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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半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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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好好说,急什么。”谢灵涯嘀咕了一声,又问,“祖师爷,可这是为什么?三十万您不满意么?还是请回去后的供奉不够?”
  要么怎么说揣测上意不是人干的活儿,信息量太少了,谢灵涯怎么也猜不出来。
  但是,既然祖师爷这么说了,内里一定是有原因。
  “好吧,我再想想。”谢灵涯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把茭杯一抛,“既然跟您沟通了那就顺便和您老人家交代一下,最近我和施师兄在谈恋爱,希望您能祝福我们。”
  方辙和海观潮都知道了,别人还好说,祖师爷不得赶紧告知么,顺便还能请祖师爷在舅舅面前担保一下,他们可没有因为谈恋爱就不好好修道!
  谢灵涯想得倒好,只见茭杯啪嗒砸在地上,居然摔得裂成了几瓣。
  “这是个什么卦象,”谢灵涯:“……可是祖师爷!这个是老物件啊!!”
  他心疼地把茭杯捡起来,这可是抱阳观传了至少几十年的,很有历史感,“我错了,我不该皮那一下吓到您了。”
  惊得四分五裂啊,大概那一刻祖师爷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卦象能表达他的心情,他老人家可能都没法反应过来。
  谢灵涯很失落,他本来以为祖师爷是神,应该和观里其他人不一样,就没有过于照顾祖师爷的接受能力,没想到……
  这时候谢灵涯点的香忽然又燃得特别快,只看得出祖师爷心情大概很激荡,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绪。
  茭杯也摔了,谢灵涯看了半天,说道:“谢谢祖师爷的祝福,回头我买了新茭杯再来请示您,关于我俩怎么在一起的,也到时再跟您交代。”
  那香迅速燃到尾端,香灰无力地飘落,仿佛象征着王灵官欲八卦而不得的失落。
  _
  “谢老师,怎么问了这么久?有什么问题吗?”张道霆有点奇怪地小声问谢灵涯。
  当然不同寻常的久了,先是确认了几遍,又汇报了一下恋爱问题。
  “祖师爷不让……”谢灵涯说罢,张道霆也是一脸惊异,不明白有什么问题。
  屈铭犹自信心十足地看着他们,问道:“谢先生,我已经联系好搬运公司了。”
  “不好意思,”谢灵涯对他抱歉一笑,忽然想到什么,改口道:“屈先生,我能给您把个脉吗?”
  屈铭:“??”
  谢灵涯面不改色:“把脉,中医里那个把脉,我看您脸上虚汗多,想帮您看看。”
  屈铭有些犹豫,“咱们谈正事,把脉做什么……”
  “我们不能结缘给身体不好的信众,免得他们只知道求神拜佛祈求身体好,不去锻炼。”谢灵涯胡说八道了几句。
  屈铭果然一脸怀疑。
  谢灵涯:“只是摸摸脉,不可以吗?”
  “那倒不是。”屈铭想想似乎也不觉得把脉能怎么样,“那把完脉是不是可以把神像请走了?”
  “唔唔。”谢灵涯随便应了两句,将手搭上了屈铭的手腕。
  张道霆则在一旁十分汗颜,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谢老师面相研究不如太素脉多——看资质是另一码——他一摸脉,这位屈先生的生平就比简历还清楚了。
  看来,谢老师是怀疑上这个屈铭了。
  屈铭还在茫然地问:“我有什么病吗?”
  谢灵涯分辨了一下,肝脉主男子功名富贵,此人脉象较为轻清,和他的面相符合,应该是后天努力发达,有了钱,但不是大富大贵那种。
  但这不是重点,谢灵涯摸出来此人肝气结合气候,当年学习十分刻苦,但是为人没有主意,依附、听从他人,导致命运也系与他人,十分凶险。贵人好时他也发达,贵人不好时他脱身都脱不得。
  再仔细一摸最微弱难以察觉的五阴脉,谢灵涯脸色陡然一变,抬眼扫去。
  他摸到的部位,五阴脉中主缘者,如石投水一般沉。此人应该毫无仙缘,也就是根本不可能对神佛产生兴趣。
  说什么自己要结缘,根本就是假的,是帮别人请的。
  谢灵涯把手拿开,冷冷道:“屈先生,你是替谁来求的这尊神像?”
