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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_fingertip-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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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因为他师父说了,只要有本事把这秘宝拿回来,就给他!
  芟菼颇有些哭笑不得。这阵法中的魔物他倒是可以超度,可这边苏辛逮着一个打散一个,那边顿时又生出一个,他就是丹、符、阵齐上,也总有尽头,最后还不是于事无补。实在没办法,干脆也坐下来,翻出几张空白的符纸,画起了天雷符——这是从袁长飞给的天雷符中学到的上古画法,芟菼很是感兴趣,一路偷着描了好几遍,这次终于决定实战演练一番。
  这边一个和尚一个道士都开始了修行,陈星、徐秉直、望笙三个天师则无聊地抱着刀干站着。徐秉直不喜欢望笙,陈星又没心情调解,望笙更是懒得说话,这三个明明应该很团结的人,反而气氛最是尴尬。
  那血刀终于找到空隙,一刀斩去苏辛右手。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苏辛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就好像他十几年来从未恢复过的味觉一般。
  陈星:“所以,不死……苏辛总受伤,都因为这把血刀?”
  徐秉直前后一联想,总结道:“这阵法应该是苏辛绘制并启动的,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最后自己遭了秧,不但被阵中的鬼影和这柄血刀追杀,还不得不靠吃人肉恢复,再去战斗被砍,又继续吃。循环往复,十几年吃下万人,这真是……”
  太惨了。
  望笙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苏辛时的场景。他摘了非常酸涩的桃子放在墓碑前,原来是想表达对死者的歉意。
  望笙重新将长刀握在手中,一步踏出了袁长飞画的金色防护圈儿。
  陈星:“望笙!别冲动,回来!”
  徐秉直也气道:“你不要命了吗?!”
  望笙连头也不回,纵身一跃,飞速赶至苏辛身边,一刀将那飞舞的血刀劈开!
  他竟是冲进去,保护苏辛的!
  三净的金刚经卡了壳儿,芟菼的天雷符拐错弯儿,陈星和徐秉直大张着嘴,一脸地不敢置信。
  苏辛:“你……”
  望笙:“靠后,它不会动我。”
  那血刀果然在望笙面前停下,犹豫一番,调转刀锋,绕着路去寻苏辛。
  徐秉直:“灾星!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帮这个活死人!他杀了我们天师多少人你知道吗!”
  望笙神色不变,冷淡道:“与我何干。”
  陈星死拉着也想冲出去的徐秉直,劝道:“袁先生说不要出去!秉直,你又帮不上忙,就别添乱了!”
  徐秉直暴怒:“徐望笙!你从小克死爹妈不说,走哪儿哪儿倒霉!跟谁谁早死!你这个灾星!你出生就是个错误!你早就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苏辛猛地看过来,目露凶光,拳头紧握,竟是想要杀徐秉直!望笙一手将他按住。
  “这种话我听得多了,”望笙冷笑道:“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掰掰嘴皮子了。”
  苏辛:“你过得一点也不好。”
  望笙:“再不好也比你强,混成这德行,还关心些有的没的。”说罢,再次挡在血刀面前,将其击飞,“这鬼东西为什么就盯着你不放?!”
  苏辛:“它是未名魔气幻化而成,对此阵法的施行者追杀到底。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长枫哥便是死于此阵。那人骗我。”
  苏辛的悲伤,有如实质,“他竟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儿忙,刚闲下来,五点半前二更啊,我们五点半下班~~~

  ☆、四、不死人(十)

  
  袁长飞早发现望笙从圈子里跳出来,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阻拦。望笙的性情他最是了解,一个金圈儿是圈不住他的。他想干什么,这世上少有人能阻止。
  宋嘉却看得很嫉妒,大家起点都是一样的,苏辛虽然不是魔,但干得事儿跟魔也没啥区别,而且他宋嘉入魔后杀过的人绝对不超过两百,这苏辛十几年就吃了上万人,怎么看也比自己可恶多了!可现在望笙居然护着苏辛!
  当初在阴阳境里,他跟那光头和尚可是拼了老命地想杀我啊!
