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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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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说了,灵清仙君那样一个不染纤尘的人物,都被你家凤凰快折腾疯了。上次朝会时天君问他所执掌的十方仙岛是否太平,你猜猜他当着众仙的面答了什么?”司命星君大笑起来,“他说每日食量适度,辛辣冷凉皆不可食,免得呕吐腹泻,一日去银河洗一次澡,涮洗羽毛……”
  花明带着无限心事走到窗前,仰头望不见那弯残月,喃喃道:“可惜我没看到呢。”
  司命星君又闲聊了会,才去陈侯府中办事。花明掐算着他回天庭的时间,化作一缕青烟入了貌美陈玉的梦。
  回来时天已大亮,顾回仍旧未醒,当归打了个哈欠,道:“顾回今生乃是孤苦伶仃的命,并没有什么金玉美缘,主人这番苦心可是为了生生造出顾回与陈玉的缘分?”
  花明微笑颔首,“跟我的时间长了,聪明了嘛!”
  花明在陈玉梦中化作一位白眉毛老头,手里拿着红绳,是个月老模样,告诉她,她的姻缘在七月初七酉时柔情湖畔,有一位叫顾回的年轻人,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君。当日只需穿绿衣披白绸,他便能认出来并结下缘分。
  七月初七,顾回从午时就开始准备去柔情湖见命定之人,花明斜倚廊下,啃着张母送的毛桃,味道不如蟠桃甘美,口感酸涩,顾回只咬了一口便要全部扔了,看到花明啃的美滋滋,心道:“修行人真是不一样,连胃口都不一样!”命人将篮子都送到了西厢房。
  午时三刻,顾回打扮得异常艳丽,大摇大摆的出府去了。花明依旧啃着毛桃眼神虚空。
  戌时一刻,篮子里的毛桃都被啃的差不多了,花明把篮子送回屋中,对当归说道:“今天有贵客临门。”
  刚搁下篮子,日游神的弟弟夜游神手拿叉戟在半空中呔了一声,望着地面上的花明说了许多废话,花明执剑也升至半空。
  “你哥哥被我捆了,至于藏在哪儿,打赢了我就告诉你!”
  两人在半空过了几招,叮叮当当冒着火花,在黑沉沉的天空中像炸开的朵朵烟花,地上人人竞相观看。
  花明虽性情懒散,但在修行上日夜刻苦,凤凰又曾偷过老君许多助长法力的仙丹,趁他外出的空儿溶进平常吃的茶水里,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花明功法一日千里,无人能及。
  后来,花明知晓这事后,把凤凰绑到了兜率宫门口,陪他跪了三天三夜,老君方才罢休。
  在凤凰的神助攻下,花明的修行着实要比天庭大部分神仙要高,更遑论小小夜游神。
  夜游神见不是花明对手,收了叉戟就要逃,日,夜游神需日夜巡逻人间,驾云腾雾速度极快。
  花明提剑紧追,二人在空中绕着京城飞了好几圈,夜游神体力渐渐不支,速度慢了下来,眼看二人距离越来越近,花明喊了句当归,当归立马化作一条白绫,把夜游神从头到脚绑缚起来,夜游神如巨石一般坠入湖中,坠入荒湖之中。
  花明双手结印,将夜游神就地封在湖底,笑着收回当归。
  当归仍是一条白绫状,整整齐齐叠放他手中。
  花明为防河伯告状,索性将他们一同封印起来,抖开手中白绫,铺在水面,形成一个与湖面一样大的白色铺盖,将要逃窜的河伯老老实实被押回湖底。
  皎皎月光下,花明足尖轻点白绫,立在中央,左手在下,右手在上,中间银光闪闪,一点银光慢慢扩大,到最后整个湖面都泛着银色,如洒在湖面的月光。
  片刻之后,大功告成,花明收了当归,变做银色丝绦缠回腰间,笑道:“辛苦你了。”
  二人就要离开,听到顾回在后面喊道:“花明,我在这儿!”
  语气十分欣喜。
  他身后有女声娇滴滴的说道:“顾公子,奴家在这儿!”
  这桩姻缘成了!
  花明头一次当月老十分高兴,于万千灯火中回眸朝他笑道:“见着命定之人了?”
  顾回跑到他跟前,脸颊微微发红,嗓音温柔,“找到了。”
  花明转身又走,“那就好。”
  后面陈玉小姐拉着顾回胳膊,声音怯懦,“刚才你跑那么快干嘛?累死奴家了。”
  顾回道:“你们要不要去看花灯?七月初七花灯最美!”
