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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非法精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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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是我们自然人所能弄到的,最值钱的东西。”方森喝了一口酒。
“是啊……不过这是对于那些有能力干这个的人而言。”梅宁眯着眼睛笑了笑。
“这样啊,你认为我没能力?”
“事实上你现在连酒钱也付不起。”说罢,她用食指中节敲了敲方森的酒杯,提醒他今晚是谁埋的单。
方森一时语塞,也懒得为自己辩护。
“干这个是捷径。”但他依然固执。
梅宁忽然蹦出一声诡异的笑声,色眯眯地看着方森,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后背,慢慢向下,接着就是臀部……
“我不是说过,捷径有很多的嘛。”她边说边单手托腮,满脸淫/笑地看着方森。
“少给我来这套。”方森甩开了梅宁那只搭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去当男妓的。”
其实不仅仅是梅宁一个,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就这件事来找过方森,怂恿他“卖”,认为与其毫无报酬地与他人发生一夜情,还不如“合理地”利用自己的身体。
毕竟在自然人里面啊,要找到像方森这样的尤物,当真是很难。
不同于经过严格的基因筛选的室培人,自然人的相貌是命运随机的安排,加上在黑街中大部分自然人都支付不起高昂的整容费用——
所以在自然人里要产生美人儿的几率,自然是要比室培人少很多。
特别是男性。毕竟女性的话,多少还可以靠化妆来补救,男性就不行了。
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通过外貌特征来推断,方森应该是个稀有的纯种东洋人。在大一统以后,要找到纯血人是十分困难的,因为政府为了巩固统一,不允许民族分化,所有的室培人,必然都是混血。也就是说,北洋人不准与北洋人通育,南洋人不准与南洋人通育……
所以纯血,从一定程度上就意味着反政府、反时代,也是应该遭受白眼的。
方森就是这样的万中无一,美丽的纯种东洋男性自然人。
万中无一的不该存在。
不同于大部分粗壮痴肥的男性自然人,他的身材纤瘦匀称,没有一丝赘肉,极具弹性;也不同于那些娇弱的少年,他的身材已逐渐发育成熟,每个毛孔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
诱人犯罪的不该存在。
几乎每个曾与他共度春宵的男人,都无法忘掉他的身体,想要重温他体内的热度。
所以,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劝他堕落。
说的时候是好听,不过一旦遭到方森的拒绝,这些中介人就会立即翻脸:“都是黑街里混的,装什么圣母啊。”
唯一例外的就是梅宁,每次她都打趣似的跟方森提这个,遭到拒绝后却可以面不改色地继续喝酒。她是为数不多的能和方森聊得上几句的女人。
“梅宁,你给我点的这是什么酒啊?才喝了几口,我耳朵就热起来了。”
“嗯,这么快就有效了吗?你的身体还真是如传闻般的敏感啊。”梅宁的笑容里,仿佛突然多了许多方森看不穿的诡计。
“你下药了?”
“哎呀呀,别说得好像我要害你似的。这叫‘bravery’,勒拿帝的最新产物,据说吃了就能够让人变得勇敢,可贵着呢。你当JOKER的时候不是常下不去手吗?吃这个不是正好帮你提提胆吗?今晚呢,是个试验,如果有效,下次就用吧。”
“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药物的——!”
“这么巧啊,方森。”
还没来得及责备梅宁的任意妄为,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手握啤酒瓶走向了方森。是费奋,黑街中小有名气的恶霸。当他把自己那条粗壮的手臂搭在方森肩上时,方森整个人都向前倾了一倾,尽管他并非瘦弱的娘娘腔,但也经不起费奋这么一压。
“怎么最近跟女人搞上了?大爷我还以为你只会屁股痒,打算今晚好好疼疼你呢。”
粗俗的话语刚落,旁边看戏的几个人便附和着捧腹大笑。
谁稀罕你这么“短”的男人来疼啊?只怕连“弄疼”也做不到吧。
方森只与费奋有过一夜风流,无奈在那之后却常受到了他的骚扰。
烦都烦死了。
沉默了一阵,方森看了看梅宁,似乎是灵光一闪想到了些什么,旋即露出颇有深意的一笑,转头对费奋说:“不好意思,我现在只卖。”
那几个看戏者笑声更响,甚至吹起了口哨。
因为两天前费奋被个假男妓抢光了钱的事,早已传遍了自由大道。
方森拒绝“卖”的事,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所以,没人会把他刚才所说的话当真,人人都知道,那是他要反击费奋才这么说的。
果不其然,费奋气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要凸起了,脸“唰”的一下就变绿。
“死街的贱种也敢说出来卖?哈,我倒是想看看哪个蠢货会——”
“你刚刚说你‘卖’吗?”
