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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你的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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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九幽坐在床边,支腿喝了一口,神色松散,侧头,看到床上熟睡的盛连,轻轻笑了一声。
  ——
  当年登葆山上造出了许多玩意儿,有轮回河这样的宝物,自然也有翡翠莲蓬这般用处不大的鸡肋法器。
  鸡肋归鸡肋,却是神使的心头好,只因为揣着方便,还能随时有酒喝。
  这鸡肋的翡翠莲蓬刚刚造出来的时候,幽冥四妖三鬼已相当活跃,幽冥简直被闹得乌烟瘴气,神使又懒得管这些熊玩意儿,一气之下二度封山,直接从山下又搬回山上,近百年不曾再下山。
  那时候七绝已各为其主,季九幽还未能称王,几番造访登葆山,全被山上的禁制给请了下来,一怒之下,在登葆山的山顶劈了十道金雷,这才被轮回河绑回了山腰的莲池。
  季九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神使回登葆山、时隔百年之后,两人重逢的第一面——他被绑着,扔在木屋的那张硬邦邦的床上,身侧,是盈盈闪闪的圣光、以及温暖偎贴的身体。
  和百年之前一样,那人的面孔还在光后,即便靠近了,也看不清楚,但这也是他头一次离那人那么近,近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以及心跳。
  轮回河既然是宝物,自然无法随意挣脱开,季九幽心知这一点,因此一路上来都没有反抗过,此刻既然依旧被束着手脚,也没有挣脱的打算。
  于是,平躺在床上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捞入身侧那人的怀抱中。
  季九幽高高地挑起了眉锋,很快便闻到了一股酒味。
  “哎,我也是醉得厉害,都产生幻觉了,这不是小九吗?”酒气喷洒在脸颊,季九幽一时反应不及,怔住了。
  可不等他应答,圣光后的那张面孔又传来懒懒的声音:“唔,反正是梦,亲一口吧,看着怪喜欢的。”
  说完,又不待季九幽反应,一道吻便落在了他唇上。
  季九幽从十八地狱爬出来开始,情窦就没有开过,整日里就想着怎么在幽冥称王称霸,日子过得充满了硝烟,更不曾尝过情爱的甜头,又因为少年弑杀成名,女妖魔都不敢扯了胆子出来近他的身。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但将他搂紧怀里,还自作主张地送来了一个吻。
  季九幽第一反应是茫然,大脑一片空白,可很快,满腔的怒火占据了胸腔。
  他挣脱不开轮回河,并不代表他被捆着就只能任人宰割束手就擒,他身体一拧一推,便将身上人掀翻开,蹬腿坐起来,正要抬手掣肘,却见那道道圣光淡了下去,躺在床上的神使一动不动,原本松散的衣衫前襟不知何时扯开了,露出了大片前胸和肩甲,季九幽看了这么一眼,又怔住了。
  幽冥中妖魔鬼怪都恐惧季九幽,因为他少年成名,什么妖魔都敢杀,而在幽冥,人人敬畏的,自然还有登葆山上下来的神使季白。
  不止因为他是幽冥口口相传中的神使,自然还因为那些挡住他肉身的银白色的圣光。
  与别人一样,受过神使养育恩情的季九幽也不曾见过那道道圣光下的面孔,别说面孔,大部分时候,神使就是个令人敬畏的光圈,立在地上,几百米开完都能闪瞎鬼眼。
  季九幽小时候想尽了办法想要一睹真容,却从未得手,再大一些,也懒得去琢磨这些皮相的问题了,他甚至一度认为,即便有年轻的嗓音,圣光之下的那具身躯也该是皱巴巴的——神使么,不就该是个糟老头子吗?
