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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负,吾亦逍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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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郎君却道:“情蛊好治,情关难过。”
“喂!喂!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嘛呢?干嘛呢?”萧玦蹲在房顶之上,远远地喝道。
谢小郎君道:“你看,他多爱你,连我的醋都吃。”
“。。。。。。。。。。。。”卿子甘觉得谢小公子从刚刚到现在似乎一直在以打趣年轻姑娘有情郎的态度打趣他。
“喂!说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们在说我呢?有什么事,进来说呗!”萧玦两手托着炸炸,抚摸着他的毛,顺滑无比。
卿子甘扭身入门去了,谢小公子紧随其后。
萧玦攀附在卿子甘耳边,悄然问道:“小心肝,他刚刚同你说什么来着?告诉告诉我呗。”
卿子甘十分优雅有礼地坐在大殿梨花木之上,命人吩咐了茶水,这才道:“谢小兄弟不要嫌弃我们卿家寒酸才是,毕竟比不得北海慕容和栖霞皇甫家。”
谢小兄弟忽闪着手中折扇,笑道:“我却觉得卿家山环水绕,茂林修竹,雅致之至,生而不能来神山卿家才是一大憾事。”
萧玦翘着二郎腿,啧啧道:“瞧我这小兄弟嘴巴甜的,竟把这里说成人间圣地了,如今我们不留你几日,倒是我们的不对了。”
谢谢还是眯着眼,当然萧玦跟只能看到他那双眯着的眼镜,一张面具下脸如何模样,无从知晓。谢谢笑道:“我兄长事务繁多,如今亲昵竟不似小时那般,疏远多了,我虽和慕容嫂嫂亲近,到底血浓于水,也罢。。。。。。。。”
“说起来,还未赌尊兄真容,与他结交一番,卿某倒是有些遗憾。”卿子甘道。
谢谢道:“不看也罢,都是同一张面具,也就身形,声音不太一样罢了。”
萧玦见谢谢越发谈吐不凡,想必是有什么心事压着,得以勤奋求学,虽年龄尚小,可到底早熟。便问道:“你可是从栖霞来的?”
谢谢道:“正是。我在皇甫哥哥家无聊至极,自学了医书,栖霞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恰碰见了医药世家的大人物,经其点拨教训一番,如今也算小有成就。”
卿子甘道:“说起来,多日前去往栖霞时,听闻皇甫夫人身体不适,我命遗玉替她检查了一番,却是无果,不知她现在如何?”
谢谢道:“我正有意要说此事。皇甫大哥一直挺在意结婚多年没有子嗣一事,虽他喜好男风,可到底夫人娶回家是奉了皇甫大公子的命令,若是哪一日西去,家业无人继承,倒是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偏这夫人从不见动静。我既受人恩惠,寄人篱下,总要替人分担一些。研读医书之余,拜访那位名医老先生,他问我夫人平日里吃什么,用什么。我一一同他说了,他却要我娶夫人妆盒里的胭脂来。我偷偷潜入夫人房中,一样胭脂采了一些出来,那老先生看后大惊失色,说着了不得了不得之语。我见他慌乱了神色,自己也紧张了起来。良久,他安定下来,方与我说道,那胭脂中是阴毒至极之物,长久用去,对女子身体生育损害极大,根本无法生养。”
说到此处,萧玦也是疑惑不已,究竟是何人,如此阴毒心肠?就算那皇甫姚喜好男风,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自证清白,有生育功能的机会,怎么竟想要人家断子绝孙来着?
想着,萧玦竟笑了起来,自己的想法实在恶毒。
看卿子甘平眉不展,萧玦收住了心下的笑,继续听了下去。
“那先生给了我方子,说断了使用那胭脂,加以调养,还是有机会的。我心下暗喜,将夫人的胭脂偷偷拿了去,她不见这脏东西,也好。谁知,第二天她便发现了,说什么这是她多年来最喜欢的胭脂,怎么忽地就没了,实在是蹊跷得很,好在她也懒得寻,只说过些日子再派人去找她妹妹讨要便是。我一听,这可不得了,听夫人意思,难道那胭脂竟是嫂子送的?可心下一想,嫂子根本不可能是下此□□的阴险之人,她只可能是受害者。我怕自己猜错,找夫人再三问那胭脂是否嫂嫂所赠,她点头道是,竟还骂我不顾正业,整天就知道关注这些俗粉胭脂,骂我同那皇甫姚都是一出货。我见她脾气上来,便顺着她,道:那盒胭脂能好到哪去,姐姐你也别要了,我回来送你更好的。”
“她道:好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你们谢家产的。我用习惯那盒,便想一直用它。”
萧玦惊呼道:“若她真这么说,那。。。。。。。。问题岂不是出在你兄长身上?可是。。。。。。怎么可能?”
