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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好好做个炮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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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继陵也不问去何处,默默跟上。
  秦离领着对方定了客房,客房结界启动后,他让沈继陵把手腕伸出来。
  他困惑好久了,金丹期修士怎会产生饥饿感,到了金丹便可辟谷是修真界常识,难道男主是假的金丹?
  当他的手指把上沈继陵的脉时。
  混乱的脉象让他分辨不清人的身体状况,但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对方体内灵力乱七八糟地流动,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真不愧是主角吗?
  不知道把灵力梳理整齐后,会不会恢复记忆。他收回手。
  指望沈继陵自己梳理灵力是不存在的,他亲自上阵给人捋了一晚上,但离目标任重道远。
  接下来他的日常准备就是吃饭、理灵力、休息,循环反复。
  在此之前,他打算给人置办两套换洗衣物,他可不想一直欣赏男人的肌肉。
  他不会做衣服,只能找一家有成衣卖或是能裁衣的店,还要小心被坑得太惨,没人想当冤大头。
  而且一直住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花费实在太高,趁着外出采办衣物,去寻个院子暂住,最好靠近山林,也能自己上山打猎,不用每天到酒楼点菜另外开销。
  最后,近郊的独院没找到,只在城门附近花了些银子租了栋小院子,但是周围的安全措施较高,不用担心半夜有人摸进来要你命。
  秦离翻着落云漓的乾坤戒,他无视了那堆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和漂亮衣服,从堆得混乱的角落里居然扒出了种子。
  所幸被衡阳门的穷锻炼出来了,他对于种田略有心得,常规种子也会分辨。
  后面的日子可以打发了,他瞥了眼懵懂无知的沈继陵,操纵纸人是件精细活,对自行梳理体内灵力也有帮助。
  他想得倒美,可初始就是高难度,沈继陵学不会。
  教了许多遍都没用。
  又不能让人自己琢磨,要是走火入魔就完了。
  这日,他和沈继陵拎着野味回家,此次收获颇丰,够他们吃段时间了。
  沈继陵就单纯的高兴,可以吃肉了!尽管顿顿是荤,还是会快乐。
  半路中遇到眼熟的人,是住在他们隔壁院子的中年男子,自来熟的人羡慕道:“秦兄,你真厉害,每回上山都有收获。”
  中年男子对实力比他强的人皆是敬称。
  秦离对人的艳羡之情不置可否,中年男子总是会这么给他说,却从未主动付出劳力,讲两嘴就继续窝在自己院里颓废着,俨然是混吃等死。
  目前,他想的更多是路上听见的西洲冰瀛谷首席弟子出谷的消息。
  《盗爷风流》的修真界分为四大洲,各洲有一仙门,但唯东洲、西洲存在不压于仙门的剑极山和冰瀛谷的强大势力,而南北洲十大宗门占其六,运气不好的是东洲尽管有两大宗门,药王宗因其特殊性,它属于中立门派,受到各洲礼遇,摊开来说发生战争时,药王宗不会偏帮东洲。
  两百年前的战争获得胜利的是东洲,临苏仙门便是当世的第一仙门,西洲对于东洲从来都不服,冰瀛谷的大宅男出动,总觉得修真界格局又要发生变化了。
  但以过去的历史分析,挑起战争的源头大多消失于历史长河里,虽然修士是逆天而行,但背负庞大的因果,所带来的报应恐怕不是那么好偿还的。
  上一次发起战争的就是实力强横的西洲,然而战败了,败给实力中庸的东洲,南北洲一般都是爱来捡漏的,对于两洲时不时的摩擦习以为常,手伸得比较短,何况强得似要吞并天下的西洲竟都输给东洲了,东洲人果然阴险狡诈,表面礼让宣扬和平使得他们小看,居然一直是在韬光养晦,如此能隐忍不容小觑。
  秦离努力回忆书中的剧情。
  相比于战争,四大洲曾合办过宗门比斗,可是东洲这边的门派派去西洲的弟子忽然消失,西洲也不给说法,那时东洲势弱,只能忍下大亏,但比斗却是再办不下去了,其它洲的宗门也担心自己送去的种子弟子不声不响地消失,还没得个说法,得气死。
  西洲是看东洲的发展迅速眼红了,自从胜利后,众多人才都被吸引去了东洲,临苏仙门的实力更是得到巨大的提升,东国皇室倾尽全国之力供奉临苏仙门和剑极山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
  洲洲可欺的东洲翻身农奴把歌唱,拥有了底气与强国叫板了。
  冰瀛谷或者是西洲的目的……
  秦离推测,应该是想重启宗门大比。
  “速退!”
