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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逃生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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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帅抱着记录本,仔细看着眼前这位满脸胡茬的糙大叔,实在无法把他和能够专业鉴定各种离奇自杀案、意外死亡案件的警队神秘组织特案组大神组长夏侯勇联系起来。此时此刻,他的敬仰之情早就被眼前这个人不正经的模样彻底掏空。
高小帅嫌弃地撇一眼夏侯勇,默默走掉。
夏侯勇不满地瞪一眼小胖墩,叹一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浮躁!”
李昭凌皱着眉,说:“你确定这么跟我单独谈话合规矩吗?”
夏侯勇拿起烟盒咬出一支烟,点了火说:“这组里就我一个人,出现场做笔录忙成狗的时候,谁说不合规矩啦?”
一道黑影从眼前略过,夏侯勇刚准备躲,嘴里的烟就被李昭凌悄然无息的掐在手里,灭掉烟头后轻轻一弹,飞去了垃圾桶。
“啊?你这人……”
李昭凌说:“给你配个男的,丑的不要,帅的也不要,女的就是现成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用。”
“你讲不讲道理?”夏侯勇瞪着李昭凌,气得嘴角直抽抽,“就苏凝紫那样的你敢用?年纪越大脾气越怪。剩了几千年的女人,都是点什么癖好?那床|伴勤快的哟……想一想我就浑身难受。还御医圣手,西殿苏氏的人早就让她给败尽了!”
李昭凌白他一眼,认真问:“你不会还是处吧?”
夏侯勇一听,瞬间老脸通红,指着李昭凌手直哆嗦道:“你……谁跟你说我是啊?堂堂一个领魂使,来这学校没两天,好的不学,到学会打嘴炮了,还好意思为人师表?等等……”他突然冷静下来,“咱俩认识时间可不短了,我可也没见过你身边有人啊?”
李昭凌顿时绿了脸。
夏侯勇赶紧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说:“你为什么在这?”他刻意向前走两步,压低声音说,“自己领走的魂再自己报案,你真怕没人怀疑你吗?别小看市局那些人,两眼珠子各个能放光,分分钟把你扒干净。”
李昭凌伸手,优雅地推了下镜框,看着夏侯勇一脸淡定从容不说话,一副“你个打杂的,这点事情你都摆平不了,要你何用”。
夏侯勇一眼就看明白,气呼呼地说:“行,你成!对了,车里那个小子你见过了?他那双眼睛怎么回事?还有,他手里有银鸾的图纸。”
李昭凌刹那间沉下眼神。
夏侯勇伸手抓住李昭凌的胳膊,西装袖子被狠狠地攥进宽大的手掌里打了褶,就连眉毛也跟着皱成一团,神情严肃地说:“他要回来了是不是?宿主归位,亡魂重生?”
李昭凌握住夏侯勇的手腕稍稍使力,夏侯勇立即痛到脸都变了形。片刻之间,李昭凌从容温柔的目光尽收,高挺的鼻梁后,是一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睛,眉目间自带一股狠辣,说:“那小子……不配……”
“你……哎呦!快松手,来人了。”
不远处有人大声吆喝:“老夏,准备收队了!法医、监控查了都没问题,和你说得一样,你那问完了没?”
“没……哎呦!”
李昭凌立刻松开手,夏侯勇微笑地看着旁边走过来的小警官,笑嘻嘻的把胳膊搭在李昭凌的肩膀上,说:“马上就好。这不碰上一朋友,没想到就这文化素养居然混进了重点大学当老师,你说惊喜不惊喜?”
“呵……”李昭凌勉强笑一下,咬牙切齿地说,“你的胳膊要是再不放下来,我保证马上剁了你的狗爪子!”
要知道挑战极限这种事,特别讲究尺度。夏侯勇笑容凝固在脸上,立刻识相的把手松开。
小警官十分有眼色,说:“那你们再聊两句,速度快点啊!”
夏侯勇看着小警官的背影,酸溜溜地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好歹我们也一起扛过枪,一起揍过混蛋,忘恩负义的东西!”
