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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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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

  ☆、暗恋

  大概唯一不明状况的就是司清琪了,司清琪看人到齐了,小手一挥,手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说:“出发吧!”
  司清琪发现,除了小师弟有些情绪低落以外,一切都很美好。天是那么的蓝,两个小师弟还是那么的养眼,即将能够品尝到的四方城美食更是那么有魅力。
  想到这里,司清琪更坚定了尽快出发的想法,直接把失落的小师弟抛在脑后。
  司清琪带路,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身后的长辫子也跟着甩来甩去,伴着铃铛声,看起来像个不通世事的小姑娘。不过小姑娘才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也只有楼御白才知道师姐生气起来有多么可怕。
  楼御白的印象里,司清琪她就是个披着女人皮的野人,不,野兽!
  所以不管楼御白在别的地方有多么不服管教,在司清琪面前总是听话的像小孩一样。
  花容跟在司清琪后边,司清琪的速度对花容来说还不算快,所以花容看起来还十分悠闲。
  花容喝口酒,是果酒,甚至还有些甜味,花容不很喜欢,不过也算差强人意。花容之前在清流镇买好的酒早就不知道在路上丢到哪里了,现在好不容易喝到酒,也就不那么挑剔了。
  时暮跟在花容身边,嗅到空气里的果香,问:“你只买了果酒吗?”
  虽然刚才花容一回到客栈,时暮就把注意力回归到花容身上,但这还是不足以压下花容心里的烦躁感。
  所以花容现在心里还是烦躁的很。
  只是花容想不透为什么,又不能发作出来,只是闷闷的,话更加少了,只“嗯”了一声,竟是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时暮何其敏锐,一下就看出了花容的怪异——沉默的像是瞬间回到了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却只是继续说道:“我不喜欢果酒,太甜,一点也不像酒。”
  花容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
  花容只定定看了一眼时暮,就又移开目光。那一眼中,有时暮看不懂的情绪,却又让时暮感觉到了花容隐隐的怒气和……委屈?时暮还是不懂,但是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你在生气?为什么。”时暮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结果也不出时暮所料,花容还是没有说话。
  事实上花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倒是真的。
  时暮不得不发挥他强大的洞察力,说道:“你只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看起来不是酒的问题,在这个城里也不会遇上什么让你动气的事情。”
  时暮转转眼睛:“那就只能是回来遇到了什么。”
  时暮仔细想,花容刚回来的时候,楼御白和司清琪才刚下来,不会是他们的问题。剩下花容认识的人只有自己和莫翎。而自己,正在和莫翎说话……
  时暮有了主意,笑了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花容差点想对时暮冷笑了,这是什么荒诞的结论,吃醋?吃什么醋,谁的醋?
  时暮好像看出花容的疑惑一样,继续说:“因为本来只跟你说话的仙人在跟别人说话,你这个凡人嫉妒了?那也没办法啊,我突然发现那个叫莫翎的凡人也有点意思。”时暮笑眯眯的看着花容,却一点也没有看那个所谓“有点意思”的凡人。
  花容的脸一下就黑了,手里的陶瓷酒壶都差点碎了。
  时暮的笑意更明显:“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有意思,看起来也最好看,所以我就不在意他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花容立马就舒心了。
  时暮只觉得,自己安抚了一个被仙人冷落而伤心怨念的可爱的小凡人。虽然这个凡人有奇怪的占有欲——因为自己跟别人说话就会嫉妒,不过时暮不觉得厌烦,反而还挺受用。
  而花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对时暮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只听了时暮的话,心里的烦躁感顿时烟消云散,说:“那里只有果酒,我也不喜欢。”花容看向时暮,眯眯眼:“我最喜欢的,还是梅酒。”
