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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点阳气怎么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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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灵清楚刚才他很清醒,没做梦。
  是幻听,抑或谢崇森找出门的一瞬,妖魔鬼怪全数消失了?无从得知。
  刚才一系列插曲发生的太快,似乎经过了几分钟,也似乎只是间隙的几秒,白灵记忆也模糊了。
  他躺倒在刚才下床的床边,谢崇森睡在了沙发上。
  这虽是五星级酒店,装潢低调奢华现代化,可沙发也不过是双人的布艺沙发,睡个白灵还能凑活,睡谢崇森这一米九大高个,看着就太难受了。
  白灵便恶狠狠地瞪他:“你过来!陪我睡!”他知道谢崇森有意让着他,又恶狠狠地威胁:“你刚才害我吓了一跳,你不过来陪我睡,我就不睡了!”
  他隐约听到谢崇森一声无奈的轻笑,男人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身,走了过来。
  谢崇森身上是好闻的松香味,连带着磅礴的热气,一瞬将冰凉的白灵包裹。
  白灵莫名有点脸红,他不着痕迹的又朝床边蹭了蹭,空出将近五分之四的空位给男人。他拍拍松软的枕头:“快睡吧,还能睡几小时。”
  黑暗中,他清晰的看着床垫陷下柔软的一片,连带着谢崇森给人安全感的高大身躯投下庞大阴影,又将那一片,连带着白灵全数笼罩了下去。
  “怎么离我这么远?小心掉下去。”
  白灵干巴巴的解释:“我身上很凉,我怕对你身体不好。”
  这是真的,白灵到底不是活人,只是有了人型罢了,一点热气都没有的。正常人靠近他近一点,就会感到他身上逸散的凉气——便是死气。
  谢崇森却总喜欢把他小手抄在大手里温暖,这让白灵总有种自己还有温度而错觉。
  “不碍事,”谢崇森摇头,“我热,你过来点。”
  “哦……”
  谢崇森都这么说了,白灵只得重新凑过去一点。他心里乱乱的,觉得两个男的有啥可害羞的啊,又觉得挨这么近gaygay的不太好,挪过去1cm,又暗搓搓挪回来0。5cm,一动一动的,不知道还以为在练功。
  谢崇森哪能意识不到小孩又别扭了,突然一只大手按住白灵的小脑袋,后者受惊一样不敢动了。
  “睡吧,”谢崇森轻轻说,“不早了。”
  空气中,满是谢崇森带来的清淡的松香,还有他沉稳又绵长的呼吸声。
  白灵静静的听着,意识渐渐飘得又高又远。
  第二日白灵才知道,昨日轻生的女子被救下来了,晚上经过一系列教育,据说已经安全回了家,这让白灵松了口气。
  但他还是想不明白:“她那个脸,大佬你看见了吧,就是木质那样……她是木人吗?”
  谢崇森摇头。
  白灵不清楚他这是“没看见”,还是“不是木人”的意思。
  谢崇森沉默不语时候,白灵总觉得捉摸不透他。他不想说的东西,无论如何也闭口不言,这让白灵心里很不舒服。他自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脾气,一旦有谁瞒他事情,不和他说透了,他就觉得自己没被当朋友。
  他烦躁的自顾自恼了一会儿,又问:“她嘴里说的什么意思啊……进去?墓里吗?”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点:“她会不会也被墓里脏东西附身了,忽悠我进去呢?就和假扮林麒鸣那木人一样?”
  谢崇森突然紧紧盯住他:“你怎么想?你要下墓吗?”
  “必然不下啊,”白灵不假思索,“我又不傻,小说里主角团才一被忽悠就进去呢。我这战斗力进去就是个送人头的。”
  白灵又问他晕倒后,谢崇森有没有调查到什么。
  谢崇森却说,女子被警察镇压后,整个过街天桥就被封锁了。他先把白灵安置到酒店,又进警局跟进女子情况,女子很快清醒,在教育下洗心革面,结束这一趟差不多晚上八点,他不放心白灵,便直接回了旅馆。
  第二日一早,二人重回过街天桥。
  受舆论影响,许多人宁愿绕路也不走这邪门地方了,早上拥挤嘈杂的上班点,过街天桥仍冷清。
  两三个小街边摊主,趁城管还没上班,抓紧时机在桥上卖东西。
  一个卖里脊夹饼的老婆婆,卖小兔子小仓鼠的中年女子,还有个卖花里胡哨纪念品的老爷爷。
  这天桥远离机场,却临近高铁站,现在还敢过的差不多都是不明情况的外地人了。老爷爷的小纪念品生意不错,光是白灵和谢崇森站了五六分钟的时间,便不下十个人光顾了生意。
  白灵一开始很认真很严肃的打量每个人,学李雪闻那样感受“天地灵气”,然后感受到了里脊夹饼的剧烈香气。
  谢崇森看小孩憋得很辛苦,叹口气,从口袋掏出几张票子:“想吃就吃吧。”
  其实二人刚从小笼包店吃过早餐,白灵一人吃了三笼。他很不好意思,想挽救自己饭桶形象,在形象和吃的之间徘徊许久,抓起票子就跑了。
  跑出去两米又乖乖回来:“大佬你吃嘛?”