李昭凌整理一下衣领说:“除了车祸现场魂魄失踪的男人,还有个小女孩也不见了,应该化成了幽冥,我怀疑就是她把贾勇引来跳楼的。”
“幽冥杀人?还引魂?这事大发了……”
李昭凌转身,眼角的余光刚好瞟过路边警车已经空了副驾驶座,冷冰冰留下一句:“我劝你别拖着,尽快结案。”说完,沿着小路走去。
夏侯勇觉得后牙槽根又开始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周末喽~~~明天加更喽!记得来做客!!!
第6章 亡魂重生
宋译前脚刚下出租,小区的接送车已经在门口等候。“天玺亿豪”是安佳地产所有项目中最负盛名的高档别墅区,不过十分钟,车就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的门口。宋译穿过小院的青石板路,输入密码,“滴”的一声后,别墅的双开门自动打开。
从出院,到葬礼,不过短短的七天。原本还有一丝人气的屋子,现在到处都凉透了。
宋译本来就很少回来,现在少了宋伟忠,又辞退了佣人,这房子更像一座有了年头的雕塑,除了祭奠和缅怀,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一进客厅,头顶吊着的水晶灯就自动点亮,灯光反射在价值不菲的花梨木家具上,带着昏黄的光晕罩在地面。前后两侧的围墙都是整块的落地玻璃,灰黑色的遮光大帘早就落满了灰。
宋译把包扔在沙发上,穿过甬道,径直走向宋伟忠的书房。一推开门,墨汁的臭味夹杂着长时间不开窗户的潮气迎面而来。宋译走进去,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整个书房地方敞亮,风格典雅,看得出来,宋文忠是爱惨了文人骚客的那一套。
正对面挂着一副靛青色的山水画,画框上雕着梅兰竹菊,占了墙的上半部分。墙下立着紫檀书架,摆设、玩物一样俱全,彩釉瓷瓶琳琅满目,可真是内行人,只要扫上一眼,就知道这柜子上随意一个雕花小瓶,都够买这十栋别墅。
书案上笔墨纸砚摆了满桌,宋译走到案前,从厚厚的一摞宣纸中翻出一本蓝色封皮的扎线孤本,就着已经摊开的部分随意翻了两页,低头研究起来。
页上画着一只笔杆雕金龙的古笔,旁边带着文言注释,却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仔细辨认,才隐约看懂“银鸾”“北魏”几个字样。
这几天,宋译翻了不少学校图书馆的收藏史册,根本查不到北魏银鸾笔的信息。其实,古代史的课本上对于北魏的历史解释已经算是详尽,尤其和注释古本比起来,大白话文简直不能再人性!他再要深究,就得结合大量专业知识进行比对,不过历史这东西对于宋译来讲,说对牛弹琴都是夸赞!
他猛然想起来宋伟忠总是喜欢自己钻进书房研究,所以就猜测着可不可能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这才回家看看。
现在看来,还是做牛合适!
他不耐烦地又翻了两页,突然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票根,拿出来仔细瞧一眼,票根上写着“慕城市博物馆”几个字样。
慕城是五朝古都,多少争权逐利都压进了厚厚的历史长卷。整个城,三面环山,一面傍水,中心一座古城墙压着龙脉的活水源头,现在早就成了有名的风味小吃聚集地。通常历史悠久的地方,风水好,阴气重,湿气还浓,因此慕城四季如秋,常年见雨,不见太阳。
而慕城大学就坐立在东山脚下,隔着一条马路就是慕城市博物馆。八角房檐园林一体,景观秀丽天下,既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也是绝佳的地产项目。别看离着市中心远,节假日总是人满为患,当然,也直接地拉高了慕大的名气和周围的房价。
其中,位置最好的高档智能小区景泰苑,就是由安佳地产开发,目前已经到了第三期。宋译在那儿的一百五十平公寓豪宅,在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就一起把钥匙送到了他的手里。
他的目光略过票根,落在了书页上一把似枪非枪,似剑非剑的兵器上,正要仔细看,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铃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在一片寂静中极其刺耳。
宋译拿起电话:“喂?”