  时暮有点脸红:“是,你当然应该喜欢梅酒,”又喃喃道,“除了梅酒,你还能喜欢什么呢。”
  花容勾唇一笑,时暮的脸顿时红到耳尖。
  这边两个人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而楼御白还是情绪低落,远远落在最后。只有莫翎有意无意的走在楼御白前面一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走走停停的有多么奇怪。
  不过楼御白此时也没有心情看莫翎的异常,只有一个画面在楼御白眼前转来转去。
  他下楼的时候,莫翎和时容正相谈甚欢。
  莫翎的性格冷淡,这是楼御白早就知道的,只不过莫翎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楼御白还能庆幸,至少没有一个人是特别的。
  看着无数的美人因着莫翎的容貌前仆后继的往莫翎身边凑,而莫翎却一直没有逾矩的举动。每当这个时候,楼御白总是跟在莫翎身后,小心翼翼的高兴着,最后用装傻深深的藏起来这种感情。
  他怕说出来,就连跟在师兄身后也不可以了。
  可是楼御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够让师兄另眼相待,明明,才认识了没多久。
  时容确实好看,楼御白不得不承认,这至少让他觉得,师兄或许不会太介意性别,而且,他的做法也有道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但与此同时,也让楼御白意识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只是时间。
  不是他一直跟在师兄身后就会被注意到,或许,只是不对吧,对师兄来说,人不对。
  可是,还是不想放弃啊。
  太喜欢师兄了,不想放弃。
  至少,想让师兄另眼相待,想成为那个特别的人。
  就算不是爱人。
  莫翎一直注意着楼御白,感受到楼御白身边萦绕着的深深的悲怮,心里焦急,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怕一时情急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最后后悔也来不及。
  莫翎紧紧握拳,又松开,下一刻又紧紧握住,直到指尖发白。
  眼看着楼御白越走越慢,最后简直想要原地不动,前面司清琪的身影都要看不到了,莫翎不得不停下来:“御白,快一点。”语气还稍微有些僵硬,是紧张的。
  楼御白没有听出莫翎语气中的僵硬,只觉得莫翎还是那么冷淡,像是例行公事的口气。
  “好,我来了。”楼御白应了一声,加快速度,跑到莫翎身边的时候却下意识的避开了一点,恨不得一下跑的远远的,却又不舍得离开。
  楼御白赶快跑到前边,很快就越过时暮和花容,追上了司清琪。
  “哟!你这些日子又有进益了,这都能追上来。”司清琪看楼御白过来,还有些惊讶,不过立马转为高兴,哪里知道楼御白简直累的要死,却又不想停下来,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可后面只有莫翎跟着他。
  时暮和花容看着楼御白刚越过他们两个没多久,莫翎也跟着过去,快到恨不得一下飞到前面。快追上的时候,又一下停下来,不紧不慢地跟着。
  时暮忍不住笑笑,笑声清越。
  花容看他一眼:“你做了什么?”
  时暮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时暮的表情有些狡黠,“不过他们自己误会了什么我可就管不着了。”
  只看着时暮的表情,花容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之前大概也是误会了什么……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果然,仙人的心思恶劣到没边。
  花容只在心里加深了这个想法。
  鉴于楼御白突然加快了速度,一行人很快就走到四方城。
  四方城四通八达,城里的布局也是带着四面八方的传来的风格,乱中有序,充斥着异域风情。
  其实四方城最初不叫四方,叫四荒,有天下之意。
  这下老皇帝就不乐意了,他的天下,怎么能只有四荒城这么一小块地方,于是一道御旨下来,四荒就变成了四方——勾连四方之意。
  不过对于城中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从来都是出了名的。
  不管是四荒还是四方,都不能影响这个城邑在武林人士心中的地位——武林盟的总址,天元大陆武学之巅!
  所以,即使没有了威风八面的名号,四方城依旧十年如一日的轰轰烈烈的办起了武林大会。
  从四方而来的人们,渐渐聚集在这里。
  花容他们到的时候,时间不过将近午时。
  不过对于司清琪来说,这个时间好啊,可以吃饭了!
