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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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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穗……别动,你别动,听话,放松一点。”
  极致的快感没有让尹晟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横冲直转的肏干滞缓下来,他再次抓过苏葳的头发轻轻拽了一下,又收紧指节用了几分力气,暂时打断了苏葳主动弓身迎他的动作。
  强硬和温柔并不冲突,尹晟张口含住了苏葳的下嘴唇,他用舌尖仔细舔过那一道清晰无比的齿印,苏葳对自己下起手来从不含糊,再晚几秒恐怕都会见血。
  “我慢一点,穗穗,是我不好,你别怕,我会慢一点。”
  尹晟心尖上化出了一摊甜腻腻的糖水,他贴着苏葳的肠肉将自己抽离一些,肿胀滚烫的伞头离开了靠近腹脏的深度,只是虚虚的卡在湿软紧热的半途。
  “不…小晟……小晟……呜……不用…不……”
  没有彻底脱下的衣衫成了束缚,苏葳难堪又急切的伸出了手,他想挽留尹晟,可他的指尖最多只能碰到尹晟的袖口。
  小到不能更小的距离成为了天堑,几秒钟之前还纠缠在一起的肢体眼看就要变得泾渭分明,他夹不住尹晟抽出来一半的东西,已经疼到麻木的穴肉根本没有办法重新咬紧,他一直都学不会控制这种地方,只有被硬生生撑开填满的时候才能给予对方一点少得可怜的回应。
  令人恐惧的饱胀和撕裂感渐渐消退,小腹上被撑起来的轮廓也不再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温情的抚慰和亲吻,可苏葳无法消受。
  “小晟……呜……晟……别出去…求你……”
  比抗拒情事的挣扎还要激烈,苏葳难堪之极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恐惧和羞耻将他吞进了暗无天日的漩涡,他是个下作又矫情的贱人,跟尹晟喊疼的是他,恳求尹晟重新插进来的也是他。
  酸胀的眼眶彻底控制不住泪水了,苏葳哭得很凄惨,他不会享受正常的情事,他也不懂真正珍视彼此的情爱到底要怎么进行。
  泪渍润湿指缝,又从手心和脸颊相贴的地方缓缓的渗透出来,前尘往事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重新发挥余热的时机,乱七八糟的往事汹涌成灾,苏葳像个垂死的鸟,他拼命仰起颈子想要换气,可他只能发出一种嘶哑又悲戚的呻吟。
  接下来的呼吸都是尹晟渡给他的,他的手被尹晟重新扣过头顶,只是这次多了一条顺滑柔软的领带。
  火热肿胀的性器再次贴着肠肉肏进深处,狰狞打弯的肉冠重新将甬道尽头的褶皱撑至平整,再次出现的痛苦是畸形的救赎。
  苏葳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被尹晟肏开了合拢的腿根,湿滑泥泞的肠液沿着交合的地方蜿蜒而下,即使那里面夹着稀薄的血丝,他也仍旧慌不迭的把自己往尹晟怀里送。
  “穗穗,穗穗,我不走……你在这呢,我哪儿舍得走。”
  训是训不得的,教也教不会,苏葳就是这样的人,胆小到卑微,脆弱得可怜,尹晟连一句责备都不舍得说,他扣着苏葳的腕子将领带打了死结,而后又将苏葳从地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性器随着体位的变化闯去了更深的地方,整根肉刃都严丝合缝的嵌进了身体里,趋于模糊的疼痛变成了最清晰的证明,苏葳皱着哭红的鼻尖主动沉下了腰胯,他还是看不清尹晟的脸,一时间只能小心翼翼的仰头去蹭。
  “小晟…小晟……不疼……真的不疼了……求你……”
  山野里孕育出来的清俊和懵懂彻底消失不见了,苏葳变成了一个情色淫乱的精怪,言语上的安抚已经没有作用了,他跌进了一个无光的深渊里,不是尹晟不能救他,而是他不敢去抓尹晟冲他伸过来的手。
  他弓起单薄的上身试图离尹晟更进一点,这种被插进最深处的处境很痛苦,可他还是在用这种满是泣音的声线乞求着更多,他不敢再喊疼了,他怕尹晟发现他笨得连最基本的床技都不会。
  “我在这……穗穗,我在这,你别怕,都交给我。”
  尹晟颔首磕上了苏葳的发顶,年长他近十岁的男人还是一副与少年时相似的身形,心疼是一回事,愈发燥热的欲望是另一回事,他是在唾弃自己的冲动和莽撞,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苏葳太诱人了。
  尹晟骨子里绝不是什么正直善良的好孩子,他有和父亲相似的劣性,他喜欢苏葳这种凄惨可怜的模样。
  原始的欲望在骨血里横冲直撞,他知道这场情事已经够糟了,他理应立刻止住欲望去尽可能的伺候苏葳,可他做不到。
  他拱去苏葳胸口重新咬住了那个已经带着他齿痕的乳尖,犬齿嵌进柔嫩浅红的乳晕,恨不得生生嘬出两口甘甜的奶水。
  “小晟……小晟——嗯——!呜……呜……”
  起伏剧烈的胸口被尹晟嘬弄出声,浅色的乳尖已经许久没有被仔细疼爱过了,挺立饱满的乳粒像是两个没有熟透的石榴籽,格外引人垂怜。
  苏葳思绪混乱的挺起了胸口,身下的肏干几乎是同时开始的,尹晟动得幅度并不大,打着弯的性器反复抵蹭着湿软的内壁,轮廓分明的伞头总是会将某一处褶皱彻底蹭开,细密陌生的感觉再次出现了,苏葳分不清勃起的快感和尿意,所以他只能羞臊不已的用手捂住下身。
  这种动作自然不会逃过尹晟的眼睛,苏葳双手被缚无力挣扎,于是只是微微勃起的东西很快就落进了尹晟手里。
  “穗穗?这怎么了?”
