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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之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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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虞舒曜的唇开始在觞引如白瓷般的背上游走,所到之处,先留下一个牙印,再用唇舌重重舔舐吸吮。
  好似一名画师尽心尽力地在这张上好的宣纸上勾勒出惊世之作。
  可觞引不领情。先痛,后痒,并且比起痛感,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才令他更加难耐。那可恶之人明知他已情动非常,却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不帮着泄欲的同时还不许他自己解决。
  果然之前做的那两场皆是绮梦,只有梦中的虞舒曜才舍不得他难受,才会对他那般温情。
  终于,虞舒曜停下了动作,改用指腹或轻或重地抚过那些红印,因为他知道:若即若离,最是煎熬。
  觞引果然发出难耐的低吟。
  接着,他再徐徐开口:
  “你可能瞧不见,你的背上开了许多凤凰花。”
  只这一句,让觞引本被欲念折磨得滚烫的身子瞬间凉透。
  凤凰花,早已成了自己与他的禁忌。
  觞引尚在恍惚之中,整个身体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身后那个傀儡师所摆布,直到身下一凉,他才陡然回神。
  他好像明白舒曜会如何让他更痛了。
  下一瞬,他腿间的炙热之物被一张冰冷的手掌牢牢圈住,使得他不由颤了颤身子。
  “冷么?”虞舒曜问他。
  他立刻答道:“不是。”
  他不冷,身子颤抖是因为受宠若惊。不是诧异,而是惊喜,只有在自己梦中出现过的情节如今却真实地发生了。
  只要想到那处竟被自己挚爱之人包裹着,觞引几乎就要兴奋地泄了。
  此刻,他好想抱着他,让他怀中的温热使自己确定这一刻的真实性。
  于是,他又试着将自己的双臂挣出虞舒曜的桎梏,可下一刻他就痛得不能动弹。
  因为虞舒曜硬生生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除了痛,还是痛。他试图放松身子,让虞舒曜和自己都好受些,可那处传来的灼人痛感让他无能为力。
  “舒曜……”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尽管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虞舒曜终于放心地松开他的双臂,因为他知道,觞引已经无力挣扎。他也难受极了,但他仍用两手扶住觞引的腰部,将自己送往他的更深处。
  于是,两者开始了一点一点的研磨和进退。觞引乖乖地伏在毛毯上,张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声响。
  两人的身子在不断地冲荡和飘摇。一阵阵撕裂的痛感朝觞引不断袭来,他仿佛听到自己的血液中有烟花燃起前点着火线发出的声响,刺啦刺啦地,微小而鲜活。他再仔细一听,又认为或许是那处撕裂的声音,可从裂痕中冒出的不是血花,是销魂噬骨的滋味。
  毕竟抱着自己的,是舒曜啊。
  他背朝着虞舒曜,浑身被折磨得提不起气力来,腿间之处随着身子的晃动时不时擦过藕白的毛毯,顶端已泌出不少浊白。
  突然,虞舒曜将他提了起来又换了个姿势重新深入。觞引仍是背对着他,整个身子坐在虞舒曜的胸膛里,背部时不时能触到虞舒曜滚烫的身体。
  虞舒曜有力的双臂将他快速抬起,又重重落下,交合处的每次起落就像激荡出朵朵水花。虞舒曜越来越快,觞引尽力配合。
  此刻,他感觉自己血液中的火线被虞舒曜点燃后正在渐渐烧到了尽头,接着砰地一声烟火得以绽放,斑斓的光点色彩在他眼前蓦地浮现又散尽,一幕接着一幕,期间还能嗅到火星间流窜的铁锈味。
  过火而又辉煌。
  他一遍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这番美景,他只盼与他一人同赏。
  “舒曜……”
  “舒曜……”
  突然,有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至此,烟火燃尽,重归黑暗。
  原来,是虞舒曜紧握住他的欲望,让他不得发泄。
  “这时,你该喊虞曜仪的名字。”
  虞舒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于是,狠狠一挺,大手一放,他泄了出来。
  大梦初醒?不,这回不是梦,上回也不是。
  觞引记起了那晚。自己在最极致的时刻喊了他人的名字。
  难怪……难怪那一晚后舒曜恨不得自己去死。
  快感来不及回味,他急忙转身,要向虞舒曜解释:“舒曜,我想起来了……”
  虞舒曜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有意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将觞引转身过去背对着自己,再将他的肩头按下,要觞引用双臂在案上支起身子,自己再次从后面进入他。
  方才那回,虞舒曜没泄。
  于是,他再次动了起来。觞引那处重新接纳了他,将他紧紧拥抱。
  很暖,很温柔,和觞引的怀抱一样。他感到羞愧,却真的无法停下。
  “舒曜……”
  “舒曜……”
  觞引等不了,他想立刻向虞舒曜解释清楚,故而不断唤他的名字。
  朦胧含糊的叫唤在舔舐虞舒曜的耳畔,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他的掌心,使得虞舒曜身子的每一处都暖了起来。
  抗拒又沉沦,清醒却着迷。
  “别喊我的名字!”