  要是平时,楼御白一定第一个响应,不过现在楼御白也没了心情,剩下的人也都不甚在意口腹之欲,导致司清琪满怀激动的宣布要吃饭的时候,激起的反响却是平平。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司清琪的热情。早就调查清楚的司清琪手一挥,领着所有人直奔城里风评最好的酒店。
  直到众人走近酒店,花容才发现,竟然又是不俗。
  和清流镇一样,四方城里的不俗一样建的招摇,楼顶高的简直要直冲天际,底层依然翠竹环绕,独立于闹市喧嚣之外。
  司清琪兴致冲冲的前来,是早已对不俗的甜食垂涎三尺,而另一方面也有考虑到不俗在天元大陆上是公认的安全,图个省事。有楼御白这个富家公子在,总不会缺钱就是了。
  不俗内人不少,但是还算安静。不像清流镇的不俗一样坐满了青衫儒士,反而是些俊雅公子,看起来非富即贵。
  不难看出,为了武林大会,各家都下了大手笔。
  一众人上了几层楼,才找到一张空桌。刚坐下司清琪就迫不及待的点了好几个甜点,然后才开始问大家要吃什么主菜。
  不过这次就连楼御白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有花容要了竹叶青酒,最后还是司清琪看着点的菜。
  菜上的很快,精致的简直像是艺术品一样,司清琪吃了,表情幸福的眯起眼睛,看来味道也不错。
  被美味征服了的司清琪完全忘记了要保持形象,风卷残云一般的吃了不少,反而是剩下的四个男人看起来各怀心思的都只吃了一点点。
  司清琪最后吃完了甜点,问小二要了四间上房,把其中三把钥匙分别给了楼御白、莫翎和花容。时暮还在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花容就小声说了一句:“我们两个一间就可以了。”
  时暮也没觉得不对:“这样啊,那也好。”十分淡然的就接受了。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几日的时间,现在也什么事情,司清琪吃完饭就跑到街上闲逛去了,顺便打探一下情况。
  楼御白看起来兴趣缺缺,但也出去了,莫翎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时暮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吧美人,陪本仙逛逛。”
  花容笑着摇摇头,仙人总喜欢占口头上的小便宜,别人真的按他所说做起来,反而第一个害羞。
  不过,不管是端着仙人架子的时暮,还是脸红到耳根的时暮,花容都觉得可爱,再也看不够。
  花容站起来,跟着时暮出了不俗。
  

  ☆、快绿

  时暮还是乐于往人多的地方走,随着人流慢慢的就走到市街,沿街满是店铺和小摊。时暮看见路边的小摊,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清流镇买的梅花玉簪,时暮手一翻,簪子就出现在手里,或许是被仙人的灵气滋养,似乎变得更加莹润了。
  时暮停下来,面对着花容站在他面前,想把簪子插在花容的发间,却突然发现这个动作有些难办。
  花容是比时暮高了一点的。
  时暮干脆把花容拉到路边,自己站在店铺旁边的台阶上,这下就比花容高了不少。
  时暮把花容拉到身前,双臂从花容面前绕过,撩起花容身后扎好的头发,松松的绾了一个髻。
  花容配合时暮的动作,只能稍微倾斜着身子靠近花容,远远看着就像拥抱一样。
  花容只觉得时暮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浓郁起来,却又很快散开。
  时暮只把玉簪别在花容头发上就退开了。时暮仔细看看,忍不住笑了。
  花容确实俊秀,不过到底是少年,看起来还是纤细,只是喜欢一身黑色,又因为练武身姿挺拔,所以从来不会有人觉得花容女气。
  时暮绾的发髻很松,看起来有种慵懒的美感,倒也适合花容的脸。只是花容面无表情,又抱着剑直直的站着,头上配一朵红色的小梅花,着实不伦不类。
  时暮仔细看了看,忍不住就笑起来,笑的肚子都要疼了还停不下来。
  花容看不见自己,却也能想象到有多么滑稽。虽然博美人一笑是好,不过时暮笑也笑过了,玩心也过去了,这簪子,还是摘下来吧。
  花容把手伸到脑后,直接抽出了簪子,头发一下就散下来,花容稍微甩了甩,头发就顺了。
  趁着时暮还弯腰笑着,花容就把簪子别到时暮头上。这次可比时暮绾发绾的好太多了,花容把时暮头发绾高,中间别上玉簪,剩余没有绾在发簪上的头发还是散开滑在肩上。
