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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之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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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
“神医有法子可解吗?”
萧冥脸上浮上了一丝担忧“倒是有一物可压制,但不知是否能持久。。。。。。。”
张副将见萧冥迟疑不定,又“咚——”地一声跪下了。
“此次千里求诊,实乃众将士病情危急,恐怕这怪病,天下无他人可解,还望神医随卑职前往清越,当面诊治。”
萧冥眼见他又跪在自己面前,头疼地又将人拉了起来。
“萧某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张副将无须如此,三日内,我与善养城主辞行,便立刻上路,可好?”
张副将本以为这次求诊十有八九会落空,毕竟是远在千里的他国,且那病状又无端,如此顺利求得应允,不禁连声称谢,心中十分激动。
“如此我便立刻着手置办车马,等神医一旦准备好,我们便即刻出发,此次不论是否能治好将士们的怪病,清越必定重重答谢。”
三日后,一行人整装待发。
金不浣和恍黎也执意要跟去,萧冥无奈,只好带上了他们。
一行人在医馆外等着还在整理东西的萧冥,金不浣和恍黎旁若无人地斗嘴。
“浣水大人,此番为何要同我们前往?我们家大人尚不能顾及自身,如何再分心来关照您?”
“你一黄口小儿尚能前往,我为何不能同去?倒是你,更像个拖油瓶。”
“大人的衣食住行都要我来打理,倒是您,我可无暇顾及。”
“你家大人又不是三岁孩童,何须你来照顾,你这小儿定是没离开过大人。也难怪,冥水这么好的性子,才把你惯得如此任性。”
“浣水大人可不要再小儿小儿地胡乱称呼,我。。。。。”
恍黎还没说完,萧冥从医馆内走出,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他还没出口的话。
萧冥转向张副将,“东西已经备好了,即刻便可上路。”
张副将及其余三人,还有一个小厮便一起出发了。
恍黎和张副将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小厮驾着萧冥和金不浣的马车。
行至城门口,城主带着几位侍从早已等在那处。
萧冥下了马车,对他行了礼。
那城主命人拿过一个托盘,托盘内放着一壶酒与两个酒杯。
那城主亲自将酒杯满上,递与萧冥。
“神医这一去,何时可归?”
“清越在千里之外,若能顺利治愈病症,想来也是要一月之久。”
那城主自己也端起酒杯,欠身行礼。
“想来神医到我善养,五年有余,佑我一方百姓和乐安康,鄙人妄居城主之位,却也比不得神医悬壶济世。仅以薄酒送别,愿一路顺风。”
萧冥正待要喝,只见那城主抬手,将一抹尘灰弹入酒中。
萧冥不解其意。
“宁恋家乡一抔土,勿恋他乡万两金(注),还望神医早日得返。”
说罢,城主便饮尽自己杯中酒。
萧冥颔首表示明白,仰头满饮杯中酒。
马车里的金不浣拉起帘子,和车外骑着马的恍黎悄声嘀咕“这善养城主倒是十分器重冥水大人,这话里话外尽是不舍之意。”
恍黎小声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不满“多年来,我和大人四处漂泊,从未决定过要定居何地,每到一处短则三日长则半年,从未有安顿之意,这次虽一呆便是五年,大人却从未定下心在此落脚。只是他人可不这么想,大人在此行医治病,原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这些凡夫俗子便要理所应当将大人视作自己的私有物品。浣水大人,可有听过贪得无厌一词?”
金不浣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你又是何出此言呢?想来善养众人并未有对不起冥水大人之处,你这话又是从何而起?”
恍黎目光变得有些凌厉,压低了声音“善养众人近三年就未有过不治而死之人,只要尚存生之心者,哪一个没有看到明日的朝阳,那些奇珍异兽,仙草灵芝也就罢了,浣水大人当真不知大人用何物医治那些病入膏肓,无药可解之人?然人心隔肚皮,那日大人在城主府中告辞,我在偏厅等候,分明听到有都城使者,暗地里向城主授意,说当今圣上正在寻觅不老丹药,要城主请人入都研制。而那位道貌岸然的城主担心的并未是他一城泱泱百姓,而是用大人得到多少政绩和款项。而那都城来的使者,也是借此敛财,双方相决不下,放大人出城,乃是兵行险着,以其为拖延进取之招,谋更多的款项,中饱私囊。现如今,圣上的意思是给足优待,请人入都,他们如此拖延,若致使圣上震怒,也只需将罪名都扣到大人头上。”
金不浣几百年一直生活在神界,还从未听过这人界如此繁杂算计之事,听得他这样一番解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冥水大人可知道此事?”
