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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丽山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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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说完话又再次靠近他,在他的脖子处补了一个牙印。联想到之前泠对他说的话,常长即刻得出了一个方案:拿到和名牌一样作用的表,加上泠的印记,就可以顺利出去。
  “你会没事的。”泠小声说完,以极快速度跳到地上冲去房间,留常长一个人愣在床上。
  泠又一次离开了。
  常长攥着毛巾的一角,躺着一动不动。
  咚。咚。咚。
  那个东西似乎就在附近。
  常长的恐惧如同杂草一般滋长,它就快要来了!怎么办,他现在是不是该躲起来?躲在哪?衣柜?可是那里太闷了!还有哪里可以藏呢?对了……
  一声突如其来的猫叫稍微让常长清醒过来。
  同时那个东西已经停在常长所在的房间。
  微微的亮光照出一个圆形的影子,那影子似乎想更深入一些,顶得木门微微发颤。
  又是一声猫叫。
  影子停住,然后突然动了!
  咚咚!咚咚!咚咚!
  那个东西去追那个会发出猫叫的物体了。
  常长僵直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一摸后背,衣服已被大汗浸湿。
  直到确认没再听到任何声音,常长小心地下了床,轻轻地扭开了门把手。
  探头出去,常长再一次震惊了。
  这里竟然是酒店的顶楼,第二十层!
  泠是怎么做到从停车场穿越到顶楼的?
  走道上静悄悄的,似乎整层楼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现在只需要去十三楼……
  他找到位于中间位置的电梯,发现四台电梯里有两台正维修,运行的一台停在十三楼,一台停在一楼。
  常长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这样的情况是否适合坐电梯。正当他犹豫时,下楼键却自动按下了。
  他后退一步,防备地看着屏幕上的数字。
  楼层像发疯一样往上涨!!!
  这实在太快了,快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赶着来一样……
  常长当机立断跑回走道,这回总算是学聪明了,跑向了厕所的反方向——逃生通道。
  当他玩命跑到通道门口,堪堪关上门时,他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了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从电梯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正好奇地四处张望。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


第18章 瑰丽祭典(三)
  压抑着胸口快要爆表的心跳,常长深吸一口气,悄悄迈向下一节阶梯。
  安全通道很安静,白炽灯发出幽幽的诡异的光。十节不到的阶梯仿佛走了半个世纪——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放轻脚步声,但在这密闭空间中,任何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等着他。常长眼一面前进,同时耳朵也在注意二十层的声响。
  希望疯女人往走廊的反方向走,那时他估计已经到十三楼了。
  常长终于走完了半层楼梯,却见好像有个人躺在十九楼通道的门口前,一动不动。明明是如此敞亮的环境,可他就是感觉看不清。直到他凑近了看,顿时心中一紧,后退一步,捂着胃有些难受。
  这是个人,但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男人面朝下趴着,手脚僵直,身材干瘪,没有双手和双脚,早已没了呼吸。常长难以称之其为一具尸体,因为刚才第一眼他甚至以为这只是一根木材。
  这个人似乎已经在这躺了很久,墙壁上有一片发黑的颜色,常长拿不准那是不是血迹。他在心里说了句阿弥陀佛,小心地绕过男人,祈祷这人不会诈尸。
  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哒哒声,可隔着安全门听得不真切。但声音越来越大,显然是朝着安全通道的方向过来了。
  常长顾不上太多,急忙朝下一层前进。刚走到十八楼,就听见上方“砰”的一声,二十楼的安全门被推开了!
  蹬,蹬,蹬——
  女人走了下来。与刚才急促的声响不同,她此时走得异常的慢,整个楼道都回响脚步声。常长背后紧紧贴着十八层的逃生出口,眼睛瞪着连通十九楼的半截楼梯,整个人大气也不敢出。
  他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安全门都有门闸,一般只能从里面开,人却不能从外面进入。
  他现在算是被困在安全通道里了。
  一滴冷汗直直地从额头上落到他眼中,可他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眨眼。从声响判断,女人已经到十九楼了。
  她停在了那里。
  只听“咔嚓”一声,什么东西被砍断了。常长想到了那具尸体。
  咕咚咕咚,一颗脑袋从楼上滚落,在离常长视线几寸的地方转了几圈,最后面对着他停了下来。
  双手双脚都没有了,竟然连人家的头都不放过。
  还没等常长作出反应,铺天盖地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发疼——女人开始疯狂的砸十九楼的门!
  如同施工现场发出的噪音,常长捂住耳朵,看着玻璃破渣从扶手缝隙间簌簌掉落,有些甚至飞到了他的脚下。
  随着一声巨响,门像是被劈开了。
  不敢想象劈到他身上会是怎样的场景。
  常长已经做好了如果女人走下来,他就玩命跑的准备。但她最终没有继续下楼。
  ——只要再往下走半层,就能看到躲在下面的他。
  女人走进了十九楼,不时传来东西被砸烂的声音。
  因为安全门已经被破坏,任何异动都很容易被发现。
  常长此时需要更加小心,否则很容易将女人吸引过来。
  一种被注视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门。
  门中间的玻璃窗上,一个小男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没有人知道男孩看了多久,或许从他背靠门的时候就开始了。
  而要命的是,他才想起这是十八楼。
  就是之前遇到的可怕小孩天天和长满嘴的明明的那一楼!
