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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铁甲动帝王[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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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其野没有食言,将她们收为侍女,向天香阁付了一笔赎身费。
  为这破事,文臣们上折子骂了狄其野整整一年,但顾烈都没发议,直接湮了,还将道家好好收拾了一番。
  顾烈前世就不觉得狄其野此事做得不对,只是手段过激,后续处理也有不妥当之处。但到底是那道士心存不轨、挑事在先。
  有顾烈在前面挡着,狄其野压根就不搭理此事相关的流言,在有心人推动下,流言越传越不堪,等传到顾烈耳朵里,已经添油加醋不知变动了多少,合着其他事迹一起,就是想管都来不及了。
  第三件事,这龙阳之好……说起来还和姜家人有关。
  姜家旁系中,有个和姜通同辈的公子,叫姜延。他比姜通小两岁,天资卓绝,也是姜家广受看好的后辈之一,但他没有按族中设计的路线和姜通一起参军,而是不声不响地进了培训密探的暗院。
  争霸年间,姜延身为密探立下了不小的功劳,顾烈看在姜扬和姜家的面子,原本把他调到地方历练几年,再收回来任用要职,结果姜扬私下找来,无奈叹气,请求顾烈将姜延留在京中当个小官。
  这可就奇了,哪有让自家后辈就低不就高的道理?以姜延的能力,在京中当个小官就是浪费,而且升迁无望,等于一辈子就这么废了。
  姜扬也是有苦难言,姜延为了拒绝婚约,对家中坦白自己是个断袖,发誓此生绝不娶妻。这下子捅了马蜂窝,族中族老被姜延气得狂怒,一定要将他留在京中严加看顾,“免得他出去丢人”。
  姜扬也对此无法理解,甚至是生气,但对这孩子尽毁的前程还是抱有同情,然而即使他贵为丞相,也无法对抗族老的决定。
  顾烈是头一回听闻这种事,想来想去,告诉姜扬,你也别愁了,就说是我的旨意,先把姜延调到近卫营里。
  风言风语传得最快,没两天传到狄其野的耳朵里,狄其野还调侃顾烈,说没想到陛下还挺开明。
  结果这话说了半个月不到,狄其野为了躲着姜延,就赖在宫里不走了。
  姜延这个男子,能力强,相貌佳,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他眼光不好。
  他看上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但很邪门的是,对他没意思的,品性也都是万里挑一的出众,大半都不介意和他交个普通朋友。但对他有意思的,都是万里挑一的渣。
  姜延追求狄其野未果,也就放弃了,这段另类风流趣事还一时传为美谈,众人都夸定国侯长相俊美,惹得男子都心动。
  姜扬亲自去给狄其野道歉,狄其野毫不介意,反而劝姜扬看开一些,别逼着姜延。
  姜扬回头对顾烈感叹,说狄小哥虽然被陛下纵容得过分任性,但心地还是好的。
  两年后,朝中局势已改,对打天下的众多功臣,顾烈论功行赏,也早就警惕提防。
  功臣中看明白的都已经接受现实,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不想其他。看不明白或者贪心不足的,此时还是明争暗斗,蓄养豪强,想要争一争王爵。
  狄其野和姜扬是坚定站在顾烈这边的,因此饱受攻击,尤其是功臣中唯一被封了侯的狄其野。
  那时很多功臣私下称狄其野为“功狗”,骂他是顾烈的忠犬。
  狄其野不以为意。
  这时候已是楚初三年,姜延出事了。他的恋人背弃了他,不仅羞辱他,还大张旗鼓地准备成亲,姜延拿出了当密探的看家本领,把婚礼搅合得一塌糊涂,闹得他恋人一家上下丢尽脸面,连夜搬出了京城。
  这事本是姜延私事,但婚礼双方都不是小户人家,虽然做不成亲家,但联手搓磨姜延是绰绰有余。
  姜延被参,从私德到公职都被指责,甚至诬陷说他在争霸年间曾经因为爱上异族男子而背叛大楚。
  因为姜延被姜家放弃,又有爱慕男子的名声,谁都不想沾上嫌疑,一时间是孤立无援。即使顾烈有心放姜延一马,没人帮姜延辩诬,顾烈也没法强行放人。
  到最后,还是狄其野站了出来,
  他也不说姜延无辜,只是把参姜延的文臣们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们尸位素餐,不关心秦州干旱,却关心小小官吏晚上回家睡的是男是女,站在朝堂上也是废物,不如回家种地。
  顾烈都不敢回想那之后收了多少参狄其野的折子。
  但无论如何,姜延得救,狄其野也就缠上了断袖的名声。
  后来顾烈调侃过狄其野,问他:“这么给姜延出头,定国侯难道真的有断袖之癖?”
