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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如此多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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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怎么解?”三途先是十分奇怪,随即又恍然大悟道:“师尊是说……用雀灵皇族之血吗?可你是不是忘了?他们早就死光了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作罢,三途看着对面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觉得这还不够,他继续满脸快意的阴森讥讽道:“我早就不是雀灵皇族了,而我的血,便是衰老咒引,怎么样?解药变成剧毒了。如今我又沾染了这满城无辜鲜血,你还要渡我吗?”
  曼殊低垂下眼帘,声音艰涩道:“所有血债污秽,累累杀业,都会由我一人来偿还,太子殿下,依旧会是从前的太子殿下。”
  “呵,多耳熟的一句话啊!我都快感动的哭了,师尊,三百年都过去了,你还是那么舍己为人,无私伟大啊!”三途脸上堆着做戏的笑容,眼底也满是浓浓的嘲讽,“不过……”
  他唇角忽然扬起一抹诡秘的弧度,虞之一句惊呼小心还没来得及出口,曼殊的胸前便被人从身后猛的贯穿!雪白的衣襟迅速绽放出妖艳鲜红的花朵,曼殊一怔,低头看了看胸前贯出的血白刀刃,似尚未反应过来,身形便晃了晃。
  站在虞之跟前的三途消失,出现在了曼殊倒下去的身体之后,握着一柄短刀,看着倒在他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似笑似哭,“哼哼,看来十世轮回修成的不破金身,也不过如此。”
  他握着染血的短刀,又慢慢抬起头来冲着虞之嗜血一笑,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浅浅梨涡,“道长,这下没有人妨碍我们继续玩了,开心吗?”
  “……”
  被玩成奄奄一息的虞之表示:呵呵,你开心就好……
  凤矜跨出一步,挡在虞之面前道:“你这疯子还想怎样?”
  “啧啧,这就被道长收服了?” 三途挑了挑眉,揶揄道:“小公主你可真是见不得别人对你好啊!”
  “你说什么?”凤矜大怒,像是被拔了尾巴上的毛,炸起就要去抽背上原本负着的双剑。可是那两把剑早就在三途绑他时被缴了去,已然不知扔到了哪个角落。结果就是他抓了个空,在对面三途前仰后合的大声嘲笑之下,被气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虞之在心中叹了口气,面无表情道:“好笑吗?”
  三途收敛了笑意,奇怪的反问他,“不好笑吗?”
  虞之道:“顽劣不堪。”
  三途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微微扬起唇角,像是仍在笑,但却莫名笼上一层晦暗的森冷阴影,“道长,你可知,我最是讨厌你们这种自诩正派长辈的说教了,就像他!”
  三途垂下手中鲜血滑落,已经只剩下雪亮双刃的长刀,修长的刀尖正指向倒在他脚下的曼殊,尖刻讥讽道:“他连渡人先渡己都做不到,还妄图想要渡我?真是可笑!自以为曾经是我的师尊就想要教训我,让我认错,什么回头是岸,改邪归正,弃恶从善的,呵呵……这个世间本就善恶不分,又何来对错?对于我来说,恶者为尊,无心则强。如今再也没有谁能够指责我,管教我,因为谁都没有这种资格。”
  虞之本无力多说,但还是被他这种神思维给惊奇到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凤矜就率先嗤笑一声,像是终于抓到了找回场子的机会,狠狠嘲讽道:“难不成你还能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
  谁知三途反而十分认真的回答道:“能啊?为何不能?”
  他反问,眼底渐渐渗出嗜血的笑意,勾了勾嘴角,道:“一人说,我只灭他满门。若一门说,我便屠他满城。天下人说,我便杀尽天下人!”
  虞之皱了皱眉,道:“枢阳城何处得罪你了?”
  他弯了弯唇,“没有。”
  “那你为何……”说到这里,我看他那神情,顿时恍然,只觉脊梁一阵发寒,我道:“只是为了好玩。”
  他欣慰一笑,“道长真聪明,三途所到之处,便是灾难来临,三界都知道,这是我一贯的行事作风。”                        
作者有话要说:  亚父就是仅次于自己的父亲……

  ☆、弃善从恶

  虞之沉声道:“所以,不管有没有理由,别人有没有得罪于你,只要是你看着不顺眼,或者无聊,都会让他们去死给你看!”