  屈铭脸色一变,“您在说什么,我当然是自己来求的。”
  他都不懂谢灵涯摸个脉,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这就没意思了,”谢灵涯细细看屈铭,说道,“明人不说暗话,能欺人难道还能欺鬼神?谁要想结缘,让他本人来吧!”
  谢灵涯说罢,毫不留情地让人把屈铭请出去了。
  ……
  张道霆送走人,走回来担忧地道:“谢老师,他到底是替谁来的?能算出来吗?”
  “我算不出来,不过我能猜出来。”谢灵涯把手机拿出来,打了个电话,进一步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程昕他们的案件有了很大进展,宁万籁帮忙破了髑髅术。鲍跃升那家伙,大概害怕遭报应了,听谁的建议想来请灵官像回去镇着。”
  鲍跃升请过他帮忙,他拒绝了,而且马小川他们也和谢灵涯有过节,甚至他们有可能知道谢灵涯和程昕认识了,反正不敢自己出面来请。
  能想出这个主意,不知该说聪明还是愚蠢。
  即便一开始真的侥幸蒙骗过了神灵,事后又要如何承受怒火呢?
  “我先去买新茭杯,你告诉大家这些天注意一点,不要让可疑人士去后院了。”谢灵涯吩咐了一句,匆匆出去买茭杯。
  路上遇到海观潮,问了他一句干什么去。
  谢灵涯说:“我买茭杯,刚给祖师爷出柜,茭杯都碎了。”
  海观潮:“……”
  他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多嘴问。
  谢灵涯对已知真相的海观潮知无不言,“我买个新的再去和祖师爷唠唠。”
  海观潮眼神复杂,你坑我们也就算了,神你都坑……


第86章 真幽魂
  谢灵涯准备了一些祭品,给祖师爷供上,然后给他老人家详细交代了一下自己和施长悬的事情,看着那明灭乱跳的香头,心中有点好笑。
  这次他猜不出来茭杯和香火的详细意思,最急的大概是祖师爷吧,“不然您晚上给我托梦说说呗,别老竖着中指不吭声了。”
  谢灵涯又叽叽歪歪几句,香火燃烧的速度总算慢了下去,祖师爷大概也慢慢消化了这个消息,不再那么急切了。
  谢灵涯:“祖师爷我还没好意思跟我舅舅说,你看我能成功吗?”
  新茭杯抛出来两个阴面,笑杯,证明祖师爷也没有决定。
  谢灵涯:“那你觉得我舅舅会满意施长悬吗?弟子和那什么毕竟是不一样的,而且我舅舅好像从来没对这些表达过看法,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还是个笑杯。
  谢灵涯:“这样啊,所以我应该早点说还是晚点说?排在其他人前头还是后头,要带上施长悬一起吗?”
  茭杯咔一下又裂了。
  谢灵涯:“……”
  谢灵涯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意思,嫌我烦还是不看好我们?”
  不过幸好,谢灵涯不止买了一对,他又拿出来一对,郑重问道:“我烦吗?”
  茭杯一正一反,显出圣杯,也就允杯,祖师爷认可了。
  谢灵涯:“……”
  哦,我很烦啊。
  可是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之前他要说故事的时候,还那么激动,现在听完让出主意又嫌他烦了。
  神灵真难伺候。
  ……
  “怎么样?”鲍跃升急不可耐地询问电话那头的人。
  “……老板,对不起,他不肯卖。”屈铭憋屈地道,“他直接把我赶出来了,还问我是被谁指使的。”
  “什么叫买,要叫请!”鲍跃升生气地道,“我不是说了,一定要虔诚,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把神像给你,怎么可能不看出问题。”
  屈铭叫冤道:“我真的很诚心了,一开始他也答应了,然后说去占卜,回来后又要给我把脉,把完脉后就不对了。”
  鲍跃升气极,不愿再提,将话筒一扣,挂断了通话。
  现在怎么办,请不到那尊王灵官……家里这些能有用吗?