  狄其野白眼一翻,“断袖怎么了,您也分过桃啊。”
  顾烈被狄其野一句话堵得够呛,却又听狄其野说:“我对男女都不感兴趣,但就算我喜欢男人又如何?我喜欢男人我就不会打仗了?我夜里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睡,睡男还是睡女,这世上谁都管不着。”
  狄其野说完,还笑着摇头叹气,那意思像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还要他说出来。
  顾烈都听愣了。但扪心自问,他竟觉得狄其野这番违背常理人伦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前世狄其野这个风流名声,可真是冤枉得不得了。
  不过,虽然这其中大部分是人有心推动,但狄其野自己对流言的故意放任也功不可没。
  想到这里,顾烈胡乱给狄其野找了个借口:“随他吧。他眼光高着呢,一般女子他也看不上。”
  这世上,有哪家女子能够真心理解这个言行超常的异世之人?恐怕找不到。
  姜扬猜想主公这是不愿狄小哥与家臣联姻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打算回去就这么给族老们交代。
  他转而问起:“主公这次为何没给狄小哥配上副将监军?”
  顾烈无奈道:“他自己应付得来,北河又不在,其他人迟早被他气死,不如不派。”
  这是顾烈的经验之谈,前世狄其野是来一个副将气跑一个,最后只有老实人祝北河肯跟他一起出兵。而且顾烈也是有意让狄其野展现政务能力,所以狄其野一说不想要副将,顾烈就同意了。
  “主公,您对狄小哥太纵容了,”姜扬操碎了心,想起传闻又觉得好笑,“难怪他们都猜狄小哥与小王子生母是姐弟,您是狄小哥亲姐夫。”
  “什么?”
  他听到了什么?
  姜扬重复了一遍,详细解释道:“他们猜测狄小哥也是公子雳后人,与小王子生母是亲姐弟,所以您从一开始就对他颇为纵容。因为狄小哥用兵如神,智计卓绝,而且相貌俊美,若是女子,与主公您甚是般配。”
  顾烈气笑了:“……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闲得慌?”


第47章 蚱蜢草鞋
  牧廉还躺在床上; 就为他师父狄其野干了件大事。
  现在小师弟成了师父; 听楚王说还有五个师弟; 以前内人满打满算只有三个,现在一下子就有了六个,牧廉心里很是欢喜; 一心要把这六个内人都照顾好。
  他还在养伤,躺在御医张老的帐子里,哪儿都去不了。
  但自从楚王把公子雳之事公诸于众; 楚军众人就没少假借拜访张老的名义来看他这个风族降臣。
  听说他脑子被药坏了。
  听说他的脸也坏了。
  牧廉这么聪明; 当然知道他们想看什么,于是做出一副有些痴傻的模样来; 逗他们解闷。
  有人问:“狄将军到底是你的师弟还是师父?”
  牧廉呆呆地答:“我师父不是小师弟的师父。现在小师弟是我师父。”
  有人问:“那狄将军是师从何人?”
  牧廉呆呆地答:“那时候,小师弟住在山洞里。”
  山洞里?
  天下藏书阁就在山洞里!
  难道狄将军是公子雳的传人?
  有人问:“狄将军的师父是公子雳?”
  牧廉摇头:“我不知。”
  最关键的怎么就不知道了!
  有人问:“你可见过小王子的生母?”
  牧廉摇头:“我不知。”
  怎么又不知道。
  有人问:“那狄将军可与小王子的生母认识?”
  牧廉想了想; 呆呆看着前方,不说话了。
  这是有秘密啊!