  他由衷赞赏道:“道长你说的真好!”
  “所以……”虞之低垂下头,身体被掏空加上骨头快要散架的感觉很不好。
  “道长想说什么?”三途笑道:“还是道长被我一番言论征服,决定改变了?我知道弃善从恶不容易,不过道长你看,你不忍伤害神族后裔也就罢了。这些凡夫俗子,你护着他们,他们可在恩将仇报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呢!怎么样?只要道长你说一声,我立刻就将他们统统杀光,替你出气。”
  虞之心道,莫说这些被逼到已经崩溃了的凡人,你在恩将仇报的时候也不见得有那么片刻的犹豫吧?
  而且很明显,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呢。
  “怎么?道长你若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毕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也喜欢你,可不想杀你。”三途好像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少年人,恣意好玩的性子,抛了抛手中的刀,就将目光转向了那一众抱头蜷缩在墙角的凡人。
  他们立刻吓的痛哭哀嚎,磕头求饶。
  都是些老弱妇孺,年轻一点的汉子,早就被他杀了练成外面那种魔尸了。
  虞之叹了一口气,道:“好。”
  凤矜不可置信的回头瞪他,“你说什么?”
  虞之道:“来了。”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乍现,随之激起千层黑浪,化作千刃,瞬间破开迷障,眼前的景象陡然一转,漆黑褪色,变回了原来那个尸横遍野,满目腥红的小巷。
  三途脸色骤变,身形一退数丈,似乎想要躲过那一道闪电白刃,然而却被那白刃抢先一步击中腹部,不过被他用长刀格挡了一下,长刀碎了,他却没受什么重创。
  “孽障受死!”一声厉喝破空而来,紧接着一道白影破刃而出,周身威压形成的万千道白刃齐齐飞向三途。
  三途未动,眯起那双爱笑的眼眸,身前却忽然出现了另一道清冷的白影,胸前晕着大朵殷红,他却双手结印,迅速在面前升起了一层结界,随即转身,拉着三途道:“走。”
  一道金光炸开,如莲华绽放的佛光耀眼灼目,随之二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来人道:“哼,想不到释教中人竟与魔祟为伍!”
  他转过头来,虞之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只依稀看出是个身材修长高挑的招摇山弟子,眉目隽秀的有些眼熟,只是神情刻板冷漠,周身气场也似乎过于刚硬严肃了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和三途说了那么久的废话,虽然也不全是,可也总算是拖来了救兵。
  说真的,这边出事,身为招摇山弟子不可能没有办法发出求救信号。
  虽然这玩意到底有没有,虞之开始还真不敢肯定,不过既然该来的来了,这下他总算可以放心的晕了……
  “师尊,你不知道,笑笑希望我活着,开心的活着,他还在的时候,我曾经好几次都无意中看到他在我开心的时候,偷偷对着我微微的笑。”少女倒在女子怀中,笑着流下泪水,与心口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透女子的衣襟,化作温热与冰冷彻底将她腐蚀。
  女子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听着,感觉着那逐渐流逝在她怀中的生命。
  这是她的徒弟,是她君凰唯一的徒弟……
  “所以我恨魅姬!要不是她我的笑笑就不会离我而去!”余轻轻的声音突然变得怨恨而阴沉,像是含苞待放的春花突然间枯萎,弥留之际,回光返照,少女的语气怨毒而愤怒,“无论如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让她去给我的笑笑陪葬!”
  身心陡然失重,像是从高空坠落,再次睁开眼睛时,虞之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复活点。
  盘腿打坐,只不过,对面的人不是小白花掌教师兄。
  虞之收回心神,平复下情绪,看向对面的人,同样一身白衣,同样仙气纯粹凛然,只不过面前的这位,凛然的有些不可侵犯。
  虽然那张脸隽秀的有些过分,眉目还有些熟悉,额间水滴红宝石过于美丽,睁开眼睛的瞬间也过于……严厉!
  只不过,这目光怎么像是发现儿子与人私奔的老父亲???