“宋先生,您的客人张国锋律师和薛飞先生已经到了门口。”
“让他们进来吧。”
放下电话,宋译再也没有心情看书,合上后出了书房。
。
张国锋律师,安佳地产的法律顾问,也是宋伟忠遗产案的代理律师。
其实,接到宋译的委托时,他自己也有几分惊讶。集团内部盘根错杂,一个基本闲赋在家的董事长出了事,董事局里几百双眼睛盯着掌舵人的位置,都想趁乱多分一杯羹,代理董事长武经方虎视眈眈,尤其是现在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实话讲,张国锋敢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他还真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所以,这代理律师的岗位完全等同于天上掉馅饼,别说丰厚的报酬,随便跟其他几位持股者拉线站队,宋译基本上可以圆润地滚出董事局,自己还能收不少好处费。
在来宋家之前,他和助手薛飞已经五天不眠不休准备了大量文字资料,清算过宋伟忠在安佳地产的实际股权,并整理出几十万字的报告写明了他这几年无所作为和不掌实权的现状,准备说服宋译自行退股,免得几败俱伤。
可是当他坐下来,看着宋译一身淡蓝色休闲T恤斜靠在沙发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慵懒地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居然无来由的紧张!
张国锋默默骂自己一句没出息,不过就是二十多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怕的?他一边琢磨着一边用手背擦了下汗,从包里掏出资料。
今天难得阳光大好,太阳直晒。
于是,在约这位大律师见面前,宋译十分贴心的嘱咐小区物业不要给这两位安排车,十分钟的路程张国锋西装革履足足走了快半个小时。进门的时候早就大汗淋漓,汗落在浅灰色的外套上,在领子上印出好大一片水渍。跟着他的助理薛飞,平时是被使唤惯了,脚上一双半休闲的革子鞋配上Polo恤,不小心救了条命。
张国锋搓搓手,正要从包里纸巾,抬眼就看到宋译递过来的湿巾,明显愣了一下,说:“谢谢。”稍稍停顿,他又不好意思地说,“最近有些忙,景泰苑第三期的案子搁置了,市里领导一直压着没给批,你也知道张彦清彻底退休,武总才刚刚接手,所以耽误了不少事。”
张彦清是慕城的二把手,安佳地产的不少项目都倚着这颗大树,可最近几年随着年纪增大,他一退再退,因此,集团里很多项目也就不得不搁置下来。
宋译开门见山,扔了一记炸|弹:“股票我只留百分之三,其余的全部抛售。”
“嗯……啊???”张国锋一听,立即停下擦汗的手,半张着嘴瞪着眼蹦出一句话,“你……你说什么?”
宋译嘴角微扬,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写下一个数字,推到张国锋的面前说:“这个数字应该不过分,回去跟你联系过的几位说,我要尽快折现。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就是个保底,对局面没有任何影响。”
张国锋匆匆瞟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这个价钱何止是不过分?跟行情比起来,简直是白菜价!他更没有想到,连续五天不眠不休准备的一场硬仗,居然赢得这么轻松,连忙腆着笑脸说:“好……好!”
宋译站起来,双手插兜,语调轻快:“至于其他房产、地产、车辆、存款,三天之内过户有问题吗?”
“没……没有……您本来就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宋译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张国锋和薛飞说:“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
薛飞早就被宋译的气场惊得目瞪口呆,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谈判,资本才是最大的底气。
张国锋满脸兴奋,用颤抖的双手把桌上一大摞资料胡乱塞进包里。多少年了,他靠着一张嘴游走于上层,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死了老爹的富二代,急于花天酒地的祸祸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套现,这简直太正常了!
