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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总是怀疑我出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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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天悦打量他半晌,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脸,喜笑颜开道:“这么久不见,就不想叙叙旧?”他低头在邢阳颈窝嗅了嗅,用前额拱他下巴:“想我了么?”
  邢阳动作一顿,恶心的往后一缩,剑锋不经意的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逢天悦心疼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把佩剑从床上丢了下去。
  ……邢阳简直想把自己的手剁了。
  逢天悦笑道:“别想了,你就算割开也跑不了。”他凑到邢阳身边,盘膝做好,在自己膝盖上摆好了一件用布包起来的东西,炫耀道:“来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邢阳扭开头,厌恶道:“谁稀罕看?……哦纵月喜欢,这地儿太小,咱换个地儿,我给你们备好茶水点心,你俩再凑个头一起看?”
  “相识一场,你怎么就这么恨我?”逢天悦惋惜道:“我都要后悔了,杀了纵月给你当见面礼,你就这么一个态度?”
  邢阳冷笑道:“狗咬狗。”
  逢天悦不满道:“这话说得……真是有了戚观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那说起来你还要好好谢谢纵月呢,要不是她这么多年以礼相待、给戚观水喂了不少东西,说不定你的小宝贝早就死在山洞中了。”
  邢阳没说话。
  逢天悦笑得上覆下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紧绷着的侧脸,声音中是掩不住的笑意:“怎么?你不知道?我猜也是,你乖巧的弟弟巴不得你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怎么能让你知道他一直在跟个魔头厮混?”
  邢阳感觉自己脑袋里乱糟糟的。
  什么叫……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纵月照看着阿水?
  他之前的确是隐约有了这么一个预感,但是当真的有人贴在他耳边,告诉他你醒醒吧,该黑的早黑了,轮得到你来当好人的的时候,他又不那么清醒了。
  纵月……纵月教出来的。
  要说什么?该想什么?什么都不合理。小孩儿年纪那么小的时候就被扔在了山洞中,他孤苦无依,连维持生命都难,这时候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怎么看?
  视若珍宝、满心依赖。
  邢阳不希望这个人是他,因为他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但是要是把这个人换成纵月呢?
  ——想都不敢想。
  如今却被撕开了外皮,鲜血淋漓的摆到了他的面前。
  邢阳一直试图纠正戚观水粘人的习惯,因为他觉得少年……只是一个很久没有接触人世的单纯的孩子。他悉心教导、引领着他,把他当成了十一年前的小孩儿一样去教育,希望有朝一日,少年能够像是戚观澜一样,言语举止都正常,再彻底的融入这个世界。
  他没有忘记,这里是《神墟》。
  剧情早就不知道崩坏到哪里去了,两个小孩儿的命运走向截然相反。戚观澜是邢阳最期盼的那样,少年英姿,光彩夺目;戚观水却是……滚进了泥中。
  邢阳愧疚、难看、自责。
  他想要给戚观水补偿,也希望他往后的步履能够平平稳稳,哪怕做个普通人,也是心怀善意、能够被人真心相待的普通人。
  但是没有。
  以后也不可能了。
  邢阳茫然的偏了一下头。少年红着脸亲他、埋头在他怀中撒娇、甚至软绵绵的跟店小二道歉……都他/妈是装出来的。
  可笑的是他连该怨恨谁都不知道。
  逢天悦把布包一收,遗憾道:“算了,先不给你看这个了。”
  他伸手将邢阳横抱起来,低声笑道:“我们先去看看,佛陀宫的两位小宫主,是怎么反目成仇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的闭卷军理考就要来到了……
  啊啊啊脑洞车我们明天讲吧……我发誓!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带手机上床!玩一会儿天就亮了好气哦_(:з」∠)_
  晚安晚安么么么么么么啾,早点睡_(:з」∠)_


第58章 从何而来
  佛陀宫坐落于悬崖峭壁之上,宫殿楼阁皆是白玉制成; 无数台阶穿插在云霄之中; 横架在深渊上方;大大小小、上千颗菩提树斜着扎根在其中,白玉上交错着盘虬的枝干。