  过于干净稚嫩的器官像个可怜兮兮的小肉虫,尹晟终于在唾弃自己禽兽不如的自责里找回了一点宽慰,他暂时放过了那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尖,起身凑去苏葳耳边故作问询,顺带着刻意延缓了肏弄的频率。
  尹晟的手活还是很好的,他空有贼心的那些年里都是这么过来的,粗糙的枪茧蹭上已经翕张的铃口,他贴着苏葳的鬓角落下一连串细碎的亲吻,苏葳确实是瘫在他怀里被弄得泣不成声了,但却并不是因为舒服。
  不灵光的东西受不了直接的抚慰,隐约的一丁点快感很快就消失全无,酸意汇在小腹无处可去,只需短短片刻就会演变成令人眼前发黑的涩痛。
  被迫充血的性器最多只能半勃,粘腻的水液和失禁差不了多少,苏葳蜷进脚趾哽咽出声,他抵在尹晟的肩窝里胡乱摇了摇头,湿透的额发重新黏回了脸上,凌乱得像是化不开的墨迹。
  “我不行…小晟……我不行的…呜……你不用管……你不用管……”
  这场情事更像是一场残酷的考核,每个阶段都能让他暴露出自惭形秽的缺陷,苏葳用被束紧的双手环住了尹晟的颈子,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性,他会为这种难言之隐感到耻辱。
  “小晟…你做……求求你…别管了……你做,你干我……呜——”
  尖泣的尾音饱含痛苦,骤然加剧的肏干几乎要了苏葳的命,可他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某种解脱似的欢愉。
  后脑勺被带着枪茧的手掌扣牢,嘴唇被堵着啃咬,胸口被另一只手反复掐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而排不上用场的性器则歪歪斜斜的抵在尹晟仍旧穿着西装的小腹上。
  “呜……嗯……”
  苏葳很少在情事中留这么多眼泪,他总是胆小的连哭都不敢哭,可尹晟和别人不一样,他睁开已经彻底哭红的眼睛死死环住了尹晟的脖子,恨不得手脚并用的缠到尹晟身上。
  这种情况下,尹晟的只言片语都足以将他仅剩的那点尊严悉数击垮,情事才是最好的安抚途径,尽管并不舒服,但至少能让他感觉到尹晟是仍然渴求他的。
  “穗穗,穗穗……”
  除了这个叫了十多年的昵称之外,尹晟再没有说其他字眼,他捞起苏葳的膝弯挺腰抽送,每一下都是退到穴口再长驱直入。
  大开大合的肏干带出淫乱清晰的水声,昂贵又精细的绒毯很快就湿得打捋,半合的门扉没有办法遮掩住这种白日宣淫的动静,但好在整个楼层都是尹晟自己专用的,除非开会,否则没有人敢轻易上来。
  情事的后半途,苏葳几乎没有意识,他唯一能记清的就是尹晟一直埋在他胸口亲亲啃啃。
  模糊的酥软在胸口游走四窜,已经适应疼痛的身体会因为这种刺激而隐隐发抖,他有反应尹晟就自然不会怠慢,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几次都想伸手去扯尹晟的领子,但他又不忍心。
  过于纵容不会有好结果,苏葳最后被尹晟捏着胸乳逗到了某种磕磕绊绊的高潮,已经艳红饱满的肉珠被尹晟揪扯拉伸得变了形。
  他陷在绒毯里惨兮兮的哭叫出声,尹晟却堵着他唇齿重重撞上他不堪折磨的肠肉,几乎没有任何间隔的耸动比之前的频率还要快,苏葳浑浑噩噩的被他彻底肏软了身子,最终只能放任暖流从酸胀不堪的腿间流窜而出,断断续续的溅成一滩毫无用处的腺液。
  苏葳是生生羞臊到昏厥的,他抵在尹晟肩头失去了所有意识,等他昏昏沉沉转醒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家中暖烘烘的被窝里。
  股间有微凉粘腻的药膏,被子里有浓郁的药酒味,尹晟盘膝坐在他身边敲着笔记本键盘,屋里床帘拉得很严实,床头灯的昏黄光晕将尹晟勾勒的俊美无暇,仅仅是一张全神贯注的侧脸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苏葳和以往一样,刚睡醒的时候脑子转得很慢,他下意识偏头蹭了蹭松软的枕头,没有被药酒彻底治愈的酸痛给他提了个醒。
