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我在红尘渡你-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今他深知母亲的艰辛,却因生疏过久,不知如何与母亲说话了。
  周锦书回了书房,在扑蝶的白猫周身画了一丛杂草,杂草之生命力最为旺盛,无需人侍弄。
  “书儿,你看我这穿着,是否太过艳丽了些?”
  周锦书一抬首,见母亲换了他新做的衣衫,衣衫是浅黄色的,算不得艳丽,想是母亲穿惯了深色的衣衫,才这般说的罢。
  周锦书张了张口,笑道:“很衬你。”
  他对旁人都是笑脸相迎,对母亲却不知为何,笑得勉强。
  周母战战兢兢地道:“我已年过四十,穿这个色,当真不会惹人侧目?”
  周锦书没好气地道:“送你了,你便穿着,啰嗦甚么?”
  闻言,周母不敢再多言,小心地退出了书房。
  过了约莫十日,周锦书在这十日间,从未见过周母穿浅黄色的新衫子,便发问道:“我买给你的衣衫,你为何不穿?”
  周母搪塞道:“我舍不得穿,便收起来了。”
  周锦书见周母模样奇怪,便去落云楼问了打扫的小厮。
  他这几日生意不错,加之之前画春宫图收入的五两银子,手头尚算宽裕,见小厮不理会他,便塞了半吊子铜钱到小厮手里。
  小厮心中腹诽这人小气得很,但到手的铜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便答道:“你那姑母的亲生儿子据说是个画春宫图的,云翎姑娘不过是随意说了句‘你这衫子倒是不错,你儿子也算孝敬,但据闻他是用画春宫图赚来的银两买的衣衫,你不觉得穿着磕得慌么?’云翎姑娘为人和善,想来不是故意找茬,应是激你姑母劝你表弟莫要再画劳什子的春宫图了。你姑母一听,却气急了,伸手推了云翎姑娘一把,人没推到,自己倒是磕桌角上头去了······”
  未待小厮说完,周锦书便愤愤地走了,他气愤云翎姑娘这般与母亲说话,亦气愤自己为何要答应画春宫图。他更为惧怕十三岁那年的噩梦重现——那解元公的母亲乃是娼妓,万人枕,千人骑,之前那娼妓还道孩子的父亲病弱早死,指不定她根本不知孩子是谁人的种,现下得再加上一条:娼妓之子果真是娼妓之子,与春宫图倒是相配得很。
  时至隆冬,周锦书生了冻疮,望了望外头纷纷落下的雪花,呵了下手继续作画。
  他已不再画春宫图,画得皆是花鸟虫鱼等活物,这些画就算卖得出去,也远不及画春宫图赚来的银两。
  但他咬牙坚持,撑着一口气,绝不再画春宫图,即使之前□□宫图之人百般利诱,他也不曾松口。
  又过了几日,雪霁初晴,周锦书去书肆蹭书看,竟意外看到了一本春宫图,里面有十张便是他所画的,却是那人未告知他,便将十张春宫图尽数入册付梓印刷了。
  他气不过,但又无半点法子,毕竟对方也不曾允诺他不作他用,且五两银子确实高过行价不少。
  他出了书肆,便去街上摆摊,摊子还未撑起来,便有一人走到他面前,问道:“这画如何卖的?”
  他方要笑脸相迎,一抬首,却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岳明,这岳明穿得干净体面,细皮嫩肉的,面色红润,一副未经风霜的模样。
  岳明指的正是那副白猫扑蝶图,他见摊主久未答话,反是盯紧了自己,奇道:“我脸上长了甚么么?”
  周锦书摆手道:“我看客人你一身的书卷气,羡慕得很。”
  “我是附近的一处私塾的先生。”岳明笑道,“摊主你画功卓然,才是惹人生羡。”
  俩人又闲话了几句,岳明瞧出了端倪来,试探着问道:“你可是周锦书?解元公周锦书?”
  周锦书嘴唇一颤,并不答话。
  岳明细细地盯住了他,目中生了轻蔑,吃惊地道:“你怎地在此处摆摊为生?你当年做的诗赋着实是灵气十足,我还道你出了那事之后,应当去别处求学了。”
  岳明这一段话被旁人听了去,紧接着周锦书的噩梦复又回来了,他每每上街摆摊,便有人指指点点:“瞧他那穷酸相,还解元公呢,据闻他母亲是几文钱便能上的娼妓。”
  又过了几日,不知从何处传出周锦书曾画过春宫图,还去过下等的妓馆,看人做那档子事。
  周锦书装作浑不在意的模样,照常笑脸迎人,但他心底却是满是恨意,他恨当众直指他母亲是娼妓的中年男子,他恨欺辱他母亲的云翎姑娘,他恨将他溺入了噩梦中的岳明。
  早春,深夜,周锦书躺在床上,盯着破败的墙壁发愣,突地,一把声音在他耳畔响了起来:“我为你复仇可好?”
