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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蝶族我的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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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锦或许也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傻子,有些不好意思吧。便问起我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的有的。”
嗯?还真有?
然后,他便见识到了傻子的小心思。
我从他这儿要走了一条丝锦,说是用阵法的用材来换。
我还想着就睡在崇锦洞府省得来回跑,我可以用那药材来换。这蹬鼻子上脸的要求自然是被崇锦坚定地拒绝了。
我有些遗憾,一脸委屈巴巴。
崇锦被我看得招架不住,便允了我可在来不及在天黑之前赶回之时可暂住于山脚木屋。
至于木屋?则须我自行派人建造。
6
自进屋摆餐却发现大少爷留下的纸条起,刘福已经惊慌两日了。
纸条上大少爷只说是散心去了,天黑之前必赶回。可刘福怎么可能不去寻找,他派了下人护卫们四处去寻去问,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是他疏忽,居然让大少爷骑走了一匹马。
而今,刘福快绝望了。
他已经遣一个护卫去求助衙门了。
随后,他又修书给二少爷,这么大的事不能不让二少爷知道。又择了一个认路的忠心护卫给他配一匹快马,让他原路返回宫家。
这之后,刘福只能等待,希望那护卫能安全翻过那诡异的山,也希望衙门能快点派出人手帮忙找寻少爷。
去请衙门的另一个护卫很快便返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让刘福心下一沉。
衙门不接大少爷的失踪案,理由是没有明确证据表明大少爷已经遇害。
刘福听后,转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个钱袋子。他把那钱袋子往护卫手里一放,让他再去一趟。
护卫走后,刘福心乱如麻,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多时,院中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那来人正是被派回宫家报信的护卫。
他发现了大少爷的马在来时的山下。
这也是一件好事。
刘福立刻让他带路去找。
整个别院,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外,全部出动了。
他们匆匆忙忙赶到山下,见了那匹拴在树下的马,树周围凡是马能够到的草,全被它啃光了。
恐怕马拴在这儿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意味着大少爷定是早早进了山,现在还没出来。
一行人联想到他们来时这山的诡异情况,不禁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联想到有关这山的传闻,说死过人,有鬼的,进去了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好几个人被吓得不敢再前进一步。
刘福气笑了,“谁不愿意进山找大少爷的,就赶紧站出来,我放他走,不站出来的话,都给我进去。”
几息之后,有个小丫头磨磨蹭蹭地站了出来,被她这一带头,又有几个男人也站了出来,多是新进的下人,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在宫家就跟着大少爷的护卫。
刘福看了这几人一眼,“还有人吗?”没人再动弹了。
“好,很好,你们几个先回去别院,等我回来给你们发遣散金。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们就直接滚吧。”刘福又看向其余人,“等找回大少爷,这剩下的人统统重重有赏。跟我走!”
说罢,一行人便进山了。
那临阵脱逃的护卫想起了大少爷出手的阔绰,犹犹豫豫地想跟着,脚都迈出了一步,却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
“那山里死过人的。”
到底是怕死,护卫便也歇了跟进去的心思,只暗忖要是大少爷平安回来了,大少爷心软,他可以去求求他。
甚至他还不免阴暗地想到,要是大少爷回来了,他就是回去了,也是难做人。这山那么古怪,大少爷应该回不来了吧。
却说一群人战战兢兢地上了山,可心里不免打鼓,耳朵竖得老高,听见什么风吹草动就想往回跑。不管是天上的鸟还是地上的野兔,统统都能吓他们一跳。
刘福使劲呵斥了他们,但自己也很害怕。
一行人继续走着,走到一个拐弯处冷不丁看见两个白衣飘飘的人,纷纷给吓得魂不附体地大叫了起来。
“鬼啊!”众人都叫了出来。
大少爷是独自进山的,他没做好一次看见两个白衣人的准备。
传闻说里面有鬼,这俩白衣服的莫非就是鬼?