费奋低俗的骂声被另一把男性的声音打断,那种略带兴奋的语调让方森隐约产生了一种不妙感。
对于危险,出身死街的他很是敏感。
一个十分高大的身躯渐渐在昏暗中被微弱的光线塑出外形,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方森感到浑身不自在。
那是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向方森袭来——
还有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方森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扒光,连遮羞布都不给他留下。
“臭小子,你居然敢……!”费奋朝他大吼道。
“抱歉,我问的是比较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位。”高大的男子连头都没转一下,只是一昧地盯着方森。
昏暗中方森无法看清那男人的脸,只是觉得,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玩过火了……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快给我——唔!”
始终没准费奋完整地说完一句话的男人,竟突然伸过手去捏住费奋的脸,让他无法呼吸,甚至将他一点点举高,直至双脚离地……
刚才围观的那几个人都惊恐地尖叫了起来,而方森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究竟要怎样的力道,才能将浑身肌肉的费奋举起?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后悔说了那句“只卖”的话。
大祸临头了……
“嗯,当然知道了。”那男人将费奋的脸捏得扭曲,使其甚至不能哼出一声,但自己却是满脸轻松愉悦的表情。
“这里的一切,不都是属于‘也瑞’的吗?”
也瑞?方森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但梅宁却愣了愣神。
丝毫不顾身边所有人投来的恐惧目光,那男人明显坚持我行我素,只是继续露骨地望着方森。
“你是说过,你‘卖’的吧?”
卖?
方森心虚地低下头,皱着眉头喝了口酒,喝了才想起来那是加了“bravery”的,不能再多喝,于是又手忙脚乱地把酒杯放回到吧台上推开。
怎么办怎么办?
刚刚那话只是他说来取笑梅宁,和让费奋丢脸的而已,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真“卖”。虽说自己也并不是没有过和陌生人做的经验,但如果是以“卖”这个名义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难道你是说笑而已的?”男人故意摆出一脸遗憾的表情,但话中那种戏谑的语气却让方森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拒绝的话,以后都别想再在黑街混了。
可是,我不是男妓啊!
“真可惜。”那男人抛下了三个字后便松开了手,转身离去。费奋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大概是已失去了知觉。
“哈哈,方森你还是滚回死街去喝奶吧。”
“又不是没被/操过,可他就那么喜欢装。”
“他呀,就是个胆小鬼。连‘卖’都不敢的小毛孩。”
……
方森第一次这么反感看戏附和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就这样让那男人走了,不和他做,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
在他的名字前,会被强行冠以一个新姓氏——“胆小鬼”。
胆小鬼方森,以后都不可能再进入自由大道了,不可能再混迹黑街了……只能一辈子呆在弱者的堡垒,死街。
男妓在黑街里不会受到鄙视,但胆小鬼会。
正如杀人的JOKER才能赢得金钱一样,胆小鬼方森只能接受贫穷。
不……!
无法忍受耳边那些唧唧喳喳的嘲笑!
方森憋得耳朵都红了。
他怎么可能输在这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别走。”
脑袋一热——
借着本身自带的倔强和“bravery”的药效,他追了上去,抓住那男人的手腕。
自动自觉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脱掉了上衣。
“先验货吧……无论你要多少次,我都奉陪到底!”
但在看到对方露出仿佛奸计得逞似的笑容后,方森整整三天笑不起来。
“痛”,是他身体里唯一剩下的感觉。
兴许只是一场交易,那男人毫不怜惜方森的身体,一昧地只顾自己发泄,对方森的感受漠不关心。
将他打横抱起,随便扔到酒吧后座里没有人的位置,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强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陌生男人张开自己的双腿……
尽管光线昏惑,尽管围观者不敢靠得太近……
但方森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那些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嘲笑的目光。
他的羞耻心,在不断地膨胀、膨胀……就像个已满气的气球,处在了爆炸的边缘。
根本就没有人会认为这叫“勇敢”。即使不会被黑街里的人排斥在外,但他仍是会沦为笑柄——
“方森那个骚货啊,别看他平时装得很清高,昨晚可是在酒吧里直接卖给了个陌生男人呢。这么多人看着,真亏他做得出来。”
虽然没有预知能力,但他也已经能听到从明天传来的闲话了。
可惜直到身体内部受到了男人的猛烈撞击之前,他都还懵懵的,没有想通这一点。
“啊……!”
痛得他,几乎想要咬住自己的舌头。
“不……不要!”
求求你,快停下吧!
“我……不……不行……了……”
要死掉了吗?
那男人,不知疲倦地,折磨了方森整整两个小时。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方森只想到了“狠毒”两个字。
没有任何的润滑与松弛,只有疯狂的进攻。
就好像是……那男人要往方森的身体里打入些什么,让他刻骨铭心。
当酷刑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方森已经接近虚脱,而那男人却还游刃有余,甚至连那未曾脱下过的衣服也不见凌乱。
然后,往方森的脸上,扔下了一张一百索。
呵,最低等的男妓的价格。
方森从自己的脸上拿过那张钱,无声地看着那个男人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
身体虽然虚弱,目光依然锐利。
他将那一百索放在自己的拳头中,不断地揉捻、揉捻……
方森,你就这么廉价吗?