  周锦书以为自己幻听了,不予理睬,那把声音却又响了起来:“我为你复仇可好?”
  周锦书登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环顾一周,并无一人,颤声道:“你是何人?”
  那把声音答道:“我是天上的神仙,是听见了你心中所愿,才来寻你的。”
  周锦书质问道:“我所愿为何?”
  那把声音轻笑一下道:“报复你憎恨的三人。”
  周锦书又惊又喜:“你能帮我复仇么?”
  “那是自然。”那把声音一口应允,“我的肉身在天庭闭关,一缕魂魄附在了你新买的砚台上,你只要将砚台放在你要复仇之人的近处片刻即可。”
  周锦书冲到砚台前,端起砚台,端详起来,这砚台与买的那日一般模样,怎地会附上神仙的魂魄?
  见周锦书生疑,那把声音诱哄道:“你若不信,明日大可试上一试。”
  那中年男子自那次文曲星前见过之后,周锦书再未见过他,而岳明不是在私塾教书,便是在家中陪伴娇妻幼子,不好下手。
  是以,翌日,周锦书便去了落云楼。
  他自荐为云翎姑娘画画像且分文不取,说破了嘴皮子,云翎姑娘才允了。
  他怀中揣着砚台,由小厮引着进了云翎姑娘的闺房。
  云翎姑娘并未见过周锦书,更不知眼前这年轻人便是周母之子,她对于眼前这年轻人执意要为她作画,颇为奇怪,便开口问道:“你为何要为我作画?还分文不取?”
  周锦书笑着答道:“姑娘这般花容月貌,能为姑娘作画乃是我之大幸。”
  约莫两个时辰后,周锦书将画交给云翎姑娘后,便走了。
  他忐忑地等待着,可惜过了两日,亦未听闻云翎姑娘出事的讯息。
  又一日,他摆摊时,有一人指着他的画道:“你不是画过春宫图么?你的手已然脏,画梅兰竹菊不是平白玷污了四君子么?”
  他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一抬首,入眼的竟是当年直指他母亲是娼妓的中年男子。
  旁有一人劝道:“刘阿伯,这周锦书糊口不易,你莫要说了罢,把客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周锦书咬着牙,不发一言,心里头恨意丛生,若不是这刘阿伯,许他今日已高中状元了。
  又三日,周锦书出门去夜市摆摊前,那许久未有动静的砚台竟又响起声音来了:“明日申时,云翎姑娘便会受到惩罚了。”
  周锦书又忐忑又期待地出了门去,夜市上,他碰到了沈已墨与季琢。
  沈已墨是个有趣之人,听刘阿伯道周锦书画春宫图,不但不嫌弃,还要他帮自己画一副。
  夜色已深,俩人便约定第二日用过午膳在银龙桥相见。
  第二日,那沈已墨果然来了,周锦书画了约莫一个半时辰的春宫图,便是在这一个半时辰中,云翎姑娘死了,心脏缺失。
  周锦书紧接着被云翘姑娘指控杀了云翎姑娘,蹲了一夜大牢。
  一夜过后,因沈已墨证实周锦书无作案时间,他便被放了出来。
  周锦书回到家中,便盯着砚台道:“我不过是要你予她些惩罚,她怎地死了?”
  那把声音答道:“云翎姑娘心肠歹毒,我便取了她的心脏,这不就是她应得的惩罚么?”
