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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
　　三座大山：呵呵，考古？


第91章　
　　“还是调令来得更快。”我玩味地研究着从帅哥终端拷贝来的信息；　“从现在的发展来看，第一军团以后势必不能一路顺遂了；　风水轮流转，游戏要玩到最后才知道谁是赢家呢。”
　　“调令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我正在灰霾星基地的办公室里；　和几位秘书以及日后很可能会加入幕僚团队的利恩坐在一张圆桌前，分析当前的局势。
　　四号部件的回收完成，象征着我们的软硬实力都达到了如今这个时代的顶峰；　连女王奥黛西所统治的新帝国也未必能有这个水准的科技储备。
　　可以说除了战士人数没有达到一个军团的标准以外；　我们的战队已经没什么技术上的缺陷了。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加不能让一手的好牌被打坏。
　　在长期的磨合下，拉古特战队逐渐形成战斗力方面由帅哥负责，军队的头脑由我负责的分工模式。所以当四号部件到手；　战斗力又上升一个台阶后；　这些幕僚也不能落下，在思想上也要同步进化。
　　所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　我都要跟他们开个例会，大家坐在一起分析研究；　思维碰撞，解决问题。
　　我对他们的希望可不单单是能够处理好基地的日常需求，安排日程之类的，而是将来在大战中可以独当一面，作为参谋站在指挥官的身边出谋划策。
　　而此时，我们正在讨论的调令；　是一份让拉古特上校率领自己的部署前往JP星域支援星盗清剿行动的军部来函。
　　收到调令的时间是宇宙历2421年7月21日上午8点，而马斯布鲁总统的演讲则定在下午4点。
　　这个时间点在外人看来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在这间办公室里，我可不希望大家会认为两者之间会没有联系。
　　最先提问的还是喜欢有话直说的小胡卡先生，其他几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小胡卡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先是看了大家一眼，才把头转向他：“这个问题，我更希望由大家来解答，发挥想象，畅所欲言。”
　　“好，我明白了。”小胡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我就先说吧！希尔德阁下刚才提到了第一军团，我认为这张调令是第一军团发现第三军团并不如想象中的好对付，所以把第二军团也拉下水来，宁可三个军团一起瓜分灰色地带的利益，也不愿意让总统的支持率回到巅峰期。”
　　科尔秘书则有相反的看法：“我倒是觉得，调令的促成者更有可能是马斯布鲁总统或者第三军团。第一军团已经在灰色地带取得了初步成就，让上将的民众支持率也水涨船高。第三军团绝不可能坐视马斯布鲁总统的政敌一家独大，而他们要想制衡第一军团，单靠自己的力量难以完成，只能和第二军团联手压制。”
　　科尔秘书不愧是跟在帅哥和我身边最久的人，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已经很接近答案了。
　　“希尔德阁下，我和科尔先生的分析，哪个是正确的？”小胡卡期待地看着我。
　　我先不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转向之前一直沉默的布朗。
　　这是一位喜欢剑走偏锋，性格有点孤僻，不大和群的应届毕业生。他的大局观或许不如科尔和小胡卡，但是偶尔开口，绝对能一鸣惊人。
　　我其实挺好奇他会用什么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的：“你是怎么看的，布朗同学？”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布朗的身上，他顿时表情有点拘谨，酝酿了半天，才用蚊子哼的音量说道：“在这件事背后，第二军团的高层……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科尔和小胡卡顿时一愣。
　　利恩眼睛忽地一亮，举手回答：“我有一个想法。第二军团的五位高层，虽然资历还不足以竞选这一届的总统，但是他们可以站队啊！假如马斯布鲁总统身体没有出问题，他必将连任下一届总统，那么等他任期结束，几位将级的资历也上来了，到时候公平竞争，让上将不一定稳赢——因为第二、第三军团的插手，剿灭星盗的功劳可是三个军团共同拥有的。而如果是让上将竞选上总统，他必然会想方设法连任两届，中将、少将们需要等待的时间将会更长！”