  秦离想事想得入神,没注意到行驶过来的马车,驾马的马夫一鞭子抽来。
  沈继陵抓住了坚实的长鞭,扯得马夫险些摔下马车。
  马车装修豪华,金闪闪的金石商会标志亮瞎人的眼。
  哦,怎么能忘了,以发战争财为基石才发展成庞然大物的金石商会呢。
  商人逐利,哪能放过发战争财的机会,致力于当四大洲的搅屎棍。
  “放肆!耽误贵人办事,你们是都不想活了吗?!”马夫脸色涨红,硬是被自己认为的平民拽得个趔趄,狐假虎威地喝道。
  “贵人是什么?能吃吗?”只想着吃的沈继陵,纯粹地疑惑。
  马夫:“你……!”
  一只白皙的手掀开帷裳,现出车中的主人,唇色苍白,抱着暖炉。
  “林二。”
  他轻咳两声,腔调低柔:
  “林二多有得罪二位之处,还请见谅。”病弱的公子目光转向马夫。
  马夫脸色白了白,极有眼色地滚下马,对着秦离两人就是一跪,实打实地磕了头,向他们赔罪。
  意想不到的夸张结果,让秦离生起不适,挥手让马夫站了起来:“是我…在下没注意马车驶来,不用如此。”
  大家族的礼仪规矩真是令人窒息,金石商会半路起家,恐是更在意。
  他倒是真忘了自己留了红莲业火给人缓解寒侵,拍卖会遇到的病弱男子了。
  马车驶去。
  “阿离,我好生气!”沈继陵抓头,眉眼间多是痛苦,“那个人……讨厌讨厌!”
  “沈继陵。”秦离没想到他突然发作,见人似要恢复记忆的样子,担心又紧张。
  “火…火、火!”沈继陵呢喃。
  秦离神情微震,愣住了。
  关键词的出现,让他瞬间联通了曾经不明白的点。
  沈继陵不会以为那人就是红莲业火的主人吧?
  他一时不知该抱何种心情,阴差阳错留下的小团异火被对方用来攻击男主,使得男主产生了误会的事。
  然而,他更应该想好借口的是如何面对恢复神智的男主。
  沈继陵现在的模样是自己的真实容貌,都傻了哪还会记得伪装。
  可他与男主就见过几面萍水相逢的人,怎么就准确认出他是沈继陵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愤怒让他没有及时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主顶着真容。
  秦离深沉脸:
  我的修真生涯是不是就要到此为止了?既然如此的话,他不想死,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他眼里闪过杀意。
  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愧疚不安覆盖,他做不到,至少得……他想了想,等到男主真的要杀他时。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再更


第23章 集云柒
  “你又是在做什么?”
  秦离坐在院中的石墩上,望着跟个花蝴蝶一样舞动身姿的人,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被对方糟。蹋过。
  今日的日头略大,稍显刺目的阳光罩在人身上,生起几分热意。
  “有花、花。”沈继陵惊喜地双手捧着将要枯萎的野花。
  “你从……”秦离的话未落,就注意到攀附着篱笆墙的植蔓,星星点点的紫色点缀其间。
  由于他的视线停驻,正好看到一两细碎花瓣坠落空中。
  “该为灵稻降雨了。”他用右手撑起下颚,对着精力旺盛的人道。
  院子最左的小块地被翻锄,种了些杂七杂八的玩意。
  沈继陵先哒哒哒地跑来他这里,妥善放好野花,再跑回去。
  秦离拨弄着焉焉的紫色花瓣,目光抬起的时候,一道阴影恰巧笼罩到他耳边。
  半空中凝聚着团小小的乌云,雷鸣电闪下着豆大的雨,灵稻因水的滋润立时精神抖擞起来,即使被雨珠砸弯了腰,也是那么快活。
  他看着面前的人:“你别了什么在我发髻里?”