  御医张老看不下去了; 过来赶人,都走都走,别打扰病人休息; 不许来了。
  牧廉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脸; 呼呼地笑。
  这些蠢人。
  八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楚军中蔓延,先是传狄其野是公子雳传人,再传一传,狄其野就成了公子雳后人,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狄其野就成了小王子生母的亲弟弟。
  啧啧,人言可畏啊。
  牧廉躺在病床上,从恶仆高望的二徒弟,一跃成了公子雳后人狄其野的大徒弟。
  真好玩。
  过了数日,御医张老允许牧廉出来走动,牧廉拄着拐儿在楚军大营四处走,瞧见他曾以为是小小师弟的小王子。
  师父狄其野很照顾小王子,那么他牧廉也照顾小王子。
  小顾昭早上习武、上午学文、下午听议、晚上练字,时间排得满满当当,颜法古看不下去,对主公给他讨半日休息。顾烈想想也应该,大手一挥,让颜法古带他在大营里溜溜。
  所以,颜法古坐在空地上,用衰黄的枯草给小顾昭编蚱蜢,顾昭在一旁认真看着,另一边还有个奇怪的牧廉虎视眈眈。
  颜法古压力很大。
  但还是编出了一只精巧的草蚱蜢,可惜草已枯黄,整个草蚱蜢也是枯黄枯黄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命不久矣。
  小顾昭捧着草蚱蜢乖乖道谢,然后搓起干草来,似是想学着编一个。
  牧廉面无表情,无声地盯着颜法古……
  数九寒天,颜法古被盯得要出汗,干笑着问:“你也想要?”
  牧廉飞快点头。
  颜法古只得继续给牧廉编一个。
  第二只草蚱蜢刚成型,牧廉眼疾手快,像是怕人抢走似的,一把抢到手里,美滋滋地看着。
  颜法古感慨,没想到贫道的编草手艺还有被追捧的一天。
  在转过头去,小顾昭手上编的也将近收尾,动作不仅利落熟练,而且十分快速。
  但他编的并不是草蚱蜢。
  他编的是一双草鞋。
  颜法古霎时老泪纵横,不愧是主公的儿子,贫道只知道玩蚱蜢,小公子居然会编草鞋。
  这是境界上的差距啊!
  小顾昭把编好的草鞋送给颜法古,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不会编好看的东西,只跟着老乞丐学会了编草鞋。
  颜法古不仅不嫌弃,还当场脱了鞋袜试穿,笑着说:“看看,哟,刚好。”
  小顾昭眨眨眼,和颜法古对上视线,都笑了。
  姜扬找颜法古一路找过来,看见好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外加个牧廉。
  小顾昭猜姜扬找颜法古有事,抱着草蚱蜢,说要回去练字,在两个大人欣慰的眼神中走了。
  牧廉亦步亦趋地跟在小顾昭身后,送传闻中他师父的姐夫的儿子回帅帐。
  姜扬感叹:“真是个好孩子。”
  颜法古感叹:“好奇怪的人。”
  牧廉把小顾昭送到帅帐门口,踢踢踏踏往回走,走了走,突然回身,看看,转回头去继续走,走一阵,突然回身,看看。
  奇怪。
  “你在找我吗?”
  有人拍牧廉的肩膀。
  牧廉回头一看,脸上还没表情,眼睛已经笑起来:“是你。你是救了我的密探。你跟着我吗?”
  眼前是那日豹子一般敏捷的男子,牧廉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人长得十分好看,如果说师父狄其野是俊美潇洒,楚王顾烈是霸气英俊,那眼前人长得更细腻温润,笑起来带着分桃花入命的邪气。
  反正都比自己好看。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牧廉想了想,应当是楚王要他跟着自己,所以不好回答。
  牧廉试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姜延,”密探男子笑了笑,“我叫姜延。”
  姜延。
  “很好听。”
  牧廉看着他的眼睛,试图笑起来,但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他灰心地垂下头去,问:“你要一直跟着我吗?”
  “你不喜欢我跟着你吗?”
  牧廉想了想,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姜延跟着牧廉,开始还听得见脚步声,走出去没多远,牧廉就又看不见他了。
  密探真是太厉害了。
  *
  近卫带回了楚王的批复,顾烈除了套话什么重要的都没说,让狄其野很是满意,他打仗不喜束手束脚,幸好顾烈也不是疑心病中、热爱隔空指挥的主公。
  除了楚王批复,随之送来的还有一个箱子,都是狄其野惯穿的御寒衣物,和一床软毯,又轻又暖,近卫说是陆翼将军在秦州战场所得,前两日刚献给主公,主公转手就送到西州来了。
  杵在一旁围观的五大少不住地啧啧,他们开始怀疑自家父上到底是不是亲爹,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对了,”近卫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是《昭明文选》中杂诗部分单独成册的《古诗一十九首》,“主公还给将军带了这个。”
  “诗集?”狄其野疑惑不解,接过薄册,“我又不爱念诗,他给我带本诗集做什么?”