“刘福?你鬼叫个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刘福这才定睛看向我,还大着胆子瞄向我的脚底。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定是在看我有没有脚。
这刘福,话本看多了吧?
不过,他这般怕,却还是进来找我,让我觉得颇为欣慰。
许是确认了我不是鬼,刘福才面色稍霁。
他问,“大少爷,你怎么进山来了?叫我好找。你身边这位,又是谁啊?”
“崇锦啊。那日你们正收拾院子,我读不下去书,就想出来散散心。走着走着就进来山里了。谁想到山里有些迷阵,我就被困住了,是崇锦把我放出来的。崇锦是这山上的道士,会好多厉害的法术,你们可以叫他崇道士。”我还记得自己是傻的。
“崇道士?”刘福看了看崇锦。
崇锦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不做回应。
他只是看向我,开口道:“既然你们已经遇见,我就回去了,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明天就开始,我会提醒你的。”
我猛点头,示意自己会的。
崇锦又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直到我们已然看不见他,他才灵力微动,凭空消失在一个拐角。
崇锦就这么走了,刘福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可他看了周围这么多人一眼,又没说。
直到我们下了山,牵了马回到别院。刘福先是好言好语应付了衙门,又对众人奖赏一番遣退了众人后,才把我拉到房间里关上了门,仔细询问起来。
我心知刘福脾性,自是隐瞒了些许没说,只是大略讲了下前因后果,便表示恐怕这今后许久我都得进到那山里去帮崇锦修阵法,又嘱了刘福安排好人手帮崇锦寻药和阵材,还让他安排人寻一个山下的好地方建一个木屋。凡此种种。
刘福听着,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久久不能合上。
“我找他理论去!”许是觉得我吃了亏,刘福气得立刻就要推门出去。
我连忙拦住他,道:“你别坏我的事。”
刘福狐疑地看着我。
我只用一只手按住头,淡淡道:“我自有打算,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去做。”
“是!”刘福这样回答。
我也就安了心。
刘福一向不是个自作主张的人。
就像以前一样,我只管说,他刘福只管做。我指哪儿他打哪儿。我用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7
晨光熹微,我早早醒了。
不过,或许是昨晚睡太晚的缘故,我有些无精打采。
“大少爷,水备好了。”是刘福。
“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刘福端着半盆水进来了,把那盆搁到架子上。
“不是说过你不必做这些吗?”我擦好了脸,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盆里。
刘福正在给我收拾东西,“大少爷,不妨事的,左右这里是养病的别院,不比宫家。事少,我闲不住。”
“随你。”我走到书架旁,抽出了好几本书来,放在了书桌上。“这些都放到马车上。”
刘福看了看那些书,忍不住地开口,“大少爷,你用不着这么赶,这么尽心的。你昨天回来后便开始看书,头痛也还坚持看。我见你房里的灯亮到半夜哩。今天你又老早起来准备,何必这么拼?”
“答应人家就要做到。无事,你赶紧收拾。”
都允诺了要帮崇锦改阵了,我当然要从头恶补一下阵法知识。毕竟,改阵的难度远大于破阵,可不能被崇锦小瞧了去。
不过算算这时间可以了,崇锦说好的提醒也还没来到,莫非还没醒?
想象了一下崇锦端着的样子,又再设想一下他钻进被子里闷声说不想起床的样子,我觉得很有趣,居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来。
刘福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说曹操曹操到。
那原本在书桌上待得好好的金蝶很快便飞了起来,飞到我肩上。
崇锦的声音从金蝶处传来。
“宫乔,你醒了吧?”
