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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负,吾亦逍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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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晚怎么辛苦了?”卿子甘呡一口茶水,放下了手中的玉杯,看向了萧玦。
  萧玦抖了下身子,二郎腿也散开了架,索性便懒懒散散躺在床上,叫苦连天,“唉!没天理啊!一杯水都倒不来,真是指不上哟。”
  卿子甘轻盈地走到他面前,取出一套衣物甩给他,“这套衣服送你了,你昨晚那身衣服实在不能再穿了。”
  “是啊,”萧玦可惜道:“那套衣服跟了老子几十年了,如今又臭又辣,真是可惜。”
  卿子甘甚为无语地看向萧玦,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望着自己递给萧玦的衣服道:“这身衣服是卿家特有,一袭白袍,防尘除垢,还能净化身心,延年益寿。”
  萧玦没好气道:“多谢。”
  换上一身白袍,萧玦感觉自己颜值是又高上了三分,喜道:“你说我是不是天生丽质,玉树临风,无论穿什么都掩盖不住我的绝世容颜?”
  卿子甘倒懒得搭理他这一自恋起来便没完没了的态度,目光落到他床边上,有些疑问道:“那是松枝?”
  萧玦怔住,终于止住了对自己滔滔不绝的歌颂与赞美,恍然道:“我正要与你说呢,那日松枝被朱厭兽噬晕了过去,至今没有清醒,一直化为树枝的状态,我正想问你有什么法子让她醒来。”
  卿子甘小心地捡起松枝,握在手中,将灵力输送给她,却不见起色。
  萧玦抖抖肩膀,“你省省力气吧,我看她大约不是缺灵力,我将她置于圣水中,灵力环绕四周,不见她醒来,你给她输送灵力,怕是不能见效。”
  卿子甘叹口气,“她怕是被吓着了,我带她回神山,再从长计议罢。”
  说罢,将松枝揣在了袖口之中。
  “这样也好。”萧玦倒了杯茶水喝了下去,恬然道:“我都饿了,走,吃先饭去。”
  正要开门,便听外面吵闹之声突起。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修士突然闯进了门,“二位公子快去楼门看看吧,赌场来人闹事,非要卿公子您给个交代。”
  “哦?什么交代?”萧玦有些莫名其妙,“赌场这生意也不做了吗?一大早跑这里来生是非?”
  小修士神色匆忙,急道:“可不做不成了,听闻他们老板娘都横尸街头了。”
  “什么?”卿子甘怔然,“你是说,老板娘死了?”
  卿子甘一个箭步夺了出去,萧玦紧随其后。
  重华楼门前,至少早上这个清净的时间,从来没有这样吵闹过。
  皇甫夫人和皇甫姚在此处已经无计可施,众愤难以调停。
  皇甫姚也带着些忏悔道,“今早一出门便给我碰上这种劳什子事情,早知,便不出门了。”
  皇甫姚今早兴兴奋奋打算像平常出门去代云荟讨酒的,哪知,一开门,便是当头一棒,老李头见打错了人,虽是打到了栖霞的大巨头皇甫姚,却也胆壮,冒然喊道:“今日卿子甘不给个说法,我便将这重华楼拆了。”
  皇甫姚本就名声不如他大哥,加之近年来娶了夫人,夫人声望远在他之上。
  所以,老李头倒也不怕他。
  皇甫姚出了名怕老婆,在家中待不住,夫人见他去的是男人众多的地方,只要不碰女人,他的夫人倒也能容忍,于是皇甫姚便整日在代云荟花天酒地,大小是由交由夫人处理,若不是栖霞城看在他是三大神剑守护人的身份,皇甫家也算有些钱财,只怕皇甫家早在他大哥消失后便没落。
  好在,夫人也算明事理,有些真本事,将栖霞管的头头是道,有条有理的。外人面前,夫人倒也知给他几分薄面。那日卿子甘来这里,要拜见皇甫姚,也只是因他的三大神剑守护人身份罢了。
  这个身份,关乎血缘,皇甫夫人无论如何也顶替不了。
  皇甫夫人听了他这话倒火上添起了油:“你日日早出晚归的,我倒不曾见你哪里还能在家中待的住?”