恍黎皱起眉头,“我想大人是知道,但想必不会因此就离开善养。。。。。。。”又转过头问“浣水大人可知道,为何大人对善养如此在意?我每每问到这,大人都以各种理由搪塞,难道真的仅仅是偶然吗?”
金不浣看着恍黎那双清澈的眼睛,喉咙有点发紧,那些打岔的玩笑话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好在萧冥及时回了马车上,催着出发,终止了这个话题。
注:《西游记》
第3章 第三章:初识怪症
从萤国出发去清越,为了尽快到达,走了一半水路和一半陆路。
每日除了坐下来吃饭和晚上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都在马不停蹄地赶路。
张副将习惯了行军打仗,连日赶路,这一点车马劳累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萧冥和恍黎倒也没显出什么劳累和不适,倒是金不浣,两天下来,就受不了了。
还好又过了两天,陆路变成了水路。
那船上挂着着清越代表王室贵族的白底金色长剑图案的旗帜。
那是清越派来接他们的船只。
清越人尚武,尤好剑术,不仅是王公贵族,平民百姓中,大多数男子都善用剑,国民均可佩剑出门,并且认为剑比较其他武器都更加高贵。
一上船,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几人都躲到了船舱里。
金不浣咬着一块烧饼,含含糊糊地对张副将道“你们清越产玉,人都说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你们倒未受其影响,一味地只是打打杀杀。”
张副将没在意他话中的不得体之处,耐心地解释道:“几十年前,开国之初,清越的确尚文,并未重视武力干戈等事,倒也和平度过了十几年的时间。直到大约二十年前,方才开始尚武。”
萧冥追问道:“一国风气突然改变,必是有极为重要的原因,贵国又是为何呢?”
张副将道:“的确如此,此事源于二十年前的异族大战,因清越长时间尚文,军队又未有经历过战争的磨砺,在大战中损失十分严重,先王痛心疾首,便大肆募兵,甚至亲手操练将士,又令国民上下均废其书,各乡镇县舒设置练武堂,分拨各精兵常驻,要四十岁以下男丁每日必得参加练武。至此,清越尚武之风延续至今。”
恍黎又问道:“清越一向和平,从未有听人说过异族大战。”
那张副将神情变得有些古怪,道“此事以过去多年,且是国家机密,所以并未有太多消息传到别国,公子不清楚也是寻常。二十多年前,先王例行在年初祈愿于武祠山,于寺内祈福之时,不觉陷入昏迷,苏醒之后,大惊失色,原是因其诚心爱民为神祗所召,托以神谕,称清越将为异瞳人所灭,是时,生灵涂炭,必先提前防范。先王半信半疑,恐为人所误,不敢有所动,直到先太子巡查北方边境一带,竟为异瞳人所杀,先王悲痛欲绝,举国上下便开始了一场清除异瞳人的血战。他们大多分布在北方,也集中起来,抵死反抗他们比起常人,有着更强的战斗力,又是殊死之战,当真是以一敌百。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活到最后的几十人已是强弩之末,均被活捉,赐死在了刑场。一直到今日,我国但凡有异瞳人降生,都会被立即处死,以绝后患,别国的异瞳人也从来不许入境,入境杀无赦。”
几人听完这尚武的缘由,都陷入了沉默。
金不浣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刚咬了一口的烧饼,有点咽不下去。
萧冥幽幽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那血流成河的场景,道“那异瞳之症,原是一种病。。。。。竟成为了不幸的象征。”
张副将神色变得冷峻起来“事关国安民泰,也只得如此,宁可滥杀无辜,不可错放一个,否则那遭受灭顶之灾的,便是泱泱众生。”
恍黎不以为然,神色也不太好看:“便是要那少数人为多数人陪葬么,生为异瞳,又何罪之有。以莫须有的罪名,便将人杀尽,难道多数人的天道便是天道?。”
恍黎话说得过火,却没引来萧冥的制止。
张副将皱起眉头,露出一个矛盾的神色,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几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说出这些话自然轻巧,然但凡目睹过,或者经历过那场与异瞳人大战的人,都不会想要再次与他们对战。二十年前,我们失去了十万人,剿灭异瞳人花了整整一年。。。。。。。你们可知异瞳人只有不到八百人吗。。。。。。”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艰难道“我父亲,也在那战场上为异瞳人所杀。。。。。”
恍黎还欲反驳,却被萧冥拉住了衣袖。
在船上呆了三日,上岸便已是清越的国境,几人先寻了一个看起来干净的酒家果腹。
“张副将,我们可是要去那与飞霜相接的城镇?”
