上,为了保持纸的整洁还得用手接着。
  十五分钟后,他终于撑不下去了。
  他把笔一扔,抖落着油脂麻花的纸,往霍钦身上一靠:“啊,好烦啊……”然后继续张着嘴等投喂。
  旁边吃饭的顾客们早就见怪不怪。
  这几天他们都被这两个老板撒狗粮撒地没脾气了,其实主要还是看脸,俩老板颜值那么高,身材还好,貌似……好像……也许大概……就是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啊。
  马小瑞啃了一口玉米,把纸举起来看着:“这么好看的花纹,把它们画在墙上刻在柱子上绝对能火!”
  霍钦:“嗯……”
  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好奇的,这些花纹都是出自于马小瑞妈妈的手,那么自己这个丈母娘是干什么的?设计师?
  花纹确实是漂亮,大概会美地不可方物。
  因为马小瑞这货的绘画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他大概只还原了花纹五分之一不到,然而仅仅是这五分之一,就已经能看出来了——
  那些花纹舒展有致,又紧实错落。有些是回纹,古朴大气,内敛庄重,质美,有一种张力,好像在无声地诉说着积攒已久的文化气息。
  真不知道真实的样子会有多么惊艳……
  霍老板瞬间在脑子里构造出了一个时尚优雅又有才华的美妇人形象,或许看上去还会很年轻。
  其实除此之外,他还八婆地想知道马小瑞家里的情况。什么妈妈常年不在身边,跟爸爸也不亲什么的……
  他好奇很久了。
  心理学书上讲,像马小瑞这样嘻嘻哈哈又赖皮鸡贼的性格,八成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想把它们表现在脸上。
  这是一种伪装,一种自我保护,因为……内心脆弱。
  他低头看了看靠在他身上啃棒子的人。他脆弱吗?脆弱吗?不,他的小瑞很强大的。但是谁规定了脆弱和强大一定是对立关系的?
  其实他内心也只是一个需要照顾和关爱的小孩而已。内心强大是为了不被阻止、不受欺凌,但是再强大的人,也有虚弱和渴求爱的瞬间。
  两个人在一起,就可以相互爱护,相互关心。
  “我妈是设计师,设计师哎。”马小瑞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你知道吗,巴黎服装周的首席设计师!”
  “设计师笔下的花纹,糊弄一下玛雅人妥妥的。”他喝了口汤,继续自豪道:“还有中国特色。”
  嗯,确实。霍钦想道。
  不过……霍老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如果马小瑞不想说家里的事情,他也不会问。但看现在的样子,这是想说?
  然后呢?他应该怎么问?
  于是,霍老板挑了一个不太重要的问题:“刻在柱子上?要怎么刻呢?”
  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个跳跃程度简直不要太大……
  想什么呢?自己好歹也是半只脚迈入过商业圈的人好吗?虽然说最后是被人算计了,但至少当初也是干成过几单生意吃喝不愁啊!自己的思维一向很缜密啊!
  怎么站在这货面前就跳线了?!
  而此时的马小瑞:“……”
  这什么脑回路?他下一句话不应该问自己的老娘是什么样的人吗?然后不应该顺理成章地拐弯到他家里的那一堆破事上去吗?他是诚心想要说给他听的啊!
  这就跟问他今天要穿什么衣服的时候,他回答你说晚上想吃玉米粉……
  哦,对了,玉米粉,他确实想吃了,想了好几天了……
  他拍了一下霍钦的脑袋:“你不要用小脑想问题好伐?我们有一个名叫多吉的活宝啊!”
  霍钦:“可是他会帮忙吗?”
  嗯,即便他是首席雕刻师,自己也有办法让他帮忙……这一点他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人活一张厚脸皮。
  可是这个不重要啊!我要跟你说的是我麻麻啊!
  哎,算了,不跟他玩心理战术了,这家伙在玛雅呆了三年,脑子可能锈住了……
  于是,午后的饭馆里,客人们闹哄哄地吃着饭,相互碰杯喝着酒和饮料。一旁的角落里,个子很高的大男孩,啃着一个玉米,一边吃饭,一边给他爱的人讲一个长长的故事。
  后来,霍钦傻不唧唧地问马小瑞,为什么要将家里的事情合盘告诉他时,马小瑞看他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傻子:“我都知道你家里的事情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吗?我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你?”
  霍钦明知故问:“可是这在你心中不是相当于一个秘密吗?你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去去去,滚!”马小瑞踹他:“你就是想听我说出‘我喜欢你’这几个字!”
  马小瑞有一个非常平常的童年,平淡无奇。吃饭、睡觉、上学、玩耍……偶尔看看漫画书,拿着游戏机打打游戏,被他妈发现了一顿猛说。
  爸妈上班工作,偶尔也吵吵架,或者是秀秀恩爱,日子过得像是白开水,跟大多数的家庭一样。
  然而一切在他10岁那年全变了。
  他放学回家,大街上,却意外地看到爸爸拉着别的女人的手,有说有笑搂搂抱抱。他那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样貌似是有点不对……
  然后就是爸妈无休止的吵架,他听着心烦。
  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喜欢别的女人,在他眼里,妈妈年轻、漂亮、时尚,化了妆之后像是20多岁的小姑娘,画画还是一等一的棒。
  后来他的“爸爸”解释为工作需要,他在“爸爸”面前摔碎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扬长而去,以后再也不联系。
  他并不忌讳于爸妈离婚,但他觉得男人去外面偷腥是耻辱。
  于是他对家里发生的一切都闭口不谈,被逼问急了就上去打一架,他都耻于说出“爸妈性格不合”这样的话,因为他觉得“爸爸”配不上妈妈。
  再后来,妈妈发愤图强,从最传统的绘画转行到了服装设计。她拼命学习,一步步展露着自己的才华。
  几年后,这个女人无视语言不通、举目无亲、门路稀少等等障碍,去了欧洲发展。拧地如同一个梗着脖子的弹簧。
  他不知道妈妈在欧洲的前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向来对这些闭口不提,或者提得很少。
  但在视频通话里,妈妈卸妆之后,脸上的永远有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手指上永远沾着颜料。他心知其中的艰辛。
  去了欧洲几年后,妈妈闯出了自己的风格,将中西方的艺术氛围合并,直到现在,她所设计出的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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