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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他貌美如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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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桥脸更红了,他低着头道:“我并非有心,实在是对不住。”
  遇辰站了起来,和他面对着面,“我并无怪罪殿下的意思,只是殿下看完就跑,是何意?”
  “我……”
  遇辰兀自道:“听闻民间,若是有一男子看了一个女子的身子,就需得娶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程晚桥身子紧绷,连正眼也不敢看他。
  遇辰淡淡一笑,“殿下紧张什么?难不成你还怕我缠着非要你娶我不成?”
  “不是。”程晚桥忙解释,“是我错了,冒犯了你,心里愧疚罢了。”
  “殿下不必愧疚,你我皆是男子,不过是看了身子,说起来也不算冒犯,你不必放在心上。”他顿了顿,而后的身子微微前倾,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说了,别说你是无意的,就是有意,我也不会责怪。”
  遇辰离得极近,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与昨日夜里他房里的香味一样,让人心猿意马。就像是催ぅ情的药,程晚桥生出一种想要将他揉进怀里的冲动,可理智又让他并没这么做。
  手上一凉,程晚桥微微一怔,低头时看到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正是遇辰的。
  程晚桥脸皮薄,遇辰放过他,不再调戏,转了个话题,“听闻中秋有庙会,殿下若是得空,陪我去看可好?”
  “好。”程晚桥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遇辰对他来说已经不只是神君,又或者王族贵客,他是他想要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人,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给他摘来。
  ——
  中秋节的庙会在泽安街举办,街道上空悬挂着各色的灯笼,平日里夜晚就十分热闹的泽安街今夜人山人海。
  程晚桥和遇辰在泽安街附近的街道便下了马车,前面已经是乌泱泱的一片人,摩肩接踵,别说马车,就是牵一匹马也极难前行。
  程晚桥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类庙会,他搬出宫这三年,住在京城的日子也就半个来月,还不得空闲来凑这里的热闹。
  看着那头顶上的各色花灯,看着街上的人欢声笑语,他心中一暖,这些年他们在边境出生入死,守护这大祁的江山,如今社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那些在边境战死的同袍也安息了。
  手上一凉,程晚桥回过神,不去看也知道是遇辰的手,他就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那一双手就没有暖和的时候。
  遇辰煞有介事道:“殿下,这里人多,若不牵着,可是会走散的。”
  程晚桥任他去,五指微微收拢,和他的手交握在一起。他们前行地极慢,前面人挡着,也走不快。
  程晚桥偷偷看了看身旁的人,一想到他们袖子下的手是牵着的,他既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冲破伦理禁忌的担忧。
  男子与男子牵着手走,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觉得荒唐的,可换成了遇辰,他便心甘情愿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仿佛只要能牵着他,其他的皆可弃。
  街上来往的人都提着花灯,程晚桥偏头问他,“可要买花灯?”
  “好。”
  程晚桥带着他往就近的花灯摊走,花灯摊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有动物外形的,也有月亮花瓶一类的。
  遇辰指了指一个圆形的,“就要这个。”
  买了花灯,他们继续往前走,过了一条巷子便来到了河边,河中不少人在游船,船上也挂了一圈花灯,五彩斑斓的花灯倒映在河面,形成了一道风景。
  附近便有一座月老庙,此处是京城里头善男信女求姻缘的地方,算姻缘的卦摊,求姻缘的地方随处可见。
  遇辰问:“殿下可算过姻缘?”
  程晚桥道:“不曾。”
  “不如算一卦。”
  程晚桥笑了笑,“我向来不信这些。”
  “那么多人趋之若鹜,总有它的道理。”
  程晚桥停下脚步,“你想算么?”
  遇辰道:“我的命数姻缘,凡人无法卜算。”
  一旁的老朽朝着他们喊:“公子!过来算个姻缘吧?我这,不准不收银子!”
  程晚桥扫了一眼这江湖术士的摊子,还算有模有样,看来是长期在此地摆摊的,他从来不信这些,只是被遇辰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试试。
  他走了过去,问:“姻缘如何算?”