今晚的事在别人眼里其实并不算什么,过个一两日,人们的焦点就会转移。毕竟在自由大道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而方森本身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一直都放不下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后/庭的疼痛很快就会被忽略,但尊严的缺角却难以修复。
他虽不相信神灵,却仍是在祈祷,希望一生都不要再见到那个男人,不要再想起当“男妓”的屈辱。
然而果然连神明都不会屈尊来打救一个自然人。
酒吧那晚的五天后,“也瑞”这个名字就传遍了黑街。
不知是从哪里横空出世的人物,携带着巨额资金,一下子就收购了自由大道里接近三分之二的产业。
更诡异的是,无论黑街里的老大们用再多的手段,都还是无法查明“也瑞”的身份。他从哪里来?是男是女?也是自然人吗?长什么样?
不知道。
但方森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灼烧起来。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在这方面拥有极其敏锐察觉力的方森,已经自觉到这一点了。
但绝不是对那晚的怀念……
事实上,那是方森所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场性/爱,背负着身体的疼痛,以及被认为是男妓的屈辱。
那是什么呢?
如果真的硬要给体内正在沸腾的东西安上一个名字的话,方森可能会选择“兴奋”一词。
但现在的他,还想不清楚这份兴奋的来源。
兴奋,并恐惧着。
JOKER
黑街顶上的雨神,好像永远都这么精力充沛。
方森慢慢地走在雨中。这回,他连帽子都没戴,任由沾湿了的头发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看不清前路。
他那只插在衣袋中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军用折刀。那是他三年前帮自由大道里的毒贩运毒的时候,用货品跟一个外来的室培人交换得来的。
于是,丢掉了毒品的方森,被毒贩们暴打了一顿,扔进了死街那边的臭水沟里。
害怕毒贩们卷土重来的方森,不敢离开那条水沟,在那里与腐烂的死尸们浸泡了一夜。上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不仅浑身是尸臭味,还全身覆盖着尸油,简直就是一个活死人。
在那之后的一年里,方森都不敢进入自由大道。直到后来听说那几个毒贩被BW们捉了,他才敢重返。
而现在的他,
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人鱼肉的方森了。
他要当令人闻风丧胆的JOKER,然后掌控黑街。
“——啊。”
才在作着些雄伟的幻想,就有什么绊了他一脚,害得他踉跄了一步。低头一看,是人脚。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晕倒在街边。
是毒品服用过量了吧……
方森蹲下身,用手探了探她的脖脉。还没死,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
像她这样的人,黑街里实在是太多了。
方森加紧了握着折刀的力度,迟疑着,把它从衣袋中掏了出来——
你是JOKER啊方森,你不需要那些无谓的同情心!
就算放着她在这里不管,她也是死路一条,救不活的了。
就当是卖个好心,快速帮她解决掉好了!
方森的手心,不断地冒出了冷汗。握住刀柄的手,颤抖得像个刚嗑完药还沉醉在药物所产生的幻想中的病人。
镇定……
方森深呼吸了几下,伸过手去用刀背在女人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不……不行!
光是这样做,方森就已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仿佛连接脑袋与手部动作的神经系统完全罢工了一般,根本就无法进行下一步行动。
这样子……就算把人杀了,也还是没有勇气把她的器官给挖出来的啊!
方森你这个窝囊废!
叹了口气。
他将手缩回,站了起来,军用折刀也被重新放回到口袋中。
果然……
还是不行。
连杀人犯都当不了的自己,还谈什么做JOKER呢?开玩笑。
方森看了一眼地上瘫倒的女人,然后闭上眼睛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自认并不是一个好人,但最起码还是一个“人”。
如果残杀了自己的同类以后还要开膛破肚地把人家的器官内脏给扯出来卖掉……那双手上沾满的鲜血将会把自己作为自然人唯一被赋予的“人性”给抹洗掉。
自由,没有。自然人被限制在黑街里。
尊严,没有。自然人是人类的耻辱。
但是他们作为“人类”的这个事实,并不会有人站出来否认。即使再低劣,也会被包括在人类的圈子里。
“人性”,是自然人唯一可以高调拥有的品格。
方森并不想失去……作为人类的基本资格。
唉……
认清了自己当不来JOKER这个事实以后,他刚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突然得到了放松,整个人都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不想动……
只想这样乖乖地坐着,最好有人可以帮忙抬他回去,睡个好觉,然后再另谋高就……
天气好闷热……
好累……
好困……
今天就睡吧……
方森的意识被渐渐瓦解了。
在睡梦中不过度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面部模糊的男人,拿着大刀,剖开了自己的肚子,把方森的胃啊、肺啊什么什么的,通通往外扯。
喂,那连着的血淋淋的东西是血管吗?
你在干什么?住手耶!
可是方森叫喊不出来,连动也动不了,像个死人一般只能僵硬地躺在地上。
为什么,不痛呢……
一点痛感都没有,只是看着男人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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