　　布朗点点头：“这是一个和时间赛跑的问题，马斯布鲁总统在位，还剩有一届的任期；让上将上位，则是两届任期，平白多了好几年，站在第二军团高层的立场上，谁都不会乐意。”
　　“所以这才是完整的答案？”小胡卡表情都在发光，一脸的兴致勃勃，“政治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但是我见你好像并不是很担忧啊，复杂的政治格局没有让你产生退缩的心理吗？”
　　“这大概就是年轻的好处，我们无所畏惧，迎难而上。”小胡卡扬起下巴道。
　　“真不错，保持这股冲劲儿，以后你会体会到它的好处的。”我鼓励了他一句，又将话题转回来，脸上的笑意稍微收敛了一些，“但是，刚才的答案，还不够完善。”
　　四人原本轻松微笑的表情，立马僵住了。
　　要是能够听见他们的心里话，现在他们一定在心里咆哮着：什么！这还不够完善吗？
　　我慢慢地把目光从科尔到利恩，一个一个地看过去，视线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停留超过五秒钟的时间，盯得他们每个人都开始露出不安的表情来。
　　“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吧，是直接听我补充说明呢，还是再想想？”我平静地开口。
　　几人当然选择了后者，他们很少见到我展露严肃正经的一面，而且刚才还分明给他们制造了压力，如果选择直接听答案，他们的自尊心就说先过不去这个坎。
　　我单手托腮，欣赏他们苦思冥想抓耳挠腮的模样。
　　最后，还是小胡卡先坦诚道：“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方向了，三个军团的立场都分析了一遍，感觉前面的回答都已经包含进去了啊。”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我又看了眼其他人。
　　另外三个犹豫着点了点头，多少都有几分不好意思。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啊，为什么都不站在拉古特战队的角度想一想呢？”
　　几人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太理解，其实他们也并不是没考虑过，也许都觉得这样的机会能够让战队大显身手，所以反而没什么好说的。
　　我摇摇头，对他们说：“咱们现在有超级星舰，毁灭级舰炮，还有优秀的机甲战士，星际一流的指挥官……到底是什么因素让你们觉得，我们的实力无法和一个军团相提并论？”
　　联邦的三个军团，也不过各自拥有一艘超级星舰而已，他们甚至都没有毁灭级舰炮，指挥官的能力也未必比得上帅哥。
　　除了正规军团的人员数量标准是百万人以外，我们和他们，其实并不差什么。
　　在绝对的力量之前，人海战术也不一定管用。
　　就像查理亲王和迈克尔上将在边境打的那一场战争，已经被后世研究过无数遍的问题：迈克尔上将舰队的人数是查理亲王的数倍，还出动了超级星舰凯旋号，最终却只和查理亲王打成平手，为什么？
　　——因为毁灭级舰炮的存在啊！
　　这两人之间虽然是情人关系，但打起仗来却是从不放水的。所以这就证明了，人数纵然有悬殊，只要不是差得太远，只要拥有足够的攻击力，以少胜多的情况并不罕见。
　　“清扫灰色地带的星盗，不光能让第一军团人气大涨，同样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并不是政治斗争中的棋子，而是执棋的那个人。”我的视线再度将众人扫视了一遍，“为什么要等到下一届或者下下届的选举，还要等其他人先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对我们指手画脚呢？明明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扫荡星盗的机会，把三个军团都压得翻不了身呀。”
　　科尔：“……”
　　布朗：“……”
　　利恩：“……”
　　小胡卡：“……”
　　我仿佛听到了抽气声和咕咚咕咚吞口水的声音。
　　“啊，不过你们之前的推测也挺有道理的，我就是用了这一套去忽悠佛格准将，让他成功说服了另外四位第二军团的高层，联手马斯布鲁总统，让军部发下这张调令。”我揉了揉自己绷得僵硬的面部肌肉，“三个军团各自手握重权，联邦军部名存实亡，想要拿到一张调令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军部的人基本上就是三个军团的传声筒和傀儡，就像之前对灰色地带的宣战，本质上还是第三军团发起的，以军部的名义发声不过是为了对外好听点而已。