“圣上将将士们安排在了西南方向,七皇子镇守的沂南城内,再过一天便可到达。”
萧冥奇怪道:“此城可是在边境处?”
张副将摇摇头:“并非”
“那为何会有皇子镇守?可是清越每个城都有王公贵族统管镇守?”
张副将又摇了摇头,“神医有所不知,圣上有过十二位皇子,其中夭折了三位,现有九位,除了七皇子,其余八位都在都城内,随圣上处理各类事物。原是七皇子一出生便缠身病榻,大病小病不断。在十岁那年,因一场大病险些丧了命,幸得一神人指点,称那都城戾气太重,七皇子身子弱,扛不住那戾气,必要将其养在气候温润的沂南,方得以长命。于是七皇子便移居到了沂南,成了唯一外放的皇子,时间一久,便也顺理成章,成为了沂南之主。”
“圣上就不怕这七皇子霸主一方,自立为王?”
“这倒不会,七皇子自幼体弱多病,虽经过那场大病后身上再无大碍,可终归是虚弱得很,也不喜习武练剑,更无养兵自重之举,况这沂南并不邻近边境,在西南中部,城内只有几千保护城民之兵,尚不如其他城主坐拥数万精兵。”
萧冥颔首表示了然。
几人草草果腹,便又开始赶路。
第二日午后,一行人终于到达沂南城。
张副将领着几人到了城中一处宅邸。
“将士们都在七皇子府中修养,”一边说着,又唤来府中的老管家“七皇子还未回府吗?”
那老管家行了个礼,道“尚未回府,昨日得殿下书信,称不几日便可得归,要老奴照顾好众将士。”
张副将跟众人解释道“七皇子一个多月前就奉旨南巡,考察南方各城民情,那将士们染上怪病后,此事也传到了七皇子耳朵里,他便将人安置在了府邸中,待他回来想办法解决。”
张副将考虑到几人连续的舟马劳顿,本想等他们休息好了再开始诊治,然萧冥却让其他两人去休息,他即刻去诊断病症。
金不浣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没有推辞,去客房休息了,恍黎跟着萧冥去查看病情。
几人穿过府内花园,通往后院。
一整排的客房,门都大开着。
后院内少说有二十个家仆,都忙活着送水递饭洗浴之事,根本无暇分身,似乎他们在照顾着二百号人。
那门户洞开的房内不时传来某种隐忍不住的低吼与嚎叫,伴随着器物摔碎在地面的声音,气氛十分诡异。
张副将领着两人走进最近的一间房内。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半趴在地上捡瓷器碎片的家仆,那家仆颤颤巍巍地将碎瓷片捡到自己的牵起的衣摆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家仆几步远处,是坐在一张椅子里的身着染满了血污的蓝色布衣的男子。
张副将向对方行了个礼,向那人道“将军,这位便是萧神医。”
那将军的手臂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眉间尽是倦色,头发也四散开来,一些发丝被汗沾湿,正贴在他的脸颊上。
他刚抬头看了看来人,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吼了一声!那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臂,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用力地在那绳索中挣扎着,挣扎不出,便往上一抬,把手臂的主人都掀下了椅子,下一秒就将连着那禁锢着自己的椅子高高地扬起,毫不迟疑地朝着来人砸来。
张副将还没来得及动作,恍黎便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了那椅子上,“砰——”地一声,把椅子连着人,都往后撞到了身后的一张茶桌旁。
萧冥把还在地上捡碎片的家仆拉开,让恍黎把人制住。
恍黎点点头,抬起一脚踩在那座椅上,一面飞快地上前将那还在乱动的手臂按在椅子上。
说来也奇怪,那李将军是多年行军练武之人,竟能被这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给轻松制服。
萧冥迅速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上前几步,扯开瓶塞,倒出了一丸丹药,塞到手臂主人口中,一边郑重嘱咐道“这药不要嚼,直接咽。”
那人张嘴含了那药,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喘了几口粗气。
恍黎还是压制着那人的手臂,静等着那手臂的劲松下来。
大概过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恍黎感觉手上一松,便收回了了自己的手。
萧冥皱起眉,问那将军道“感觉如何?”