  花明道:“我只知道正月十五闹元宵看花灯,七月十五放河灯烧法船,什么时候七月初七有花灯看了?”
  顾回道:“你们这种山间修行人,不问世事。可终归时移势易,现在与以前不同了!”
  一千年了,当真不一样了。
  花明赞同道:“也是。”
  

  ☆、天命无常

  顾回与花明走在前面,陈玉小姐被她的丫头搀着慢慢行在后头。
  当归边看周围景色边对花明叹道:“千年不见,人间竟已繁华至此。”
  花明道:“怎么最近有这样多的感慨?”
  当归道:“大约是想一千年前的粽子了。”
  一架拱桥立在不宽的小河上,挡住众人去路,顾回不紧不慢走在他旁边,陈玉小姐哎呦几声,叫道脚疼。
  花明对旁边的顾回道:“陈玉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哪走过这样多的路,你去背一背佳人,再不济扶一扶,关怀一下。”
  顾回羞着脸背起佳人,佳人瘦弱,不用费大力气,他背起来还算轻松。
  当归艳羡道:“真是才子佳人一对野鸳鸯。”
  “什么野鸳鸯,注意措辞!”
  头次被训的当归气呼呼不再指路,花明扶着桥栏装作欣赏美景的模样走的缓慢,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在下最后一阶台阶时一脚踏空,眼看就要跌倒地上。
  顾回甩开陈玉小姐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眨眼便做了人肉垫子。
  花明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态跌到顾回身上,额头重重撞在他下巴上。
  陈玉小姐则被顾回甩到了河里,她家丫头哭着喊救命。
  花明一个转身躺到地上,摸着疼痛的额头,急道:“快去救陈小姐!”
  顾回二话没说跳到河里把陈玉小姐救了上来,可怜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此刻被吓得小脸苍白,嘴唇直哆嗦。
  花明道:“要不你先送小姐回去,我在这儿等着你。”
  顾回犹豫再三,终于同意。
  花明颓然坐在台阶上,当归自动化为眉目清秀的白衣公子,在他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一时马屁的不得了。
  司命星君看他养的凤凰,当归,甚至那几只仙鹤,恨不能从头到脚一身雪白,化成人形又都是白衣飘飘的俊逸公子哥,曾当着众仙的面打趣他,说:“天上人间再没有贤弟的喜好好琢磨的了。倘若某日某人看上贤弟,只需一身白衣,长得清俊些就能八九不离十。”
  一众花红柳绿的仙人交头接耳,花明看得眼疼。
  “当归,如果给你一次做人的机会,你最想要什么?”花明忽然开了口。
  当归皱起眉头,想得十分认真,“老婆孩子热炕头,然后平安一生。”
  花明摸着袖中玉镯,眼睛望着远方,道:“当年我也是这样想。”
  世事弄人,他成了仙,纵得不老长生,却再难体会在冬天捂热被窝,夏天打把蒲扇的简单快乐,有的只是在无边岁月里的煎熬。
  所以他要给顾回所有的一切,满足他所有要求,给他世界上无人能企及的快乐,不教他受生死离别求不得之痛。
  这全当他前世为自己而死的报答。
  双手不停的当归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千年,足够了解一个人,一个仙,或者一个妖。
  他与花明的了解是建立在生死之交上的,当年那位送粽子的姑娘死后,他便自暴自弃为祸乡里,被花明带出泥沼,免受雷霆之罚,并在花明升仙后承诺机缘到了自会给他一个正果。
  人都是有感情的,妖也不例外。
  在琼花宫的一千年里,花明不争不抢,在宫中养花养鹤,还救了只骄傲的凤凰,是天上第一个散仙,就连琼花宫宫主还是他厚着脸皮自称的。
  花明最怕欠债,凡是欠了的,都会拼了命的还。
  当归记得凤凰初来琼花宫时,常常在天庭惹是生非,不是偷喝谁家的琼浆玉液,就是偷吃王母亲手栽植的蟠桃。花明知晓后总是提上几坛花雕游走各处赔不是。
  毁掉的东西贵些,他就多拿几坛。那些时日,花明不是在酿酒的路上就是在桃花树下埋酒的路上。花明那时才六百多岁,对于当归这个千年蛇精来说,实在是孙子辈都排不上。而通过那些事,当归对这个年轻人生出无限敬意,一种对天君都不曾有的敬意。
  天庭大部分都是天生仙体,只有花明做过凡人,会酿凡间的酒,会想念凡间的一切。
  所以,哪日花明不痛快了,就会拉着当归坐在凉亭下喝酒,直喝的烂醉如泥,还不归去。
  花明酒量差,号称“三杯倒”,每每醉后必拉着当归的白袖,收了平常戴在脸上的笑容,生出无限愁意。
  私自下界,老蜈蚣偷走了他的双眼,花明既不抱怨也不恼,当归曾偷偷问过他,花明只笑道:“我比那些天生目盲,不得见万千世界的人要幸运得多,为何还要抱怨?”