  可此刻,那带着酒气的轻轻一吻,那暴露在视线中光洁若绸缎的肌理,都再明了不过的招式着一个事实——神使和糟老头子,搞不好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醉酒的人似是睡着了,呼吸平缓地躺着,季九幽怔怔地坐了一会儿,忽然,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被轮回河束住的双手,落入了那道道圣光之中,触碰了那张他曾经想尽了办法也不曾见过的面孔。
  指尖率先触碰的,应该是因为醉酒轻轻拧起的眉心,朝下,则是硬挺的鼻梁,再朝下,湿润的唇珠。
  在唇峰扫过时,季九幽本想收手,然而那唇却轻轻启开,也不知被什么趋势着,他将指头探出了进去,那温暖的唇舌并不抗拒他,先是轻轻舔了他一口,而后用齿贝启轻轻咬住。
  季九幽又无师自通地动了动指头,指尖触碰到一片温软,很快,那片温软自觉贴了上来,舔抵他的指尖。
  魔物本性里其实很难克制住情绪,神使当年在山下教了季九幽多年,最后也没把他从魔道上拉回去,还带着三鬼搅和得幽冥天翻地覆,气得神使二度封山,一走了之,可见魔这种玩意儿的确是本性难移的。
  而季九幽这么多年没有为情欲大动干戈,也不过因为还没走上这条路而已,并不代表他是个多么高洁清心寡欲的大魔。
  在指头被温软贴上的瞬间,当季九幽的目光再次落向那绸缎似的前胸和肩头时,一股烈火顺着他心口燃到了四肢百骸,他眸光暗沉地抽回了手指,没有片刻停留地落下,一把扯下了神使身上那件半搭在身的长袍前襟。
  那是季九幽从未有过的感觉,是疯狂席卷来的陌生的情欲感与占有欲——魔如果还有道德,那便不能称之为魔了。
  他几把便扯烂了那件长袍的上半身,也不顾被束住的双手,倾身就压了下去,用唇口和齿贝享受奔腾涌现的占有与情欲。
  身下那人却似是没有睡沉,很快又轻叹了一口,一只手竟是直接抬起,绕到了季九幽后背搂住了他,还轻轻拍了拍,含糊道:“唔,别闹。”
  季九幽忽然起了坏心,在他脖颈间抬起头来,坏笑着龇了龇牙尖:“你知道我是谁吗?”
  圣光后又传来一声“唔”,过了一会儿,才带着醉酒地口吻缓缓道:“别闹了,小九,让我睡一会儿。”
  这一声小九叫得季九幽胸腔里又是一股热火,他埋头,在盛连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顺势在身下人的耳边坏笑着胡说道:“看来没少在山上宵想我啊。”
  接着,吹耳旁风似的怂恿道:“你将我绑来陪你睡觉,是不是也该替我松了手上这玩意儿?”
  醉酒的那位当真抬手一摸,摸到季九幽手腕上的一圈长绫,他约莫是不记得把人绑上山是为了问责那十道惊雷了,手指一划,那长绫立刻松了绑,消失不见。
  恢复自由的季九幽坐起身,活动了手腕,一脸邪性地勾唇笑着,不待身边人开口,伸出手,摸上了那张看不见的脸,缓缓道:“真让我来陪你睡觉的?”
  手腕忽地被一把捏住了,又轻扯一带,摔回先前那个怀抱中。
  季九幽乐得面孔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他看都床尾的翡翠莲蓬,抬手隔空取来,也仰头连灌了几口酒,再埋头,以口渡酒,唇齿间一片火热。
  这酒醉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虽然没有实质发生什么,但季九幽被上下其手摸了个透透的,季白也同样如此,两人衣衫不整地在木榻上喝酒、亲吻、抚摸,屋外风雪停几度,也盖不住这满屋的燥热。
  第四天,季九幽没有醒,季白先醒了。
  他睁开清明地双眼,坐了起来,看看身边人,再看看自己,默默地抬手唤除了长绫。
  他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拿着长绫对着木屋头顶的那根大横梁比划了比划,满心只有一句话——
  现在吊死自己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如果来不及的话——
  他目光落下,看着身边的季九幽。
  那勒死身边躺着的这个应该来得及吧。
  作者有话要说:  高估神使的节操是不对的,因为神使可能没有这种玩意儿
  微笑。jpg


第37章 
  季九幽至今记得自己醒来时候的场景——
  他被长绫卷着; 躺在登葆山山下的一棵松树下面; 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就更别提什么神使不神使了。
  放眼整个幽冥,也只有山上那位有这胆子干这种提了裤子不认人的事情了。