  “胡闹!”对面的‘老父亲’果然怒其不争道:“我才闭关不过百年你竟如此懈怠,修为一塌糊涂,如此不知轻重,如何担任一门长老?”
  虞之被那一声胡闹喝斥的有些发懵,心道,面前的这位该不会真是亲爹吧?
  不然有哪个人敢对招摇山的执法长老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话?
  沉默,亲爹什么的实在是难以出口……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两声轻叩。
  天未明的声音自外响起,“副掌教,我进来了。”
  话音落,门被推开,天未明一身夺目耀眼的红衣,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对视上虞之,他立刻弯唇一笑道:“原来执法长老已经醒来了啊,那这碗药就好办了,原以为还需劳烦副掌教给你灌呢。”
  虞之: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这位好看的有些像爹的人是副掌教啊!
  副掌教道:“将药给我。”
  随即下了床。
  虞之这才发现,这次醒来的地方不是什么闭关的山洞,而是一间普普通通,又相当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房间……
  “我徒弟……”虞之看了看房间四周,又看了看其余两人。
  天未明赞许道:“不愧是廉贞君的弟子,小小年纪就会烧火熬药,不仅孝心可嘉,看来前途也不可限量呢!”
  副掌教微微皱眉,似有些不喜。
  虞之只当他是单纯的在夸人,于是自豪又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名师向来出高徒而已。”
  天未明:“……”
  副掌教的眉头莫名舒解了,然后就将药碗递给了他,道:“喝了吧。”
  虞之看了一眼那碗中黑黢黢的汤汁,那来自于远古刺鼻的味道,怎么看,怎么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天未明道:“虽然东篱君说这药口感有些微苦,不过我相信素有无畏美名的执法长老定不会被此所累。”
  接住药碗的虞之:“……”
  他以前一定是抢过这人老婆。
  不对,如果此人真是曾经那位刚正不阿,冷心冷情的司刑上仙夜未央,那他……不准确来说是那位真正的后神,还真是算得上得罪过……
  副掌教道:“执剑长老,枢阳事了,你可自行前往昆仑。我明日,便和虞之回招摇。”
  天未明点头,“副掌教出关一事,未明自会禀告掌教。”
  副掌教点头,看向虞之,虞之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将药一口干了。
  刹那间的历久弥香感简直不能再回想,虞之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强作镇定的将空碗递了回去,道:“多谢副掌教。”
  接住空碗的手微微一顿,副掌教忽然垂下眼睑道:“我不过闭关一百年,你连兄长也不叫了吗?”
  虞之一愣,原来不是亲爹啊!
  “也罢。”方才一闪而逝的落寞仿佛只是看走了眼,副掌教又道:“既然你已醒来,那么便随我回山门吧。”
  虞之点了点头,是了,记忆中,原主的的确确是有这么一位兄长——七杀君。
  不过具体不甚清楚,看来还得翻一翻原主这记忆啊。
  不过天未明都回来了,那么他到底是睡了几天?
  这几天小徒儿都是怎么过来的?
  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
  有没有被人欺负?
  有没有想昏迷不醒的师尊?
  有没有一日三餐怀念师尊的音容笑貌?
  虞之有些犯愁,并且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下师长心。
  打住打住!打住他这一念起徒儿就忍不住抽风的走向。
  一边又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受那位后神记忆影响太过严重,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令他心有余悸,如果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他对身负毁灭之力的小徒弟感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话,那就有得解释了。
  思忖间,他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整理一番自己为人师表的仪容时,惊奇的发现,镜中之人隽秀出尘的有些熟悉……
  除了两人一个白衣额间点坠,一个素衣眉心刺血印,竟是看起来一模一样。
  就连气质都有着七八分相似。
  虞之心道:我说怎么看副掌教的脸那么熟悉,原来跟原主生的一样,真不愧是亲兄弟啊。
  不过……
  虞之摸了摸身上崭新的衣袍,表情有点方。他衣服谁换的?
