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我在红尘渡你-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客堂内已坐着数人,分别是白须白发的住持、净恕与滞留寺内的三位香客。
  客堂一般用于接待香客、居士以及云游僧人,负责本寺院内的日常事宜,如今却是用来审问嫌疑人了,倒是有趣。
  沈已墨故作不知地道:“敢问住持请我与我夫君过来有何事?”
  净思不是多口舌之人,并未与旁人提过沈已墨与季琢的关系,是以,听闻沈已墨唤季琢夫君,众人皆是吃了一惊。
  世间男子好女色者众,好男风者寡,南风馆虽是不缺,但男子喜好男色到底是不容于世俗。
  眼前这杏衣公子生得是精致难得,那青衣男子亦是俊秀万分,怎地会成了亲?
  三位香客中的那老妪拨过一颗佛珠,操着一把苍老的嗓音道:“真真是作孽。”
  沈已墨含笑道:“我嫁予男子是作孽,那我若是娶一女子,再生三五儿女便是积了功德了么?”
  沈已墨的厚颜无耻着实是令老妪咋舌,老妪哑然片刻,道:“娶妻生子是世间必然,算不得功德。”
  “既然娶妻生子算不得功德,那我嫁予男子又如何能算作罪孽?”沈已墨一把牵起季琢的手,坦然地道,“不如让住持大师来评评公道罢。”
  住持正思索着今日发生的凶案,闻言,道:“此事暂且压下,五位施主且说说自己今日午时一刻时的行踪罢。”
  话音落地,住持将五人一一扫过,点名道:“阮施主便由你先来罢。”
  被率先点名的便是那老妪,老妪姓阮,住在这聚善山山脚下的村落中,因通些诗文,人人皆尊称她为阮老夫人。
  阮老夫人回忆道:“午时一刻我应当在菩萨面前念经。”
  净恕颔首道:“午时一刻,小徒确实见到阮老夫人在菩萨面前念经。”
  住持问道:“你这一刻钟便瞧着阮老夫人在菩萨面前念经,不曾稍离?”
  净恕摇首道:“小徒只看了阮老夫人一眼,便去后院劈柴了。”
  住持不置可否,又道:“杨施主与吕施主午时一刻又在何处?”
  住持所唤的杨施主唤作杨钰,吕施主名为吕菀,是一对夫妇,俩人年纪不过二十许,近一年来,每月都会来聚善寺中参拜。
  那杨钰答道:“午时一刻,我与我夫人原本在寺后赏紫叶碧桃,后来下了暴雨,便急急地回寺中避雨。”
  吕苑附和道:“夫君说得不错。”
  住持再问:“可有人证?”
  杨玉与吕苑皆道:“并无人证。”
  住持又去瞧沈已墨与季琢,道:“两位施主午时一刻在何处?”
  “我姓沈,我夫君姓季。”沈已墨柔声道,“午时一刻,我正与净思师傅说话,而我夫君则站在寺门口的香炉之前。”
  净思颔首道:“确实如此,徒儿当时被那可恶的翠青蛇咬伤了,沈施主不但为徒儿撑了伞,还予了徒儿一条锦帕止血。”
  在场统共五位香客,除沈已墨、季琢俩人外,俱是洗脱不清嫌疑。
  住持思忖着该如何是好,却有一僧人匆匆进得客堂,附到他耳边道:“净怨死了!”


第88章 第五劫·第七章
  住持思忖着该如何是好,却有一僧人匆匆进得客堂,附到他耳边道:“净怨死了!”
  净怨死了,净怨怎地会死?净怨之死与净惠之死可有干系?