  逢天悦扛着邢阳; 从悬崖上方一跃而下。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天乌压压的; 连半点月光都见不到,整座庞然的佛陀宫只有几点零星的灯火。
  他们落在了一处洞口前。
  邢阳被摇得头昏眼花; 险些一口吐出来。他口不能言,身体也瘫软,勉强看清楚了方位——这洞口盘踞在佛陀宫的正中央; 入口处横贯着粗壮的树根,宽敞幽暗。
  逢天悦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大大方方的往里走。
  一开始还是泥泞的土地; 越往里邢阳就越心惊胆战; 山洞里边竟然全部都是由白玉堆砌而成; 干净的纤尘不落。
  “到了。”逢天悦把他放下来; 心疼的给他揉胃,“难不难受?真娇气; 这么短的时间都受不了。”
  邢阳愤恨的瞪着他。
  逢天悦全然不在意; 两人靠在白玉壁上,他斜斜一道劈在上面,凿开了一个洞口,提溜着邢阳钻了进去。
  这小/洞狭窄又昏暗,两个大男人蜷缩在里边多少有些挤; 逢天悦低低笑了几声,跨坐在邢阳腿上,漫不经心的往旁边看。
  隔着这堵墙,居然另有天地。
  深渊一般的高度,一眼望不到顶端,白玉壁上被凿出了拳头大小的的洞口,射/出昏黄的灯光。一颗巨大的菩提树扎根在白玉地上,树根冒出地面,被澄澈的溪水半遮半掩的覆盖。
  陀幼琳就坐在树底下。
  她头发未曾束起,散落在肩膀上。照旧是那一身鲜艳的红衣,赤/裸着脚。
  邢阳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逢天悦靠在他怀中,笑的胸腔都在震动,“真惨啊。”
  他俯首在邢阳耳边,温热湿润的呼吸扑在柔软的耳垂上,“准备了十几年的生祭……其实就是将并蒂花当年衍生出来的孩子还回去一个,佛陀宫的人根本不在意。”
  邢阳瞪了他一眼。
  他伸手掐住邢阳的腰,眯着眼睛看过去:“佛陀宫的人其实更想献祭托从枫,可惜生祭近在眼前,托从枫却不见了人影,不然现在在那里等死的,还指不定是谁……她被陀幼琳时送下来的时候我就将她放走了。你猜猜,她会不会过来?”
  邢阳扭动了一下身子,逢天悦的脸阴沉了下去,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警告道:“别乱动。”
  邢阳不听,挑衅的又扭了几下——他现在口不能言,不然早就破口大骂了。
  逢天悦面无表情的抬高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看这个?”
  邢阳看都不看他,眼神儿止不住的往下瞟。
  逢天悦也不恼,掐着他肋骨玩。
  菩提树下悄无声息,陀幼琳一动不动。
  邢阳心里一跳。
  从枫……去了哪里?
  逢天悦早早的就将她放走,眼看着生祭就要开始了,她人如今却不知所踪。难不成……陀幼琳果然了解她,她是真的不想替陀幼琳去死。
  ——哗啦。
  邢阳一顿,耳边又响起了逢天悦的低沉笑声,以及一阵迟疑、缓慢的脚步声。
  脚步声从洞窟中传来,有人迈过横贯玉面的树根,一步步冲着陀幼琳走了过去。陀幼琳自然也是听到了,她扭过头,背后那人细声细气的喊了一句‘宝儿’。
  托从枫停了下来。她绞着衣角,站得离菩提树有一射之地,怯生生的又喊了一句:“宝儿。”
  邢阳心若擂鼓,终于还是——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邢阳全身都僵硬了,他扭动脖颈,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逢天悦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笑着亲了一口他的耳垂。
  邢阳只感觉自己手心冒出了冷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大到盖过了山洞中水滴落下的声音。他徒劳无功的张开嘴,想问‘你说什么’。
  逢天悦真是喜欢疯了他这样的表情,暧昧道:“没听清么?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他一字一顿道:“我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邢阳脑袋都炸了。他惊愕的看着逢天悦,小/洞狭窄又黑暗,只有隐隐约约的光芒从洞窟中传递进来,青年软软的斜靠在他胸口,没骨头一样往下滑,此时正笑意盈盈的抬着头,露出一张美人蛇般精致漂亮的脸。
  邢阳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一时间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到,思绪乱成一团——
  逢天悦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逢天悦笑道:“你说你从个桃花源中走出,我便与纵月一路寻根追踪,想要找到你口中的那个小村子。”他摩挲着邢阳的脸:“可惜我们能够找到的、你最开始出现的地方,是在洛城的勾栏街。凭空落地,过去竟是一片空白。”
  他叹息一声,“我惶恐极了……你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与纵月百思不得其解。所幸我们在天道宗中,寻到了戚观水。”
  邢星的大纲!
