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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鬼灵殿下变弯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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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性子,到底在本心之境里看到了什么!
  是白简行先移开视线,他背过身去,缓缓脱去外袍,和着中衣躺在床榻上,身子往里挪了挪,留出一大片空间。
  “……”来真的?傅成蹊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现实,莫不是现在他也处于本心之境中?这么想着他不自觉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疼,脸颊火辣辣的,疼得一点儿都不含糊。
  白简行卧在床上将他的一举一动瞧着眼里,淡淡道:“此刻并非幻境。”
  “……”心思完全被看穿了!
  傅成蹊强撑了一会儿,看白简行不像是勉强的模样,又实在是困得厉害,再撑下去倒觉得是自己扭扭捏捏不够大气了,索性也褪下外袍,在白简行身边躺下,背对着背。
  身子往外边挪了挪,头一沾枕头,意识渐渐混沌,已经困到极限了。
  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身后人低低问道:“大师兄,断袖是什么滋味?”
  傅成蹊将睡未睡,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含糊答道:“我又没断过,怎么知道……”意识越来越混沌,不对,严格来看,也不能说完全没对男子动过心思,但也称不上断袖罢……那时候还小……恩……小时候懂什么断不断袖的……只是很喜欢和荆宁待在一块儿……贪恋那种安心感罢……
  十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小……前尘往事了……
  薄薄的晨光透过窗纸,客栈临街,早市的喧嚣漫进屋中。傅成蹊睡觉不老实,好几次要跌下床,恍恍惚惚间,感觉有谁从背后伸出手揽住他的腰……是谁呢?大概是梦罢,也无所谓了……
  *
  白简行听傅成蹊呼吸渐渐匀长,知他是睡熟了,轻轻转过身子,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与这人相处少说也有十年,明明是早就习以为常的面容,为何最近一看到他,心里这般躁动不安?
  在本心之境里看到的,居然是……
  朝他熟睡的背影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放下,再抬起,放下,反反复复,顿在空中的手微微颤抖,等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傅成蹊突然一转身,白简行忙收回手。
  面对着面,傅成蹊的睫毛轻颤,还未等白简行松一口气,傅成蹊将腿一撩,毫不客气地往白简行身上一搭,手也往下一甩,硬生生地拍在白简行脸上。
  “……”
  片刻,白简行将压在他面上的手轻轻拨开,拽进了被子里。
  被子不大,盖两个男人有些勉强,白简行向外挪了挪身子,两人几乎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呼吸,有些热,却不想挪开。
  就这么任他搭着搂着蹭着,无比安心地闭上眼。
  *
  睁开眼,闭上,再睁开,闭上,再睁开,对面那双浅色的眸子也睁开了,蒙着浅浅的水雾。
  “……”
  “……”
  傅成蹊紧张到身子无法动弹,此刻,他正和白简行盖在一床棉被里,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鼻尖触着鼻尖,他的手和脚还很不客气地搭在白简行身上。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白简行的知退剑,正静静的躺在白简行脚边,如果他立刻拔剑刺向自己的话,此刻的距离应该逃不掉……
  四目相对,彼此窘迫无言,白简行的面上似有一抹淡淡的潮红。
  “大师兄”
  “恩”
  “你可否先回避一下”
  “恩……恩?”