  谢崇森好笑的摇头:“买你自己的。”
  于是白灵这个来探案的,变成了来支持过街天桥黑商贩生意的。
  他买了巨厚一个奢华版里脊夹饼:两片里脊,又加煎蛋、甜火腿,还加了包辣条,差点一个烧饼兜不住。嘴里吃着,手也不闲着,他去宠物摊那里看了好久小仓鼠跑轮子,谢崇森非常怀疑要不是没地方养,肯定就买了。
  小仓鼠再萌也不能养,白灵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纪念品的老爷爷那。
  老爷爷十分热情好客,常年卖东西老人精了,大声吆喝:“小伙儿,想买啥给你便宜!”
  白灵一听“给你便宜”,便露出了OvO!的表情。
  谢崇森心想回去得好好教育教育,被骗钱没关系,你这样我怕来个人就能把你拐了。
  老爷爷摊上是些手串啊、挂坠啊、零碎的小木雕、小瓷瓶,哄孩子玩的。可白灵没玩过,看什么都喜欢的,看什么都想买。要不是谢崇森十分严肃的站那像边境线望风的,他就喊过来当参谋了。
  里脊夹饼吃完了,他打个小饱嗝,捏着手上两串手串犹豫不决。
  左边是碎闪的绿翠珠,右边是星星亮片的海蓝珠;左边典雅大气,右边华丽尊贵。
  真系难选!
  老爷爷见他都想要,添油加醋的热情忽悠:“十块一个,小伙我算你十五俩吧!”
  “真的?”白灵心想这老爷爷人可真好真善良,他又看上了一条金色透明的,像猫眼,“那……那我要三个五块行吗?”
  ……
  老爷爷心想是我输了,我以为你看着傻乎乎的能坑一笔,原来是深藏不漏的砍价人才。
  老爷爷皮笑肉不笑:“五块进价我都亏啊!二十给你三个不能少了!”
  白灵扑闪大眼睛:“二十我身上没有啊,各退一步,十块吧!”
  “爷爷做生意很难的,”老爷爷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样吧,小朋友我看你和我有缘,十五给你三个,不能再少了!”
  白灵噘着嘴站起来:“十五我买了我妈妈肯定骂我,十块,不卖我就不要了!”
  他心想我都不知道我妈是谁,先说出来用用。
  “好吧给你给你!”
  老爷爷露出肉疼的表情,嫌弃的挥挥手,示意白灵拿着快走别晃悠刺激他了。
  白灵初场杀价大战告捷,内心取得的快乐远超买到东西的两倍。
  怪不得雪闻哥买啥都爱砍价!砍价购物乃解压一大手段!
  白灵欢天喜地的把三个亮晶晶手串全套在手上,心里美滋滋的,丝毫没觉得配色诡异又直男。
  他眼睛瞥见老爷爷摊子角落的几个小木雕,徐徊市有几个出名的寺庙,这小木雕有佛像、菩萨,还有面容狰狞,叫不出名字的。
  他感兴趣的拿起一个,小小的木雕不足掌心大,雕刻也简陋,只是面部表情生动传神,怒目咆哮如金刚;三目八臂,右侧持宝铃、箭矢与长剑;左侧高举三股戟、奇弓与链索;两只没有持武器的手呈双兰花指,小拇指互相勾着。
  工匠显然习惯流水线制造,简陋的雕刻掌握线条精髓,栩栩如生,白灵忍不住问:“这个多少钱呀?”
  老爷爷随意瞥了一眼:“那个不值钱,你喜欢就拿走吧。”
  几个木雕随意的堆在角落,还落了灰,看来很久卖不出去了。
  也是,想买宗教类纪念品的旅客都在寺庙买了,觉得那里开过光,更灵,路边摊的自然卖不出去。
  白灵甜甜的道了谢,得了便宜必须抬脚就溜啊,又顺手买了新来小摊的两串烤大鱿鱼,讨好般找谢大佬去了。
  “大佬,给你吃。”
  大鱿鱼散发着酱料和孜然的香气,油乎乎的,谢崇森放在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对着白灵亮晶晶的大眼睛,忍不住接了过来。
  意外的,很香。
  烤的酥嫩的鱿鱼肉新鲜而醇香,甜酱和孜然调皮的加剧了海鲜的香气。
  见谢崇森露出了放松的神情,白灵高兴的笑了:“是不是很好吃!”