  胸口也因而蹭到了被子,他穿着开襟的衬衫,诡异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苏葳懵懵懂懂的掀开被子往自己胸口看了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他能看清自己胸口贴了两个创可贴,一左一右,特别对称。
  苏葳的晚饭是在床上吃得,尹晟煮了红豆粥,加了一点蜜枣和没有馅的小元宵,这大概是尹晟目前位置做得最成功的一顿饭了,但他俩都没有仔细品尝。
  苏葳裹着被子吃得面红耳赤,尹晟坐在床边喂饭喂得耳朵发烧,一场情事将他们的关系彻底改变,就连一贯脸皮极厚的尹晟也有了那么点新婚燕尔的羞涩。
  饭后苏葳重新躺下休息,尹晟又抱着电脑忙了一会,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没捅破窗户纸之前可以干柴烈火,捅破窗户纸之后反倒变得小心翼翼。
  苏葳蜷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犯起了困,一下午的时间不够他恢复,尹晟敲键盘的声音倒是很助眠,他缩在被窝里困兮兮的打了个呵欠,看似专注的尹晟立刻就转身去把床头灯彻底熄灭了。
  “。…。。不要紧的,你忙你的。”
  苏葳抱着被角轻轻嘟囔了一句,他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来一个泛红的耳朵尖,
  “或者你去书房也行……反正我,我不会走的。”
  尹晟这辈子从没有因为哪一句话而泪流满面,秦峥死讯传来的时候他都是惊愕大于悲伤,但苏葳这句低哑的许诺却狠狠戳中了他的泪腺,他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愣了半天,咸涩的泪滴沿着他的腮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直到苏葳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膝头,他才跟个终于找到家门口的奶狗一样扑过去紧紧抱住了苏葳的身子。
  尹晟的命真的好到让人嫉妒,苏葳和他定下的第二天,秦岱就给了他一个好消息。
  秦岱比尹晟更不像秦家人,尹晟虽然是个胸无大志的柴犬,但整体上好歹是个血性刚烈的犬科动物,相比之下,秦岱则一条狡诈阴狠的蛇。
  秦家有烂账,郑家也有旧债,秦岱手下的情报网横跨黑白两道三教九流,只要他想,他就能把郑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睡小情人用得是什么姿势都给查出来。
  事业和感情同时走上正途,被上头勒令停产查封的矿口重新拿到了许可证,十几年前的矿难官司也在媒体上渐渐偃旗息鼓,舆论的风向从尹晟脑顶上拐走,只是短短三天,街头巷尾里热议的话题就变成了郑家掌门人涉黑洗钱找人代罪的事情。
  报纸上煞有介事的把尹晟前段时间的风波统统归结为了郑家谋划的恶意商业竞争,苏葳拿着报纸看得一愣一愣的,他还真的什么都信,白纸黑字的报道把尹晟描绘成了某种受尽打压的青年企业家,他看过报道之后特别心疼的圈着尹晟的脊背拍了好几下。
  总之一切都回到正轨,尹晟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就给全公司上下的每个职工都发了喜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梦想成真。
  而苏葳也出了一趟门,他在尹晟出门上班后去了一趟墓地,和以往不一样的是,他没给秦峥带香火和纸钱。
  山上比山下要冷很多,苏葳裹着羽绒服独自爬到山顶,呼啸的寒风吹得他整个人都踉踉跄跄的。
  尹晟在选址的时候很看重风水,这块墓地是整个山头上最好的一块地方,朝向很正,而且居高临下。
  苏葳给秦峥扫过很多次墓,秦峥车祸之后,他卖了那套房子,大部分的钱都用来抢救了,剩下的钱里,他拿一部分给秦峥买了墓地立了碑,最后那四万块钱他给了秦峥当时的保镖。
  在车祸中捡回一命的男人已经残废了,这是个为数不多的直到最后还忠心耿耿待在秦峥身边的人。
  秦峥死后他就回了山里,之后的那几年,每个月他都会从山里走到墓园给秦峥扫墓,一开始他还肝肠寸断,到后来就渐渐麻木了。