　　说完这一通，再看圆桌旁的几个人，好像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我伸手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喂，喂，你们都在发什么呆，我说了这么多，好歹捧个场啊！”
　　这次的会议在脑洞大开积极讨论中开场，却在一片静默和惊呆了的表情中散场，作为会议的主持人，其实我心里是有点小郁闷的。
　　不过第二天，我再去看这几个人时，发现他们对工作都比之前更加卖力了。
　　我还听餐厅的厨子说，最近有不少人要求在餐点中增加有益智功效的羊乳果。
　　羊乳果有非常浓郁的羊骚味，闻起来相当需要勇气，很多妈妈必须捏着孩子的鼻子硬塞，才能让小朋友多少吃一点下去。
　　可以说，这是大家童年最不想吃的食物之一，很多人即使长大了也对羊乳果敬谢不敏。
　　我挺好奇的，谁口味这么重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受：最近的餐厅，总是飘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
　　攻：还好我有一箱烧脑片……


第92章　
　　鉴于最近事情有点多；　需要开会的地方也多，所以我也没法细致兼顾到大家的心态。不过我看秘书们自我调节得还不错；　后面几次会议中，精神状态都挺饱满的。
　　马斯布鲁总统那天下午的演讲也被我们讨论了一轮；　从立意到行文水平，再到煽动性，从头到尾掰开揉碎了去研究。
　　甚至根据文笔的不同；　我们连总统背后撰稿的团队有几个人都猜出来了。
　　这种分析显然大家都很喜欢；　而且通过总统演讲这件事，秘书们逐渐养成习惯，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去思考事情的多方面影响，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当然；　首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帅哥的调令；　军部的通知是让他带领部署前往灰色地带参与战争，并要求在八月中前抵达战场。
　　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处理远征军相关的事宜，具体要带多少人手、武器、物资；　以及留下哪些人负责基地后勤，加上对五号部件埋藏地点的探索……林林总总；　大家能在短时间内考虑到各个方面，制定的方案基本上没有漏洞，已经很不错了。
　　对此，我感到非常欣慰，决定等忙过这阵就给他们涨工资。
　　这段时间里我和幕僚们忙到飞起，和帅哥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小时。
　　等到我们好不容易再次“合体”时；　已经是在蝠鲼号上了。我跟随帅哥的远征军一起前往JP星域的战场，即将展开一场震惊世人眼球的较量。
　　“蝠鲼号经过两次改装，和一至三号部件的磨合度还不错，就是四号部件是新加入的，还没正式投入战场使用，需要用实战来观察数据……”
　　此时的我，正趴在指挥台上，懒洋洋地竖起手指，在终端的光屏上戳戳戳，顺口跟帅哥提了那么一句。
　　帅哥没我这么坐没坐相，而是认真研究灰色地带的星域图，并时不时地在上面做一些标注。听到我的话后，他稍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听你的口气，已经想好选择哪个星盗团作为实战对象了？”
　　我挑了挑眉：“帅哥，我可不信你就没有想到什么，我猜这次我俩的想法还是惊人地一致。”
　　“哦？”帅哥放下手边的工作，特意转向我，“那你说说看？”
　　“军部把我们派到最前线的地方，而且是离第一军团打下来的驻地有一定距离的JP…193星附近，属于JP星域深处，星盗势力最为猖獗的地带，就是想用我们的战斗力分担星盗的视线，方便第一军团的进攻吧？”我眼中带了些戏谑，“这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呢。”
　　第二、第三军团联手，把自己人送上JP星域的战场，第一军团怎么可能不插手干预，估计帅哥这支战队成为“被放弃”的一方，也是三个军团交涉的结果。
　　为了三方的利益，第二、第三军团总要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做出一些让步。
　　那么，爹不疼娘不爱，并非第二军团五位将级军官嫡系的拉古特战队，就成了让步的对象。
　　然而，在得知我们被发配的地点之后，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事实上，要是去给其他军团或者部队打下手，我才要郁闷呢。