我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便调整了过来,试探着朝着金蝶说了句,“我已经醒啦,用过早餐便出发。”
“尽快。”
“好。”
金蝶随后便无声无息,我又听了一会儿,确认崇锦不会再开口,便点了点金蝶的头。
这是崇锦教的,可以用这个方法暂时控制金蝶关闭。
不过,由于这是崇锦的金蝶,即使关闭了,崇锦也能单方面向这边传音,直接能开启金蝶而不受我的限制。而若我想对崇锦传音,只需点点金蝶的头,然后对它说话即可。
很是神奇。
我看了看金蝶,伸手把它托到了书桌上,然后朝着刘福道:“饭做好了吗?……刘福你怎么了?”
只见刘福正一脸呆滞地喃喃自语,“会说话的蝴蝶……”。听了我问话,他动作僵硬地抬起头,“妖怪。”
我轻打了他的头一下,“怎么说话呢?这是道术,崇锦是道士。”
刘福稍稍回过神,“可大少爷你刚刚看着那蝴蝶说话的样子,真的像是入了魔怔。”
“我那是逗他呢。快点准备早膳,等会儿干粮也多备些。”
刘福一脸将信将疑。不过也没说什么,就下去准备了。
没想到等用完餐,刘福非得带十几号人,又在马车上塞了许多东西,想跟着我一起到那山里去。
我不禁扶额。
这么多人,崇锦肯定不让我们都上山,那剩下的人,就留在山下盖木屋吧。
我索性稍稍推迟了点出发时间,直到刘福又找着了合适的工匠来,才又带了一车工具一起出发。
到了地方之后,果不其然,崇锦只让我一人上去。
刘福不答应,可他又没有话语权,最终还是被留在了山下。为了给他找一些事情做,不让他估计乱想。我让他选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今天就可以动工建木屋了。
安顿好了带来的一行人后,我便随着崇锦上了山。
这次自是不必再沿着闯阵那条路上去,崇锦带着我走了另一条路。
不过在这条路上,从高处俯视,被破坏的阵法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崇锦看了看那残阵,冷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
我也知道崇锦是为何,不由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崇锦带着宫乔来到了控阵室,自然,这控阵室是经过崇锦法力遮掩的,宫乔看不见旁边房间。在宫乔眼里,这就是一处平平无奇的独立山洞。
这也不是崇锦托大,实在是不得已。由于改阵不是修阵,不能哪坏补哪。宫乔既然是改阵,肯定是要对阵法有个总体的了解,才能一环扣一环,确保有可能的闯阵者即使突破一个阵法,也不得不陷入下一个阵法里。
崇锦对宫乔也不是全然的信任,待到宫乔改阵完成之后,他自是也要再度修改的。
这是宫乔改阵的第一天,即使他的阵法造诣再高,最快也只能是谋划阶段。
崇锦早已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不过,当看到宫乔变戏法一样从身边拿出几本阵法书的时候,崇锦的表情还是有些一言难尽。
宫乔的解释是,改阵需要多方考量,他必须把旧书再翻一遍,温故而知新。
崇锦看着那些书上密密麻麻的标注之后,想了想还是忍了。
宫乔对崇锦的要求是,他要尽力帮自己缓解头痛,否则这些书他是需要许久才能看完的。
想了想那素未谋面的据说实力强悍的黑衣人,又想了想好友的惨状,还有至今还没醒过来的崇晓。
崇锦深吸了一口气,使劲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了看宫乔,他决定,全力支持宫乔。
如果宫乔敢耍他,就让宫乔吃不了兜着走。
当宫乔以用蝴蝶缓解头痛太慢,而蝴蝶乃灵力所化为由,要求崇锦双掌贴住他的背,直接用灵力助他,说这样他会加快温书速度,能尽早帮助崇锦改阵。崇锦也忍了。
效果确实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好。
我不再担忧头痛之事,一心看书。我看得确实很快,只半天,便很快看了近一半带来的书。
这也得益于我此前确实看过很多遍这些书,如今只需要大致扫一遍,回忆起那些内容即可。
午膳时分,崇锦有事离开不知去了何方。
而我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翻着书,时不时还得使劲按着自己的头,以至于崇锦半个时辰回来后,我又痛得正蜷缩着。
这之后,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崇锦对直接双掌抵住我的背输送灵力再也没有抵触了。
有崇锦帮助,我看书看得很快。临近傍晚,我带来的这些书已经全部看完了。
崇锦输送了一天的灵力,此时看起来着实累得不轻。
而我也看了一天的书,乏得很,以至于在丢下最后一本书之后,实在不想下山,便想着装睡,谁料居然立刻就睡着了。
我承认,此举不免有蹭床睡的想法,不过或许确实是太过劳累,我一倒下居然就睡着了。
可惜,我还是没能留宿。
等我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着的马车上了。
刘福见我醒来,便开始骂崇锦没有人性。
我不乐意听这话,指了指自己的头,示意自己头痛,想让他安静一会儿。
刘福听话地闭上了嘴,不过看起来还是一脸憋闷。
“我怎么下山的?崇道士把我背下山的吗?”我有些好奇,自己可不轻,难不成是崇锦把自己背下山的?那样的话,被美人背着,我还挺开心。
“不是。”
“那是如何?”