  明明那回你喊的是虞曜仪。而且,你再这样喊下去,自己会受不了……
  觞引听话地不再唤他的姓名,改用薄唇细细碎碎地吻他的掌心,他想用这种方式告知虞舒曜,自己有多么依恋他。
  果然,虞舒曜真真耐不住此番温情,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放肆。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十分的破坏欲和占有欲。那处像个无底洞,虞舒曜偏要把它填满、全部填满,不留给他人一丝空隙。但是不管他如何忘我地□□,在欢愉之间仍存在一丝无法驱散的无力和焦虑。
  时至今日此刻,他终于承认,觞引是他的南墙。
  但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诫他: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舍不得死。所以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
  既然如此,就无需顾忌了。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俯身抱紧觞引。
  “你是我的……”
  他们一齐闭着眼,到达了极限。
  觞引累极了,就要瘫倒下去,幸得虞舒曜大手一捞,让他躺在自己怀中。
  虞舒曜垂头,看见觞引紧闭着眼、眉头微蹙。
  他将觞引横抱起来,轻放在床榻上。
  “觞引。”他将觞引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缕整好。
  觞引似乎昏迷了过去。
  肌肤相抵之处传来的热度让虞舒曜颇为不安,他站起欲为觞引净身,谁知被觞引抓住手腕。
  觞引仍闭着眼,睫毛如秋风吹起的枯叶般颤抖。他口中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轻小,虞舒曜听不真切。
  他俯身下去,终于听到:
  “舒曜,你让我说……”
  觞引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些许哭腔,虞舒曜拒绝不了这样的他。
  他坐在床畔,帮觞引支起身子后将他抱在怀中。
  “你要说什么,我在听。”
  觞引像是个委屈的小孩儿般躲进虞舒曜的怀抱,用两臂紧紧圈着虞舒曜的脖颈,将下巴靠在虞舒曜的肩头。
  身上难受极了,到处都黏糊糊的,整个人像是身处于火炉中,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但觞引努力找回一丝清明,抱着虞舒曜的双臂又紧了紧,说道:
  “那夜,我中了林旬下的两种药。一种是媚药,你已经知道的。另一种药,会让我事后忘了发生过的事。”
  他甩了甩头,不允许自己昏迷。
  “直到方才,我才记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当时,我喊了他的名字,对不对?”
  虞舒曜没有应声,只是抱紧觞引的同时轻轻点了点头。
  “傻瓜……不过我好像也是傻瓜。在那晚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与你有关的chun梦……梦里你故意不让我发泄,还问我究竟要你还是他,我气不过,就说了反话。那晚中了药,人很恍惚,再加上你从未对我那么温柔,我还以为又是自己在做梦了,所以才在那个时候喊了他的名字,以为你又要戏弄我……”
  “舒曜,以前是我糊涂,可经过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就是你,只是一个你,无论你与他是否相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最后一句,他问得小心翼翼,然后,在虞舒曜肩头昏睡过去了。
  他实在太累了,理清并讲完那番话已经耗完他仅剩的一些体力。
  虞舒曜没有回答,用手掌托着他的脑袋,将他轻轻放躺在榻上。接着,仔细地用热水帮觞引净了身子。
  爱恨已分明,他得以安心。
  “先睡吧,等你睡醒,一切就好了。”
  翌日,觞引清醒,却再也找不到虞舒曜。
  

  ☆、成全

  虞舒曜从西北到达都城,用了五日。
  他想,有些事,只能自己完成。
  听得双亲死讯后,他已在心中立誓,定要用恭亲王之血祭奠双亲,无论自己是生是死。
  是夜,他潜入王府,寻找恭亲王的踪迹。不料,先遇到了虞凄辰。
  虞凄辰将他拦下,拉到暗处。
  “你怎么在这?”
