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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蝶族我的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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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崇锦心下有了计较,便召出了金蝶,“山下那木屋里的东西你们收拾完了吗?若收拾完了,我便扒了,我不想若哪天黑衣人来了,以此作为据点。”
宫乔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那就扒了吧。”
崇锦沉默了。
宫乔仍旧关心崇锦的状况,便问他如何,那黑衣人又有状况没。
崇锦只说一切都还好,随后像是顺便似的,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样?”
宫乔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我?一切都好啊。还能有什么事?”
崇锦想问一切都好为何突然离开了,但转念一想,盼着他离开的正是自己。
这次本就是想看看宫乔是不是出事了而已。听着金蝶里宫乔中气十足的声音,崇锦也算放下了心。
可就在他要关闭金蝶的传音之时,却听得一个声音从那边传来。
是刘福。
“大少爷,之前赶走的那个护卫又来了,他说他认识一个能治你病的道士,求你让他回来……”
崇锦心中陡然一惊。
病?什么病?
再要仔细听个明白,金蝶却被关上了。
先前说过,这金蝶可由崇锦单方面开启,而不受宫乔操作的限制。
崇锦很快便重新开了金蝶,“病?什么病?宫乔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你听错了吧。”
崇锦怎么问,宫乔都咬死了自己没事。
可崇锦心中疑虑既起,又怎是一句“听错了”能消弥的?
崇锦坐不住了。
崇锦想去宫乔身边看个究竟,便用了一天剩下的所有时间来安排山上的各种事宜。同时,为了崇晓能坚持到自己回来,崇锦还给他多输送了许久的灵力。
次日一早,崇锦便下了山。
他来到别院门前,却只见大门紧闭。
虽然他直接能用法术降临到别院里,但到底不好。
崇锦耐心地等门房通报,可转眼,门房回来了,却道,“我家主子不愿见你。”
崇锦有些讶异,“你再通报一次,就说来人是崇锦。”
那门房又转身向里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见刘福迎面走来。
那门房忙躬身,“刘管事。”
刘福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以后啊别什么人都通报,大少爷可不是什么猫三狗四都能见得着的。”
这话里含沙射影,崇锦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却见刘福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没看到似的,跟那门房道:“不准放人。”说完便要走。
崇锦忍不住了,“刘福!我只是想知道宫乔怎么了。”
刘福的脚步顿住了,他苦笑了一声,“我家少爷好得很,不劳您费心。崇道士还是回您的宝山上去吧,这地儿寒酸,可招待不起您。”
崇锦听了这话,又看了看他的表情,倒也不恼,“可是宫乔头痛病又严重了?那个我不是教了你手法,难道又不奏效了?”
刘福笑了,“我家少爷好得很,您且回去无妨。”
崇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显然有些藏不住事儿的门房,便问那门房,“你倒是说说,你家少爷怎么了。我是一个道士,兴许我能知道解决办法呢?”
那门房看了一眼崇锦,又看了一眼刘福,刘福正在瞪眼警告他,门房便嗫嚅道,“没……少爷没事。”
“你再想想。”崇锦又看着刘福,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或许你家少爷的事我能有办法解决呢?拖着瞒着又解决不了事情。”
刘福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半晌,才像终于想明白了似的。也不复那客气的刻薄了,反而破口骂道:“你这个妖精,真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中了哪门子邪了,碰上你就摊不着好事。”
这句骂想来已经憋了好久,骂完他出了一口气,气也顺了,也想通了,确实就像崇锦想的那样,或许崇锦能有办法呢?
故而,他允了崇锦进门,又找了一僻静地方。虽然语气仍然不好,总归是肯讲个究竟了。
崇锦这才得知,原来宫乔自下山之后腿上便开始长一些黑色的东西。初开始还不显,连着几天之后,那黑东西越长越大,看着就像是什么东西的鳞片似的。
现在那鳞片已经覆盖了宫乔整个右边的小腿,古怪而难看。
15
鳞片?
电光火石间,崇锦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具体又问了那鳞片的大小,色泽,以及一些其他相关的信息。崇锦甚至还问了宫乔父母的情况。幸好刘福对自家大少爷上心,这才都能答得上来。
崇锦想了想宫乔的头痛,想了想崇晓在他身边痛苦便能得到缓解,又综合了这鳞片的事,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是,由于这猜测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敢太过确定,最好看过宫乔的情况再做判断。
上次门房的通报是被刘福拦下来的,这次,刘福不阻拦他了。可宫乔却不见他,只道自己无事,让崇锦回去。
崇锦在宫乔门外等了好久,宫乔也还是没有松口。
刘福眼中的希望也渐渐暗下去,“你走吧。我家大少爷讨厌你,不想你帮忙。”
一墙之隔内,宫乔差点没被这话给气死。这刘福怎么说话的?谁讨厌崇锦了?