  宋嘉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地心碎五秒。
  这抬头低头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发出一闪而过的光芒。宋嘉微微一愣,跟着感觉看过去,在周围乱糟糟的巨石中,一个微弱的红色光芒忽明忽暗。宋嘉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形,竟发现这堆石头看着杂乱,但实际排列的颇有章法,只是石头破损严重,大小不一,看起来才毫不起眼。
  宋嘉走近查看,这些大小不一的石头竟都是在经年的打斗中受损的。可见当初苏辛也是想要亲自破坏阵眼,结束一切。大概是未名魔气幻化的血刀过于凶猛,没能成功,后来整夜整夜地战斗,苏辛也没有那精力去找阵眼了。
  想到这儿宋嘉有些激动,他也是受过这阵法的苦头,深知此阵邪性。如今发现阵眼,当然要第一时间摧毁。他五指成爪,漆黑的指甲锋利无比,直直地抓向红光闪现处,然而下一秒,整个鬼身天旋地转,被他砸进土里的青铜鼎竟被那长枫模样的鬼影拿在手中,也不知怎么操纵的,竟是将他生生吸了回去!
  宋嘉(鼎中咆哮):“未名!快放我出来!这些事儿跟苏辛有什么关系!你找错人了啊!”
  然而鬼影只是未名的魔气,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它只是感觉到了能消灭自己的危险,不自觉地将一切威胁扫清而已!
  袁长飞疾步而来,自然也发现了那闪着红光的部位,他没有趁手的凶器,只好徒手去搬石头,谁知那长枫模样的鬼影再次袭来,袁长飞不得不与他战成一团,又因为这张脸,尽管它就是个摆设,但也难下死手。
  “芟菼!三净!去把那石头底下的阵眼挖出来!”
  袁长飞一声令下,道士、和尚齐齐响应,一起冲过去。正跟望笙周旋的血刀一声悲鸣,原本袭击苏辛的魔物们全都调转方向,朝着这两人袭来!
  虽然都不是大魔,但数量惊人。三净和芟菼并没有苏辛那种一拳一个的能力,他们不得不互为依靠,联合作战,但效率有限,竟一时间也顾不上那阵眼了!
  袁长飞:“陈星!你去!”
  徐秉直急吼吼地也想动弹,但袁长飞急声将其喝住:“你给我站住!别乱动!”
  徐秉直气道:“袁长飞,我知道你气我骂那灾星,但眼下是计较我的时候吗?!”
  袁长飞嘲道:“并非我针对,徐公子,你刚才骂望笙,可不止惹怒了我们几个。不信你且试试!”
  徐秉直不信邪,一脚踩在金圈儿边儿上,还没等露头,那血刀竟是直面戳来!那速度和力度奇大,竟有一击必杀的势头!徐秉直惊吓之中跌坐回圈儿,那刀在金圈儿前堪堪停住,似乎是无法突破,只绕着金圈儿转了转,复又寻着苏辛而去。
  徐秉直吓得冷汗淋淋,不与这血刀对峙者不知,即便只是妖刀未名残存的魔气,也威力巨大。便是天师会几位长老的长刀,也未必有其强劲!
  苏辛一个人与此刀斗争十几年,其间多少惨痛,不言而喻。
  陈星拍拍徐秉直肩头,也没时间劝他,只身走出圈子,也与那些魔物战斗起来。
  一时间是全场大乱斗。望笙护着苏辛,苏辛又何尝不在护着望笙。袁长飞与长枫的幻影打斗,芟菼、三净再加上陈星也只能与此间瞬息而出的魔物打成平手。徐秉直倒是也想加入,可惜他现在是高危份子,出去就是个死。
  如此下去,体力终有尽时,结剧可见。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时,一个鬼影从地下缓缓地冒了出来。他浑身笼罩在漆黑的斗篷中,伸出干枯的手,准确又快速地从乱石中,一把抓出了阵眼!
  竟又是一个赤红的鬼眼!
  崔判官拿到阵眼后毫不停留,直接朝着望笙的方向丢了过去。
  “抓住!”
  望笙条件反射地一伸手,果然将其握住,崔判的声音紧随而至:“扔下山!”
  望笙回身就是一个远投,那鬼眼冲破四周浓郁的魔气,眨眼间消失不见,也不知被望笙一股子蛮力丢去了哪里!
  崔判官抬手一指那血刀,再次指挥道:“砍它中心!”
  望笙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回身就是一刀,准确无误地将血刀一砍两半,此阵终于被破!