  “手刃仇人。”
  “你说的仇人,包括清和么?”
  “他不拦我,我便不杀。”
  “好。”他似乎松了口气。“对了,叶初空也在这,说是觞引的主意。”
  “叶初空说,觞引得知你双亲的死讯后立刻安排他赶往都城,辅助我稳定都城局势。”
  虞舒曜垂下眼帘。
  觞引……
  “今晚我已安排死士埋伏周围,打算以恭亲王犯上作乱之罪名暗杀他,不料碰到了你。等会儿你和我走,我们一起冲进去为你父皇母后报仇。”
  “不用。”
  “为什么?”
  “你若助我杀了他的父亲,他会恨极了你。况且,杀父杀母之仇,只能我一人报。”
  因为,他们只有一个孩子,便是我虞舒曜。
  说完,虞舒曜不与他告别,先行一步。
  虞凄辰处于两难之境,只好先去召集死士准备行动。
  虞舒曜闯进房间时,恭亲王正穿着私制的龙袍。
  “这龙袍,你没资格穿。”
  “你终于出现了。寡人以为你听了他们的死讯后就会立刻行动,那个所谓的忠臣卞海卿在听到你父母死后都立刻撞柱表节了,怎么你拖到现在才现身,怕死?
  “寡人?”虞舒曜微垂着头,发出一声蔑笑。“我说了,这龙袍,你没资格穿!”
  寒光一现,虞舒曜剑指恭亲王,就要向他刺去。
  “给我杀了他!”
  恭亲王话音刚落,不知从何时埋伏在暗处的死士们纷纷出现,将虞舒曜团团围住。
  接着,门外走进来一个提剑的男子,是虞清和。他低着头,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这天下,早已不是你们家的了!今日取虞舒曜项上人头者,赏金万两。”恭亲王脸上的表情已近狰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一名名死士挥舞着手上的武器,向虞舒曜冲去。
  虞舒曜处变不惊,只用手中那剑与他们厮杀。
  “原来舒曜你的人头如此值钱,那我虞凄辰可要来凑凑热闹了。”
  接着,虞凄辰和手下的死士也加入了混战。
  “清和,你站着干什么,快去拿下虞舒曜!”恭亲王催促着他。
  虞清和拿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若不出手,今日他不死,就是我死!”
  恭亲王言已至此,虞清和别无选择。
  “啊——”他低吼一声,提剑朝虞舒曜冲去。
  虞舒曜刚飞身躲过一名死士的袭击,本以为定要吃下虞清和这一剑了,不料叶初空突然出现,替他挥开虞清和的剑刃。
  “你专心与虞清和过招,其余人交给我们。”叶初空交代一句,就冲向一旁的死士。
  于是,此地已成修罗场,空气中皆是兵刃相接发出的噪音。
  虞舒曜毫不退让,虞清和却显得心不在焉,剑对他而言只是挡伤的工具,而非伤人的利器。
  两人频频过招,虞清和渐渐处于弱势,正当虞舒曜要将其制伏时,虞凄辰以为舒曜要了结清和的性命,连忙喊道:“你别伤他!”
  这一声,让舒曜分了心,虞清和得以逃过他的剑刃。
  不料,恭亲王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用利刃划伤了虞舒曜的右臂。
  刺啦。血肉被划开。
  很痛。父亲母亲被害之时应该比这痛上千倍万倍罢。
  虞舒曜红了眼,眼中只有那个离自己几步之遥的恭亲王。
  他非死不可,自己很确定。
  于是,提剑、上前、毫不犹豫地刺下……
  “清和!”
  虞舒曜的耳畔同时响起虞凄辰和恭亲王的喊声。
  自己感受到了手中冰冷的剑身直直进入一个鲜活的身体。他终于看清,倒下的人,是虞清和……
  “清和?清和!”恭亲王扶住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的儿子,用满是皱纹的双手企图为儿子擦去衣上的鲜血。
  “清和啊,你一定撑住,父王要当上皇帝了,父王请最好的御医来,你一定不会死!”他抱住此生唯一的孩儿,鲜血不知何时沾满了他身上的龙袍。
  “父……父亲”比起父王,虞清和更希望唤他父亲。“你能否答应孩儿一件事?”
