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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珠之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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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舒曜不回答觞引的玩笑话,神色不改地对那宫人说:“论这世上何人最嬉皮无赖,该就是他觞引了,你也别和他再纠缠下去。”
  和觞引相处了那么久,虞舒曜也逐渐悟出了对付嬉皮无赖时的觞引的法子,那就是——不理会他。
  那宫人听从虞舒曜的话,向觞引作了个大大的鬼脸后便上前替虞舒曜束发。觞引也不自讨没趣,只安静地在一旁等待虞舒曜束发完毕。瞬间,殿内安静下来。
  觞引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虞舒曜的长发上。他只瞟了几眼,便看出那宫人束发的手法十分娴熟,心中暗自猜测这宫人许是专门为虞舒曜束发的侍女。接着,觞引又不自觉地将视线投向铜镜里映照出的高华轮廓。
  这般好皮囊,怕是一千年才出这一副罢。
  觞引暗暗想着,视线便呆呆地一直停留在铜镜上。虞舒曜早就察觉到觞引的目光,却不料他能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出神,不禁心中一动,下意识地便想逗一逗他。虞舒曜不动声色地调整了铜镜的位置,好让铜镜里出现觞引的身影。待到调好角度,虞舒曜也不回头,眼神却停留在铜镜中的觞引脸上。
  待到觞引回过神来,仔细看着铜镜中的虞舒曜,才发觉虞舒曜正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在与铜镜里的虞舒曜视线交集的那一瞬间,觞引不觉想到了在小楼里自己躲在屏风后面偷看虞舒曜脱衣的那个夜晚,此刻他也有种自己偷看虞舒曜却被虞舒曜当场抓到现行的感觉,心中又乱又臊,脸上也热腾腾的。他立刻垂下眼,不敢再看镜中的虞舒曜和自己。
  虞舒曜看着镜中那红透了的觞引的脸,好似什么戒律清规荣华权势全都从心中眼中清了出去,心里只觉轻松惬意。
  这一刻,他以为回到了小楼。
  “皇子,发束好了。该去上早朝了。”宫人束完发髻后毕恭毕敬地说。
  虞舒曜站起身,随意地对觞引说了声:“走吧。”
  觞引的头仍是微垂着,甚至不敢与虞舒曜对视,只低低地应了声:“恩。”
  虞舒曜走在前头,像是在给觞引引路,觞引则一言不发地跟在虞舒曜后头。两人一前一后,引得不少宫人注目。
  抟云宫和戊昀殿相距不远,两人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戊昀殿的阶前。
  “不回头?”两人停在阶前,虞舒曜问他。
  “弓已开,箭不回!”觞引望着一级级台阶上的戊昀殿,语气坚决。
  虞舒曜不再多说,仍走在前头,迈上这一级级的石阶,觞引亦跟上他。
  当两人并肩走进戊昀殿时,所有公卿王侯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俩身上。大殿里寂静了片刻,随即又爆发出众多的议论声。
  虞舒曜不屑与众人解释,在往常早朝时的位置站定后,发觉觞引停在大殿的正中间。面对众人的议论,觞引的脸上没有一丝胆怯,但眼底满是戒备。虞舒曜突然觉得此时的觞引像是一头小兽,正在独自面对着虎视眈眈的猎人们的围捕。
  让他站自己身边,或许他能心安一点。
  下意识地,虞舒曜朝觞引说:“过来。”
  不似虞舒曜往常如冷冽冰泉的声音,这一声很轻很柔,像是五月里融入阳光温度的清流般,流进觞引的耳里心里。
  觞引微怔,迟迟迈不开步子。他不禁怀疑,方才那句话真是虞舒曜所说?
  虞舒曜亦微怔,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方才那句话。
  此时,宫人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朝拜。
  “免礼。”日曜帝坐在龙椅上,看到觞引的那一刻眸子瞬间变得锐利。“众爱卿可以开始禀奏了!”