  “嗯。”
  白灵又乖乖的举起手腕:“我买的,好看吗?”
  翠绿、海蓝、透明金,三个颜色胡乱混在一起,谢崇森突然想起谢一海三岁时也喜欢买亮晶晶的东西,用零花钱买了一个水晶绿的软塑料哥斯拉,然后被谢父从楼上打到楼下,怒骂他玩物丧志。
  他柔和了声调:“好看,适合你。”
  白灵又献宝一样从口袋掏出小木雕:“大佬,这是什么佛呀,看着好厉害。”
  谢崇森接过木雕,铜铃眼的怒相金刚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弑杀的光泽。
  他的大拇指婆娑了一下结着奇异手印的双兰花指:“降三世明王。佛教中五大明王之一,可降伏众生三世,即过、现、未之贪、嗔、痴,故称为降三世。他和不动明王同是忿怒相,后者能斩一切邪祟妖魔;前者则能斩一切业障。西北那边,有很多以杀入道的僧侣修炼的明王法。”
  “好厉害!”白灵爱不释手的翻过来覆过去的看,“我带着他,是不是可以保佑我不做噩梦了呀?”
  谢崇森很想说,你手上的,只是毫无法力的现代工艺品,他却点点头:“随身带着吧。”
  张牙舞爪的怒佛脚踩两个人头,谢崇森说,是大自在天夫妇,即摩醯(xi)首罗与乌摩妃,表达消除世间业障心魔大烦恼之意。
  白灵不理解了:“大自在天我知道,印度教的湿婆,地位不是老高了?还能让他踩在脚下?”
  “印度教中,湿婆乃宇宙创始神,三千界之主,即色界真主;而纳入佛教后,色界也只是众位面的一片大位面罢了,”谢崇森耐心解释,“宗教与宗教总爱挣你低我高、我真你假来;不同地理位置、文化发源,便有不同的信仰层次。基督教认为上帝是唯一真神,而唯一真神又在东欧基督教的观点下,认为‘衔尾蛇’才是整个物质世界的边境与限界,上帝仅是他的代言人罢了……衔尾蛇进了印度教、南美那儿,又生出不同地位来。”
  白灵听晕了:“所以……便是不同观测点下对同一神的不同表述啦?好比我在岛屿国家,洪水神是邪神;在内陆国家,洪水神便是吉神了?”
  白灵的理解还有所偏差,但大差不离了。
  谢崇森的观点,是宗教文化中小众派系的理论:所有宗教描述的同一位置不同神,均为一个,只在形象有所偏差,但回溯到被观测的事件、时间,便能找到共同点。
  白灵便对小木雕更加爱不释手了:“我的降三世明王最强了!不光管一个位面,还管全部宇宙全部世界!”
  其表情、语气,十分像打游戏爆冷抽到掉率0。1%终极武器的小学生。
  他摸着木雕粗糙的小小兰花指,突然不出声了。
  阳光还没有那么热烈,只是耀眼的金黄,像煎的松软的芝士煎饼。而遥远的燕京市的秋雨,现在应该在飘洒滴落。
  他抬头,忧郁的对上谢崇森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大佬……你进那个墓,真的不会出事吗?”
  谢崇森低声给他心安:“不会。”
  “你别糊弄我,”白灵不安的垂头,“我真怕你出事。但我一想到即将死去的林明晚,想到未来还要不知冤屈死去几个跳楼人,我就难受。”
  “没有糊弄你,”谢崇森耐心地摸摸他的头,“你应该更信任一下我。你总是说,好朋友之间要互相信任,你却做不到。”
  “我不是不信任你,”白灵为难的都要结巴了,“我怕你出事嘛。我记得清楚,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摔倒在我的坟包包上,出了那么那么多的血……”
  他闭上眼,那昏暗墓园中,汩汩染红一片的血液,仍能刺痛他的眼睛。
  “那次是意外,”谢崇森沉声说,“我受伤是人为因素。”
  他又说:“那么,我更需要你陪我下去了。雪闻和海子不够能力,若我一人,无法顾及全面。是因为有你在,我有了你帮忙,我才能自信的打包票。”
  白灵心中被触动了。
  他忐忑的抬头,努力在谢崇森的眸中找到了的自己,他看着缩小般的懵懂的自己,又觉得,谢崇森说的是真的,他很需要他——
  那真是太好了。
  白灵握紧小木雕,小佛像手中的小武器刺的他掌心生疼,他却丝毫察觉不到一般:“我要和你下墓!”