那人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臂,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捏成了一个拳头,又松开,露出一个不敢相信的表情,看了看面前的萧冥,“能动了?!”
张副将上前,惊喜地看了看那不再胡乱发疯攻击的手臂,解开了绑着将军手臂上的绳子,又仔细确认过,确认没有问题,大喜道“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萧冥摇摇头,对张副将道“现在高兴,为时尚早,也不知是否只是一时的效用,但也先让各位将士服下这丹药吧。另外这瓶药是外伤所用,外敷创口。”说着便将那一大一小两个瓷瓶递给了他,再次嘱咐道“口服的这药,一定记住嘱咐所有将士,不能嚼,直接咽。”
等到夜幕降临,二十一位将士都服过了丹药,那不受控制的手臂也都安静了下来。
张副将安排几人在府中进食,那些服下丹药的将士终于得以安心休息,都已睡下,只有那位将军陪着他们坐了下来,那将军从那古怪的病症中脱身出来,换上了一身黑衣,头发打理地一丝不乱,他脸上的轮廓分明,下颌紧绷,眉眼间仿佛自带着一种威严与自制。
张副将跟在他身后入席,转向几人道“这位便是镇守南方边境的李将军。”
萧冥几人略施了个礼。
李将军也拱手还礼,道“几位不远千里而来,又解决了这等怪病,李某替众弟兄谢谢诸位,还请各位必定多留一阵子,容禀圣上,好生酬谢一番。”
萧冥道“李将军不必挂怀,只是现在还不能放下心来,这药虽一时压制住病症,待要观察几日,才能确定是否药到病除。”
李将军颔首表示赞同,“神医此言极是,今日府中厨子准备得仓促,只有这些清越的特色菜,也不知是否合几位胃口,等稍后几日,必大设宴。”
萧冥道客套了几句,便问起了那古怪的飞霜城:“请问将军,那日众将士进入飞霜,是怎眼一番情景?又有什么遭遇?”
李将军像是被人提起十分不愉快的经历,不自觉地拧起眉,挥手让旁边伺候的侍女给在座的几人都倒上酒,又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边吃边说。”
那侍女给其余几人都满上了酒,来到恍黎跟前,疑惑道“这位公子看来年纪尚小,可能饮酒?”
恍黎把酒杯推了过去,道“无妨,满上便是。”
几轮推杯换盏后,李将军才谈起了那日在飞霜城内的遭遇。
“那日我带领众将士入城,那飞霜城极是怪异,目之所及,均是一片雪白,且不断飘落着白色的粉末,马蹄印不到半个时辰便会被掩住。我们穿过一大片空无一物的平原,和被白色粉末覆盖的枯树林,到了一个村落,四人宽的道路两边整齐排列着房屋,均是门洞大开。奇怪的是那村落中竟有同你我一般的常人居住,那街道两旁甚至有商人摆摊兜售一些小玩意儿。这场景实在有些诡异,我们便躲在远处看那众人动作。”
李将军仰头喝下一杯酒,面色不太轻松,继续道“那村落中众人虽外表同常人一般,但却仿佛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村头卖花的小姑娘,永远吆喝着同一句话,却没人买一只花,扛着糖葫芦的小贩,从村东头走到西头,反复来回,所有人都只机械地重复自己的动作。”
“这村落太过诡异,我们便绕路走过,沿着一条干涸的河流的河床继续前进,那河虽已干涸,湖心却有一条船,船上有一少年,看着约莫与这位恍黎公子一般大,身着一身白衣,就站在船上看着我们。说也奇怪,众人眼见那少年分明还在那船上,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他似是极不耐烦地问清了我们的来意,便吹了个口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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