  常长觉得身上寒气一阵一阵的往外冒,看着天天那种诡异的脸,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
  “吱——”鞋底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常长心底大呼不好,他再次听到了楼上的哒哒声!
  本可以轻而易举推门而的男孩,畏惧地看了楼上一眼,竟默默地退了回去。
  这个时候还不跑就是傻子。
  常长纵身一跃,却看到了十七楼紧闭的安全门。
  他咬咬牙,继续往下跑去。
  十六楼!
  十五楼!
  他耳边的声响突然增大,已不知道是自己脚步太用力,还是身后的人离得太近。他很快就要被追上了!
  忽然,他看见了一抹绿色。
  十四楼的安全门没有关好!
  他慌不择路地跑进去,同时不忘用力关上门。虽然他知道女人手中的武器很快就能砸穿铁门,但至少这样做能给他争取一些时间。
  酒店双侧环形的设计呈现着两条相似的路,常长无法确定哪条是生,哪条是死。
  “这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左侧房门传出。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被重重地捶打。
  常长握紧了拳头,朝左侧方向跑去。
  “哐啷”一声,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女人以惊人的速度冲了进来。
  “啊啊啊!”女人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
  走廊两侧都是房间,进去都需要门卡。而此时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找门卡。
  常长一眼就看见不远处一间房半掩着门,他没有再犹豫,全力朝房间跑去。
  当看到房间里的人时,常长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
  那人没说话,示意他快点关门,并掀开衣柜内的一块木板,里面竟然还有很大的一块空间。
  看来这是平时工人维修线路的地方。
  等常长在里面站好,那人没有进来,而是贴着门,将耳朵附在门上。片刻后,他四处检查了一下,猫身钻了进来,将衣柜门轻轻关上。
  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最接近。
  常长看不清对方的脸,还是忍不住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老党,你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  常长:年度最受女人喜爱奖—— 一直在被追,而且永远跑不过2333
  批注:酒店安全门需要重新检查质量。


第19章 瑰丽祭典(四)
  老党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掩住常长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
  常长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两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他明白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只得将疑惑尽数压下。
  况且门外某种奇异的声响已越来越近——有人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黑暗中,常长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作响。
  他们所在的衣柜就在进门后的右手边,离门外走廊非常近。正因为如此,当门外的任何声音传来,听起来都像发生在身边一样。
  登登登——
  登登登——
  声音由远到近。
  随后……戛然而止。
  有人停在了门外。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一动不动。
  尽管隔着一层木板和一扇衣柜门,但距离还是太近了。如果此时被发现,他们根本无路可逃。
  门外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像刚才都是幻觉一样。
  可常长就是有一种预感,它就在门外站着。
  他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门外的人说不定知道他们就在里面,只不过想等他们先露出马脚。
  手心已经开始冒汗,无措的感觉越发强烈。
  变化就在一瞬间。
  门被毫无预兆地砸开!
  衣柜门几乎要被飞散的木片的砸穿,听声音就完全可以想象到外面的惨况。
  环绕在耳边的是浴室里镜子、玻璃被砸碎的声音,还有女人接近疯狂的笑声。
  常长感到难以名状的恐惧。
  之前的种种,他都只是觉得诡异。但现在,他竟动都不敢动。
  狭小的空间,沉闷的空气,骇人的声响……
  好痛。
  头痛,肚子痛。全身都痛。
  感到身体某处异常,常长的手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腹部。
  粘稠的触感,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流血。而且血量很大。
  可手背反过来一摸,又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内女人还在肆意打砸着各种她能看见的东西,似乎不找出他们不罢休。
  常长的手拽着衣角松了又放,放了又松,只祈祷她能快点出去。
  正在他张皇失措的时候,一双手抚上了他。
  老党因为空间的关系动作幅度不大,只是虚虚环住他的肩膀。但却已经足以让抖得不成样子的常长冷静下来。
  “啊啊啊!”门外女人愤怒地大吼,像是在生气为什么找不到她的猎物。
  忽然,走廊“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女人立刻咚咚地跑了出去,声音越来越远。
  常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老党用力捂住了嘴。
  同时手心被反过来,老党在上面比划了个×。
  时间再次冻结,周围静得如同死了一般。
  又过了好几分钟,终于有人动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老党和他。
  衣柜门被人打开了。
  可他们没听到任何人走近房间的声音!
  也就是说——这个人一直站在衣柜前,从没离开过。
  它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衣柜前,隔着门面对着他们。
  它透过门注视着他们。
  “常长哥,你在吗?”