  沈继陵笑得憨厚,拍着手:“很好看。”
  “这是应该给姑娘戴的。”秦离无奈地扯掉头边的鲜花,竟是红翡翠般的颜色。
  他才发现人的手腕上套着支花环,漂亮的花朵被精巧的编织在了一起。
  他稍愣,清晨的时候没见着人,吓得他赶紧起来寻找,院里生长的野草闲花还挂着晶莹的朝露,大门却是被推开,他要寻的人蹦蹦跳跳地进了来。
  这人确实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管是傻了还是正常人的时候,只是未想到即使变成了笨蛋,仍能勾到小姑娘给他编花环。
  桃花运也忒好了点。
  “你以后出去记得告诉我一声。”他道,“记住不要跟着陌生人走了。”
  “哦。”沈继陵抱着野花,眼睛乱转。
  秦离疑惑:“怎么了?”
  “花……”沈继陵思索着合适的形容词,“是偷的。”
  秦离:?!
  “差点被抓了,痛痛。”沈继陵撩起自己的袖子,十分委屈。
  你这不是活该吗?秦离的余光触到对方的手臂,上面竟是残留了三道青黑色的痕迹。
  他目光微凝,气道:“为什么不早说!”
  伤势比他想象的严重。
  尽管没有撕裂开皮肤,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渐渐肿胀,隐隐飘散出股恶臭,内里肯定烂了,只是因为皮肤完整把它堵塞了。
  “忍着。”秦离拿出一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在小傻子没反应过来时,化开了三条肿痕,霎时混浊的污血裹挟着蠕动的虫子流到地上。
  所到之处,冒着鼓泡,破碎又升起。
  他看沈继陵唇色泛起白,让人吞下补气血的丹药,旋即才包扎了伤口。
  毒不算深。他沉吟着,但不好解,这用毒手法令他觉得熟悉,准确来说是另个意志。
  冰瀛谷的人为何会到云魔城?
  他想想和男主会有关系,出自冰瀛谷的女人……
  还真有一个。
  冰瀛谷的圣女集语柒,书中第一美人!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这个意外的出现,剧情线已经被他打乱许多,他不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阿离不要生气,花。”明明疼得眉毛都变了形,沈继陵却坚持要给他花。
  “我没生气。”秦离固住动来动去的人,“别动,你不疼吗?”
  沈继陵扁扁嘴,嘶着声音道:“疼。”
  秦离只好安慰地摸摸他的头,问道:“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沈继陵把脑袋凑近,想要他再摸摸自己。
  秦离轻轻拍了拍人的头:“你为什么想去偷别人的花环?”
  “我……”沈继陵眨眼,“花花好看!”
  “因为好看?”戴花环的人不该更好看吗?第一美人诶。
  沈继陵瞪大眼睛直视着面前的清雅男子:“没有阿离好看。”
  “……”实在不能理解智商低下之人的逻辑,秦离选择放弃追问缘由。
  “阿离,花。”
  秦离瞧着人锲而不舍地推销,最终满足了对方,把那花环放在了头上,不曾想花环从手腕大小瞬间变得适合戴在头上的大小。
  沈继陵立马高兴得露出笑容。
  秦离略感心累,啥时候他才不用带孩子啊?正常的男主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响起了三道叩门声。
  秦离把花环取了下来,无视了小傻子的抗议,盯向院门。
  门,他们没锁。
  一位蒙着轻薄面纱的女人,站在门外。
  “我是来解毒的。”集云柒声音柔缓,如融化的雪流淌过你心间,让你专注、颤栗。
  秦离拦在沈继陵身前,一如曾经对方挡在他面前,讥讽道:“冰瀛谷出来的人,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吗?”
  “当然不是。”集云柒仍然端着高冷似月的睥睨姿态,“我是来找回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秦离。
  集云柒目光向他手边的花环移了移。
  秦离笑道:“是该物归原主。”但他的动作却没有话里的意思。
  “他的毒解了吗?”集云柒。
  秦离:“快了。”
  “你解得了?”集云柒停顿一下,“那确实是比较简单的毒。”
  “解药给我,它归你。”秦离直接道。
  集云柒樱唇微启,绽开了些叹息:“出行匆促,解药需要现配。”
  “你有主药?”秦离。
  集云柒颔首。
  “请进。”秦离抬手示意。
  集云柒脚刚迈过门槛,她的裙裾一阵飘飞,直穿云霄的震动撞到古旧的小院,开启的结界蛛裂了丝许。
  秦离略皱了眉,哪个不懂规矩的家伙在外打架?