  江湖术士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纸笔,“简单,公子只需写下自己的出身年月,我便能算出公子另一半的出生年月。”
  程晚桥道:“同年同月生的不计其数,即便算出来,也有成千上万的人。”
  江湖术士笑了笑,“公子,这世上同年同月生的确实成千上万,但是同年同月生的,公子遇见的人却屈指可数啊。”
  程晚桥一听,确实有道理,他拿起桌子上的毛笔,蘸墨写下了自己的出生年份以及月份。
  “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算。”江湖术士拿起他刚写好的纸,将其对折卷起,卷成尾指大小,而后将卷纸用红线绑了起来放入签筒。
  他双手捧着签筒,闭着眼睛口中念叨着什么口诀。
  程晚桥一句也没听清。
  过了一会儿,签筒里掉出了一根签,上头写着庚子年。
  而后,江湖术士又换了一个签筒,继续念叨着摇,不一会儿又掉出了一根,写着杏月。
  江湖术士将两根签放在一块,嘿嘿笑道:“公子,你的另一半便是庚子年,杏月生,日后若遇此人,可要好好珍惜。”
  程晚桥心想,果然不该相信这些江湖术士,净胡说八道,他道:“庚子年,那可是要比我年长二十岁。”
  江湖术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赶忙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误会,误会,一定是方才我念错了决,我看不如再重新算一次,保证不会念错。”
  “不必了。”遇辰开口道。
  江湖术士疑惑地看着遇辰,遇辰回头对琅道:“琅,给他十两银子。”
  “是。”琅上前来,把十两银子递给了他。
  江湖术士看着手心的银子,一头雾水,他腆着脸笑了笑,“这……实在是受之有愧。”
  “给你的,便是你应得的。”遇辰看向程晚桥,“走了。”
  程晚桥倒也没追问遇辰给那江湖术士十两银子的原由,他出手向来大方,就是丢给路边的乞丐十两银子,他也不足为奇。
  待走远了,遇辰道:“殿下,日后若再有人给你算姻缘,你便拒了他。”
  程晚桥以为他指的是江湖骗子多,他道:“江湖术士,十个有九个是行骗的,我是再不会信。”
  遇辰淡淡一笑,“是不是行骗并不重要,而是姻缘只能算一次,第二次便不吉利了。”
  虽说第一次算他都觉得结果荒唐,但遇辰说的话,他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便应下了。


第66章 昨夜遇星辰十
  遇辰说想要回去了; 程晚桥便领着他去了停马车的地方,二人打道回府。他们这一趟除了买了个花灯,顺着人群走了一圈; 什么也没干; 不过是去凑了个热闹。
  回到宜襄府; 时候还算早。
  进了院子后,程晚桥抬头看了看天; 只可惜今日天公不作美; 阴云不散; 好好的中秋节; 愣是看不到月亮的影子。
  他还想着回到府上就和遇辰在庭院里头赏月吃饼。
  遇辰问:“殿下想要赏月么?”
  程晚桥点头; “想倒是想,只不过今日乌云密布; 不适宜赏月。”
  “我带殿下去一个地方,那里能赏月。”
  程晚桥好奇,“何处?”
  遇辰朝他伸出手,“殿下把手给我。”
  程晚桥看了一眼他的手掌; 今夜他们在人群中牵了许久,此时他也没拒绝,把手放了上去。
  下一瞬,有一阵风拂过; 他亲眼看到了遇辰身后的那一双一丈多长的白色翅膀长了出来。
  这是他第三次看到遇辰的翅膀,很白,很长; 且发着淡淡的光泽。
  那白色的翅膀微微一扇,他们二人便离开了地面朝着天上而去,程晚桥这是第二次被遇辰带着飞,第一次是他们初次见面,遇辰带着他去羽灵溪见羽王的时候。
  风拂过脸颊,很舒服,遇辰牵着他往高处飞。越往上,程晚桥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地,仿佛已经悬浮在了空中。
  好在今日阴天,此时天黑,地面上的人也看不到他们,否则第二日必定议论纷纷。
  眼前被什么东西遮蔽,程晚桥这才意识到他们飞的高度已经到了那一层乌云,穿过乌云之后便豁然开朗,一个大大的月亮近在眼前,四周的乌云上都铺上了一层月辉,偶有云雾从他们身上穿过,就像是在仙境。
  遇辰停了下来,他搂过程晚桥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里可是万丈高空,殿下可要抓稳了。”
  这个姿势或许亲密,说话时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程晚桥红着脸,“你说的便是这里?”