  周锦书后悔道:“她虽心肠歹毒,但不至于要以命相抵,早知······”
  那把声音打断道:“岳明是她的恩客,她便是从岳明处听闻你画过春宫图的,除欺辱你母亲外,她还见人就说你是画春宫图为生的。她心肠如此歹毒,不该死么?我这般做乃是惩恶扬善。”
  闻言,周锦书心道:那日岳明不是偶遇他,更不是看上了他的画,分明是故意来揭他的伤疤的。
  周锦书心里头翻天倒海,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又有听得那把声音道:“你莫要担心,人是我杀的,你并无罪业。”
  便是这般,那把声音诱哄着周锦书杀了云翎姑娘、刘阿伯以及岳明三人。
  取云翎姑娘的心脏是因她心肠歹毒,取刘阿伯的舌是因他生了口业,取岳明的双眼是因对周锦书的蔑视。
  周锦书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声音杀了三人,云翎姑娘死时,他又是后悔又是惧怕,刘阿伯死时,他觉着痛快,而岳明死时,他却有些麻木了。
  那三人无一是他亲手杀的,却是他亲手将那方杀人砚台送了去的。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周锦书都这般暗示自己:这是惩恶扬善,那三人尽数是十恶不赦之人,且我从未动过手,沾血的乃是那神仙。
  多年后,那砚台早已悄无动静,周锦书垂垂老去,周母亦入了土。
  一年清明,周锦书对着周母的坟冢,自言自语道:“许我本就是个恶人,我盼着那些害过我的人不得好死,但他们一死,我又惧怕会有报应,便将全数的罪业推给了那神仙。我这许多年,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待我死后,应当会下十八层地狱罢。”
  这日亥时,周锦书在自家书房断了气,他手里拿着那方砚台,额头尽是鲜血。
  鲜血汨汨,自面部而下,淌到了他破了一个口子的鞋尖。


第65章 第四劫·第一章
  这日,崔云思疑周锦书与刘阿伯、岳明之死有干系,又传周锦书来受了回堂审。
  公堂之上,周锦书只承认自己识得刘阿伯、岳明俩人,其余一概不认。
  这周锦书并无杀人的功夫,刘阿伯、岳明俩人死时,周锦书正在摆他的书画摊子,当时过路之人皆是人证,但他与刘、岳俩人有隙确是真,杀人动机充分。
  现下这周锦书跪在堂下更是不卑不亢,甚至一脸悲愤,仿若是自己这个当县令的平白诬陷了他一般。
  崔云思这般想着,心中苦笑一声,只得将周锦书当场释放了。
  周锦书出县衙时,方过午时,他赶回家,匆匆用了膳,便去书房作起了画来。
  他是守信之人,既应了沈已墨要为他画一副春宫图,便定要画好交予沈已墨。
  他将之前所画的那副春宫图展了开来,细细看了,瑕疵多得实在无法入眼,毫不犹豫地抬手撕了去。
  他近期多画花鸟虫鱼,已有些时日未画过春宫图,是以,费了许久的功夫,直至外头天色黑透了,才画完一副尚算满意的。
  他出了书房,用过周母为他备下的晚膳,将干透了的春宫图装入一个长木匣子,便揣着去了沈已墨所住的客栈。
  一路上,对着他指指点点的路人无数,或骂他是杀人凶手,或嘲讽他昔日的解元公竟画春宫图为生,他皆腰板直挺,含笑以受。
  客栈近了,他远远地看到有一穿薄花色衣衫的公子与一玄衣公子在用膳。
  这薄花色衣衫的公子想来应是沈已墨,唯有沈已墨那般的容貌才能衬得上这于男子而言过于艳丽的颜色。
  他又走进了些,听见沈已墨在说些甚么,但因眼下正是用膳的时辰,客栈大堂内食客满座,声音嘈杂,他听得隐隐约约。
  他走到沈已墨近侧,唤了声:“沈公子。”
  沈已墨回过首来,一见他便笑了:“周先生,几日不见,你要过来一起用膳么?”
  这沈已墨分明已然知晓云翎姑娘、刘阿伯以及岳明之死与他脱不了干系,却笑得毫无芥蒂,一如初见时一般。他登时有些慌张,比在公堂上受审时更甚。
  因而他将手中装了春宫图的长木匣子往沈已墨手中一塞,便摆摆手道:“我已用过膳了,便不打扰两位公子了,先行告辞。”
  沈已墨低首瞧了眼手中的长木匣子,又扫了眼周锦书仓皇的背影,取了锭银子出来,手指一动,那银子便直直地往周锦书手中飞去了。
  季琢不去看沈已墨半点,用了一口野菌汤,随口问道:“那周锦书这几日应当还在受审罢,怎地有功夫作画?”
  沈已墨将长木匣子在一旁放了,怅然道:“他是守信之人。”
  季琢一口野菌汤方下肚,又听得沈已墨道:“那魔物害他不浅,但若不是他自己心怀怨恨,又为何会着了魔物的道?也不知这之中是魔物的罪业多一些,还是他自己的罪业多一些。”
  季琢淡淡地道:“无论是谁的罪业多一些,周锦书既已背上了人命,便永世难安。”
  俩人再也无话,今日客栈食客众多,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小二哥才又陆陆续续地上齐了余下的三道菜:分别是油焖春笋、凉拌鸡丝与梅干菜扣肉。
  待俩人用完膳,大堂里头还热闹着,外头月明星稀。
  沈已墨与季琢上了楼去,俩人的住处不过一墙之隔,在经过自己住处的房门时,沈已墨一把扣住季琢的手腕子,嫣红的嘴唇更是凑到季琢的耳垂,引诱道:“季公子,你要与我一道赏画么?”