第54章 醉人错把错言说,桓温戏挑萧公子
谢谢叹道:“说起来,我们谢家乃是秘门配药世家,我自小受此熏陶,所以看起医书,学起医术来,也是如鱼得水,易如反掌。而所有秘方的开发和研制,都会经过我兄长的手,兄长更是制香制药的高手,他同我嫂嫂成婚多年无子,又天天与嫂嫂共枕而眠,若说看不出胭脂之中的怪事,实在是不可能。可若说他想要害嫂嫂,不让她。。。。。。。岂不是最终害到自己身上,这又如何可能?”
卿子甘低眉浅笑,“怎么不可能?”
“此话怎讲?”
卿子甘道:“假设这一切都是你兄长故意要断子绝孙,那么就说通了。”
萧玦哼笑道:“有一点说不通。”
谢谢惘然:???
卿子甘:?
萧玦振振有词道:“他想要断子绝孙这一点首先就说不通!”
不过,这谢家这样说起来,到也算是医药世家了,竟是逃过了陆霜对各大医药世家的血洗,想必是因地方偏僻逃过一命。
说来此事,谢谢便是一阵头疼,想必也便是他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成熟稳重的原因了吧,知识使人明达,命运最能磨练心志。
卿子甘看他一眼,估计是嫌他多嘴,便将话代入正题,问道:“不知卿某有何能帮到谢小公子的?”
谢谢道:“我此来卿家,实不相瞒,确实不是来游山玩水,当真有事相求,想着卿公子名满天下,又是出名的扶危济困,几日处下来,更觉得您澄清天下之志所言不虚,颇有。。。。。”
萧玦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到:“说重点!!”
“哦,好的,”谢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上次我也有所提及,兄长自成婚后和我关系大不如前,我竟他年长自己,如何能问得出口此等妇道人家之事,岂不是对他大加冒犯?想着,卿公子乃当世英才,若前去拜会一番,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萧玦道:“好啊,好啊,早就想去拜会拜会北海这位大姑爷了。不过这几日,卿小妹要回来一趟,只怕要在卿府耽搁些日子了。”
谢谢见卿子甘并未所有动容,便道:“谢谢知公子事务繁忙,若是不便动身,谢谢绝不强求。”
茶早已上好,三人讲正事,竟是一时之间忘了茶凉,谢谢口干舌燥之余细细品进一丝凉茶,润了润嗓子。
卿子甘见他喝了凉茶,便道:“我命人换了热茶便是,你倒喝起凉的来了。”
谢谢道:“怕是等不及公子的热茶,只好先喝凉茶讲究些。”
卿子甘似是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便笑道:“谢小公子果然是有骨气之人。你所言之事,我本该亲自前去探访,方不辜负公子一片赤心,我若说些不能因小失大,要顾全大局之事,你只怕觉得我生疏过分,一时之间无法答应你,又怕凉了客人的心。只好实话说与你听,谢公子若是一路从栖霞走来,那必听说了不少江湖之中风雨飘摇之事。”
“各您是指大门派掌门和长老失踪吗?”
“正是此事。”卿子甘沉声道。
萧玦不以为然,怪问道:“怎么?这件事情还没解决?那陆霜不都已经。。。。。。。。。怎么回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的?”
卿子甘看向萧玦,反问道:“那陆霜曾说,这些都是世人强加给他罪名,正如当年的你一样,难道那些杀人越货,作奸犯科的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
萧玦恍然:“也对。”
卿子甘道:“不过,你说对了一半,我觉得,这件事情和子良王脱不了干系。”
“子良王?”谢谢道:“他不都已经陨落很多年了吗?当年一战之后,彻底失踪,人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萧玦见他所知甚少,便道:“这件事情日后同你解释,你只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很可怕很危险的存在——子良王便够了。”
谢谢微微颔首。
卿子甘又道:“想必他手下有大批人马为他效力,陆霜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如今我们将他棋盘打乱,拿了他一个棋子,你说,他能不乱吗?”