  鲍跃升环视一周,他的房间内赫然供着观音像、佛像、关公、太乙天尊等等神佛,都是从各大寺庙、道观结缘来的开光神像。
  就连门口,也贴上了金光闪闪的门神像。
  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鲍跃升闭着眼睛沉思一会儿,发消息给手下的人,让他们再想办法,请托关系,一定要把那尊神像请回来。
  接着,鲍跃升又将马小川叫来。
  马小川脸色青灰,并不大好,正午的太阳好像也无法温暖他的身体,这是由于髑髅术被破,所遭受的反噬。
  “鲍总,请来了吗?”马小川也抱着一线希望。
  鲍跃升摇头,“他好像知道,屈铭背后有人。”
  马小川一时有些颓然,“抱阳观的灵官极为灵验,那尊像在殿中坐享了许久香火,更是上上之选。更重要的是,灵官守山门,是最对情况的。倘若请不到,便凶险了……”
  鲍跃升有些烦躁,“真的那么悬吗?”
  马小川点点头,随即叹息道:“恐怕一时半会儿拿不到灵官像了,我先来布置代形术吧。”
  马小川的代形术和裴小山的九节向阳竹不同,他用的是比较传统的代形术,用竹子削成了人形,画好符咒、写上生辰八字,再用金箔、银箔各包上一层,埋入花盆之中。最后,咒之。
  鲍跃升看得心中烦躁,髑髅术被破,当年的命案线索也浮出水面,正式立案侦查,为此他极为烦心,又要应付警方,设想怎么脱罪,又因为马小川这边说恐怕冤魂索命,而到处寻找护身之法。
  “亲爱的。”一道娇声传来,肚皮鼓起来老高的年轻女性扶着腰进了客厅,“几个小姐妹约我出去吃下午茶,我就去三个小时,可以吗?”
  一旁的马小川想也不想便道:“孩子出生之前,务必不要出门。”
  鲍跃升点头。
  情人有点委屈地道:“就吃个下午茶,不会有事吧,我带上保镖……”
  鲍跃升有点来气,这些阴私事他没有告诉过情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这孩子保得本就十分艰难了,更何况现在还出了这样的事,压抑了一下怒气才对孕妇道,“听话。你想吃哪家餐厅的下午茶,我把厨师约来。”
  “算了算了。”情人噘了噘嘴,转身离开,临走前瞥了马小川一眼,眼神不是很和善。
  马小川也无可奈何,只能一笑了之,他们这些人拿了鲍跃升的钱,拼死护着这个本来因为父亲太缺德,无法降生的孩子,但孩子他妈可是半点不领情。
  鲍跃升提点了一句:“慢点走!”
  本来就够慢的孕妇一顿,手摸着墙,走得更慢了。
  饶是如此,鲍跃升仍是有点不安,这种不安感萦绕着他,一直到夜幕降临。
  鲍跃升的情人月份那么大了,他处处小心,两人都不再同床,不过卧室中间有一道随时可以打开的门。
  鲍跃升晚上又去安抚了一下怀孕的情人,对着肚子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他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忽然瞥见大门外面有几道黑漆漆的影子,隔着太远看不清面目,却令他不由自主浑身一颤,迅速拉上了窗帘。
  鲍跃升想想又拉开窗帘看了一下,那影子已经不见了,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家里有门神,有那么多神佛像,而且,马小川已经用代形术给他消灾了,鬼是发现不了他本人的。
  ——也正是这时候,那几道黑影来到他家大门口,在金光闪闪的门神面前搬出了一道来自地府的敕令:阴司有令,冤魂奉命报仇,阴差监督,土地、门神大开方便之门!
  ……
  鲍跃升躺在床上,脑海中纷纷扰扰一会儿便睡着了。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间,鲍跃升因为一阵疼痛惊醒,捂着自己的头在床上翻滚了几下。
  太痛了!就像是脑袋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
  鲍跃升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意,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转瞬间就将额前的头发打湿了。
  怎么会这么痛?
  鲍跃升挣扎着将灯摁亮,此时脑袋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鲍跃升惨叫一声,脑袋狠狠磕磕在床头,发出咚一声响。
  这感觉仿佛能以毒攻毒,稍微使人不去注意那折磨人的剧烈痛楚,鲍跃升抓着床头,又狠狠撞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好痛,真的好痛,脑袋要裂开了……
  “亲爱的,亲爱的你怎么了?”情人扶着肚子开门走过来,一脸惊慌。
  鲍跃升面孔狰狞地撞着头,疯了一般,额头已经淤青一片,还有几丝血,这疯狂的样子让她都有点不敢靠近了。
  鲍跃升无暇顾及,只狠狠撞着脑袋,“好痛啊!!”