  推开房门,温暖日光破开前几日笼罩在枢阳城上方的污浊色腥,露出澄澈不染,碧蓝如洗的天空。城主府内一派静谧安宁,恢复了往日几分世家风采。只是经此一劫,显得格外清减萧条,人息微弱,生气也消减了不少。
  诚然,这已是整理过后的景象。
  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了回廊处正闷头朝这边走过来的少年。
  虞之道:“凤矜。”
作者有话要说:  修无情道的路痴剑仙兄长上线……

  ☆、从一而终

  
  凤矜抬头,那张生来傲气骄矜的脸上在此刻满是屈辱和不甘,他磨磨蹭蹭,似乎还有些小纠结。
  见他这副模样,虞之微微一怔,这是怎么了?又被人欺负了?
  谁知凤矜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虞之吓了一跳,却见少年挺直脊梁骨对着他道:“请您收我为徒!”
  虞之低垂下眼帘看着他,错愕道:“你要拜我为师?”
  凤矜道:“是。”
  虞之注视着他脸上的神情,沉默三秒钟,道:“我不会强人所难。”
  凤矜拧眉道:“我是真心想拜师的。”
  虞之道:“那你为何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
  凤矜:“……”沉默。
  虞之叹了一口气,想要拉他起来,道:“你不必如此,况且我现在已经有徒弟了。”
  凤矜抬头看他,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而疑惑道:“我要拜师跟你有没有徒弟有何关系?”
  “有。”虞之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收徒弟要从一而终。”
  凤矜:“……”
  “所以你到底起不起来?”虞之看着他,道:“你若真的想拜师,我可以给你介绍人。”
  执剑长老就不错,虽然人品有问题,但一听职位就知道剑法应该还不错,很适合收凤矜这个惯常使用双剑的徒弟。
  而且他也没有徒弟。
  还有兄长韩溯之,招摇山副掌教,一看就知道修为了的,起码在他重生的这个时代看起来是这么回事。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收徒。
  虞之这左思右想的给他想好了两位拜师人选,那头的凤矜却霍的一下起身,怒气冲冲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远古神族后裔,怎能随随便便就拜他人为师?”
  虞之一懵,一人冷笑道:“小子脾气倒是大的很!”
  虞之抬头一看,道:“兄长。”
  凤矜转身,一看这不服管教的架势虞之就知道不妙,刚准备说些安抚的话,谁知少年就又回过头来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凤眸含泪,明明带着满满的委屈,却非要恶狠狠道:“不收就不收!谁稀罕!”
  说完,竟转身跑了。
  虞之:“……”
  他说什么了吗?
  “兄长。”虞之看向凤矜负气离开的背影,隐隐有些担忧。
  韩溯之道:“这少年根骨不错。”
  虞之转回目光,正对上韩溯之从凤矜那头收回的视线,他道:“如今城中清扫完毕,已经安全了。”
  虞之点头,又问道:“那些人……”
  韩溯之道:“经祖洲东篱君施以援手,衰老咒已经解除。”
  虞之沉默,须臾问道:“兄长,活着的人都能得救,那之前的那些……”
  “他们已经死了。”韩溯之淡淡道,又补充了一句,“被炼化成了魔魁,救不回来。”
  虞之低头,没有说话,心情复杂。
  韩溯之又道:“事已至此,我们也该回山门了。”
  虞之点头,好像忘记了什么……又猛的抬头,“兄长,我徒弟呢?”
  韩溯之目光复杂道:“我才闭关一百年,你就收了一个这么弱的徒弟。”
  虞之有些急,“兄长,他在哪?”
  按理说他醒过来这么长时间,白瑾应该早就过来找他了才对。
  韩溯之淡定的从负着的身后提出了一只雪白毛茸茸的团子,递给虞之。
  虞之眼眶一撑,下意识接住,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韩溯之道:“他这么弱,我原是极不满意的,但看他为了能使你早日恢复,竟不惜以天狐之血做引,也就不说什么了。”
  虞之心中巨震,脸色越来越难看,抱着昏迷不醒的小狐狸,双手已经微微有些发抖。
  韩溯之道:“你不必担心,他也只是略伤了点元气……”
  “为什么不阻止?”虞之打断他的话,想到了刚才喝的那碗药,不禁胃里一阵烧灼。
  韩溯之皱眉,“洄之,你怎么了?”
  虞之搂紧怀中的小狐狸,突然就冷静下来了,道:“没事,兄长,方才是我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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