  群臣们好似约定好了的保持沉默,似乎在等虞舒曜率先解释觞引今日为何出现在早朝上。
  虞舒曜见群臣这般,也就开门见山了:“父皇,多年前是觞引将碧落卷赠于皇兄,助皇兄推翻□□建立曜国。而昨日,他再次用碧落卷助儿臣力破谣言。况且近日东蕃上相星异常,而觞引通晓星象足智多谋,所以儿臣提议将觞引封为我朝天师,护我曜国社稷。”
  虞舒曜望着日曜帝的眼睛,“望父皇准奏。”
  此言一出,在众位大臣中引起不小的骚动,赞成和反对的声音皆有。觞引却仍像个无事人般立于大殿的正中央,接受着一切打量的目光。
  觞引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感叹虞舒曜的聪明之处。虞舒曜知昨日一事未能说服众人将自己认命为天师,于是虞舒曜他便搬出多年前自己对虞曜仪的赠卷之恩,朝中之人哪敢冒犯先帝,这样一来说服力便加强了许多。
  “昨日皇子你曾说过觞引他潜心隐居,恐怕他志不在仕吧!”恭亲王果然是老谋深算,虽未明说,言语间却暗藏反对之意。
  此时,许久未说话的觞引终于开口,姿态不亢不卑,语气不急不躁。
  “在下当年将碧落卷赠与先帝,助先帝推翻□□,便是出于一片爱民之心。今日我决定入世,亦是出于一片爱民之心。”
  觞引虽是回击恭亲王的质疑,但讲这番话时他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日曜帝,眼神里全是威胁之意,好似在说:
  今日你日曜帝不顺我意,我便将昔日虞曜仪与我的往事公诸天下!
  “好一片爱民之心!”日曜帝端坐在龙椅上,轻轻鼓起掌来。“如今怀有私心之人愈来愈多,爱民之心却是难得了!觞引这般的人才确实该被我朝重用!”
  日曜帝突然站起身,对众人说:“今日,我便封觞引为我朝天师,保我曜国社稷太平!众爱卿可有异议?”
  “皇上英明!”显然,众臣看出了日曜帝对觞引的欣赏,故没有也不敢有异议。而只有觞引听出了日曜帝掌声和言语背后的讽刺。
  日曜帝走下台阶,走近觞引,并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别让寡人失望。”
  觞引面无表情:“臣自当竭尽全力!”
  虞舒曜扫了眼众人,发觉公卿王侯们表情各异。
  “还有哪位爱卿要禀奏?”日曜帝重新坐回龙椅。
  虞清和上前一步:“禀圣上,竘弋国使者来访,现暂居在四方馆内,后日使者们便会入宫参见圣上。”
  “好,后日的接见仪式可准备好了?”
  “臣已准备妥当,定无半点差错!”虞清和道。
  竘弋国地处曜国西北方向,和曜国在虞曜仪开国之际已订下和平共处之约,故每年这个时候竘弋国都会派遣使者来访,学习借鉴曜国先进的礼乐政治制度并觐见圣上。这番对话下来,虞舒曜已猜出今年负责接待竘弋使者的便是虞清和。只是往年接待竘弋使者一事皆是由礼部负责,今年怎么……
  此时,虞凄辰见虞舒曜眉头微皱,便料到虞舒曜恐怕是不了解这其中缘由。于是便悄然靠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在京城之时,早朝上曾提到接待使者一事,清和便毛遂自荐,自己揽了这事去。”
  “我觉得这事吧,你得留个心眼儿。”临了虞凄辰还补上一句。
  “你还没有攻下他?”虞舒曜的语气略带调笑。若凄辰攻下了虞清和,那么虞清和也许就不再垂涎皇位了。
  虞凄辰看着虞舒曜眼中明显的调侃之意,早恼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忍不住大喊一声:“虞舒曜!你!”
  虞凄辰这一声着实惊吓到不少人……
  戊昀殿瞬间安静,方才在向皇上禀报事务的官员也被吓得住了口。觞引、虞清和等人纷纷朝虞舒曜和虞凄辰身上投去目光,虞凄辰这才醒悟此时还在早朝,平时潇洒风流的他如今竟难得的显露出几分尴尬。
  虞舒曜则是淡定地站在他的身旁,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哈哈,我是说皇子你终于回到京城,你我改日定当好好聚聚!”虞凄辰硬扯出一副笑容对着虞舒曜,还伸出右臂揽着虞舒曜的肩。
  虞舒曜随意应和两声,让虞凄辰能有台阶下。日曜帝也不在意,只让方才那官员继续禀报。
  “呼——”虞凄辰偷偷松了口气,手继续搭在虞舒曜的肩上,“不过我还真有事要你和谈谈。”
  “手先放下。”虞舒曜耸了耸被虞凄辰搭着的左肩。
  “真是小气。”虞凄辰只好把手放下,不料却对上了觞引的眼神……
  虞凄辰倒吸了口凉气,很庆幸自己及时把手拿下了虞凄辰的肩。
  “虞凄辰。”身旁的虞舒曜突然叫他。
  “恩?怎么了?”虞凄辰转头。
  虞舒曜没有立即开口,顿了一顿才说道:“没什么,也许是我看错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这样可不好玩儿。”虞凄辰正不满着,日曜帝身旁的宫人已宣布退朝。虞舒曜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出了戊昀殿。

  ☆、结盟

  一下朝,便有不少官员围绕在觞引身边。
  他们在官场里沉浮了好些年,阿谀奉承趋炎附势这些本领倒是精通的。觞引天师的地位虽不及虞凄辰虞清和这些王侯子弟,但是也和丞相他们平起平坐了。况且觞引还与先帝是故交,与当朝皇子的关系也匪浅,若能攀上这号人物,他们以后的高升之路定能走得顺畅。
  “天师,恭喜您啊!”