  邢阳额头上爆出了青筋——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兜兜转转,大纲竟然到了这两个人手上!怪不得……怪不得他知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这真是太可怕了。”逢天悦闭上了眼睛:“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宠物,居然有这么一身通天的本领,若是有朝一日你离开,我怕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了罢。”
  “你不要担心,戚观水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那小孩儿被关进去的时候大字不识一个,只会抱着你的东西亲、嗅,纵月想从他怀中抢出来的时候险些被他抓伤。他若是知道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自由自在的乱走?”他拍拍邢阳的头,抓着他头发逼他往下看:“来,我们先瞧瞧这一对吧。”
  邢阳头皮被他抓的生疼。
  洞窟中两个小姑娘还在僵持。
  一个不愿再往前走,一个卯着脖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半晌后陀幼琳阴阳怪气的开了口:“你过来干什么?亲眼看见我死了才安心?也是,这么多年的气都受下来了,总得确保万无一失。”
  托从枫轻声道:“宝儿……”
  “你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费劲心思照顾我,不就是为了今天么。”陀幼琳不耐烦的撩开头发,道:“我死了你就是佛陀宫唯一一个小宫主,从今往后天高地远任你走,也再也不会有人指着你鼻子骂你傻子、白痴。”
  托从枫嘴一抿,泪眼婆娑的给自己辩解:“宝儿,我没有……”
  “没有什么?”陀幼琳冷笑一声,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托从枫那边走了两步,后者脸色惨白,下意识的也往后退了一两步。
  陀幼琳嘲讽道:“不是没有么?往后退什么?”
  逢天悦乐得不可开支,低声解释道:“并蒂花过会儿就要开了,谁离得近谁遭殃……口口声声说着不是、没有,怎么不多往前走几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写完从枫幼琳(大概……
  考试周哇忙着复习,等考完更新就稳定啦……
  晚安晚安么么么么么么么啾早点睡


第59章 酒酿丸子
  风吹的菩提叶沙沙作响。
  陀幼琳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跪了回去。
  她脊背挺直; 无声的表示着抗拒。
  那清可见底的水也不知道源头在何处; 如今淙淙流过,竟然有越来越高的趋势。陀幼琳的一片衣角飘在上方; 像是片火红的枫叶。
  陀幼琳面无表情; 冷淡道:“快滚吧,看着真碍眼。”
  托从枫站在那里; 犹豫着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她哽咽道:“宝儿……”
  “‘宝儿’、‘宝儿’; 我真是烦死你这样的人了。”陀幼琳厌恶道:“温吞到了懦弱的地步,心里不甘也不会拒绝。有什么事就不能赶紧说?非要吞吞吐吐。”
  她手指不自觉的在腿上抠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神经质的摩擦; 手劲儿越来越大; 很快就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山洞中逢天悦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道:“说的人像不像你?”
  邢阳懒得理他。
  托从枫低着头; 轻声啜泣。
  洞窟中只有这一棵巨大的菩提树,空荡荡的回响着陀幼琳近乎于残忍的声音。她口齿清晰; 几乎要将托从枫剥皮拆骨。
  “我就是故意的。看着你那种明明不喜欢、却不愿意拒绝的委屈样子——”她顿一下; 道:“我开心极了。”
  “你吃了芹菜会反胃,我偏偏就塞进你嘴里。”
  “你仰慕仰白玉,我偏偏要把你们分开。”
  她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已经是扯破了嗓子。
  菩提树微微一动。
  陀幼琳闭上了嘴。她跪在地上; 小腿彻底被水淹没。身后托从枫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只是小声的哭泣。
  陀幼琳面无表情,仰着头看那棵树。
  小时候她被寄予厚望,日日都让和尚抱去大殿诵佛经。佛堂中弥漫着厚重的香灰味,她拖着长长的衣摆,神情冷淡的坐在蒲团上。
  狰狞、慈悲的诸多佛陀,俯视着她。
  她慢吞吞的念诵着拗口的佛经,不胆怯,也不畏惧,目不斜视,因为她知道,有人在等着她回去,往她手里搁一碗甜口的酒酿丸子、再笑眯眯的看着她吃完。
  托从枫就藏在门口,扒着门框怯生生的看她。
  菩提树又是一动。
  她呼吸一滞,嘶吼道:“快滚!”