  住持心下惊惧交加,面上不敢暴露半点,他将在场的五位香客一一打量了一番,暗地里叮嘱净恕盯紧五人,便寻了个由子随报讯的僧人走了。
  住持跟着僧人去了大雄宝殿,这大雄宝殿里头供奉着释迦摩尼佛,这释迦摩尼佛的金身上虽有少许破损,却全然无碍其庄严的宝相,反是显得愈发慈悲肃穆。
  这释迦摩尼佛前供奉的果物俱在,但两座烛台却只余一座,这仅留的烛台上头的烛火被门口窜进来的疾风吹得胡乱地颤抖着,烛火落在那些原本色泽鲜艳的果物上,照得果物明明暗暗的,忽而亮得扎眼,忽而又藏在了黑暗中。
  突地,那疾风猛地击打过来,打得放置在最上头的那一颗蜜桃滚落下来,这蜜桃红艳艳的,还散着香气,在供桌上匆匆滑过,而后直直地跌到了一具尸身心口之上,即刻裹上了浓郁的血腥气。
  这具尸身右手持着一座烛台,烛台上的蜡烛伏在尸身的三尺之外,已熄灭了,应当是落地之后燃了一阵才熄灭的,烛芯下还附着一大块干涸的烛蜡,那烛台上头的尖钉却嵌入了尸身的心口,从破口窜出来的血液湿润了破旧的僧袍,又沿着僧袍的纹路漫到了地面上,因现下外头暴雨未歇,这大雄宝殿内只依仗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是以,这尸身也在明暗中沉浮,终于那烛光打在了尸身面上,将尸身面上的笑意打得纤毫毕现——眉、眼、口、鼻、面部肌肉无一处不在笑,甚至连双耳都诡异地透露出笑意来。
  住持一入大雄宝殿,见到的便是这副诡异的场景,他惊得后退一步,几乎要跌倒在地,堪堪站稳,却又有蜜桃的香气伴着血腥气缠上了鼻息,催得人直欲作呕。
  他定了定神,上前去瞧,还未待他瞧个仔细,却有一只形状姣好、肤质细腻的手覆在了尸身的脖颈上。
  他抬首看去,来人却是那适才洗脱了嫌疑的姓沈的施主。
  沈已墨收回手,肃然道:“这具尸身还是热的,落在僧袍以及地面上的血亦未干透,想来死去不久。”
  旁的季琢盯着尸身右手上的烛台道:“他将这烛台抓得这样紧,应当是自尽而亡,而非有人将他谋害后,塞了烛台到他手中的。”
  听得这话,住持打了句佛语,疑惑地道:“净怨为人通达,怎地会自尽?”
  这话音还未落地,净思却蹬蹬地跑了进来,急声道:“净怨师兄决计不会自尽的,定是有人谋害了他。”
  那净思说话时方踏进大雄宝殿,说罢,已到了净怨的尸身跟前,他乍见这具尸身也是一惊,道:“净怨师兄死状同净惠师兄一般······”
  他说着,双目盈满泪水,跪倒在住持面前,仰首,伤心地道:“师父,外头的雨下得这样大,杀害两位师兄之人定然还藏在寺中,望师父······”
  他哽咽着再也说不得话,稚嫩的小脸上覆满了涕泪。
  住持伸手扶起净思,又摸了摸净思光秃秃的脑袋,慈悯地道:“佛祖有灵,如何会饶过生了罪孽之人,净思你勿要伤心,净惠与净怨乃是礼佛之人,假使皆是为人所害,下一世必定能投生于好人家。”
  沈已墨将一张帕子递给净思,而后沉声问道:“这寺里此前可有甚么不寻常的?”
  住持方要开口,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近,来人正是净恕,这净恕凑到住持耳边低语了几句,直听得住持面色微变。
  住持朝净恕吩咐了几句,便令净恕离去。
  下一刻,住持原本慈悲的目光锋利了起来,笼住了沈已墨与季琢道:“尔等究竟是何人?”
  沈已墨心知这住持已然怀疑上了自己与季琢是杀人真凶,面上却故作不知,只道:“住持大师,你为何这样说?”
  还未待住持开口,便有六个僧人冲了进来,均手执着禅杖,身形高大,将沈、季俩人团团围住。
  这六个僧人会些拳脚功夫,住持略略松了一口气,道:“善水方才受了惊,好容易才将事情讲了明白,尔等出了净惠的寮房便遇到了一只怪物,与之争斗起来,那怪物还险些害了善水性命,我聚善寺乃是佛门圣地,怎地会有那样的怪物,那怪物十之八/九是尔等引来的。且尔等从未来过我这聚善寺,今日初来,我寺中便死了俩人,是否太过凑巧了些?”
  适才若不是为了救那唤作善水的小沙弥,那怪物如何能逃得掉,却未料,竟因此染了一身的嫌疑。
  沈已墨思及此,柔声笑道:“住持大师,我瞧你面容慈善,一派佛气,还道你是得道高人,却原来不过是个信口雌黄的糊涂之人,我与我夫君确实同那怪物过了手,但那怪物并非我们引来的,净惠、净怨两位师傅也并非死于我们手中。”
  净思对沈已墨颇有好感,见状,以沈已墨递来的帕子抹干了泪,扯了下住持的衣袂道:“师父,徒儿以为眼下便定了沈施主与季施主的罪着实是太草率了些。”
  住持摇首道:“老衲并未定下两位施主的罪,不过是怕两位施主逃了去。”
  说罢,住持朝六个僧人摆摆手道:“将两位施主送到厢房中好生看管。”
  沈已墨瞥了眼季琢,见季琢一如往常般面无表情,抱住季琢的一只手臂,委屈地道:“夫君,我生性胆小,这许多年来连蚂蚁都未曾踩死一只,哪里会杀人,眼下你我被疑杀了两位师傅,该如何是好?”