他当即就像反驳,可看了看自己丑陋古怪的小腿,便又泄了气。
他不能让崇锦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他明明很高兴崇锦担心自己,却还是没有开门,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崇锦看着那禁闭的房门,一时间气得都不想管他了。可想想过去的一段时日,他又放不下心。
针对崇晓的情况,他下山之前已经做了应对措施。
而对于宫乔的这种情况,他记得他小时候好似在族中某一本典籍上看过,只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他还是回一趟族地比较好。
又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崇锦朗声道:“宫乔,对你的情况我有些猜测,我这就去找一些古籍,不日便归。”
崇锦说罢,便动用灵力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等了一会儿,我问道:“他走没?”
刘福:“走了。”
我打开门,看了看突然显得空荡的院子,有些怅然。
随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对刘福道:“昨日你说的那个护卫呢?把他找来吧,对了,把那道士一并请来。”
刘福应了一声就去吩咐手下人办事了。
我转身回了屋,挽起裤腿看了看,黑乎乎的一块格外丑陋。
伸出手试了试,滑腻不似人的皮肤。
被这触感刺激到,我轻轻掀起一片鳞片,随后猛一用力。
“啊——”
没想到拔鳞这么痛苦,这鳞片竟像是天生长就似的,不可分割。
鲜血从鳞下溢出,我只轻轻用手帕擦了擦,便痛得冷汗涔涔。
正处理着自己的伤,刘福便回来了,他一看到我的情况,瞬间大惊失色,“大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福接手了剩下的工作,一边埋怨我鲁莽一边又说,那护卫已经通知到,现在只需要等那护卫带道士来即可,听他说道士住得离这儿不太远,想来很快便会到达,让我不要心急。
我们二人期待着,那道士却姗姗来迟。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年纪不算大,矮小瘦弱,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不似个正经道士,倒像个走江湖的。
我当即就想让他走,可那道士却道:“主人家,以貌取人就是你狭隘了。你可知你有今日之祸便是你以貌取人,结果却被妖怪迷住了魂魄。而今你若把我赶走,等到你被那妖怪给完全侵袭了,你这一身恐怕也便长满鳞片,再也做不成人了。”
道士这一番话让我很震惊。
这道士怎会如此说?我身上长的是鳞片,而崇锦二人是为蝴蝶,若真是他出手,那也该是我也长个蝴蝶翅膀什么的啊。
而且,我也不是糊涂,相处了这么久了,崇锦的行事作风我能不知道吗?他断然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这道士一眼看出自己有接触妖,倒是也有几分本事。值得一探虚实。
若这道士真有能力帮我解决问题,此事便是交予他又何妨。
崇锦想必很快便会回来,我这样实在不能让他看见。
我便摒退那侍卫,请那道士上座,随后和他攀谈了起来。
一番你来我往以后,我已信了他七分。
言谈中可知此人经验丰富,即使是个假道士,想来也是图走江湖方便,是个有本事的。
我便问了解决之法。
那道士没说出格的话,没说非让除妖不可,只道,可抹一种药,这些鳞片自然能退掉,届时,我便不会再有鳞。就是这药方中有几味比较珍稀,他一时没有现药,还需宫家自行准备。
事关我,刘福自然尽心。他很快便拿了那药方派人四下打听搜罗了起来。
我们表示筹备药材之时,就请那道士在别院住着,必然会好生招待他。
若事成,报酬定不会少了他的。
那道士用右手抚了抚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笑眯了一双小眼睛。
16
刘福捧着一个盒子,快步走进屋内,把盒子连着药材安全送达。
魏道士笑眯了一双小眼睛。“有劳。”他笑了笑,话锋一转,“我们赶紧走吧,由于要用到一些不常见的器具,这治病过程得在我那里做。”
事关重大,我们自是配合。
很快,我们三人便出了别院。
驾驶马车的是魏道士,据他的话说,他识得路,走得更快一些。刘福在车内照顾我就行。
不过,我到底下意识留了个心眼。挑了窗布往外看去,我大体也能记住自己的方位。
可走着走着,我就有些警惕了,魏道士也拐了太多弯了吧?