  话音未落,那高大的树干忽然咔嚓一声,被无数条藤蔓从内剖开树皮,搅动着、挥舞着冒了出来。空洞的树干中传出了一声骇人的惨叫声。
  邢阳看得不寒而粟。
  “这树早就死了。”逢天悦低声道:“并蒂莲扎根在树干中,将这棵树当成了伪装——树根粗大,汲取灵气要比并蒂莲那细小的根茎快得多。”
  邢阳的手指微微抽动。他耳边隐约充斥着风声与嘶吼声,这狭小的山洞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能动手……
  逢天悦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手指紧紧扣着他的命脉。
  还不是时候。邢阳压下念头。
  那藤蔓浮在空中,忽然向下一冲,切豆腐一样轻松的捅穿了陀幼琳的腹部。她连反抗都没有,手脚松软的被挑了起来。
  那藤蔓摇摇晃晃,像是举着什么战利品,蠕动着吸取血液。陀幼琳手脚无力,俯视着托从枫。
  后者站在不远处,颤抖得近乎痊挛,嘴巴张开,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仿佛惶恐的连尖叫都忘记了。
  “这小丫头怕血。”逢天悦指指托从枫,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冲垂着眼睛的邢阳道:“你猜猜陀幼琳为什么永远都是一身红衣?”
  陀幼琳嗤笑一声,勉强维持住了一个骄傲的笑容:“……傻子,胆子怎么这么小。”有血顺着下巴落到她衣服上,却细细密密的浸入布料,变成了不明显的红润。
  她厌恶红衣,却穿了十六年。
  因为她太了解托从枫。
  她是什么时候只穿红色的呢?
  ——是在托从枫第一次明确的表达出她的厌恶的时候。一个无意中进到佛陀宫的粗野猎户,满脸哂笑,讨好的送上了一只鲜血淋漓的兔子。托从枫被吓得缩成一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滚’。
  而陀幼琳一边怒斥她的恐惧,一边淡淡的想,以后都穿红色吧。
  等将来我死的时候,她大概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她跟邢阳表现出来的厌恶,统统都是假的。
  她知道托从枫一定会来。她懦弱又胆小,仔细着身边每个人的情绪,把所有的委屈喝血咽到肚子里,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一副犹犹豫豫的性子。
  但是她一定会来。
  她会站在远处,绞着衣角哭。
  想要替她去死、又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青色的藤蔓很快吸足了血,被撑成了鲜红色的一条,泛着半透明的光泽,陀幼琳被挂在上面,极力的扭过头去看托从枫,瞧着她惊恐的往后退,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快滚吧。
  “我不!!!”
  陀幼琳霍然睁开了眼睛,她视线已经模糊,却隐隐约约看到了托从枫的身影——
  “不知死活。”逢天悦幸灾乐祸道:“一个勉强够这两朵花活命,两个刚好补补精气。送上门来的补品啊。”
  “我听话听了十六年!”托从枫声嘶力竭,踉跄着往前跑:“我不听话了……我不听了!”
  陀幼琳脸色灰败,连个绝望的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她眼角落了一滴血,透着笼罩了大半个世界的血雾,眼睁睁的看着托从枫逐渐靠近、再被同一根藤蔓捅穿,活生生的挑了起来。
  她瞪大眼睛,急促的喘了起来。
  托从枫一身血污,狼狈的像是个乞丐。她单手抓住藤蔓,努力往前移动,藤蔓在她身体中抽/插,将她小腹处的血洞撑得更大。她抽抽噎噎,大片大片的血迹从口中吐出,落在雪白的衣襟上,黏连着一片血沫,话都说不清了:“我……我不走……宝儿……宝儿、我……我害怕……”
  陀幼琳已经把头转了过去。
  托从枫终于到了陀幼琳背后,她身后藤蔓表皮上一片抹擦开来的血迹,接连不断。她满脸的泪水,颤抖着抱住了陀幼琳,将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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