  “我想洗个澡”
  “恩……好”
  “……”
  “……”
  “……手和脚……”
  傅成蹊这才意识到他的手脚还很自然地搭在白简行身上,忙似被烫着一般迅速收回,一鼓作气撩开被子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摆出一副比任何时候都要端庄严肃的面孔整理衣衫。
  待他穿好鞋袜外袍,斜眼向床榻上一望,白简行依旧一动不动捂着被子,僵着面孔,额角已经挂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四目相对,白简行眼神闪烁。
  傅成蹊有些担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白简行有些窘迫地摇了摇头。
  傅成蹊皱眉:“那你怎么还捂着……”他话还未说完,便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些什么……
  只觉白简行的脸颊越来越红,一双望着他的眼睛竟是不可言说的困窘。
  看这反应,傅成蹊更肯定了自己的设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的老脸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发热:“咳咳……我去与伙计吩咐一声,让他们端盆热水来……”便头也不回,风风火火地下楼嘱咐伙计去了。
  伙计领了吩咐忙打了帘子去备热水,傅成蹊坐在大堂要了一壶茶,自个儿沏着喝,一喝喝了一大壶,犹自觉得口干舌燥,甩着袖子扇风散散火气。
  本来十五六岁早到了通晓人事的年纪,少年人梦到云雨之事也寻常,只不过对方是一脸寡淡禁欲沉静自制的白简行……撞到了他那样窘迫的时候,比窥视姑娘家沐浴更令人尴尬,思付一番傅成蹊又灌下一壶茶。
  遥遥看着伙计抬着一盆水进了客房,半晌,伙计又把水盆端了出来,再稍坐片刻,傅成蹊才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提了提气,一脸气定神闲地走进了客房。
  此刻白简行已然整理妥当,一袭翩翩素衣,端端正正地盘在床榻上入定,遥遥望去又是那副清俊寡淡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与刚才窘迫得双颊泛红的模样判若两人。
  觉察到傅成蹊走进屋,白简行睁开眼,四目相对,原本云淡风轻的脸又刷地一下红了,两人又窘迫的移开视线。
  “咳……阿简,天就要黑了,待会收拾收拾,我们随意吃个晚饭,就准备进宫罢。”傅成蹊挤出一个从容的笑。
  “好”白简行点头答应,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
  傅成蹊拿过包袱仔细想了一番,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大师兄,刚才多谢了。”白简行故作云淡风轻道,他指的自然是傅成蹊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回避,也没多问,还替他吩咐伙计准备沐浴热水这些事。
  “恩……我也是过来人,阿简你别往心里去。”说着朝白简行淡然一笑,颇有几分为人兄长的淡定沉稳气度。
  *
  两人进了大栅栏一家老字号馆子,傅成蹊饿了许久早就前胸贴后背了,遂点了一大桌子菜。白简行只略略动了筷子,胡乱吃了几口便停住了。傅成蹊知道他心里有事,也不勉强,自个儿吃得倒是欢喜。
  饭罢,两人在大栅栏逛了一阵,从街头走到街尾,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荡到宫门外,叶云灯早已亲自候在此处等候。
  众人行了小半个时辰,才行至雪庐。
  雪庐曾是傅成蹊最喜欢去的地方,春赏迷眼乱花,夏看接天荷叶,秋听雨打残荷,冬尝红炉焙酒,是个最能玩赏风月故作风雅之处。
  今夜十五,月色清明,遥遥望去一人独立于雪庐之中,正是傅宁远。
  连随侍都没带,傅宁远负手而立若有所思,那张皎若玉树的脸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沉静自制,一派运筹帷幄的天子之姿,与十多年前那个醉卧雪庐的少年人相去甚远。
  傅宁远一向如此,笑的时候两只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儿,露出小巧的虎牙,仿若春风拂面;只要他敛起情绪,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一派沉静威严,漆黑的眸子似藏着利箭,偶然掠过一眼,便让人心生寒凉之意。
  傅成蹊还是喜欢他笑出虎牙的模样,可身为君王,又如何能在人前露出那副模样呢。
  思及此,傅成蹊不自觉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江山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傅宁远遥遥看到莫穹等一行人,眉目不知不觉舒展开来,朗声一笑:“不必行礼了,横竖无人,免得拘束。”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停留在傅成蹊身上。
  叶云灯看在眼里,眉头微蹙;而一旁的白简行,面上虽然依旧一派冷漠寡淡的神情,但傅成蹊明显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恩,真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不……纯睡觉→_→
师兄睡在身侧我如何把持得住系列……所以……那啥……遗……了……噗
虽然一切都是架空,但是京城的地名懒作者不想耗费脑细胞杜撰了~就用现成的ORZ
暗戳戳球个收~

  第33章 雪庐

  彼此也没多言,傅成蹊向石案上望去,湛元剑正封印在血龙木盒里,两坛醉月凉,两只永明盏。
  傅宁远注意到他的视线,道:“莫公子,可是这两样?”
  傅成蹊收回视线望向傅宁远,淡然道:“正是”
  叶云灯眉目间隐约有些担忧之色:“皇上,这湛元封印仪式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臣下认为还是多派些人手——”
  傅宁远淡然一笑截了他的话:“明止,难道朕还惧怕兄长的念灵不成?”旋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况且,有莫公子、白公子在,出不了差池,他们能护朕周全——”
  说着似笑非笑地转向傅成蹊道:“莫公子,是罢?”