  带头来闹事的人是络腮胡老李头,那老李头见卿子甘来了便嚷嚷道,“我老李虽说声名虽说不及你卿大公子,但我家老板娘的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和大家伙一个交代。”
  “卿大公子,你看你惹得好事,”皇甫姚埋怨不已,摇着个破扇子,干着急。
  皇甫夫人看他一眼,他立即便闭上了嘴,皇甫夫人对卿子甘道:“大公子,你是当事人,还是你来劝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本就不该管这重华楼外的事情,他们闹了半天,消停不下来。”
  卿子甘点点头,“夫人放心,一大早这般叨扰夫人,真是抱歉。”
  萧玦已然走到络腮胡老李头面前,骂道,“你个老家伙,怎么乱冤枉好人?你无凭无据的,何出此言?”
  卿子甘皱紧眉头,看向来闹事的人,推推搡搡,一锅乱粥一样。
  “诸位若是信的过卿某,请先稍安勿躁。”卿子甘到底是名士,说话还是有点份量,众人慢慢安静了下来。
  卿子甘正义凛然,“卿家人敢作敢当,行得端,立得正,不会滥杀无辜,老板娘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只是,老李头若是乱冤枉好人,不属于我的罪名我也决然不会认。”
  众人目光纷纷落向老李头,老李头哼一声,道:“昨日,你和你身边那个姓萧的去赌场闹事,大家有目共睹,你去老板娘房间,使出了你的遗风剑,你敢说,这不是真的?”
  卿子甘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他只是怀疑卿子甘,而不能定罪,便道:“我昨日着实与老板娘有些误会,倒也已经化解,行事但求一个理字,我既与她化解了矛盾,怎会去杀她?我和老板娘素未谋面,昨日萍水相逢,怎会杀她?”
  “你不要在解释了,老板娘死时,手中握着这个茯苓草,不正是卿大公子您的奴才吗?”老李头拿出手中的茯苓,指给大家看,“众所周知,卿大公子四大丫鬟,松枝,茯苓,琥珀,遗玉,如今,茯苓化为草药,被老板娘紧紧握在手中,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老板娘临死为了告诉我们凶手是谁,而留下的佐证,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卿大公子,你还不承认!”
  “茯苓?”萧玦紧张暗道,怎么会在他手里?
  萧玦告诉自己要冷静,随即冲上前,看清那草正是茯苓,“确实是茯苓无疑——”
  那老李头见他承认,便双手环与胸前,傲然道:“卿子甘,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还不快拿命来偿!”
  众人有老李头带节奏,也都跟着喊起了欠债还钱的口号
  皇甫姚和夫人一同道:“各位稍安勿躁。”可无论如何劝说,却是无济于事。
  夫人看向卿子甘,疑问道:“卿公子?”
  看来是有人有意栽赃了,卿子甘暗自道,他淡然道:“也好,容我先去看看老板娘,便任你处置。”
  “卿子甘难道真的杀人了?”
  “管他杀没杀,反正证据指向他,我们平日里沾了老板娘不少光,怎么也得给老板娘讨个说法。”
  “对对,说得对!”
  萧玦拦住他,“你疯了?”,萧玦转了个身,将卿子甘护于身后,随意地摆了个姿势,咳嗽一声,将七生琴摆置身前,一曲定神曲完毕后,道:“那个!口号等下再喊,先看这里。”
  卿子甘先前不知他要做什么,便看了下去,现在反应过来,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
  萧玦居然对他用了诀封住了穴道,如今动弹不得,说不了话。
  平日里不好好修习,竟都学了外门邪道,最可恶的是,如今歪门邪道的法术他卿子甘还冲破不了,只能乖乖看萧玦一个人表演,如何揽罪上身。
  众人呆若木鸡,问道,“有你什么事?边去。”
  萧玦以为不然,笑道,“自然大大地有我的事,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想说啥,赶紧的!”
  “茯苓确实是卿大公子的丫鬟,不过,他前些日子将茯苓赐给我了。”萧玦微笑着道,“所以,其实。。。。。”他突然换了个阴脸,“我才。。。”
  “所以,你才是凶手!”有人高声喊叫出来。
  “诶!”萧玦拍掌,“聪明。”
  身后的卿子甘高萧玦半头,看着身前这个为自己揽罪的人,皱紧了眉头。
  “你才是疯了!”卿子甘深情地望着他,“你知道承认罪行,意味着什么吗?”