  “天师如此受皇上的赏识,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天师何日到敝府坐坐啊?”
  这些官员你一句我一句,将觞引围在中间。那清官卞海卿看到这幕,不禁啐了一声,扬袖而去。
  “天师,那个卞海卿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好一个借刀杀人。觞引在心里冷笑一声,不禁更加厌恶这些人,面无喜愠,只匆匆离去。
  待觞引走远,他们才吐出真话。
  “呸!瞧他那一副清高的样子!”
  “看你能高傲几天!”
  一群人骂骂咧咧之后终于散了。
  “天师请留步,皇上有事召见天师。”离宫门还有几步路时,觞引被一位宫人截下。
  觞引认出这位宫人便是皇帝身边的老奴。
  “带路吧。”觞引料到日曜帝会来找自己,但没想到日曜帝竟如此心急。
  “天师这边请。”宫人带着他在皇宫中穿行。
  忽然,觞引在一片凤凰木林中停下步子。
  “哪是什么地方?”觞引指着远处一座阁楼,问那个宫人。
  宫人面露难色,不知该不该告诉觞引。
  “快说!”觞引面露愠色。
  那老宫人终于肯说:“那座阁楼是先帝的寝宫,名叫流觞坞。”
  “流觞坞,流觞坞……”觞引喃喃自语,口中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自己第一次进这皇宫,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虞曜仪时,他还住在行宫里,这座流觞坞许是后来才搭建的。
  老宫人见觞引恍然若失的样子,便问他:“天师你怎么了?”
  “无事,我们继续走吧。”觞引恢复神色,心里暗暗记下这流觞坞的方位。
  “皇上,天师到了。”宫人将觞引带到曜华殿,并禀报日曜帝。
  “好,你们都出去吧。”日曜帝退下所有宫人,殿中只剩下他与觞引。
  “十九年了,你再次出现的目的是什么?”
  日曜帝至今记得,十九年前,曜仪死后的第七天,觞引如疯子般只身闯入皇宫,打伤无数侍卫,最后拼了命地朝着自己问曜仪的尸体在哪。
  十九年过去了,令日曜帝讶异的是觞引的容貌竟和多年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老的迹象。
  若曜仪还在世上,不知如今的曜仪会是怎样的模样。日曜帝想起了他可怜的孩子,因为觞引而受罪的曜仪。
  当年,当日曜帝知道虞曜仪对觞引的感情时,他大怒,而虞曜仪却用疑惑的眸子看着他,说:“难道是我和觞引错了?父亲,到底是我们错了还是世人错了!”
  不!不是你的错!曜仪,这全是觞引的错!
  “说啊!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已经毁了曜仪,你还想要什么!”日曜帝目眦欲裂,恨不得用胸中的怒火将眼前的觞引烧得一干二净。
  觞引的语气满带讽刺:“我毁了曜仪?我倒成了红颜祸水?哈哈——”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眸子突变阴鸷,“既然我已经毁了曜仪,那我这次便是为了毁掉虞舒曜!”
  他居然说我毁了曜仪?觞引被彻底惹怒,以至于说出要毁了虞舒曜这番话来。
  不过觞引此话不假,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毁了虞舒曜,让他失掉储君的位子,让他一无所有!
  觞引眼中的怒火更盛。虞舒曜先前想要杀了自己,还把自己对他的感情当做与自己博弈的筹码,这些罪状足以让虞舒曜为此付出代价!
  “简直痴人说梦!我绝不会让你再毁掉我的另一个儿子!”日曜帝叱道。
  另一个儿子?觞引不禁冷笑。你们这些愚人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了他付出了多少!