  但那时候的九幽大魔却是半点也不生气,他觉得自己这三天里占够了便宜,赚大了; 心满意足地起身; 暂时回了自己在背阴山上的洞府。
  暗沉的灯光在墙上落到一下深色的剪影; 季九幽把酒杯搁回床头; 再侧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盛连; 起身之前,轻声吐出了一句话:“但凡我那时候贼心再大一些,把你绑回背阴山,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
  床上的盛连大字躺平; 闭着眼睛,毫无动静; 以凡人之躯灌了那莲蓬里的果酒; 这下不说睡个半月,至少也得三五天才能醒了。
  但能够老老实实睡着不动手也不动脚; 在酒品方面也终于算是有了突破。
  季九幽哼笑一声,起身离开,可这个屋子里,酒品所有改善的何止是盛连,季九幽自己的酒品也比当年高雅得多; 不但没有乘人之危,连摸手揩油都一概没有。
  ——正人君子如此,倒真像是高风亮节到了将他大魔的本性修炼了个通透,但事实上,个中缘由不足为人道。
  季九幽离开别墅,一堆正事还在等着他。
  是夜,颜无常领了外勤部的科员兵分三路,一路去暗中配合左满贯调查风水界的戚家;一路去到市区那家名为“真美妍”的美容美发店搜查;另外一路由沈麻领队,去了徐浩、徐新宁父子的家。
  沈麻之前因为驱鬼的任务已经了解了徐新宁家的情况,这次领命,直接在老破小的楼房里堵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徐家父子。
  徐新宁大半夜见家中骤然冒出几个陌生人,吓了一大跳。
  屋内灯光大亮,他惊恐地面对沈麻,怒喝道:“你们什么人?!闯到我家干嘛?”
  沈麻对着手里手机上的照片看了看开口说话的男人:“徐新宁是吧?”
  徐新宁一脸愕然加受惊,不答反问:“你谁啊!”
  沈麻也不搭理他的话,自顾点头:“没错,是你,”又道,“屋里的中年男人是你父亲徐浩吧?”说着,下巴一挑,示意同行的9处同事。
  那两位同事废话没有,直接去向主卧,推门就进。
  当即惹怒了徐新宁这个大孝子,他怒喝道:“别进去!你们深更半夜这么冲进来,会吓到我爸的!他有精神病,不能吓!”
  这番表现,无论是谁,见了恐怕都要为这份孝心动容,然而跟着黄瑟微审过罗雨的沈麻却是一点也不动心——不是不为这份难得的孝心而动容,而是因为主卧里睡着的是徐浩。
  一个误杀了无辜女人的精神病患者,一个二十多年前便对怀胎9个月孕妇拳打脚踢的暴力狂,一个妻子难产失血过头眼看着就要不行、却不愿意多花钱将妻子送到大医院救助的无情冷血的丈夫。
  面对这种男人,沈麻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来轻一点、考虑不要吓到精神病患者。
  在公务时间流露个人情绪的确是不对的,但沈麻自认不是个十全十美的能人,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公事公办,不止他,他身边的两个同事也做不到,尤其这其中某一位的妻子也是怀胎足月即将临盆的孕妇,来之前听说了这个徐浩的为人,当即是切齿得恨不得动手直接把人撕了。
  门被嘭地一声推开,主卧里很快传来惊恐的语无伦次的叫喊。
  客厅里的徐新宁立刻就要冲进屋,却又被沈麻拦住了。
  沈麻冷着脸,公事公办地拿出自己的证件,然后道:“两个问题,今天白天,你在哪里、你的父亲徐浩又在哪里?”
  徐新宁好歹是做过生意的,虽然只是平头百姓,但也有些见识,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侧头见主卧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平静了一会儿,才道:“你们是警察?”
  沈麻又举了举手里的证件,轻轻一点头,收了起来。
  徐新宁拧眉,不知自己家怎么又惹到了警察,但想到不久前自己父亲杀了人,料想这大半夜的,难道还是因为那件事?
  他当即道:“我白天在外面工作,送快递。我父亲,就在家里面。”
  沈麻:“你确定……”
  徐新宁打断:“你到底要问什么,我……”
  沈麻:“你确定在你上班的这段时间里,你的父亲一个人在家,哪里都没有去,更没有去隔壁省?”
  徐新宁一愣,头顶的灯光让他的神色这一刻暴露得一览无余,那僵硬的面部肌肉已经向沈麻招式了这父子两人有问题。
  沈麻没有废话,冷冷道:“那么麻烦你了,跟我们走一趟。”
  徐新宁愕然抬眼:“去哪儿?”