  “你看看,这里赏月可是最佳。”
  说着,他偏头看了看好像近在眼前的月亮,程晚桥也跟着他看了过去,确实是最佳,没有乌云遮挡,还能看到比平日里大好几倍的月亮,挂在头顶上,让人生出一伸手就能摘下来的错觉。
  不可思议。
  就像是做梦一般。
  “殿下可还喜欢?”
  程晚桥把视线收回来,一句喜欢愣是说不出口,他道:“此处赏月是好,不过就是冷了些。”
  此处是高空,自然要比地上冷。
  遇辰那一双长翅朝着前面收拢,将程晚桥包裹在里面,“还冷么?”
  程晚桥微微一笑,“不冷了。”
  被那一双长翅围起来的空间很窄,窄到程晚桥只能在他怀里,胸口贴着胸口,羽毛上发出的光将这一小块地方照亮,他能清晰地看清楚遇辰那张脸,看清他左眼下方芝麻大小的痣,还有他淡红色的唇。
  程晚桥咽了咽唾沫,心如擂鼓。
  遇辰淡红色的唇微微勾起,低声道:“殿下的心,跳得好快。”
  程晚桥脸上的红晕更甚,任是谁也禁不住遇辰这样的撩拨。
  下一瞬,原本就离得很近的那张脸凑到了近前,唇上微微一湿,程晚桥的眼睛睁大,身子宛如石头一般僵硬。
  只蜻蜓点水,遇辰便离开了,他欣赏着他熟透的脸,还有瞳孔里的惊讶,“情不自禁,殿下不会怪我吧。”
  程晚桥低下了头,在过去的二十一个年头里,他何曾遇到过如此让他的心脏都快炸裂的事。
  他大概已经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
  下朝后,程晚桥刚要出宫,太后身边的太监过来传话,说是太后要见他。
  自回京以来,他去懿安宫请过几次安,他和太后的话题不多,无非就是嘘寒问暖几句。他从小不起眼,太后对他的关注远要比其他皇子少,但此次回京后,太后对他显然更热络了一些。
  懿安宫里,他的母妃余紫灵也在。
  程晚桥进来后,恭敬地请安,“孙儿见过皇祖母,见过母后。”
  太后年近花甲,两鬓斑白,这两年吃斋念佛后越发朴素,头上身上不见几样珠饰,见了程晚桥,她脸上带着笑,“不必多礼。”
  “谢皇祖母。”
  太后指了指余紫灵隔壁的位子,“坐吧。”
  程晚桥走到余紫灵隔壁的位子坐下,等着太后说今日叫他来的目的。
  太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晚桥回来也有两个月了吧。”
  程晚桥点头,“是。”
  “前些年,你常年征战在外,倒把你的婚事给耽搁了。”
  程晚桥道:“男儿志在四方,应当以国为重,以己为轻。”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是天下苍生的福分,是朝廷的福分,不过如今战事已平,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程晚桥早知自己躲不过婚娶之事,他自小便生熟知三纲五常,也从未有过违逆之心,当初在战场上,同袍问起他娶妻的事,他当时便想应遵循父母之命,娶一个官家小姐,从此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过一辈子。
  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如今太后提及,是他预料之中,可始终难以给出应答。
  太后道:“我那侄女雪儿是从小与你一同长大的,你长她四岁,如今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以我看,你们两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太后的侄女便是吴雪芳。
  程晚桥犹豫了片刻,道:“皇祖母,孙儿待吴姑娘宛如亲妹妹。”
  太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怎么,你对她不满意?”
  程晚桥赶忙起身,拱着手道:“回皇祖母,并非如此,吴姑娘蕙质兰心,又待人体贴,孙儿没有不满意的,只是孙儿与吴姑娘一同长大,在我心里,她就像是妹妹一般。”
  旁边的余紫灵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也不开口说话,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一般。
  太后瞧着程晚桥,而后问:“你可是有了心仪之人?”
  提到心仪之人,程晚桥脑海里第一想到的就是遇辰,他的一颦一笑都烙在了他的心里,只要看见他,心里便欢喜,还有那一日中秋之夜,他们……
  可他又怎么能说他心仪遇辰?