  赏画?赏春宫图么?
  季琢眉间尽蹙,方要甩开手去,耳垂却被轻咬了一下,那沈已墨吐气如兰地道:“季公子,你前几日在周家小院,为何要揽我的腰身,又为何要舔舐我的指尖,莫不是对我生了情/欲罢?”
  季琢亦不知自己为何当时要那样做,被沈已墨一问,便怔住了。
  趁着他发怔的功夫,沈已墨一把将季琢拽进了自己的住处,令他在桌案前坐了,自己则打开长木匣子,取了那春宫图出来,又将其在桌案上铺展开来。
  周锦书这春宫图画得着实不错,一展开,便有淫靡之气从上头中溢了出来,这春宫图之上接受者双腿大开着被架在上位者的双肩,后处被热物所侵,腰肢瘫软,双手却死死地缠着上位者的脖颈。交合的俩人眉眼皆是留白,但却愈加惹人遐思。
  季琢只瞥了一眼,便起身要离去,沈已墨瞅着他,狭促地笑道:“季公子,你莫不是害臊了罢?”
  闻声,季琢停住脚步,朝沈已墨望了过去,那沈已墨双目含情,左手细细地抚着春宫图,右手朝着他伸了过去,盈盈笑道:“季公子,左右无事,你可愿听我说个故事?”
  沈已墨的手指白皙纤长,指尖圆润,数日前,在周家小院,为了封住那魔物,食指的指尖破了个口子,有细小的血液不住落下,季琢当时不由地将那食指送入口中舔舐着伤处。
  思及此,季琢盯紧了那根食指,同时他口中的舌头仿若忆起了那食指的滋味,蠢动了起来,他思绪混乱,恍然间,他已用大拇指与食指将那根蛊惑人心的食指掐住了。
  沈已墨一惊,而后又展颜笑道:“却原来季公子这般喜欢这根手指。”
  季琢被沈已墨这话打得回过神来,紧接着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松了手去,面无表情地道:“我先去歇息了,沈公子,你也早些歇息罢。”
  沈已墨刻意地以那根食指摩挲着季琢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空暇的左手覆着自己的心口,委委屈屈地道:“季公子,你轻薄了我,便要离去了么?真真是伤我的心。”
  季琢收回手,只得在桌案前坐了,叹息一声:“你既要说故事,便说罢。”
  沈已墨不再逗弄季琢,在季琢对面坐了,娓娓道来:“这画是我令周锦书这般画的,画的是一双恋人,俩人自小青梅竹马,一道念书习字,一道上京赴考,一道金榜题名,他们对对方心怀爱恋,但因双方皆是男子,难以言之于口,怕被对方厌恶了去,便这般日日受着相思之苦。
  “一日,俩人相约游山,不巧遭逢暴雨,便寻了个山洞避雨,其中那青衣公子见白衣公子衣衫尽湿,便要其脱下衣衫来烤火,白衣公子不允,反是紧紧地抓住了衣襟,青衣公子怕对方受凉,又哄又劝,白衣公子终是褪下了衣衫,衣衫一褪,里头的肌肤便露了出来。青衣公子登时起了情/欲,再也忍不得,索性倾身吻了上去,见白衣公子半点不抗拒,吻了一阵之后,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肩头,直直地将自己的硬物送了进去,白衣公子疼得紧了,却依然不作挣扎,只求着青衣公子吻他,青衣公子一面抽/送一面亲吻,末了泄在了白衣公子身子里头,俩人初尝情/欲,不眠不休地纠缠了一夜。这场情/事过后,青衣公子与白衣公子双双拒了父母安排的婚事,甚至辞官隐退,之后俩人的日子过得清苦,却无人开口抱怨过,他们白日在田中劳作,入夜相拥而眠,岁月偷换,如此便过了一生一世。”
  季琢不知沈已墨当真是闲来无事才要说这样一个故事,还是别有用意,但故事既已说完了,他便站起了身来。
  他方要告辞,那沈已墨双目水光盈盈地望了过来,少顷,身子更是软软地贴上了他的心口、腰腹,随后,张口咬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