  血刀落在地上,化作烟尘,袁长飞对面的长枫也烟消云散。四周的魔物哀嚎着魂飞魄散,只有苏辛,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失去了右手,血流不止,脸色苍白。
  苏辛:“崔判官。”
  崔判官缓步走来,声音显而易见地轻松,“很好。”他对望笙说:“谢谢。”
  望笙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破阵的关键,他看了看好像完全没受影响的苏辛,有些疑惑地回视崔判官。
  “阵眼没碎,他自然无事。”崔判官说道:“只是这右手,恐怕没机会恢复了。”
  阵法告破,苏辛也不用再与血刀战斗,自然不需要恢复右手。而且不管是地府还是天师会,都不会让苏辛有此机会。
  “你跟我走。”崔判官对苏辛说。
  徐秉直:“苏辛!你为什么偏要抓天师来吃!”
  苏辛意外地竟停下来回他,“因为最容易。”
  徐秉直不解,“天师怎么会好抓?”
  苏辛竟颇有耐心地解释起来,“你吃了那金槐的花吧?”
  徐秉直和陈星的脸色齐齐变白,苏辛轻声笑了笑,摸着断手惋惜不已,“真可惜,备用口粮就这么没了。”
  陈星:“你吃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就没有丝毫反省之意?”
  苏辛淡淡道:“当然有,他们的残肢都是我收敛、埋葬、立碑、祭拜的。但,我也要活啊。”
  这从容的态度,心安理得的逻辑,竟让陈星和徐秉直齐齐住了嘴,干瞪着眼,任凭崔判官将人带回了地府!
  望笙挨个看了一圈儿,奇道:“齐歌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四、不死人(十一)

  
  望笙问:“齐歌呢?”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梯形断崖处传来,“救……救我。”
  众人上前一看,齐歌整个人悬在半空,双手死死地抓住一个就快被连根拔起的老树桩,迎着呼啸的山峰,颤颤悠悠。
  陈星:“天啊,齐哥,你怎么会掉到这里!”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人拖上来,齐歌更是有苦难言。袁长飞抬手划圈儿时他就已警惕,因为在他眼里,袁长飞比不死人还危险,因此齐歌是第一个决定跳圈的。然而四周被魔气围绕,什么也看不见,齐歌跳得急又没看路,竟不知自己站在断崖边儿,一脚踩上了断崖旁的石头,那石头经年累月间早就不堪重负,没支撑多久便碎成了块儿,齐歌也就悲催地掉了下去。
  好在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根老树桩,不然他大概要出师未捷身先死,而且死后还要被人骂一句“愚蠢”。
  但这些话他是不能跟众人说的,只好转移话题:“既然不死人一事解决,那我们下山吧。”
  徐秉直怒道:“什么解决!哪里解决了!在我看来,这不死人苏辛就是跟地府勾结起来,坑害我们天师的!”
  齐歌:“此话怎讲?”
  徐秉直有理有据,“不死人的事儿只有天师会和地府知道,但这么多年,只见我们天师会进来送人头,怎么不见他们地府有出什么力?若是早知道关键的是阵眼,为什么这些阴差们不早来解决?”
  袁长飞道:“很简单,因为他们不敢。一旦惹上未名幻化的血刀,他们便会如同阵中被束缚的其他魂魄一般,在阵法中搏杀,永远都走不出去。”
  当时在羊原遗址,黑白无常尚不知阵法存在时,便被困在豕城,动弹不得。何况太阴山此阵远比当时邪恶千万倍。
  徐秉直:“就算如此,那金槐要怎么解释?苏辛说他能控制我和陈星,是因为我们俩儿吃了‘只三天’半地下宅院里的金槐花!那客栈可是地府掌管,可那苏辛竟利用金槐花吃人!这就是他们相互勾结的最好证据!”
  齐歌不得不为地府说句话:“那金槐朝谢夜开,本就是鬼物。你就是再邪魔不侵,吃了鬼花,也怪不得被那苏辛控制。”想来那苏辛之所以吃与天师有关的人,不是专门针对,而是迫不得已。毕竟凡人不会在“只三天”里住超过三天,更不会接触到这地府特有的金槐花。
  徐秉直没再反驳,如果连齐歌都为地府说话,那就没有继续争吵的必要。谁死后还不是归下面管?只不过他被苏辛嘲讽,又被邪阵针对,一时间下不来台,找理由撒气罢了。
  见徐秉直终于消停,众人这才下山。望笙从刚刚开始便一直子在呼喊癞皮,可惜没有丝毫回应。众人只好用明火符照路,慢腾腾地往山下挪。
  刚到半山腰,便传来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
  “癞皮!这桂花糕好好吃哟!”