  先不说他们皆是男子,除去这一层,遇辰还是神族后嗣,是皇族的贵客。他又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程晚桥再三思索,回道:“回皇祖母,孙儿并无心仪之人。”
  “既然无心仪之人,那你何必早早拒绝和雪儿的这门姻缘?”
  程晚桥沉默了片刻,“是孙儿还没做好准备。”
  “订了亲,自然就有所准备。”太后叹了一息,“你如今二十又一,你底下的两个弟弟都当爹了,你还想耗到什么时候?”
  程晚桥忽然觉得头顶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他极少违抗父皇和太后的意思,如今太后说的话在理,他更是没办法还口。
  太后见他犹豫不决,便道:“今日与你提及此事,确实是突然了些,我也不让你立即答应。雪儿家世不差,又体贴过人,若是别的王公贵族上门提亲,我还不一定点头,你回去好好想想。”
  程晚桥审时度势,此时他无正当理由,一昧拒绝太后并非明智之举,既然太后给他时间考虑,那他应当好好想想如何婉拒。他低着头应道:“是。”
  ——
  从懿安宫出来,程晚桥和余紫灵走在回廊里,他和余紫灵虽为母子,但母子二人也不算亲近。余紫灵对他的事向来极少过问,也只有在程绀面前,她才装出几分母子情深。
  余紫灵道:“太后说的亲事,是吴雪芳自己的意思。”
  程晚桥没想到余紫灵会告诉他这件事,他应了一声,“嗯。”
  “如今尚书令也知此事,若你拒绝,要想好后果。”
  从他回京这段日子吴雪芳的举动来看,确实是对他有意的,只是他疏离的态度也摆的明明白白,他是在不明白她为何还要这样做。她是尚书令的掌上明珠,又是太后的亲侄女,若是无缘无故拒绝,怕是要得罪许多人。
  程晚桥道:“多谢母妃提醒。”
  余紫灵道:“答不答应你知会一声太后便是,不必同我商量。”
  “是。”程晚桥应了一声。
  “母妃!”此时,一个十来岁的孩童提着木剑跑了过来,来到余紫灵面前,他仰着头,“母妃,三字经儿臣都抄好了,可以去习剑了么?”
  余紫灵摸了摸他的头,一副慈母的模样,“昊儿真乖。”
  程晚桥看余紫灵摸程寅昊的头,心想从小到大,余紫灵都不曾这样碰过他。
  不过他很快释然,如今过了弱冠之年,也不该再计较偏心不偏心的了。
  程晚桥看着程寅昊,当初他离开京城时他才到他的大腿,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如今也到他胳膊了,两兄弟聚少离多,也有几分生疏,听他说要练剑,他主动提出,“昊儿,皇兄陪你习剑如何?”
  程寅昊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抗拒,“不必了,宫里头有人陪。”
  程晚桥被亲弟弟这般直白拒绝,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他道:“日后你想让我陪随时开口。”
  “放心,等我出师之后,一定会找你一决高下。”
  程晚桥没想到十岁的孩子能说这种话,他只当他是年纪小不懂事,随口应了一句,“那你可要好好练。”
  “那是当然。”程寅昊说完,便朝着余紫灵拱了拱手,说了句儿臣去练剑了,便跑走了。
  等他跑远,余紫灵道:“你父皇整日拿你同他做比,他心中对你有怨恨。”
  程晚桥听了,也就明白程寅昊为什么会对他疏离且有一丝淡淡的恨意,宫里头的皇子虽然都是血亲,但大多都不亲近,即便小的时候玩在一起,长大了也有了各自的城府和心思,再难交心。
  帝王家的人,似乎自古就不怎么看中亲情。
  他早看开了。


第67章 定不负相思意一
  “殿下有心事?”下棋时; 遇辰见程晚桥捻着黑子迟迟不肯落下,便问。
  程晚桥回过神,和他对视片刻; 他唇边浮起淡淡的笑; “没事。”
  “殿下想说; 我便洗耳恭听,殿下若不想说; 我便也不强求。”
  所以; 他早已经看出来; 即便程晚桥说没事; 也是瞒不过他的。
  原本; 程晚桥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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