  傅成蹊垂下眼皮,淡淡道:“我与师弟定会尽力保护皇上。”
  一旁的叶云灯也不便再说什么,苍白着一张脸,眉间的朱砂痣更显鲜艳如血。
  众人一时无言,傅宁远淡淡一笑道:“距子时约莫还有大半个时辰,也不着急,明止,你带白公子在这御花园逛逛罢。”
  叶云灯睁大了眼:“皇上,这……”
  傅宁远毫不含糊道:“去罢,朕想单独与莫公子说几句话。”
  “是!”叶云灯无奈,片刻后垂下头应答道,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
  “多谢皇上,不必了。”一旁的白简行冷声道,一双浅色的眼睛满是肃杀,直直地盯着傅宁远。
  傅宁远迎上白简行的视线,笑道:“不会耽误白公子太多时间。”
  白简行波澜不惊道:“我与师兄此次进宫只为净化妖剑怨念,不是来逛花园的。”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也只有这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白简行敢如此同皇上说话了。
  “阿简……”傅成蹊走到白简行身侧,微微低头嘴唇贴到他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朝廷中人,不过他好歹是皇上,总归要留几分薄面是不是。”
  白简行不言语,傅成蹊看他依旧冷着一张脸,继续说道:“那你就当给师兄留几分薄面,我倒是想听听他会与我说什么,乖,这样,你先与叶御史在园里逛着,回头我带你去琉璃厂信荣斋喝乌梅汤?”
  白简行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一脸你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的淡漠。
  傅成蹊嘻嘻笑道:“就当给师兄我留个面子,以后你与我提要求我都答应。”
  白简行浅色的眸子动了动,傅成蹊知道他是答应了,笑眯眯道:“多谢阿简。”
  *
  白简行与叶云灯穿过左右回廊,渐渐行远了,傅成蹊收回目光,迎上傅宁远的视线。
  傅宁远朝他莞尔一笑,举起石案上的酒坛子道:“朕多备了一坛子醉月凉,莫公子可愿与朕先饮几杯?”
  傅成蹊也笑:“这酒十分难得,多谢皇上美意,只可惜草民不胜酒力,恕不能奉陪了。”
  傅宁远垂下眼皮,浅浅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只一杯,如何?”
  傅成蹊无奈,朗声一笑:“好罢,皇上如此盛情,草民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在石案相对而坐,一如十七八年前那般,只是那年满眼白晃晃的雪,今夜满地白茫茫的月光。
  傅宁远为他斟了满满一杯酒,望着永明盏中晶莹剔透的一汪儿,道:“这醉月凉,是兄长生前最爱喝的酒。”
  傅成蹊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不置可否。
  “不知莫公子可曾喝过否?”傅宁远抬起眼皮,静静的望着他。
  傅成蹊淡然一笑,摇头:“此乃酒中之仙,今日托皇上的福,才有幸一尝。”
  傅宁远道:“希望此酒不要辜负了莫公子的期待罢。”
  傅成蹊不表态,转而说道:“不知皇上留下草民,可是有什么要事交代?”
  沉吟片刻,傅宁远用扇子敲着手心道:“也无大事,只是朕与莫公子待在一处,就觉得欢喜些。”
  傅成蹊不知此时是该笑还是不笑,有些不自在道:“皇上这句话,草民消受不起。”
  傅宁远展眉一笑:“朕说笑的,莫公子别在意——”顿了顿继续说道:“莫公子让我想起一位故人罢了。”
  傅成蹊瞧了瞧傅宁远,气定神闲道:“可是鬼灵殿下?”