  想至此,当归手下力道重了些,疼得花明倒抽一口冷气。
  月光倒映小河里,伴着哗哗的流水声,因着七月初七的好日子,一对对佳侣漫步岸上,小河中央倒映一弯残月,竟似某位文豪笔下的桃花源。
  当归刚要把这美景形容给花明,就见小河中央月亮倒影处幽幽冒出一只蓬头水鬼,舌头垂至肚脐,左手拿菜刀,身体被水泡的涨了好几倍,像根黑色柱子直挺挺立在河中间。花明也感觉到了这股妖气,迅速喊了声当归,当归立马化做白绫飞向小河。
  那水鬼舌头陡然变长,发出怪异苍凉的笑声,想将桥上两人卷入腹中。
  当归飞速将刚刚行凶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的水鬼卷到岸上,花明身旁。
  那水鬼叫嚷着:“快把老子放了!”
  花明蹲下身,目光好似望着他,“你为何不去投胎?”
  水鬼性情暴躁,直骂道:“老子大仇未报,投个鸟胎!”
  花明屈指一算,道:“你叫黄四,当年你被邻居告到县衙,说是你偷了他家的黄牛,公堂之上知县亲自判了你的罪行,要你赔二两银子给他。你气不过,半夜提菜刀趁邻居睡着时把他头颅剁了下来。邻居死后怨气罩身,不愿转世,整日在你家作怪。后来你实在受不住,便用一根麻绳悬在梁上,套了脖子。不料,你的一位至交好友朱桥早已垂涎你的貌美妻子,在你早上吃的粥里下了毒药。晚间来看时,你已挂在梁上,没了气息。那位好友怕人查出你是中毒而亡,便与你妻子密谋半夜将你扔至离家三里的湖中,假装你出门做生意不在家。”
  那水鬼挥舞着手中菜刀,眼珠凸起,像是要随时道出来,怒道:“你胡说!我娘子明明真心对我!”
  花明手臂撑在膝上,托着腮帮,道:“或许吧,或许有过真心。但她伙同奸夫在你碗里下毒是真,沉尸湖底也为真,与你那位好友更为真!”
  “你胡说!”水鬼黄四浑身散发着怨气,“明明我是被邻居那只恶鬼害死的!”
  花明黑漆漆的眼里浮出几丝悲哀,“你邻居虽恨你杀了他,死后更化作恶鬼天天缠着你,但他确实没害过你。甚至在你死后杀死了奸夫□□替你报仇,为此他在阴司受三百年劫难。”
  “你到底是谁?!”黄四挥起菜刀砍在花明左肩,菜刀瞬间断为两截,被砍人毫无损伤。
  花明手中白绫轻蔑道:“这位是正儿八经记录在册的神仙,就凭你区区水鬼还想伤他?”
  黄四瞪大眼睛,张开血盆大口咬去,花明没躲闪,只伸出右臂轻轻挡下。
  黄四一口正好咬在玉镯上,玉镯没碎,倒是一嘴獠牙磕了个干净,变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婆。
  有血溅在玉镯上,花明重新拢好袖子,不知玉镯在衣袖下闪闪发光,像是某种信号。
  黄四知道自己奈何不了眼前人时,竟伏地哀哀的哭起来。
  花明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只说道:“都死了两百年了,你那不忠的妻子与朋友都化成了一堆泥土,也该放下了。”
  “竟已两百年了吗?”黄四怔怔地道:“还请神仙再让我看一眼我那薄情的妻子!。”
  花明道:“看她作甚?”
  黄四突然抓住他的袍角跪下道:“事情终了,总要问个明白,我拍着良心自问平日待她们不薄,她们为何要害我?!”