萧玦道:“难道说。。。。。”
“好好休息,迟早会有一场大战。”卿子甘道。
谢谢道:“如此,我竟愚蠢到这种地步,真是枉费了家中父兄教导,我所经历的和卿公子背负的,又如何能比?谢谢经此点醒,决定独自面对这件事情,多谢卿公子教诲了。”
卿子甘道:“何必谢我,该我说对不起才是。这是传音信鸽,千里之外传音我顷刻便可得知,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谢小兄弟谢过,便告别了。
“你怎么不留他?”萧玦问。
卿子甘别有深意地笑笑:“一个连热茶水都等不及的人,难道能等得及自家亲兄长的事情吗?”
“???”萧玦虽知卿子甘一向救人于水火,绝不可能坐视不理,这次虽没有帮助谢谢,到底送了他千里传音信鸽,可仍是不能理解为何不救?便问了起来。
卿子甘斩钉截铁道:“现在,我能信得过的人怕只有你。”
“你怕他骗你?不像啊,他说的挺情真意切的。。。。。。。”萧玦嘟囔着,“我看你是疑神疑鬼,什么只信得过我,就喜欢胡言乱语,还天天说我胡言乱语,你明明也很信得过你那妹子卿玥吧!你这个骗人精!天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哼。。。。。。。。。。”萧玦骂完,几乎将卿子甘骂了他一辈子的“胡言乱语”又都给骂了回去,只觉得大快人心,应该普天同庆!
卿子甘:。。。。。。。。。。。。。
骂完,萧玦觉得实在不够,又抱怨道:“好容易来了个解闷的人,你倒好,三言两语便打发走了。。。。。。”
卿子甘实在是隐忍不住,方破口而出道:“我可真。。。。。。是。。。。。。怕了你了。。。。。。”
“谬赞谬赞。”萧玦腆着脸道:“这怎么好承您卿大公子的赞叹呢?”
卿子甘道:“胡言乱语。”
萧玦道:“你刚刚才胡言乱语呢!”
卿子甘觉得跟无耻之人真的没有什么可理论的,可是和这个无耻之人说话偏叫他又爱又恨,又想挣脱却又不舍,争吵不过之时,便自己找个清净地方静心便是。
他真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修道修心都修到哪里去了,为何无论在旁人面前多么不为所动,一到萧玦,所有的修道所得,都是水中月,镜中花。
萧玦不解公子意,只一味玩味自己的恶趣味,只以为公子对他好,容忍他,纵容他,相信他,便是理所应当。好在二人心意相通,虽小事吵吵闹闹但凡大事,总是二人齐心,其利断金。
断金?断巾?断袖??
萧玦喝着自己手中的千杯醉,倒觉得自己醉了。怎么连断袖都想到了,看来若是那谢郎君想要自己断子绝孙也不是不可能嘛,断袖就是自愿断子绝孙啊。
萧玦喝酒向来酒品不行,好在他有自知之明,每次喝酒都会跑到人少的地方,喝的都是千杯醉,总不至于出了乱子。
今日,不知怎的,竟是喝醉了,实在是呜呼哀哉,可惊可叹,难道说他喝够了一千杯,真的醉了?还是说连千杯不醉都拯救不了他的酒量了?
他被人软软地抱起来了,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太熟悉了,那是卿子甘的吧!
“小心肝,是你。。。。。吧,我就猜到是你,你对我太好了,你。。。。。。你知道吗?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敢好好同你说话了。。。。。。。。生怕自己真对你有了。。。。。有了那什么。。。。。。非分之想。。。。。。,你们卿家一脉单传,我可无颜见你的列祖列宗。。。。。。。。你说,断袖有什么好?我看,没。。。。没什么好,可是。。。。。。。。。”说着,萧玦醉的不省人事,胡言乱语完了,竟开始抽疯了,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你说,偏就喜欢上了,能有什么错?是谁规定世上男人不能喜欢男人的?这些什么破规矩真是缠得人头疼。。。。。。。。头疼。。。。。。。”萧玦趴在那人软软的胸怀之中睡着了,眼角之中还带着几分阑干之泪。
第二日醒来,萧玦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而且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僵在脸上。
怎么回事???昨天好像喝酒来着。。。。。。。。然后。。。。。。。。撒酒疯了。。。。。。。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萧玦觉得照目前这个形势来说,自己一副色淫淫的样子,好像昨晚有小心肝。。。。。。。干啥来着??哎哟!!干什么了????
