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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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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安见他神色俱厉,心中十分不爽,想要同他争论,却被宝禾先生拦住了。
    他顿了顿,笑道:“阁下息怒!非小生不爱阁下佳作,奈学问浅薄,领略不来;烦阁下逐句讲说,诚恐过劳。”
    那学究听对方要看自己的文,又怕劳自己讲解,且言语甚是温和,想了想,觉得自己是错怪了人了,立即回转怒面,笑说道:“适才冒渎年台,甚勿介意。”
    “无妨。”宝禾先生颌首道。
    “那就明早到天章阁看书可好?”那学究道,“这是国王的吩咐。”
    “如此甚好。”宝禾先生道。
    又相互客气了一番之后,那学究便告辞离去了。
    “先生,那天章阁是什么地方?”刘子安问,“是藏书的地方吗?”
    “八成是吧。”宝禾先生笑道,“明日去了便知。”
    刘子安见宝禾先生心情颇好的样子,奇怪道:“先生,你很期待吗?”
    “是啊。”
    “这有什么可期待的。”刘子安忍不住吐槽道,“不过是些狗屁不通的玩意罢了。”
    宝禾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次日一早,那学究果然再次登门拜访,带他们去天章阁。
    那天章阁乃是一个圆形建筑,有十数层之高。那学究把师徒二人送入一个门,要他们先自己寻书看看,他有事要先行离开。
    宝禾先生感谢数声,看那学究远去了,师徒二人便走到那书架旁随意翻看。哪知翻看了许久,竟看不到几本藏书。遂又上了一层,依然没有什么。连连看了几层,还是没有什么。
    原来这天章阁虽有十数层之高,里面的藏书却大同小异,无非是些作文要领、为官之道、发财门路、帝王伟业,都是成套成套的,有时一套甚至有百本之多,却不知是何人写的这种书,也不知他们究竟花了多少岁月。
    刘子安翻了几本,嗤笑道:“没想到这等好学之国,学的竟都是这等入不得门的东西,真真是不可外相。”
    宝禾先生瞥了他一眼,道:“你别急着说他们,别忘了,我也是写流行读物的。”
    “可这不一样……”刘子安喃喃道。
    “怎么不一样?”宝禾先生不等刘子安回话,自问自答道,“不过于他们而言,写这些东西花了一辈子的工夫,于我而言,不过是转瞬光阴。”
    “那先生觉得他们这样好还是不好?”刘子安猜不透宝禾先生的心思,试探着问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道:“谈不上什么好不好。凡今社会,都是势利的,故此只有这些势利之书,方衬得起这势利的社会。说白了,不过是时势造英雄罢了。”
    刘子安点了点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偶然瞥向窗外,忽然看见有人烧什么东西。
    原来这圆形天章阁中央是空的,下面空地上,先前那学究正在和数人一起烧书呢!
    “去看看他们在烧什么。”宝禾先生笑道。拉着刘子安走了两步,就莫名到了楼下。
    那学究看到宝禾先生二人吃了一惊,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不小心迷路至此,还请见谅。”宝禾先生道,“不知诸位在此焚烧所谓何物?”
    “不过是些废书罢了。”那学究道。
    “不知能否观看一二?”宝禾先生表现出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那学究犹豫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
    那些书大多已烧了多半边,宝禾先生随手翻了翻,竟然发现了一张古老的地图。
    宝禾先生打开地图,这才知道自己目前位置。
    原来,他们所处之处便是想当年钟山所在……
    宝禾先生想到那些已经不在的好友,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感慨。
    刘子安也从书堆中抽出一本,宝禾先生一看,是一本名为《宫闱□□》的图画书。
    宝禾先生撇头看了一眼,见那画上画的都是些男男女女行云雨之事,心中暗笑,也不做声,倒要看看刘子安是个什么反应。
    一脸嫌弃道:“原来这书是说这后宫□□的,怪道要烧它。”而后便把书丢在了一边。
    宝禾先生见状,觉得有些无趣,但周围有人在,倒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翻书。
    那堆书中,还有些骂人的文字:有骂本国教育如毒蛇害人的,有骂国王愚蠢自大的,还有些攻击个人,骂人家祖宗的,亦有些胡思乱想,叫人啼笑皆非的。
    宝禾先生把这些书都扔到一边,只留下那张图,让刘子安裹着,告辞离开了天章阁。
    “先生,你拿的这个图是什么?”回到住处,刘子安见宝禾先生拿着这张图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
    “地图。”说着,宝禾先生把图摊在了桌子上,“你看这个地方,便是咱们先前到过的铁鸟巢穴的所在。”
    “诸……沃……之野?”刘子安努力辨认着图上模糊不清的字迹,念道。
    “没错,就是诸沃之野。”宝禾先生点头道,“还记得你在虚无世界见到的那片乐土吗?”
    “难不成那便是……”刘子安有些惊讶。
    “那便是诸沃之野曾经的样子。”
    “可它怎么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两相对比,刘子安有些接受不了。
    “这就叫做沧海桑田啊……到时候习惯了就好了。”言毕,宝禾先生指着图上画的另一个地方道,“这里便是咱们现在的所在。”
    “钟山。”这两个字刘子安认得倒快,“这不是烛龙的所在吗?”