  沈麻:“9处。”
  ——
  而另外一边,颜无常通过在人间界的内部关系,也调查到了“真美妍”的底细。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在这个做任何事都能留下蛛丝马迹的人间界,要查一个有工商税务注册的美容美发店实在是太容易了,这家店的注册人竟然就是——徐新宁。
  真美妍在本地总共六家店,分布在大市范围内,都是繁华的人流量很多的街区,店内的主要营收方式就是办卡充钱,目前这六家店中两家亏本,一家营收平衡,还有三家都在赚钱,每个月六家店平账之后的净利润也有至少上百万。
  然而作为净利润上百万的六家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徐新宁竟然要落魄到拿房产抵债的程度?
  这自然是很有问题的。
  颜无常于是顺手又通过内部关系查了这六家店的银行流水,查过之后,却惊讶地发现这六家店的资金根本不是打到徐新宁的卡上的,而是徐新宁的父亲徐浩。
  这问题更明显了。
  次日一大早,太阳刚升起,颜无常刚在审讯间入口的椅子上抱着胳膊打了个瞌睡,倏地抖索了两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季九幽一脸古水无波地走了进来。
  颜无常奇怪怎么只有他一个人,迎上去之后纳闷地嘀咕道:“我神使巨巨呢?”
  季九幽瞥了他一眼,颜无常当即闭嘴,又默默当了一回狗腿:“这么早,当然还在睡觉。”
  季九幽信步朝内走:“情况如何?”
  颜无常:“徐新宁和徐浩都带来了,”顿了顿,“为了确保安全,没有把他们安排在一起。”
  季九幽:“交代了吗?”
  颜无常:“大孝子还在硬抗,至于那个徐浩,”顿了顿,又低声说了一句话。
  季九幽侧目看他:“你确定?”
  颜无常点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
  9处今年破天荒的送进来两个凡人,一个是很早之前的沾染了贵气的胡芯蕊,还有一个,便是徐新宁。
  隔着审讯室的玻璃,季九幽与颜无常看到了垂着脑袋一脸无声沉默坐着的大孝子。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对自己名下的美容美发店闭口不提,问什么都说不清楚不知道,对于为什么理发店的流水都是走的徐浩的银行卡,更是不做任何表态。
  半夜将人带来,到此刻,至少也有五六个小时没有闭眼,下巴的胡渣范青,一脸灰白,眼睛已经被揉得通红,嘴唇也干得起皮。
  季九幽朝审讯间里眯了眯眼,漠然道:“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如果撬不开,下午六点之前把人放走,9处关人是越权,别把公安部引过来。”
  颜无常:“明白。”接着道,“这个徐新宁的母亲罗雨是个游魂,不久前被抓到,压回了幽冥,打亲情牌倒是个突破口,我现在就让人再把罗雨送回9处。”
  两人又去到关着徐浩的审讯间,那徐浩本就有精神病,这次被带回9处似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颜无常不得不用了一枚安神符——这已然是破例,9处的规矩是,不对凡人用符咒。
  被施了安神符的徐浩平静地躺在审讯间角落的床上,青灰的胡渣与斑白的短发,但季九幽一眼便认定,这个徐浩与他在博览会内厅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同一人。
  一个是杀了人的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侃侃而谈气场十足的天师界人士,差距如此大的同一个人,这徐家父子,恐怕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然而当天,罗雨却没能从幽冥被及时送回人间界的9处,因为忘忧河忽然涨潮,忘忧河的安检部门不得不停止了当日的航运。
  得到消息的黄瑟微也不得不再次舌灿莲花下去,又用罗雨那游魂充当起了感情牌,死马当活马医地态度劝道:“我知道你孝顺你父亲,可能是为了他,只能死守秘密,但你想过你母亲罗雨吗?”
  徐新宁眸光闪了闪,低头闷声道:“我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
  黄瑟微:“你的意思是,你在你父亲身边长大,你对他有感情,你和那位疼了三天难产死去的母亲就没有感情了?据我所知,你父亲从小对你也没有特别好,你如今单身一人,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恋爱都不谈,就为了时时刻刻照顾他,那你母亲呢,为了生下你,他可是把命都给赔进去了。”
  徐新宁怔了怔:“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死的人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对她好,现在我爸还在,我当然要照顾他。”
  黄瑟微:“即便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徐新宁垂下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不该做的事,我爸现在就是个精神病患者,如果你说的是他误杀了周瑾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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