  癞皮:“好吃你就多吃点。”
  “你哪里来的桂花糕?我吃这口感,怎么像天师总部的点心厨娘做的?”
  癞皮:“就是她做的,望笙爱吃,我备了点儿当零食。快把酱牛肉都吃了,这东西顶饿。”
  李冬冬吃的满嘴油光锃亮,“这酱牛肉也香!癞皮,你对我真好。”
  癞皮心想赶紧把这些该死的牛肉都吃了,省的望笙每次都塞给我!
  徐秉直刚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李冬冬!”
  李冬冬嗷呜一声,被桂花糕噎住了。
  陈星和齐歌赶紧为他顺气,好容易把卡在嗓子眼儿的糕点咽下去,李冬冬眼泪汪汪地看向徐秉直,“徐哥哥,你为什么生气?”
  徐秉直从头到脚地打量李冬冬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伤,终于放下心来,“一日千里舟给我。”
  李冬冬边找舟边好奇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徐秉直黑着脸不说话,操纵一日千里舟打算尽早回去。望笙揪着癞皮的耳朵直骂,“你逍遥的很啊,还敢拿我的桂花糕送人情!”
  癞皮抖抖耳朵,哼唧一声,“小子,要不是我半路将这娃娃叼住,他早摔得稀巴烂了。送他桂花糕是为了压惊,不然他嚎起来,几个不死人都白费。”
  望笙继续骂道:“废什么话,赶紧把太阳放出来!”
  癞皮无语,“你也动动脑子算算时间!天早就黑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皱着鼻子嗅了嗅,一撇嘴,“那鼎在你身上?我可劝你别私藏。”
  望笙瞪它一眼,心想我只是想私下里拷问拷问这个“昌雾”,谁让你揭穿的。不过既然癞皮能闻出来,可见这鼎还是有些乾坤,只好从怀里掏出,塞给李冬冬。
  “收好。”
  李冬冬乐颠颠地将小鼎收入怀中,钟馗大人可是强调过,事后他会找自己收回的。
  众人坐着一日千里舟,离开这太阴山,向着天师总部的方向而去。
  乘着夜色,大部人都开始沉睡。徐秉直因为要操纵飞舟,只好盘坐舟头,打坐练功。陈星轻步而来,在他身旁坐下。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望笙?”陈星叹道:“他也很是可怜,我听说小时候还被你们徐家的子弟欺负,稍大一点儿更是差点死在客卿手中。便是他再……那个啥,你也多少宽宥些,没必要与他较劲。”
  徐秉直恨道:“你知道什么。当年他害得小叔家破人亡,又凶名在外,我们徐家险些就撑不下去。爷爷一夜白头,不出半年便去世,父亲独自撑起家业,出生入死多年,才终于让徐家重整旗鼓。便是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将我们与那灾星混为一谈。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被其他世家的人指着鼻子骂‘丧门星的同伙’!你觉得我应该与他兄友弟恭?!”
  陈星实在不知道如何开解这堆烂摊子。说起来,望笙也是可怜,徐家也是无辜,徐秉直更是恨得有理,委屈实在。
  “那你小叔后来……”
  “不见了。”徐秉直道:“在小婶婶被那邪刀破腹而死后,他就失踪了。这些年,我父亲从未放弃过寻找,因为他始终相信,小叔绝没有殉情。
  徐秉直看向一望无际的黑夜,坚定道:
  “他一定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五点半前二更哦~~~

  ☆、五、长枫(一)

  
  癞皮将一块儿破破烂烂的地图吐出来,丢给望笙。
  那阵眼被望笙随手一抛,丢下山来。癞皮半路拦截,成功吞吃入腹。而那血红的鬼眼上,沾着这块儿地图。
  这已经是望笙得到的第三只鬼眼。而这残破的地图,则与王漂漂手里的合为一体。拼凑起来看,只能看见半截儿被特殊符号标记的位置,而这位置到底是哪里,毫无头绪。
  “起码知道,离太阴山不远。”袁长飞说道,“只是太阴山脉绵延久远,难以预测。”
  “你发财了小望笙,”癞皮嘎嘎直乐,“数不尽的财宝,或者是什么神兵利刃,总之一定是个物有所值的。赶紧收好,就差最后一片,等找到了宝贝,咱们见者有份。”
  望笙用力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个死狗。
  “这个长枫……”一路回来,人多口杂,又身心俱疲,望笙便忍着没说,此时诸事已了,顿时开始刨根问底儿,“是你兄弟?”
  袁长飞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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