  “只要你说,父王什么都答应。”
  “别再争帝位了……孩儿不想看您的手上再染上鲜血。”
  “父王答应你,只要你活着!”
  下一瞬,地上又多了一朵血花,从虞清和口中落下。
  “清和!”虞凄辰朝他冲了过去,双手颤抖着为他擦去嘴角的血渍。
  “虞凄辰,你别慌,也别丧着脸,平时你总是笑着的,你现在这样我倒不习惯了。”
  他又问:“舒曜,我拿我的命赔给你,你还会复仇么?”
  虞舒曜立在那许久。
  “舒曜!”虞凄辰近乎奔溃地喊他。
  他终于肯将视线由沾血的剑身转向虞清和,双目茫然。
  “你还会复仇么?”虞清和费力地拔高声音,再次问他。
  他目睹那个人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嘴角有大块大块猩红的血渍,胸前的墨绿衣物已被鲜血染到近乎黑亮。
  他晃过神来,意识到虞清和快死了,而致命的那一剑,出于自己之手。
  终于,他红了眼,若有似无地摇了下头,转身离去。
  虞清和因此笑得灿烂,他可看到了,虞舒曜摇了头的。
  最后,他用尽气力,去握住虞凄辰的手。
  “你……你懂我么?”
  虞凄辰亦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懂。”
  我懂你赴死的原因,也懂你对我的感情。
  “那就好。。。。。。”
  接着,虞清和渐渐阖上了眼。
  又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夜晚。
  清晨,虞舒曜一人立于笙阙台,虞凄辰找到了他。
  一时间,两人无言。
  “方才,我想起了儿时的许多过往。关于清和,我很抱歉。”这一声,是虞舒曜对虞凄辰说的。
  自己曾承诺不会伤害到清和……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懂他。”虞凄辰苦笑着,像在哭泣。
  “不过如果他还活着,我一定会教训他千万遍,让他长点记性。”
  又是一段沉默。
  “对了,这个该物归原主了,是叶初空托我交给你的,应该也是觞引的主意。”虞凄辰递给舒曜一件东西。
  原来是碧落卷。觞引为何要将此物交给自己?
  “这次,谢谢你。来之前,我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
  “之后呢,什么打算?”
  “回到西北,击退竘弋。”
  “再之后呢?”
  虞舒曜哑然。
  “我假称你英勇殉国,然后你和你的觞引浪迹天涯去吧。”
  虞舒曜转头看他。
  “既然你要欠我人情,索性就欠到底罢。这帝位,我知道你向来不屑,替你顶上就是。”
  “凄辰,这会很痛苦。”
  “那又何妨。”虞凄辰望向远处即将升起的圆日,“失去了他,我已痛苦至极,也该让我个富贵闲人忙起来了,好让自己少想起他一些。”
  “况且,每一段修成正果的感情都需要有人去成全。能成为这样的人,我能荣幸。”
  虞凄辰看着虞舒曜,笑得真诚。
  清和啊,你一定也希望我这样做,对吧。
  与凄辰告别后,虞舒曜打算立即回到西北。赶路途中,被一对老夫妻绊住了脚步。
  在城郊的一座茅草屋前,一位老翁拦下了他的马,上前请他帮忙。
  “这位公子,您一看就是读书人,我和老伴啊不识字,远方寄来了一封信,您能否帮我们读一读。”
  “好。”虞舒曜下马,接过那封信。
  原来,那是自己写下的信。自己在西北时,会定期给每位英勇殉国的战士家里寄去一封慰问信。
  他看着两位老者期盼的眼光,不忍读信。
  “其实我和他都那么老了,哪会有什么人给我们写信啊。公子,你尽管读,我们听着就是。”老妪的眼眶突然湿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老翁也说:“是啊,您读罢,我们心里有数。”
  虞舒曜将两位老者扶进屋坐下,终于开始读信:“这是西北军营寄来的信,信上写道……”
  读到儿子战死沙场后,两位老者只是默默地流泪,他在桌上放下一些财物,默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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