  他其实早就该清楚,他和秦峥之间已经彻底了结了,真正的结束点其实不是秦峥的死,而是他当年被秦峥赶出家门的时候。
  苏葳在离墓碑一步的地方止住了脚步,咫尺之遥,生死之隔,他终于学会了不迈步过去。
  他欠秦峥的债是命债,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自己还没还清秦峥的恩情,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但他想把这些东西放下了。
  他想给尹晟一份干净的感情,即使要背上忘恩负义朝三暮四的骂名,他也心甘情愿,因为他只有这点东西。
  尹晟是最无辜的人,他可以背负一辈子的歉疚和痛苦,但他不可以因此去伤害尹晟。
  苏葳在某种意义上是个特别决绝的人,他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假如未来的某一天,尹晟对他的热情消退干净,他就找个地方自己了断,既能还了秦峥的命债,也能给尹晟除掉这个纠缠父亲情人的污点。
  苏葳摸出了自己衣兜里的铃铛,银质的铃铛已经有些氧化,这是他们初遇的时候,秦峥买给他的小玩意。
  “我想好了,我会陪着小晟,我会努力做得好一点,不会耽误他。小晟很好,他给你报了仇,他没有对不起你。”
  苏葳握紧了手里的这串东西,酸楚只在他心头停留了很短的一瞬间,几秒钟后,他抬头看向肃穆的石碑,眼里有了几分年少时的光亮,“你要能听见,你就保佑他平平安安。至于别的,你就算在我头上。”
  坚硬冰冷的物件在摊开掌心里硌出了红痕,苏葳捏住红绳一端,将这串铃铛挂去了枯树的枝头。
  山风很快就把这个小东西吹走了,空旷的山里寂静无声,被风吹走的银铃依旧发出空灵清脆的声响,可它已经毫无意义了。
  下山的路不好走,苏葳腰胯还是有点不舒服,大概走了小半段路的时候,兴许是秦峥显灵置气,山里的风越吹越凶,差点将他从台阶上吹下去。
  他只能紧紧抓住两侧的扶手,手指很快就被冻得发疼,他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的地方停下脚步暂作休息,一边冷得跺脚一边往手心里哈了两口热气。
  呼吸在冷冰冰的空气中飘散成一股又一股的白雾,苏葳哆哆嗦嗦的缓了一会才继续往山下走,再抬头看路的时候他突然楞了一下,从台阶拐弯处走上来的尹晟握住了他的手,年轻人温热健康的体温捂得他心尖发酥,他又惊又呆的啊了一声,结果还被尹晟轻轻捏了一下鼻尖。
  “愣什么呢,山上冷,我们回家。”


第24章 尹小柴的另一幅面孔
  前段时间的风波彻底停歇,尹晟在重新操持公司项目之前特意腾出了一天空闲,就为了把院里的积雪扫到一处,重新堆个雪人给苏葳玩。
  家里最后一根胡萝卜被尹晟拿去做了雪人的长鼻子,苏葳站在廊下眼看着尹晟用力把胡萝卜往雪团中心插,一时间也弄不清他是想把雪人做好看一点,还单纯的不想吃胡萝卜。
  不过愣头愣脑的新雪人还是继承了原先那个小雪人的可爱劲,尤其是那两条用海苔片做成的粗眉毛,看起来颇有点浓眉大眼的趣味。
  尹晟忙出了一身汗,两只手冻得发红,雪人一堆好他就窜回苏葳身边可怜巴巴的喊手冷,苏葳对他这一套永远没辙,他一耷拉眼尾装可怜,苏葳就立刻解开外衣,把他两只手统统捂进了怀里。
  今年冬天回暖的早,没出二月就已经有了冰雪消融的迹象,新堆的雪人还算顽强坚挺,估计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尹晟最近算是春风得意,感情如意事事顺心,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跳,公司重回正轨,没了乱七八糟的糟心事,他就再次变回一个玩情怀的小老板。
  尹晟的公司更像是一个玩票的性质,他不算是个合格的商人,毕竟他赚钱的动力除了苏葳之外没有别的。
  东北的文创产业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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