刘福似是也感觉不对,想叫停魏道士问个究竟。
魏道士停下了马车,我们连忙掀开马车帘子想问他,谁料下一秒就闻到了一股异香。
意识消失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魏道士诡异的笑容。
魏道士用绳子捆了刘福又把他滚下了山坡。
由于剩下的路车马并不能通行。魏道士下了马车,随即把宫乔拖了下来。
只见他抬一抬手,袖间便飞出了一大团黑云,赫然是崇锦见到的那些小虫。
那些小虫在他的控制之下托着宫乔便往前飞去,魏道士显然心情不错,跟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还哼上两句。
目的地是一处木屋,就建在被高大丛林掩映着的阴暗潮湿处,这种满是落叶等腐物的地方正是那些虫子滋生的绝佳场所。
被虫子托举着的宫乔轻易地就撞开了那扇门——门上根本就没有锁,这里除了魏道士和他的战利品,从没有别的人来过。
魏道士哼着歌,指挥着虫子把宫乔放在了床上,随后他便忙碌了起来。
他得调制两种药膏,就用刘福找来的那些药。
其中一种是涂来促进宫乔生鳞的,等到他多半被鳞片覆盖了,便可以将第二种药膏涂上去,把那些鳞片蜕得干干净净。
他舍不得不蜕个干净,那每一片鳞片都很宝贵。
吹着不知名的小调,魏道士便忙碌了起来。
此次回族地,崇锦不仅翻阅了大量古籍,还询问了几位见识广博的族老。这才确认了宫乔的情况,初步找到了一些应对之法。
为了能进一步帮宫乔解决问题,崇锦还磨着一位看着他长大的族老借了一本厚厚的典籍,这本典籍所涉广泛,是族老的心头好,崇锦付出了好一番努力才到手。
回来的路上,他想了许多。
宫乔这种情况,正是人龙通婚的弊端。是的,宫乔的母亲怕是一位隐藏的龙族。正是因为人妖殊途,宫乔这种半龙之体才有这种罪受。
典籍记载,凡人龙通婚之子,少时聪颖,及加冠,动辄头痛不得思……
大体就是,龙族实力强悍受上天馈赠,但由于人族血脉拖了后腿,半龙之体不能平稳承受龙族血脉复苏的力量。
在长大后,他们很容易思维强度跟不上身体。
一思考就头痛,体格强健充满生命力,多余的力量逸散到体表形成异常坚硬的鳞片……
这让他们很容易暴露身份,而有些人对他们不怀好意。
人们以半龙称呼他们,而不是称他们为半人。从称呼中便可以看出,他们其实是被当作异类看待的。
蝶族因其美丽而被迫承受生挖胸甲的悲剧。
半龙则因其强健而遭受更糟糕的待遇——他们的鳞片是顶级的武器材料,若用在盾上或者盔甲上,能对它们几倍强化。
半龙若落在怀有这样心思的人的手里,几乎注定要像鱼一样,被剥去全身鳞片了。
鳞片相当于他们的皮肤,哪怕剥落一片都是痛极,若是被剥去全部,唯一结局就是死亡。
宫乔已经显现出一些半龙的特征,若被有心人得知,极为危险。
要不,先把宫乔拉上山,省得走漏了风声,之后再从长计议?
崇锦这样想着,回来后却没有立刻去找宫乔,他离开已有一段时间,必须回一趟洞府,先确认了崇晓的安全。
一切都安然无恙。
既然如此,他便动身去找宫乔了。
下山之前,他把那典籍放在了洞府之中。
这可是族老的心头好,若是被自己不小心给弄出个闪失,他别想再有安生日子了。
崇锦打算得挺好,可他来到别院处,却只见大门紧闭。问那门房,只知宫乔带着刘福跟着一个道士乘马车出去了。
道士?
不知怎的,崇锦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发愁了片刻,突然想到,有个办法值得一试。
崇锦拿出了他的那只金蝶,传音给宫乔,宫乔没有回应。
崇锦便命令金蝶去找宫乔的那只——它们实乃一雄一雌,即使相距甚远也能找到彼此。
靠着这个,崇锦来到了一处。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宫家的那辆马车,此时马车里空空如也。
金蝶并未停留,又向那坡下飞去,崇锦只得跟上。
等金蝶到了目的地,崇锦也看到了被绑着的刘福,见他遍体鳞伤,崇锦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崇锦连忙救起他。
听了刘福的话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崇锦只听刘福一个劲地拜托自己救救他家大少爷,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碍着他的事。
崇锦只得先安定住他。
崇锦运转了灵力给刘福治了伤,以使他能行动自如便于自行逃跑。毕竟刘福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
之后,崇锦便跟着宫乔的那只金蝶去寻人。他庆幸早让金蝶认了主,跟着它定能找得到宫乔。
这金蝶通过一段只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一处之后,便原地转起了圈圈。
崇锦定睛一看,这儿被设下了一个障眼法。
他没有丝毫耐心,挥手便解开了障眼法。
出现在崇锦眼前的,是一个木屋。
木屋门户洞开,里面正上演着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宫乔整个昏迷着,浑身布满了鳞片。而一个人,左手拿了一个碗,右手正拿着一个沾了诡异绿色液体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惊慌之下,却还不忘顺手用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鳞下来。
崇锦气急,灵力不要命地向他倾泻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唤。
崇锦怎肯饶他,冲着那已经被他打得重伤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里一阵发苦,匆忙间,向着崇锦的面上洒了一把小黑虫。
崇锦视力模糊了一瞬,就这一瞬,便已足够魏道士抓起那鳞片逃窜。
崇锦连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出门之时踉跄一下,擦着了门框,也不知掉了个什么东西。
不过他急着去追魏道士,并未回头。
因此他也未曾发现,宫乔被生剥鳞片痛醒后的通红双眼。
17
我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剥掉鳞片的那处,血则流个不停,一时间竟无法止住。
难不成自己会这样就死了?
我苦笑着,想起刚刚睁眼时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而不远处的地上,又有一片再眼熟不过的东西,正是这东西导致了今日局面。
我用力翻下了床铺,向那东西爬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它。
那是崇晓父亲的胸甲。崇锦痛恨那镜托对胸甲的物化,早已把镜托去掉。而今它只是个纯然的胸甲。
我恨恨地攥着这东西,被当作鱼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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