  常长浑身一震,下意识抓紧了老党的衣服。
  这是任陆的声音!
  老党在他手心上画了很多个×。
  常长愣了一下,选择相信老党。
  与其说他不知道三个朋友发生了什么事,不如说他压根就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止是周围在变化,他自己也在变化着,可他说不清楚。
  他渐渐地分不清楚谁是敌,谁是友,谁是人,谁是鬼。他隐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只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如同在混沌中迷失,失去了自我。
  唯独……泠。
  如同清风,又寒冷一些。
  每当想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感到一种清明。
  你现在在哪?
  常长闭上眼睛。
  “任陆”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答,换了一种诡异尖细的声调:“人没有啦没有啦,不知道跑哪去了。”
  常长这才明白过来——这是个假任陆!
  其他的鬼用任陆的声音来引他出来!
  要不是老党,他可能已经出去了。
  一回想起刚才那无意识胶着的几分钟,他不禁后怕,刚才要是发出一丁点声音,两人就都完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继而传来电梯叮的一声,似乎是下楼去了。
  老党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听了一会儿,将木板小心拿开。
  两人轻手轻脚地爬了出来。
  门已经被刚才的疯女人砸烂,这个房间已经不再安全。
  老党把常长挡在身后,自己伸出半个头左右张望了一圈,带着常长径直走向了……对面的房间。
  所以这层都是不锁门的吗??
  疑问刚冒出来,老党就噔的一声把房门锁了。
  现在是……安全了吗?常长呼出一口气,脚还在软。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泠的感觉不同,老党对于他来说更接近于现实。渴望了解真相的心情就越迫切。
  老党看上去也十分迷茫:“我们坐车来实习,然后……你,你是常长。”
  他表情似乎很是苦恼,常长这才发现他身着酒店制服,胸口的名牌上写着党党二字。
  “我……我是谁?”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
  常长警惕地后退一步。
  老党比他高一些,加上平时运动的缘故,力气也比他大。
  以前他们称兄道弟的时候,老党大多时候都是在笑。自从他俩冷战以后,常长才意识到原来他不笑时还挺吓人的。
  此时此刻,老党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像看着他的猎物。
  不带一丝掩饰,坦白的说,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你……”
  老党目光炽热,看得常长要烧起来。
  只见他长手一伸,将常长揽过来,接着重重地甩到了床上!
  “你!”常长挣扎地想爬起来,却被欺身上前的老党重新压了回去。
  老党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他身上,常长胸闷得喘不过气。
  好在他很快调整了角度,弯下腰来,摸着常长的脸。
  “我都看见了,那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印子。”
  “怎么,你不是Gay吗?既然都是男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为什么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就可以?!”
  说着就往他嘴唇凑去。
  “你他妈疯了,党卞!”
  常长偏过头,接着用半边脸猛地撞上老党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忘了请假
  不知道说啥了感谢不弃文之恩吧233
  之后三天日更哦么么哒


第20章 瑰丽祭典(五)
  20。
  常长撞过去的时候磕到了颧骨,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可他却并不在意,双目发红的看着一旁捂着脑袋的老党。
  老党平衡不稳摔倒旁边的床垫上,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撞击伤得不清。
  “唔……”听见老党略带痛苦的□□声,常长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他踢开老党还搭在他身上的半边腿,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要不是现在还危机四伏,他真的会和老党动手。
  老党揉着额角,抬起头,表情十分迷茫,刚才陌生的神色已无影无踪。
  “对不起。我……”看着常长铁青的脸,老党停顿了一下,懊恼道:“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
  常长没有回答,显然从心里不接受这个解释。
  一个人无意识中说出的话,往往就是他心里所想。那无意识做出的行为,可不可以说是他早就在脑海里做过很多遍的事情?
  老党还想要说什么,却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他弯下腰,死死地咬住嘴唇。
  常长也愣了,他撞的不是头吗,怎么胸口还内伤了?
  老党面色发黑,手指关节都绷得露出白色的骨头。
  这下常长也顾不得刚才的争吵,立刻走过去扶他躺下。
  好在痛苦没有持续很久,只见随着几秒的抽搐,老党软绵绵地摊在了床上。
  “我……草,你没事吧。”常长问道,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老党出了一身冷汗,虚弱地靠在床头,却露出一个微笑。
  “谢了,我总算想起我是个大学生了。”
  常长见他表情平静,稍微放下心,小心地坐在床沿边。
  “那你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老党低下头,看着胸口上那块名牌缓缓道。
  “都是这个玩意儿搞的鬼,它在干扰我的记忆。”
  “我记得我们一起坐车,来到这个地方。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突然就不记得我是和谁来的了。”
  “我一直穿着酒店制服,好像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很久似的。大家,就是其他的服务生,都是用名牌来打招呼。而且都是叠字,老实说有点渗人。刚才他们叫我来十四楼打扫,我看到了你…然后,我又不记得了。”
  常长听老党断断续续地讲着,不禁想到之前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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