  傅宁远含笑:“正是兄长。”
  傅成蹊敛了笑:“草民不敢。”
  傅宁远不言语,半晌,喝了口酒道:“朕甚至怀疑过,莫公子是不是被兄长附体了。”
  “如若皇上真那般想,草民此刻便不会在此与皇上饮酒了。”傅成蹊也拿起永明盏,喝了一小口,清泠醇厚,尾净余长。
  傅宁远笑:“若真是兄长还了魂来,朕也不害怕他来报复,或者说,来了更好。”
  傅成蹊道:“皇上说笑了,已赴黄泉之人,再无可能重返人世。”这话说得极云淡风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傅成蹊赞叹自己当真是连说谎都这般淡定自若了。
  傅宁远怔了证,旋即笑道:“或许罢,谁晓得呢。”
  他思索道,也许真的只有等自己下了黄泉那一天,才能再见兄长罢,或许也根本见不着,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投胎投到哪里去了,倒是希望他对自己恨之入骨,即使投了胎也消弭不掉的恨意,生生世世纠缠不休才好。
  两人又相对无言片刻,傅宁远道:“莫公子与白公子师兄弟情谊深厚,当真羡煞旁人。”
  傅成蹊苦笑,这句话不知从多少人口中说出过,他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嘴角微微扬起道:“小师弟与我一道儿长大,日日相处,我又长他四岁,自然会多疼爱他些。”说这话的时候傅成蹊的眼神温柔得似可滴出水来,他自己完全没察觉。
  虽然话是杜撰的,可情是真真切切的。
  看他这般模样,傅宁远万万觉察不出一丝端倪,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半晌才道:“也正是因为莫公子与白公子情谊深厚,才让朕打消了你被兄长附体的念头。”
  傅成蹊不言语,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别说傅宁远了,他自己也万没想到,能和白简行亲厚到如此地步,这大概就是徐伯口中所说的‘太子殿下与白简行他们的缘分,会更深的’。
  时间差不多了,遥遥看到白简行与叶云灯朝雪庐走来。
  傅宁远放下手中杯盏,淡然一笑道:“此次封印结束后,莫公子可否在宫里多留几日?”
  傅成蹊道:“多谢皇上,无稽派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恕草民不能从命了。”
  傅宁远无奈地笑了笑:“莫公子当真不愿给朕几分薄面?”
  傅成蹊瞧了眼不远处的叶云灯,旋即一笑:“皇上说笑了,草民是真有要事在身,况且——若草民常在皇上跟前乱晃,叶御使也会不欢喜罢。”
  皇上闻言眉头微蹙,叹了口气道:“罢了,朕就不勉强莫公子了。”
  傅成蹊淡淡一笑,他怎会看不清叶云灯与傅宁远那点关系?这句话的心机阴狠之极,一来挡了傅宁远的挽留,二来也够让傅宁远与叶云灯闹几天变扭了,啧啧,这一点小小的报复,还是无伤大雅的。
  傅成蹊饶有兴味地想,这叶云灯的脾气,敏感纤细又要强,跟了傅宁远怕是要吃亏的,总归也不关他事,看热闹罢了。
  *
  子时,月上中天,南明湖泛起阵阵浓雾。
  白简行解开血龙木盒的封印,盒中的湛元剑立刻变得不安分,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叶云灯面有忧色对傅成蹊道:“当真只能皇上亲自动手?”
  傅成蹊肯定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皇上,请——”
  傅宁远微微颔首,将傅成蹊刚用过的杯子斟了满满一杯醉月凉,走到血龙木盒旁,垂着眼皮定定地瞧着湛元剑,半晌,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十八年前,他也是这般,把醉月凉永明盏送到兄长手上,兄长眉花眼笑,与他在这雪庐醉了一日,那日特别冷,大雪漫天,兄长褪下狐氅裹在他身上,淡淡的体温传来,他蜷在那似有若无的温存里,半醉半醒,欢喜到骨子里去。
  那一日的梦,都是白茫茫软绵绵的。
  傅宁远举着酒盏,并不急着往下浇:“兄长,这醉月凉当真能消了你的怨念么?”
  “你既然有怨念,为何不当面来找朕报复,朕就坐在那张原本属于你的龙椅上等着呢,你不敢来么——”
  闻言,傅成蹊的心突突狂跳,情绪的暗流开始汹涌,傅宁远为何偏偏在此时说这话……傅成蹊手指有些微颤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傅宁远转而冷冷一笑:“兄长,你喜欢醉月凉是罢?朕还就偏偏不遂了你的愿——”
  话音刚落,永明盏咣当一声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醉月凉洒了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人同时瞪大眼睛望向傅宁远,为了引出鬼灵殿下,傅宁远竟做到如此地步!
  只见血龙木盒内顷刻爆满红光,如血光四溢,映得傅宁远阴鸷冷厉的脸越发扭曲。盒身开始剧烈颤动,一声巨响,血龙木盒腾空而起炸裂开来,四溅的木块竟全都自发燃烧起来,雪庐内立刻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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