说起这个刘福看起来就一脸生气,“他的人影儿都没见到,是一个长长的白布卷着你把你垂下山的,这不是咒大少爷你吗?”
我想了想那画面,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我取出金蝶,“崇锦,你怎么这样把我送下山啊?”
金蝶很快便传来了回话,“你还想怎样下山?”
……你背我抱我我都不介意的
“没……这样挺好的。”
点了点金蝶的头,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还想登堂入室,但看来任重而道远呐。
8
此后几天,我依旧是这般早出晚归地进山。
崇锦对我还是很支持,只是,一天之内总要有个几回有事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崇锦每次走开之前,他都会一本正经地警告我不许动脑。
不过每次他一回来,我都一副正强忍着痛的样子。
大部分时候是真的痛,有时候却是装的。
后来崇锦便养成了一个习惯。在他回来之前,先用灵力凝一个白蝶给我送过来再说。
情况又好了些许。
在崇锦不遗余力的支持下,我改阵的进程也可喜可贺。
书读完了,控阵室的阵法也总体看完了。
我仔细和崇锦商议了阵法,确定了崇锦想要的效果,以及能接受何等价值的阵材之后,又琢磨了几天,终于定下了阵法的总体意向。
事情是一步一步做的,之后的任务便是一个个地单独设立阵法,以及定下阵法间的串联方式。
只有等一切都设计好,阵材也初步准备完毕后,才可以动工。
那黑衣人的威胁时刻都在,崇锦心下里着急,恨不得阵法能一蹴而就。可他也亲眼见证了宫乔的努力,对宫乔对阵法的一番谋算感到钦佩。
崇锦不算阵法的好手。这些阵法不是他所设立的,而是这个洞府的前任主人所设,那是族中一个前辈,前辈在作古之前把阵法的用法传给了他。
宫乔已经很努力了。初开始崇锦对宫乔装睡很生气,才故意用丝锦把他垂下山。这之后,宫乔动用了太多脑力,即使有崇锦用灵力给他全力支持,一个没看住,宫乔便真的会累得睡着。
而崇锦对待睡着的宫乔也没那么粗暴了。
他往往一边用丝锦托着睡着的宫乔,一边在身边小心地护着,直到把他送到山下木屋的床上才会离开。
是的,我派了很多人,去修那木屋,木屋本身也并不难做。很快便被建好了。
比之崇锦早早就安排我的找药一事,进展快多了。
舟车劳顿会让我晕眩,木屋建好之后,我索性就住在了山下木屋里,刘福也在这儿陪着。
崇锦也不算好过。
每次崇锦消失在宫乔面前,基本都是不得不回去给崇晓用灵力疗伤。
不知为何,崇晓始终是原型状态,从不曾醒来,若是对崇晓不管不顾,那他便会以可见的速度虚弱下去。
而若以灵力对崇晓疗伤,则又会耗损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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