  说走就走,路过老爷爷时,老人还抬头笑道:“走了啊?”
  此刻,客流量少了,老爷爷蹲坐在小板凳上假寐,白灵诧异他感受到了,也回头笑笑:“嗯。”
  只是回头看到的老爷爷,一丝笑意也没有,他很瘦长的老脸面无表情的盯着白灵,好似想追上去说什么。
  白灵被看的背后发冷,他下意识握紧谢崇森的手,老爷爷却又是热情洋溢的笑容了,谢崇森不解的停下脚步:“嗯?”
  “没事……”白灵揉揉眼睛,“看错了。”
  所幸十月一过了,临近十一月份,机票非常好买,二人下午就乘坐航班拐去陕省与内蒙交界处城市,神青市。
  大焚天岭位于神青市隔壁,大半个位于内蒙,有大焚天山脉和小焚天山脉、小焚仙山脉。山群都不高,最高峰玉泣峰不过两千一百米,却极为险峻崎岖,命名来源于民间传说中,帝俊之子帝隽试图攀峰,却陨落半山腰,神身化作小焚仙山脉。
  神青市经济落后,没有机场,二人又转乘普通火车到的最近县城,驲措县。
  此时夕阳微斜,驲措县的路多土路,坡度极高,坐个出租都像小型过山车,白灵晕车晕的七荤八素。二人便先到进岭处周围酒店入宿。
  说是酒店,不过条件好些的民宿,环境不错,老板还热情吆喝介绍好吃饭店,只是到处露着水泥墙、水管接口,看着不伦不类的。
  白灵晕车晕的没胃口,只想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儿。
  他吃不吃东西都没关系,便要谢崇森先吃,不用管他。谢崇森执意等他,他便说想吃冷饮提神,没有冷饮吃他要晕倒了,胡乱把人指挥了出去。
  因为他清楚地感受到……
  木雕在动。
  起初,只觉得是躺姿不对,咯到了,他翻个身,那异样的触感仍持续传来。
  他该害怕的,或者一个电话打给谢崇森,却在那一瞬身体不受控制般,把木雕掏了出来。
  木雕却没有再动了。
  客厅的劣质吊灯下,闪着廉价而神经质的白光,降三世明王的忿怒相满是阴影。
  他突然想,我该走了。
  他把降三世明王放进口袋,穿好鞋子,走下床,静静的打开临小巷的窗户,窗外的月色正如梦境中一样,亮的吓人,民宿一楼外,青草静谧幽香随晚风传来。
  他定定的望着光亮月色,然后翻了出去。


第39章 生死八门
  他们的房间正在一楼角落,背阴; 背后是偏远的树林口。
  鞋子踩过枯草的“咯吱”声清晰的充盈在寂静明月夜; 还有10月苟延残喘的虫鸣。
  旅馆距离谢崇森标记的封锁线,至少隔两个县; 不可能用走的到原戊青方墓; 白灵非常清楚。
  但他仍如沙漠旅人; 明知前方死路没有水源,仍徒劳的迈动麻木的双腿,朝林子更密处走去。
  那里有什么在等他?
  白灵脑中一片空白,有好几次硬生生停下了脚步,想要回头; 转身; 回到与外界隔绝的民宿房间; 虽然简陋,却是安全的“界外区”。
  但他很快又扭转了心意:走吧,走吧……走吧。
  他在一片空地前停下了。不知怎么; 他就是知道; 这儿是此行的目的。
  这个场景完美的与梦中重合——漆黑浓密的松林; 夹中郁郁葱葱的矮式常绿林; 叫不出名字。鲜活的绿后; 是庞大模糊的黑暗巨兽; 在伺机蛰伏。
  在这片突破季节的绿与黑内; 有一支直直矗立的剑。
  这个场景事实上是很突兀的; 现代化社会的树林中; 竟然有一支剑。
  剑身挺拔坚毅,只远远瞥去,便能感受到蓄势待发的磅礴剑意,好似下一秒,剑便要破土而出、击天灭地。
  可剑浑身黯淡无光,密布触目惊心的纹路。
  白灵小心翼翼凑近看了,分辨不出是锈痕,抑或裂痕。
  他一米七冒头的个子,起码达到平均身高,不算矮了,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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