  季琢任由沈已墨抱着他的手臂,叹息一声,朝住持道:“还望能早日水落石出罢。”


第89章 第五劫·第八章
  沈、季俩人由六个僧人押着回了厢房,俩人甫一进门,外头便上了锁,两扇窗户更是被僧人以木条钉死了去。
  沈已墨倚窗而立,透过薄薄的窗户纸向着外头望去,抱怨道:“季公子,你瞧这天都黑透了,那老和尚实在小气得很,连晚膳都不送来,便将我们困在这厢房之中。”
  季琢坐在桌案前,翻过一页《冲虚经》,道:“待再夜一些,我们便出去寻些吃食罢。”
  沈已墨不紧不缓地走到季琢身旁坐下,以手托腮,含笑道:“若我说我饿了,现下便要用些吃食呢?”
  沈已墨是修行千年的竹妖,哪里会如此经不住饿,季琢抬首一瞧,眼前的沈已墨眼底全然是戏弄之意,他扫了眼门外守着的僧人,为难地道:“倘若现下便出去,我们身上的嫌疑怕是洗脱不得了。”
  闻言,沈已墨瘪瘪嘴,委屈地道:“我饿得浑身无力,既用不上吃食,便上床榻歇息了。”
  说罢,沈已墨当真脱去了外衫与中衣,只留了里衣便躺在床上,阖上了眼。
  季琢望了眼沈已墨,又去瞧他的《冲虚经》。
  片刻之后,那原本已安静下来的沈已墨竟柔声道:“季公子,我一个人睡无趣得紧,不如你来陪我一起睡罢。”
  季琢抬眼看去,那沈已墨白藕似的手臂从柔软的缎子里溜了出来,纤细修长的五指冲着他不停地勾弄着。
  季琢知晓沈已墨又要作弄于他,犹豫须臾,到底还是到了床前。
  沈已墨伸手解去了季琢外衫的系带,双目灼灼地道:“季公子,你快些将外衫与中衣脱了罢。”
  见季琢不言不动,沈已墨往里头躺了一些,空出位置来,笑道:“季公子,你且放心,你若不愿意,我决计不会强行夺了你的清白之身。”
  沈已墨分明笑得一脸纯良,这番话却说得如同调戏良家女的登徒子似的,季琢无奈地依言解了外衫与中衣躺在沈已墨身侧。
  他堪堪躺下,沈已墨的手便缠上了他的腰身,整个身子跟着贴在了他的背脊上,他登时紧张得厉害,额间已然溢出了细汗来,但身后的沈已墨却再无动静,半盏茶后,更是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听着沈已墨的呼吸声,季琢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也睡了去。
  俩人再醒来时外头的暴雨已转作了绵密的细雨,透过雨帘,依稀可见挂在天上的那轮上弦月。
  俩人转醒,起身穿上衣衫,收拾妥当了,方施了法术出得门去。
  俩人这一出去,自然不是为了去寻吃食,而是为了去找那怪物。
  这聚善寺不大,俩人很快便找了一圈,可惜并未寻到那怪物的踪迹。
  天虽下着雨,但已是晚春时节,天气已生了些许热意,净惠以及净怨两具尸身已被搬到了偏殿,如今正被众僧围着诵经超度,除却沈、季俩人房外还守着的俩人,余下九个僧人皆在场,连那阮老夫人与杨钰、吕苑夫妇都在。
  沈已墨闻得诵经,便扯着季琢飞身上了屋顶。
  听了片刻诵经声,沈已墨又拨开一块瓦片,细细地打量着这殿中的众人。
  这聚善寺中统共只十三个僧人、五位香客与一只怪物,十三个僧人已死了俩人,还死得诡异非常,若俩人确实为人所害,凶手便在这十一个僧人、三位香客与一只怪物中间。
  突地,却有一阵压抑的哭泣声传来,沈已墨仔细一瞧,却是净思。
  净思口中诵着经,双唇仍张合不停,望着两具尸身的双目却是通红,不住地落下泪来,直到诵经声生了哽咽,他再也忍耐不得,便跑出了偏殿。
  净思一出偏殿,那阮老夫人也跟了出来,递给净思一张帕子。
  净思面上俱是涕泪,接过帕子,顾不得谢过阮老夫人,只垂首饮泣。
  阮老夫人哄了净思几句,方回殿中诵经去了。
  沈、季俩人又观察了片刻,殿中之人与殿外的净思并无异状。
  季琢压低声音道:“我们且先回去罢。”
  沈已墨微微点了点头,俩人便使了身法,回到了房中。
  俩人堪堪站定,外头却陡地窜进来一阵笑声,这笑声诡异非常,令听闻之人俱是毛骨悚然。
  紧接着,便有一僧人道:“善雨,你笑甚么?”