  “这事你应该去找阎君。”花明无奈道。
  当归提醒花明道:“主人可别忘了他手上说不定沾有许多人命。”
  一旦有了人命官司,依阎君那个嫉恶如仇的脾气,别说帮他,不直接押到十八层地狱受油煎火烤之刑就算仁慈了。
  这便难办了。
  花明沉思道:“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我看看能有什么办法帮你。”
  话罢,将黄四变做一朵黄灿灿的牡丹捏在手里。
  当归变成变成银色丝绦垂在花明腰间,调笑道:“这朵牡丹就像被水泡蔫了。”
  又坐在桥头等了一会儿,顾回才气喘吁吁的跑来。
  花明与顾回并肩而行,向他打听道:“你知不知道这条河里曾经发生过人命官司?”
  路过烧饼摊,顾回买了两个烧饼,给花明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顾回嚼着热腾腾的烧饼,道:“这条河就是一条无名小河,传说两百年前有一水妖自西顺流而下,栖息此间,祸害不少人。所以这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花明拿着烧饼,稍稍侧头,感应到隐藏在小河底的滔天怨气,化作一阵阵冷风吹在身上,阴森森的冷。怕顾回被怨气扑身,又得大病一场,所以花明带着他急速离开这个地方。
  还没等花明处理水鬼的事,就从陈侯府中传出来一个消息:陈玉小姐意外落水,当夜高热不退,似失了魂魄,天未亮就咽了气。
  花明一番谋划白费。
  当归望着坐在廊下失神的花明,知他为陈家小姐病逝一事难过,便安慰道:“凡间有句话,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顾回没娶妻的命,怨不得旁人。”
  许久后,花明才带着些许遗憾道:“我竟没算到这一步。”
  “圣者千虑,百密一疏。倘若凡事都在您掌握中,又何来世事无常这个说法?”
  当归好歹比他多活千年,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每句都说到花明心坎里。
  花明将背缓缓靠在椅背上,脸上表情也逐渐轻松起来,道:“是我想多了。”
  当归以为花明在牵红线这件事上会就此罢休,结果当天用午饭时,他咬着馒头又问了顾回喜欢什么样子的人。
  花明的臭脾气当归非常了解,若因这点小事就此罢休就不是爬了两天两夜高山,找到他洞穴,而后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把他内丹摔碎的花明了。
  顾回很没吃相的大嚼着饭后甜点,含糊道:“你要真想知道,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街上华灯初上,鸟儿归巢,人儿回家,而有些地方的生意则刚刚开始。
  顾回把花明领到一座异常热闹的花楼,里面花红柳绿的小倌们再看到顾小侯爷大驾光临,旁边还带着一位含笑带情的公子,慌忙迎上,将二人带入雅间,弹琴唱歌跳舞一样不少。
  若花明眼睛没被蜈蚣精拿走,他必定会看到那些人脸上的笑是如何魅惑众生,胸前的衣襟又是怎样半遮半露惹人遐想。
  但他只是个盲了双目的神仙,与凡间瞎子一样,也只能根据听到的声音判断现下境况。

  ☆、镜中世界,桃花伞

  当归望着殷勤斟酒的小倌,再注意到衣衫松散的歌者舞者乐师,不禁哆嗦几下,丢下句:“我去楼下等着你们。”便逃了。
  坐他身旁的顾回就着美人的手喝了几盅,他望着正襟危坐自有结界的花明,一张嘴酒气便喷在花明侧脸,问道:“道长莫非在默背《静心经》?”
  顾回从前不喊他道长,大约是因为像花明这等风流人物一门心思悟道绝情有些可惜了,现在说出道长二字自然有些讽刺意味在里头。
  花明虽酒量不好,但极其爱饮酒,要不然也不会练出酿酒这门众仙称绝的手艺。
  他闻到酒香,勾起酒瘾,便捧起桌上酒盏,一饮而尽,微笑道:“酒很好喝。”
  顾回撇了撇嘴,继续方才行径,酒喝的差不多了,他便扶着眉清目秀蓝衫小倌的手到外面醒酒。他走后,雅间里歌乐声立马停了下来,恢复宁静。
  花明放在桌上的手蓦地被一张大手包住,放在温暖处,那里有心脏强健有力的跳动,随着手臂被抬起,腕间翠镯滑到手肘处。
  花明手上用了点力想把手抽出。
  来者手上的力气更大,握的他手生疼。
  花明刚想使出仙法,却发觉浑身软绵绵的,投到了一个人的怀抱,鼻尖酒香萦绕,让他不自觉脸上发烫。
  来者似乎很喜欢看他如此,又把他往怀里圈了圈。
  花明想厉声喝他:“大胆!”,但出口后却变成了调情意味的欲迎还拒。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酒里被人下毒了。
  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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