方要出门,不料竟听门吱呀响了一声。
却是踏入一人,那人换了行头,气质虽是少年,到底显些许沧桑,若说他空牢无牵挂,却是有情自难掩。
项上玉坠别老无恙,掌中灵蝶却已飞旋。一副丹青妙笔,目下无尘,对着萧玦,倒是笑得春风得意,侃侃而戏。
萧玦揉揉眉心,眼中恍恍惚惚,惺忪睡眼带着几分水雾之气。他晃晃沉重的脑袋,抓着散落青丝,打问道:“宜花谷,近来可好?”
桓温道:“承二位前辈的情,又又玥儿姑娘帮忙,如今宜花谷可算是重见天日了。前近几日,那些灵草竟一日之间全都活了过来,想是上有神明庇佑。”
萧玦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解释。神明庇佑你个大头鬼啊!那是因为老子萧玦和小心肝一起除掉了陆霜,受他迫害的灵花灵草在卿子甘施法后得意真正复活。
萧玦见他器宇轩昂,倒是有了几分谷主模样,便笑道:“如今你也是宜花谷主了,什么时候找个谷主夫人来看看?”
桓温不紧不慢道:“这倒不急,急得该是你。”
“为什么?”萧玦感觉桓温说话语气奇奇怪怪的。
“昨天夜里,我和玥儿赶回来时,看到的场面实在是一言难尽啊。。。。。。。卿大公子打横抱着你入门,你枕着卿大公子的胳膊和肩膀,两只手环着人家公子的颈项,一个劲的说什么就是不肯撒手,口中。。。。。。。。”桓温说罢,还别有意味地勾一勾眼神,啧啧不停。
萧玦捂住这个放诞公子的嘴巴,心知他比自己还要无耻难缠,实在是招架不住,而后又道:“。。。。。。。。。。。别说了。。。。。。。。你开个价,给我保住这个秘密。”
“哇,原来这是真的呀?”桓温惊喜道:“原来你昨夜里真的这么做了吗?只可惜我回来的晚,没有那个眼福,真是可惜了呢。。。。。。。”
萧玦尚存的一丝笑意僵在脸上:“。。。。。。。。。。你个小鬼头!竟欺负你你爷爷来了?”
小鬼头答曰:“非也,非也。昨夜里,确实见你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拉着卿公子的胳膊不放,直到快天明,你才勉强肯放开的。”
怪不得自己会抱个大枕头呢。。。。。。萧玦感到一阵难堪。
“还有别的吗?”萧玦假装淡定地问道。
“什么别的?”桓温纳闷,脸上现出一抹笑:“哦,你是说你抱着卿公子嚎啕大哭的事情吗?”
“。。。。。。。。。。我到底欠了你多少钱?”萧玦笑得简直想哭,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桓温简直是上天派来磨砺萧玦的。
桓温周身的灵蝶停落在萧玦身上,将其按到床上,不得动弹。
“你要。。。。。。干嘛。。。。。。”萧玦感觉下身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我们都是被安排,被告诉,被体制化,谁告诉你,一定要男女婚恋的?
这都不过是你生活所在地的观念而已,可是不一定每个人都适合这个观念。(作者不断袖哈!!!也不百合!!!)
第55章 冷公子不复当初面,俏小哥内中发心迹
“你不要乱来啊。。。。。。。不要乱来啊。。。。。要乱来啊。。。。。。。乱来啊。。。。。。。来啊。。。。。。啊。。。。。。。”萧玦只觉得自己被这些混账蝴蝶迷惑的神魂颠倒,语无伦次。
桓温一把将其从床上扽起来,在灵蝶的作用力下,轻而易举便掏出了虚鼎。
萧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是不是很无聊啊,你要虚鼎就直说,干嘛扒人家裤子?”
桓温把玩着从萧玦身上掏出来的虚鼎,笑道:“我确实挺无聊的才去扒你裤子。”
萧玦看那虚鼎晶莹剔透,闪着微妙绝伦的光,道:“这本就是贵谷掌门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只是,你小子,居然趁机。。。。。。。”
“趁机什么?”桓温挑眉,眼中微波勾魂。
萧玦穿好裤子,整理衣衫道:“你若下次再这样,我可就喊非礼了,看你怎么娶卿家妹子。”说罢,甩着袖子大摇大摆从还愣着的桓温面前走了出去。
出门找炸炸玩,是萧玦的日常,今日去了炸炸的小窝处,却见卿子甘已经在逗炸炸了。
萧玦望了一眼,想到自己昨晚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难看,竟觉得无脸去见卿子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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