惊喜之余,他猛然想起来老董事长总是一脸和善,近几年还被集团其他人占尽了便宜,居然有些良心发现,真心地考虑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败家子。
临走时候,他伸手拍了下宋译的肩膀,酝酿了半天话到嘴边,还是只说了句:“节哀顺便。”
宋译看着面前的张国锋,眉头迅速拧在一起,一字一句落下来,眼前的画面仿佛是被打乱的机械零件,摔碎散开再重组。张国锋依旧穿着这身灰色西装,捂着胸口瘫倒在路边,急救车的声音霎时划破了围观的人群。下一秒,他那张勾着法令纹,似笑非笑的虚伪脸又渐渐出现在眼前。
张国锋看宋译有些走神,加重语气说了句:“那我们就走了。”
宋译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国锋这才觉察到自己是得意忘形失了分寸,赶紧把手从宋译的肩膀上拿开,尴尬地说:“薛飞,走吧。”
看到大门打开又关上,宋译抬起胳膊,抚去额头上的汗水,他叹气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空洞。
宋译看了一眼走廊,穿过甬道,缓步走到一间挂着小熊门牌的房间前,抬起手抚摸门牌,又缓缓放下。房门一打开,是一张巨大的红色绒布沙发,沙发背后的床铺上,铺着黑白豹纹的床单被罩,顶上还罩着绿色的纱帐。
正对面的墙上,是一个镂空的巨大桃心,用粉钻整整围了一圈,桃心里面,是正面的液晶大电视。墙前面的茶几是酒吧惯用的黑棕色,这地方感觉只要开了音乐,随时可以站在茶几上对着电视墙嚎一曲。
这是宋译当年为了配合宋伟忠的历史文化味儿,特意精心设计的夜店大咖风。只是,如今看来怎么都觉得讽刺。
他径直走到最里面的床头柜边,摸了摸扣在桌上的相框。然后,拉开衣柜的门,俯身钻了进去。
曾经,无数个黑夜与白天,宋译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觉得越狭小的环境,才越有安全感。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在某个记忆深处的角落,就一直被鲜血沾满。这让宋译错误的以为,自己早就具备了勇气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
现在,他觉得自己简直蠢透了。宋译就这样环抱着双腿,等待着脑中的念头逐渐清明。
既然已经深处悬崖,敢不敢彻底放开手?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坠落,坠入黑暗,坠入泥土,坠入厄运深渊的海阔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已经深处悬崖,敢不敢彻底放开手?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坠落,坠入黑暗,坠入泥土,坠入厄运深渊的海阔天空。
——(朴树《the fear in myheart》)
第7章 亡魂重生
“宋译!”
宋译刚进校门,一颗篮球就迎面飞来,他正专心致志的走神,听见声音抬头,结果一整张帅脸刚好被砸了个正着。
下午五点,慕城大学第二教学楼的男厕所。
“哇……”
“哗……”
伴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宋译捂着胃摇摇晃晃地出了厕所。
赵宇抱着篮球一脸苦相,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抱歉地说:“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就你这身手,谁知道会用脸接球。宋译,你怎么回事啊?被球砸一下能晕成这样?”
“闭嘴!”
“你是不是发烧了?”赵宇说完,就要把手往宋译额头上放。
宋译眉头紧皱,快速向后退一步,嫌弃地说:“你手脏死了,快拿开!”
赵宇看了看自己黑成一片的掌心,打开水龙头就着池子洗了洗,问道:“你干嘛去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宋译闭上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说:“回家一趟,收拾了点东西。”他怕赵宇担心,又补了一句,“没什么事。”
“没事就行,走,我带你吃点东西,看你那一脸菜色。”
宋译中午没吃饭,刚刚又呕了半天酸水,这会吃龙肉都没味道。他看到赵宇又要搭他肩膀,赶紧躲开说:“去去去,你好好走,别勾肩搭背的。”
“我发现你这躲人的毛病好像又严重了,大哥,有病得治啊!”赵宇一边说着,一边转着球出了卫生间。
宋译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
。
快到六点,学生们陆续下课,他们走出校门,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
赵宇知道宋译嘴挑,特意在校门口选了个带点小资情调的西餐厅,宋译一进门就看见满屋顶挂着橘色小灯,一闪一闪,顿时觉得头更晕了,黑着脸扭头就走。
赵宇小跑着追出来说:“你走什么?吃个晚餐而已,又不是要你以身相许,有那么难熬吗?”
其实,赵宇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就自己这张逮谁谁不待见的冷脸,能耐着性子处这么久,不是别有所求,就绝对是真爱。恰好,赵宇两点都占。
他们相处从最开始高智商人群的惺惺相惜,到系篮球队里的肢体摩擦,然后很自然的日久生情。赵宇还是班长,曾经多次利用职务的便利,勾|引宋译,在同|性这个微妙的领域屡次试探之后,终于明确了他的取|向,大胆起来,跟宋译利索告白:“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月黑风高,故事恐怖。宋译听完,直接消失了大半个月。赵宇这人太好,根正苗红,憨厚淳朴。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宋译的菜。
好不容易趁考完试,赵宇堵了宋译,硬逼着他发了张好人卡,结果赵宇非但不生气,还死皮赖脸成了宋译在这个学校里唯一的朋友。
赵宇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这会跟着宋译进了学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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