  凄惨的声音令她的情人莫名浑身一寒,赶紧打电话叫人来。
  鲍跃升翻身滚下床,神经质地把窗帘往下扯,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只是徒然。
  “亲爱的……”情人含着泪后退几步。
  鲍跃升红着眼睛看她一眼,“别、别怕,别吓到孩子……”
  情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从他神态中找到几丝熟悉,那对孩子的关心让她放心了一些,“亲爱的你怎么突然头疼,你垫着。”
  她拿起一个枕头,想给鲍跃升垫着。
  鲍跃升抓紧了枕头,眼神忽然飘到情人肚子上,“那是什么?!”
  他看到的淡黄色的卧室灯光下,穿着白色睡裙的情人肚子上鼓动几下,仿佛透出了骷髅的形状!
  鲍跃升猛地将枕头抛开,整个人后退了几大步,撞在床沿,面露惊恐,“啊——啊——”
  他惊骇得都无法组织语言了,加上脑袋还在痛,只能指着情人的肚子发出无意义地惨叫。
  情人因为他的动作也险些站不稳,重新陷入了惊慌,扶着墙害怕地看着他:“什么……”
  好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家庭医生带着人一拥而入,给鲍跃升打止痛针。
  鲍跃升指着情人道:“她……快把她抓起来,她肚子里的不能留!”
  ……一定是代形法术失效了,那些冤魂不但找了他,还要附在他孩子上,那肚子里一个全是髑髅啊!
  鲍跃升对这个老来子的期待众所周知,陡然间说出这样的话,所有人都莫名震惊,尤其是情人,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大家眼看着鲍跃升状态不对,也不敢真做什么过分的事,那可是鲍跃升的孩子啊。他们交换了眼神后,将孕妇请出了房间。
  “不能留!知道吗?!”鲍跃升死死抓着家庭医生的手,头冒青筋。
  这时,门外来迟的马小川恰好遇到了鲍跃升的情人,看她眼泪涟涟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看。
  情人看马小川一眼,顾不上和他置气,捂着嘴走了。
  马小川一进房间,鲍跃升立刻对他道:“我的头好痛!他们来了,他们来找我了!还有她肚子里,肚子里有骷髅头!”
  家庭医生听得汗毛倒竖,手上的动作都凝滞了一下。
  “是怎么个痛法?”马小川严肃地问道。
  鲍跃升抚摸着因为止痛针而慢慢消痛的脑袋,闭着眼睛喃喃道:“好像要裂开,从脑袋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痛,蔓延到我的眼眶,牙齿……好痛……”
  那种疼痛,他连回忆都觉得颤栗。
  马小川的脸色扭曲了一下,忽然探身从他枕边捡起一片东西,说道:“是不是,像有植物在脑袋里生根一样。”
  鲍跃升一顿,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瞳孔瞬间缩小。
  那是一片叶子,形状非常熟悉,鲍跃升的花园里,有很多这样的植物。
  而在那些植物下面,曾经埋了数个髑髅。
  ——一瞬间,髑髅上攀附着无数植物根茎,从黑洞洞的眼眶、嘴洞中伸出来的样子,浮现在了鲍跃升的脑海里。
  没错,他当然知道髑髅术的原理,用植物栽种在困着生魂的髑髅上,然后植物生长时,根茎在髑髅上穿来穿去,折磨得那些生魂痛苦不堪,只能任人驱使。经年累月,不得解脱。
  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象过那究竟是怎样一种痛苦,现在才知道,原来,半个小时不到,就能让他崩溃。
  不直接索命,而是以牙还牙吗?
  那么,这种折磨要持续多久?
  鲍跃升的脸扭曲得不似人形,简直肝胆俱裂,“不——”
  马小川看到他的模样,心下不安,也退了一步,只见窗户紧闭的室内,又一片不知从何方来叶子飘飘荡荡,拂过自己的面目,顿时脸色巨变。
  _
  _
  谢灵涯在和宁万籁通话,听他透露阴司已经下令,允许那些死在髑髅术下的冤魂回人间复仇,还派了阴差跟着。还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阴差,人间那些法子,多半瞒不了他。
  “我就说呢……今天又有人找过来,还找了有关部门的领导说情,希望把我们的旧神像请走。”谢灵涯了然道,“我后来占卜了一下,多半就是鲍跃升指使的。”
  “谢老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啊!”宁万籁说道。
  “还要你提醒啊。”谢灵涯正色道,“你们放心办案吧。不说了,我还有事。”
  宁万籁一听他有事,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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