　　心里高兴，就忍不住想和帅哥一块分享：
　　“第一军团野心很大，他们一年前进入灰色地带深处，就是想一口气端掉三大星盗团。可惜他们错估了三大星盗团的战力，哪怕红冠已经销声匿迹了，剩下的两个星盗团仍然让他们吃了不少暗亏，还有其他中型和小型的星盗团时不时来捣乱。后来他们终于明白过来，以第一军团的实力，要想一口吞下两个大型星盗团，简直是痴心妄想。于是他们现在专门只盯着炎龙星盗团一个，剩下更难啃的硬骨头图卢兹星盗团，就留给第二、第三军团。”
　　这也是第一军团能同意另外两个军团插手灰色地带的最根本的原因，他们难以凭借一己之力同时对付两个大型星盗团。
　　“而JP…193星附近，正好跟图卢兹星盗团划定的地盘范围有交集。”我冲帅哥眨了眨眼，继续说，“刚好，一年前被我们感化的间谍玛尔切，如今就卧底在图卢兹星盗团。”
　　这可纯粹是巧合，无论是帅哥还是我，事前都不知道第一军团主要对付的是哪个星盗团。一个二选一的问题，恰好被我们蒙对了而已。
　　所以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嘻嘻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帅哥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怎么变，只是等我说完后，往我手边放了一杯他调好的混合果汁饮料。
　　“所以，你选择的练手对象，不是软柿子，而是硬骨头？”帅哥勾唇道。
　　“咦，我觉得他们挺软的呀？”我面带惊讶，“图卢兹星盗团算是三个星盗团里面最弱的一个了吧，总人数加起来还不到三万。”
　　三大星盗团当中，炎龙星盗团是人数最多的，势力范围也是最大的，大约有五万人，和五六颗资源星。红冠星盗团虽然人数相对少，却各个都是精英，还握有一条不定向通道，老巢最难捉摸，神出鬼没，是最不好对付的一个。
　　要不然当初雷特诺上将也不会在扎德那斯手里吃这么一个大亏，堵在JP…126星附近还是被他带人反攻下了驻地。
　　至于图卢兹星盗团，这是一个比较活跃的星盗团，和各方实力私底下都有生意往来。盛产焰心葡萄的JP…152星就在他们的地盘范围之内，光是做葡萄酒生意，就让他们赚了一大笔。
　　我之所以觉得他们最“软”，一是他们的活动范围比起炎龙星盗团更为明显，二是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三是把心思都放在做生意上的首领，指挥能力和整日刀口舔血的指挥官相比，肯定是有所欠缺的。
　　第一军团首先对付的是炎龙星盗团，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是舍不得私底下的那些葡萄酒走…私生意吗？
　　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炎龙星盗团藏在走廊很深的地方，比图卢兹星盗团要难找得多，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难怪他们无力承担其余的清剿工作。
　　“你对‘软’的定义还真是特别。”帅哥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不过，这么巧，我也觉得他们挺软的。”
　　“嘿嘿，我就说嘛，我们的想法总能撞到一块儿去，比心有灵犀还要心有灵犀！”我笑着给帅哥抛了个飞吻，然后一气儿喝光了杯子里的果汁。
　　果汁酸酸甜甜，口感清爽又不涩，喝完还想再来一杯。
　　帅哥在调配饮料方面的进步十分显著，他不论是泡茶还是泡咖啡，乃至所有的饮料酒水，都俨然达到了专业级水平。
　　与之同时进步的，还有他烹调料理的技术，哪怕比不上星级酒店，也美味到叫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
　　这让我再次想到，要是混不下去了，我们是真的可以开一间餐馆谋生，绝对不愁生意。
　　嗯，不过好像当星盗打家劫舍来钱更快些？况且这还是帅哥业务最熟悉的职业。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当下我们的讨论还没结束，我想了想，又补充道：“第一军团的阿什利战队现在驻扎在JP…213星附近，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刚好需要三天的航行时间，也就是说，要是我们向他们求救的话，他们可能会‘姗姗来迟’。”
　　帅哥接着我的话说：“同样的，如果他们向我们求援，我们也很难在第一时间赶到。”
　　“啊，我们的作战条件真是艰苦，想必军部在看到我们打下图卢兹星盗团的时候，会公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