  但即将要进门的女人,忽地扭身。
  从天而降的巨石正好砸到女人方才在的位置,扬起漫天的碎石灰尘。
  “你待这别乱跑,小心不要受伤。”秦离嘱咐对外界有些好奇的人,“除了我,谁都不准放进来。”
  集云柒身上有他想要的主药,他不可能就让对方这么离开。
  他拿起花环冲了出去。
  然而,当他的脚踩出属于自己小院的范围后,一道耀眼的光亮起。
  中计了!
  他进入到一处阵法内,被传送到了十分陌生的地方。
  即使是冰瀛谷的圣女也不敢挑战云魔城城主的威严。
  秦离望着四周阴森诡怖的幽幽山林,身处高地能感受到来自各方向刮来的罡风。
  他不适地虚起眼。
  集云柒的目标是沈继陵,不是他。
  身上缠绕的藤蔓绞入他的肉里,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引来密密麻麻的黑色毒虫。
  呼吸间就爬满了他的全身,他能够清晰感觉到鲜血的流逝,虫子钻入肉里的蠕动。
  可以燃烬天地的红莲业火终于释放出它危险夺目的美。
  没有什么是红莲业火不能烧成灰的。
  陷进他肌肤里的毒虫不堪热意而退去的刹那。
  “阿离。”
  他万万没想到的人居然出现在他面前,带着颇有些狼狈的女人。
  女人在两人怔忡之时,眼中掠过一道光。
  含着凌厉锐意的掌风袭向秦离,胸口猛地疼痛激起肺腑的血液涌出他的嘴角。
  “阿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反派就出来了!


第24章 被救
  秦离轻轻咳嗽了几声,被落云漓一掌拍下悬崖,飞速下落的感觉让他没有丝毫着落,虽然现在没死,但马上就会被摔死吧?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
  即使剑被折断,双手变得血肉模糊,他暂时还不想死呢。
  品质普通的长剑插。进峭壁里,只是勉强降低了下落的速度而已。
  跌入冰寒刺骨的深深水潭时,他松了一口气,而在水从他鼻孔、耳朵里钻进来时,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激荡的水花终于平静,惊飞的鸟兽才试探着靠近。
  游于枯枝败叶间出现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地踱过,斑驳的碎光像是水一般流过光滑的绸缎。
  这个人伸手就捉住了正在饮水的花鹿。
  水潭中飘浮的“尸体”恰好映入视线里。
  “尸体”脸颊边的神秘纹路引起了这人的注意,准备视而不见的打算敲破了点。
  “死在了一块。”
  似是长久未曾开口,嗓音低哑又干涩。
  细长的眼中漠然泛滥。
  来时无声无息,去时亦是。
  得到万人追捧的朝夷公子怎么沦落到在深山老林中做野人了?
  邹弃躲在暗林已有段时间,那日去水云城郊被追踪他始料未及,尽管这几人阴差阳错替他作了死,但是另外两位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惹到这些人的,只是派出来的人就是如此不凡,那么背后的人该是怎么的强大?
  目前,他能掌握的仅仅是自己是棋盘上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两方下棋的人互相角逐较劲,他无法为自己的命运做主。
  邹弃打量着重伤昏迷的人,或许对方和他是相同的命运。
  离规。他品味般地默念着。
  邹弃靠在山洞石壁上,轻轻瞌起眼睑,生起的篝火照出他冷淡的脸,旁边浑身湿透的人躺在草梗里,随着火焰炙烤衣服渐干。
  寂静的夜里,只有木材烧出的噼啪声。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
  冰冷的冬日下,蹒跚着脚步的老道士捡起了将要冻死的小乞丐。
  “可是缘分呐。”老道士嘀咕着,混沌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死气,“咱俩死到一块去了,都晦气!”
  老道士把他带回了破漏的茅草屋。
  他记着那团温暖的篝火,他躺在旁边险些烧着了头发。
  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汽声,逐渐闻到了油水味,这是在大冬天他不敢想的奢望。
  淡淡的油渍顺着他枯燥破皮的嘴流了进来,暖到了心底。
  被打得肿胀的双眼费劲地睁了睁,映出雪鬓霜鬟的老道。
  “嘿嘿,活了。”老道咧开参差不齐泛黑的牙齿,笑得满脸褶子。
  老道不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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