  两个人开始在信誉传音之中拌嘴吵起架来。
  “那你知道吗?”萧玦反问。
  “我不知道。”卿子甘傲然。
  “好,”萧玦淡然,“不知道便不要承认,不要去。”
  卿子甘不依不饶,“正是因为不知道,我才不会让你去。”
  “少废话啦!”萧玦嬉笑,“我都把你的言语穴封住了,你现在想承认罪行也来不及,接下来,你就研究研究如何救我便是。”


第23章 公堂之上随意过,监狱之中见真情
  闹事的众人见事情有了个结果和说法,便押着萧玦要去见栖霞城的官。
  一众人等,蜂拥而入官府,当官的大老爷自戴上乌纱帽生堂以来,还从没见过如此场面,一干人等押着一个犯人上了官府,可见这犯人必定是触了众怒。
  “大胆!堂下草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青天大老爷见萧玦这一脸不屑的样子,自然是犯了他的禁忌,一脸大怒。
  萧玦双手环绕交叉,确实一脸不屑,反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大胆刁民,本官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上了本官的公堂,你就得下跪。”大老爷愤怒地拍了拍案板。
  萧玦笑道:“照你这说法,我身后这一堆告发我上堂的人也得通通跪下才是。”
  尚且站着的众人一听这话,通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又莫名觉得有些无理取闹。
  “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本官的时间,”大老爷见如此刁民,早已忘记该先审问一番此人是何罪名,便直接下了令,“先杖打五十,再行审问!”
  萧玦用手挠挠耳朵,“喂,你好歹也得个当官的,要不要这么随便啊?”
  一旁的师爷总算意识到了些什么,悄悄在官老爷耳边道:“老爷,先问话。”
  大老爷从失神之中回过来,压制住自己尊严和官威被触动的愤怒,嗫嚅道:“不跪便不跪,不跟这般刁民般见识。”
  大老爷望着堂下众人,捏着一把老胡子,问道:“堂下之人,所犯何罪?”
  络腮胡老李头毫不犹豫地啪叽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大老爷为我家老板娘做主啊!老板娘一夜暴毙,正是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杀的,老爷您看,这正是那小子的丫鬟所化的茯苓草,还有昨日里,大家都看到他和老板娘起了冲突,争执不下。。。。。。。。。。”
  萧玦听着这些胡言乱语,倒觉得能将黑说成白,将死说活,也是一个本事,索性从虚鼎之中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大堂之上,摆出一副比老爷还要大爷的样子。
  “你个刁民,谁许你下坐的?”大老爷正听着老李头将近两日的发生的琐碎的事情编成的苦情故事,见萧玦这般行为,实在难以容忍。
  “不曾听闻栖霞律法中禁止在堂上坐板凳的律法。”萧玦坐着板凳,嘻笑道:“大老爷,你不必再审了,我承认是我杀了老板娘,你将我关进大牢,择日问斩便是。”
  大老爷听了他这话,既喜又怒,无奈道:“你这小子,这般无礼放任,到底本官断案还是你断案?好在你承认自己谋杀的罪行,如今人证物证口供具在,老板娘定是遭你毒手,杀人偿命,按栖霞律法,判你择日问斩,今儿这堂便升到这里,退堂!”
  “谢过大老爷,谢谢大老爷!”底下众人一片欢呼,“大老爷英明,大老爷判案真是神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凶怎么能逃脱?”底下众人见事情有了交代,就等着哪日午时三刻问斩,来去吃瓜看热闹。
  萧玦蹲在监狱里想:升堂这么随便的吗?我虽然承认了罪行,好歹得收敛老板娘尸体检验吧?再不济,也得公审后再定夺生死吧。。。。。。
  卿子甘见众人带走了萧玦,一时之间被萧玦的下的诀控制着,没能拦住,冲破封言语行动的诀后便赶去了赌场,老板娘尸体被白布遮盖着放在房间的床上,几个丫鬟看守着她的尸体。
  卿子甘动手放倒了几个丫鬟,走进
  老板娘屋中,查看一遍尸体,老板娘气血全无,只剩一把干枯的骨头,唯有脑袋和脸色还尚有活人之模样。
  好阴毒的杀人手法。。。。
  卿子甘默然将白布遮起来,昨日没有出现在陆霜面前,就是为了不让老板娘这么快便因陆霜而死,毕竟幕后人物还要靠老板娘这条线索揪出,没想到,老板娘还是没逃过陆霜的毒手。
  卿子甘回想起昨天晚上那间地下密室,恍然间,转动床旁的灯展底座,那间密室门便咔然打开。
  走进密室,石凳上还坐着陆霜。陆霜留了个背影给卿子甘。
  “你果然来了呢。” 那背影转过身来,是个缥缈不定的阴冷面孔。
  卿子甘瞪大眼睛,声线沉重,道:“这就是你要的结局?以活人之气血来做一个和我对话的缥缈的影子?”