  他接过一翻,发觉其中一页贴了张红纸条,那页的诗是《行行重行行》,最后一句“努力加餐饭”被金笔勾出。
  红纸条上写着六个大字:全本抄写三遍
  狄其野抬起头,眸色深沉,面似锅底:“阿左。”
  姜通拔腿就跑。
  剩下四人想起少年时被罚抄写的回忆,感叹爹到最后其实都一个样。
  狄其野把书往案上一丢,宣布:“准备出发,我们去揍吾昆。”
  何以解忧?唯有打仗。


第48章 吾昆之死
  西州; 无涯山。
  风族骑兵列阵于无涯山下; 他们手中紧握着的火把; 照亮了苍穹。
  他们庄严肃穆,秩序井然,他们每一个都是风族最优秀的战士; 每一个都为风族身经百战,每一个都英勇无畏,愿意用性命完成对暴燕的复仇。
  可如今; 大楚兵神狄其野的阴影; 笼罩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
  不同于攻打燕朝的肆意,他们没办法在楚军面前奏起凯歌; 每一场战役他们都在吾昆的指挥下全力应对,然而每一场战役的结果都是失败的; 他们在狄其野面前像是只懂得喊打喊杀的野人,无论什么战术; 无论什么陷阱,狄其野都能够识破,将他们的勇气都衬成无用的鲁莽。
  一场又一场的失利消磨着他们的勇气; 损坏着他们的信心。
  吾昆站在高台之上; 他的眼神依旧狂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怒火,他并不知道他的骑兵们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还独自做着挫败大楚的野梦。
  高台上的吾昆做着迎战前的最后动员。
  他慷慨激昂,他热血沸腾。
  “……我们的祖先龙神; 一定会保佑它的勇士们,我们不能忘记顾麟笙对风族犯下的罪孽,这笔血债,我们要让楚军全数奉还!”
  然而士兵们忍不住想,如果顾麟笙应该对燕朝皇帝下令驱逐风族负责,那么他们今日就算胜了,是不是也要为楚军的伤亡负责?
  为什么不坚持攻打燕朝,而要中途转而与楚顾死磕?
  吾昆高举战刀,大喊:“他顾烈算什么英雄好汉,战犯之后罢了!我吾昆,才是天命之人!”
  他是真的嫉恨顾烈,一句话喊得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顾烈咬下一块肉来。
  同是身怀血债的王,顾烈处处高他一筹,这让自命不凡的吾昆如何能够忍受?
  然而此时,西州冰寒的夜风吹来了熟悉的蜀州小调,那是风族还在蜀州水畔惬意栖居时盛行的小调。
  它唱的是姑娘在溪边洗网、孩童用石子玩耍、勇敢的风族男子撒网捕鱼,生活是多么的平安和乐,感谢祖先龙神逐风走遍天下,选择在蜀州停下脚步繁衍生息,才有现下的美好生活。
  乡愁最苦,乡音难忘。
  就连最英勇的风族骑士,都忍不住含着泪水,他们所有的愿望梦想,不过是回归故地,重新回到熟悉的安稳生活。
  随后,寒风还送来了楚军将士的齐声低吟。
  “暴燕无道兮乱十州。逐风族兮夷楚顾。楚王出兮天命成,联风族兮鱼凉盟。鱼凉盟兮毁一旦!族仇难报兮可奈何?*”
  族仇难报……
  族仇难报!
  吾昆霎时狂怒,厉声高喝:“妖言惑众!击鼓鸣乐!”
  风族大妃牢牢攥着儿子的手,偏坐于台下,不声不响。
  风族前任首领是吾昆的王叔,他是从自己的大哥、也就是吾昆的父亲手上继承的首领之位。吾昆父亲病逝于打云草原,当时吾昆尚在襁褓,于是兄终弟及,众长老都无怨言。但他一掌权,就将吾昆远远地送走,不准备将首领之位再交还给大哥的儿子。
  吾昆长大后,立志夺回首领之位,他路遇牧廉,在牧廉的帮助下杀了回来,不仅夺取了首领之位,杀了王叔,还将王叔的续弦妻子占为己有,丝毫不顾及这个婶婶比他大九岁,而且与王叔有一个已经会走路的儿子。
  吾昆强占王婶,封为大妃。
  风族大妃为了儿子,没有放弃性命,忍辱偷生,忍受着喜怒不定的吾昆,活了下来。
  她始终想要为夫君报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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