  “我不想再多费口舌,日后我们定见分晓!”不等日曜帝反应,觞引拂袖离开曜华殿。
  是夜,觞引入住天师府。
  “觞引,这凡间的‘天师’是什么东西啊,你怎么突然变成天师了?”今雨在府里上蹿下跳的,兴奋地将府里逛了一圈。
  “这问题不重要!觞引你今天必须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堕仙!”叶初空拦住了正欲出府的觞引。自从上次发觉觞引堕了仙后,叶初空就一直想问觞引这个问题,无奈觞引一直不肯提堕仙一事。
  “初空,我记得你比我还年小几岁,如今怎么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觞引故作轻松,拍了拍叶初空的肩膀打趣道。
  “所有人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成熟稳重,而觞引你除外。”叶初空拿下了搭在自己肩上的觞引的手,语气无悲无喜。
  “因为自从虞曜仪死后,你就再也没有长大。”
  觞引,你还是像十九年前那样执着于爱恨,你还没有学会放下。
  “随你怎么说罢。”觞引转身欲走。
  “觞引,你分得清么?虞舒曜和虞曜仪,你真的分得清么!”叶初空朝着觞引的背影大喊。
  觞引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
  随后,恭亲王府迎来了一位客人。
  “王爷,一位名叫觞引的人闯入府中!”一位老家丁慌慌张张地向恭亲王禀报。
  方才有个叫觞引的人说要见王爷,门口的守卫便让他在府外等候,等他们禀报王爷后再请他进来。没想到这人片刻不候,直接闯进王府。
  话音刚落,觞引已出现在恭亲王面前。
  “难道王爷不欢迎在下?”觞引轻摇纸扇,嘴角带笑。
  “岂敢岂敢,天师来我府上,我甚是欢迎。府中的家丁最近少了管束,方才怠慢天师了。”恭亲王立即从椅子上起身,脸上顿生笑容。
  只是那笑,笑得刻意了些。眼角还有来不及掩饰的不屑。
  “快去给天师奉茶。”恭亲王对身边的老家丁厉声说道。
  觞引低头玩弄手中的纸扇,“奉茶就不必了,耽误工夫。王爷,不如我们开门见山?”
  恭亲王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觞引的来意,随即让家丁退下。
  “老人家请留步,劳烦你将你家虞清和公子请来。”觞引对老家丁说。
  老家丁看了看恭亲王,似在征求王爷的同意,恭亲王便稍稍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家丁退出了大厅。
  “来,天师这边请。”恭亲王将觞引带到客座后,自己则转身走向主座。
  转身之瞬,恭亲王的眼神骤变,眸子里闪过阴鸷毒辣的光芒。
  好个觞引,竟敢擅长王府,还如此目中无人、主客不分!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来我王府意欲如何!
  “小王爷来了。”没过多久,老家丁便把虞清和请了来,随即把大厅的门关上,自己也退了出去。
  虞清和见到觞引之后,嘴上立即勾起笑容。“不知天师光临王府有何要事?”
  觞引当下便看出虞清和的嘴角的笑容掺着假意,眼里还有几分防备。
  和他老爹一样精于世故。
  但觞引还是回以礼貌的微笑,眼神暗暗地打量着虞清和。这人应比舒曜年长个一两岁,身形颀长,举止风雅,眉宇间也确实有生于王侯将相家才有的华贵,只是远远及不上舒曜那浑然天成的帝王气质。
  意识到自己竟无意间称赞了虞舒曜,觞引不禁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声没出息的家伙。指不定人家正在和娇俏的宫人花前月下呢,自己竟还是不知不觉地想起他。
  “天师?”恭亲王见觞引一直没有反应。
  觞引立即回神,并敛了敛神色。“觞引今日拜访,是想与王爷共谋大计。此计有关竘弋国使者,故将小王爷请来一同商讨。”
  此话一出,恭亲王和虞清和皆脸色稍变。
  天色已暗,三人的对话隐于黑夜之中。
  此时,都城一家酒馆中。
  一蒙着面的黑衣人正俯身对虞舒曜耳语,而坐在虞舒曜对面的虞凄辰正瞧着他俩。
  虞凄辰总觉着这黑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耳语过后,黑衣人敏捷地从窗外飞身离去,厢房里便只有虞舒曜和虞凄辰。
  虞凄辰将热好的酒倒入虞舒曜的杯中,继而试探着问:“怎么?派人跟着谁呢?”
  “觞引。告诉你也无妨。”虞舒曜拿起酒杯只饮了一口,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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