  卿子甘幂篱之中隐然闪出一道灵气。
  “呵,被发现了呢,”那影子晃动了下身子,有些散开的气慢慢又凝聚起来,“你可千万别打散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远处的陆霜坏笑道:“我以为姓萧的那小子,会比你卿家的名声重要,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可有可无了。”
  “你什么意思??”卿子甘失声道,“你给我说清楚!”
  “牺牲一个小棋子,不管是让你这闻名天下的卿大公子失去声名,还是让你失去一直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的东西,我想,哪个结果我都算是赚大了。”
  卿子甘听着那影子的话,瞳仁越放越大,直勾勾盯着那影子,身后的遗风剑楚楚欲动,一阵剑气扫过那影子,影子已然由头到尾化作一阵紫黑之气,看到最后的那个狰狞的笑,卿子甘心中一震,疯了般冲出了赌场,直奔衙门。
  衙门里,几个当差的拄着棍棒说说笑笑瞎掰扯,“咱们老爷断案,就他妈一个字,神速!”一个大老哥边逗边笑。
  剩下众人皆觉得他说的在理,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哈哈大笑,“大哥,你说这话可真是不给咱老爷面子哈!”
  “大哥,我说你老糊涂了吧,神速是俩字,要我说咱老爷判案根本就是来给咱们添茶前饭后的当笑料段子的。”
  “说起来,老爷这次收了多少钱?也不说赏给兄弟们点。”
  “听说,那人给了老爷。。。”
  遗风剑先主人一步赶来公堂之上,剑锋不偏不倚,几个衙役衣服身上已然多了几个裂缝,威慑之力十足,却是没有伤及性命。
  卿子甘猛然冲了进来,一手抓住那衙役大哥的衣领,箭步冲着向前将他抵压在柱子上,那人吓得直哭着叫爷爷。
  “说,萧玦在哪里?”卿子甘情绪已经波动到灵气不受他控制的飘逸四处。
  “爷。。。。爷。。。。。您说的是上午那位一身白衣的小兄弟吗?”那人哆哆嗦嗦,话说得也结结巴巴。
  “少废话,告诉我!他在哪??”卿子甘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再行用力,他怕是小命不保。
  另外几个也都跪在地上求饶,“他。。。他已经下狱了,小。。。小的这就。。。。就带爷您去。。。。”
  那小衙役拼尽毕生的速度,带着卿子甘赶去了关押萧玦的监狱。
  小衙役正要拿钥匙开门,钥匙刚插进锁头里,发现卿子甘早已进了关押的监狱,小衙役见此状,知是惹了大人物,加之刚刚发生的措手不及之事,扔下钥匙和锁头便光速跑开了。
  卿子甘拉住他,紧张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蹲在监狱里的萧玦叼着根破草,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呆愣住,讶然道,“小心肝,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没事,你快去找真凶啊,我这里一切都好,我跟你讲哈,那个牢饭来的好及时得说,又及时又美味,还送了一坛千杯不醉,我说这坐牢也蛮不错嘛,有人伺候的感觉又回来了哈哈哈。”
  萧玦伸了个懒腰,仰天躺着,怡然自得。
  卿子甘看向萧玦刚刚吃剩的饭菜和美酒,手战战兢兢探向里面,怔住。
  萧玦此刻也隐隐感觉到身体中的异样,卿子甘一把抓住不知所措的萧玦,脱口而出道:“别动。”
  萧玦也想不动,可是体内有东西在动,浑身先是搔痒,而后是万针穿透般的痛,皮肤之上也显示出了千疮百孔之症状。
  卿子甘额际生出了细密的汗珠,“噬心蛊。。。。。。”
  萧玦疼痛难耐,纵然有卿子甘身后的灵力压制自身蛊毒的发作,但还是痛的死去活来。
  “卿子甘,快想办法,我真的好疼。。。。。。。啊。。。。。哪里都疼。。。。。”萧玦疼得最后竟是不能成声。
  卿子甘义无反顾亲了上去,“有没有好点。。。。”
  “。。。。。。没。。。。。。”闭着眼疼得死去活来,不知东西南北的萧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卿子甘将萧玦打横抄起,翻越出了监狱,其间幂篱灵力全然飘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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