  时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了笑,慢慢站直身子还有点懵懂,摸摸自己的头发,摸到玉簪,下意识的就想摘下来,他可不想像花容一样那么滑稽的逛街。
  “别动,很好看。”花容说。
  这话不假,比起花容,时暮的五官更加柔和,笑的时候眼角还会翘起,勾魂夺魄。不是女人,却更有一种风情。
  仙人的美,从来都是超越了性别的。
  花容说的真挚,时暮一想,说:“那我就带着吧。”
  时暮自己把头发理了理,就跟花容重新回到街上。
  四方城已经快属于南方的范围,此时天气转暖,而今日四方城天气正好,阳光直直洒下,两人走了一会,时暮不觉得什么,花容却已经微微出汗了。
  感受到花容气息的变化,时暮看向花容,花容额头上已经浸出一层薄汗,就快要顺着脸颊流下,花容的睫毛上也沾上了一点汗水,衬得眼睛水汽朦胧的,很是性感。
  时暮干脆拉住花容的手,花容只觉得一阵凉意从手心直漫向全身,瞬间打散了一身暑气。甚至连热风扑到脸上也只觉柔和而不炎热。
  时暮牵着花容的手,干脆直接拐到店铺间的小巷,这小巷也是四方城的特产,曲径通幽,两侧又有高墙阻隔了热气,中间没有死路,能通向四方城任何地方,在其间七拐八拐的,倒也有一番趣味。
  时暮放开了走,也不怕迷路,走的地方人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安静,简直像离开了四方城一样。
  远处隐隐传来丝竹之声,时暮和花容循声而去,巷子渐渐开阔了些,远处墙边开了一扇大门,门上挂着灯笼。
  时暮兴冲冲的走过去,门上匾额写着“快绿阁”,朱红大门敞开着,可以看到内门装饰十分奢靡。
  花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时暮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说:“世人多爱怡红,这里却反其道而行叫快绿,倒是让这样的场所也多了几分雅气。”
  时暮说的不算直白,不过花容还是明白过来了,抬步就想离开。
  时暮拉住花容:“你还没来过这样的场所吧,不要进去看一下?”
  “这有什么可看的。”花容脸黑黑的,毫不动摇。
  但是这却由不得花容不动摇,时暮说一不二的就要带花容进去。
  不过进去之前,还是要乔装打扮一下。时暮施法,把自己的面容修饰一番,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变得硬朗起来,而花容身上的衣服立马变成奢华的暗紫色,边缘处还绣着金丝蛟龙,五官也有所调整,变化不大,却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不过时暮没有改变花容的眼睛。
  眼睛变了的话就不好看了,时暮这样觉得。
  时暮手里拿一把扇子,整个人的气质立马就变成了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
  时暮摇着扇子率先进入大门,花容只能跟在后面。
  进入大门,丝竹之声更甚。
  此时天还不算黑,快绿阁却已经热闹起来。阁内装饰以浅色为主,中间点缀着鲜红,大厅里桌子的四周都挂着纱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纱帐后的人影,想要细看,却又不甚清楚。
  本来是丝竹悦耳,香气袭人的地方,花容却只觉得人声嘈杂,扑面而来的刺鼻的脂粉味让他深深的皱起眉头。
  两人一进去,就有鸨母迎上来,笑着问两位要点哪位姑娘,神态里有着脱不去的年轻时揽客的风情。
  时暮说是找人,鸨母看出两人意不在此,识趣地没有多说话,只说了“两位公子自便”就离开了。
  时暮带着花容向深处走,中间不断有人想要往两人身上靠,都被两人一一避开。
  时暮还戏谑的说:“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啊,怎么全都避开了。”
  花容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时暮不是也全都避开了。
  两人直走到大厅的最里面,最里边搭建了一个戏台,晚上都会有花魁表演,待价而沽。
  不过此时时间还早,戏台上还是空空如也。
  时暮带着花容坐在戏台附近的桌子上,时暮还略显好奇的四周看了看,可花容没有看的心思,只等着时暮赶快玩够了离开。
  一楼和二楼是相通的,方便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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