  接下来却无那唤作善雨的沙弥的回应传来,反是一声肉体坠地的钝响炸了开了。
  沈已墨伸手拍了下房门,那门锁立刻松了去,坠落在地。
  门一开,沈已墨便瞧见了那扑倒在地的善雨,这善雨满面的笑意,莫要说眼耳口鼻了,连头顶十二个的戒疤都透露出笑意来,善雨的手却好似急躁得很,不停地抓着地,因用力过猛,很快便破了口子,在地面上抓出了数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第90章 第五劫·第九章
  门一开,沈已墨便瞧见了那扑倒在地的善雨,这善雨满面的笑意,莫要说眼耳口鼻了,连头顶十二个的戒疤都透露出笑意来,善雨的手却好似急躁得很,不停地抓着地,因用力过猛,很快便破了口子,在地面上抓出了数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已墨立刻俯下身,一把扣住善雨的双腕制止他自残,方急声问道:“善雨,你可知你在作甚么?”
  那善雨却是不答,只拿一双迷蒙蒙的眼睛瞧着沈已墨,而后,极为诡异地咧嘴笑了,这笑容幅度过大,几乎要将嘴角全数破开,露出口腔里头最末的一颗后槽牙似的。
  沈已墨以一只手扣住善雨的双腕,另一只手狠狠地拍了善雨一巴掌,厉声道:“善雨,你且醒醒!”
  旁的那僧人见善雨这副模样,怔忪得难以动作,眼见沈已墨拍了善雨一巴掌,才回过神来道:“沈施主,你是如何出来的?”
  沈已墨斜了他一眼,道:“你有空关心我是如何出来的,不如赶紧去将住持请来罢。”
  沈已墨与季琢身负杀人嫌疑,但善雨的模样又着实诡异,确实应当禀报住持,僧人犹豫半晌,道:“沈施主、季施主,你们······”
  “我们不是杀人凶手,绝不会在你走之后杀了善雨的。”沈已墨打断了僧人的言语,“你快些去,勿要耽误了!”
  说罢,沈已墨冲着善雨满是笑意的面上又是一巴掌。
  他这两巴掌都使了些气力,两巴掌下去,善雨的面颊已然红肿了起来,想是痛得不轻,但这疼痛丝毫无碍善雨的笑意,他似乎感知不到疼痛,只兀自沉浸在欢愉之中。
  季琢端详了许久,才开口道:“他神志不清,光凭你这几巴掌,怕是打不醒,我们得寻出他神志不清的因由才行。”
  沈已墨收回手,无奈地道:“他莫不是中了毒罢?”
  季琢指了指地面上抓出的血痕,疑惑道:“他若是中了毒,血应当有异状才是,但这血瞧起来却同常人一般。”
  沈已墨又探了探善雨的脉象,仰首望着季琢道:“脉象紊乱,不知是何缘故。”
  沈已墨这话堪堪落地,久未出声的善雨突然龌蹉笑了下:“小娘子,你的两只奶/子真软真香,让爷吸吸看会不会有奶汁出来。”
  这话下流至极,善雨瞧来不过十四五岁,加之又是剃了度受过戒的和尚,理当绝了男女之欲,怎地会说出这般的淫言秽语?
  善雨停歇半刻后,喉间不断地耸动着,又舔了舔嘴唇道:“小娘子,你下身出水了,里头渴得很罢?快放爷进去捅捅,爷定然能捅得你欲/仙/欲/死。”
  突地,一声呵斥乍响:“善雨,说得是甚么话,你六根不净,老衲留你在这聚善寺中,不是平白玷污了我聚善寺的清誉么?你速速收拾好了滚出去!”
  白须白眉的住持原本是听闻善雨模样诡异,才弃了超度,匆匆赶来,未料想,那善雨之所以模样诡异,居然是因为思春了。
  住持气得双目圆睁,转过身去,抬脚便要走。
  堪堪走出一步,他方觉察出了不对,回过首去,立在沈、季俩人跟前,道:“尔等为何能出来?老衲命人将门锁死,将窗钉死,尔等应当出不来才是。”
  沈已墨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天生气力大,只不过轻轻地一拍门,那锁便掉落了下去,全数是我的过错。”
  住持盯着沈已墨,方要出声,那善雨却又发出餍足的笑声来:“小娘子,爷捅得你爽不爽?”
  住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