    “正是。”宝禾先生笑了笑,“如果烛龙知道钟山有这样一个国家,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刘子安想到烛龙那双湛蓝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道:“恐怕会感慨颇多吧。”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他可能会直接跑到什么洞里去,把洞口一封,呼呼大睡。连理都不理这帮人。”
    “这是为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
    刘子安想了想,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为他同我说过话而感到荣幸?”
    “你说呢?”宝禾先生反问。
    “本来我觉得应该感到荣幸,毕竟他同我说话便是认同了我的道。”顿了顿,刘子安又道,“可后来仔细想想,我的道是先生教的,先生的道又是跟天道息息相关,这么算下来,我的道便是天道,那他认同我的道便是在再常不过的事情了。”
    “你倒是会说。”宝禾先生笑道。
    而后,他拿出小本子问刘子安:“你是想先跟神荼、郁垒打架呢?还是先给太白金星送信?”
    “一定要选一个吗?”刘子安皱眉道。
    “还有第三个选择。”
    “什么?”
    “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这两件事我帮你办。”
    宝禾先生说得轻松,刘子安也没多想。他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宝禾先生所有的秘密,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事情瞒着他。
    不过,宝禾先生千瞒万瞒,刘子安还是发现了这个秘密。
    他是怎么发现的呢?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是因为他看到了一样很奇怪的东西。
    他看见了一幅画,一副他很熟悉的画。
    是那幅《秋山图》!
    刘子安最开始虽然诧异但也没多想,然而,当他出于好奇心,仔细看那幅画的时候,却不得不多想了。
    表面上,那只是一副山水画,然而仔细看时,刘子安却发现那画中每一处明暗的变化,单截出来,都是一幅图,而那些图,恰恰都是他们过往的经历!
    刘子安一时间惊呆了,再细看,发现除了出海之后的事情,这画上甚至还记录了他们帮阿雪千里寻夫之事,然而再之前的,刘子安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他忽然有了一阵恍惚,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问宝禾先生,他在等着对方给自己解释。然而宝禾先生却仿佛不知道一般,一直都没有跟他说这件事。
    到了分别的日子,二人各怀心事,相顾无言。
    宝禾先生为他开启了一扇门。如果先前没有发现那张图,刘子安自然不会意识到任何不妥,然而现在,他一眼就看出了这门与以往的不同。
    进了这扇门,以后怕是再见就难了吧。
    不过,在宝禾先生的催促之下,他还是进了那扇门。
    黄昏,夕阳无限好。
    全都走了,每个人都走了,然而宝禾先生还是在痴痴地向路的尽尽处凝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望什么。
    “我永远不会被情所折磨,永远不会为情而苦,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人,也没有人真的爱过我。”
    这话他自己信吗?
    夕阳照着他的眼睛,他眼中怎会有泪光闪动?
    那孩子回到他原来的世界中去了,这是好事!有什么可难过的?
    宝禾先生这么安慰着自己。
    夕阳更加绚丽。
    风吹过,乌鸦惊起。
    宝禾先生回过头,就瞧见了刘子安。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站得又直又稳。
    他原来没有走?!
    他静静地瞧着宝禾先生,缓缓道:“你去哪我就去哪,就算你赶我走,我也还是要跟着你。”
    平凡的言辞,没有修饰,也不动听。
    但其中又隐藏着多少真情?
    宝禾先生只觉得心中一暖,笑道:“我也希望你跟着我,永远跟着我,我绝不会再赶你走。”
    刘子安将其拥入怀中,道:“就算你赶我走也无妨,因为若是离开你,我只会更难过。”
    宝禾先生忽然发觉,被人爱的确是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他的眼泪为什么又流下来了呢?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刘子安猛然惊醒,只听窗外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定了定神,方意识到先前不过是南柯一梦。
    可是这梦从何而起?刘子安不知道。
    他忽然被一阵惶恐攥住了心。
    难不成宝禾先生也是梦中的人物?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不由得悲从中来,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都回家了,怎么又哭起来了。”正在这时,刘子安忽然听到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是宝禾先生,于是转悲为喜,破涕而笑。
    “先生……”他轻唤了一声,然后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可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先前经历的种种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罢了。
    “你觉得那是梦?”宝禾先生忽然笑出声来,把那副《秋山图》递给他。
    刘子安打开那幅画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那画居然颜色尽失,变成了一副水墨画!
    “这是怎么回事?”刘子安奇道。
    “还记得当时咱们看到这幅画的时候,那种被攥住心神的感觉吗?”宝禾先生道,“那个时候咱们就进了这幅画的幻境。现在幻境破了,这幅画的颜色自然也就没了。”
    “那幻境是怎么破的?”刘子安问道,他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时效到了。”宝禾先生胡扯道。
    “这东西也有时效?”刘子安不信。
    “只是随便说说。反正已经出来了,就不要去想它了。”宝禾先生言道,不知为何,神色有些慌张。
    刘子安不知道幻境破了的原因,他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分明是因为他心动了啊……
    
    第133章 刘子安和先生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
    世上有多少个未成亲的少年,在幻想着洞房花烛之夜,洞房里的旖旎风光?又有多少个已垂暮的老人,在回忆着那一天洞房里的甜蜜和温暖?
    幻想和回忆永远都是美丽的。
    事实上,花烛之夜的洞房里,通常都没有回忆中那么温暖甜蜜,风光也远不如想象中的那个绮丽。
    那洞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洞房通常是间并不太温暖的屋子,到处都是红红绿绿的,到处充满了油漆的味道,再加上贺客们留下的酒臭。
    刘子安觉得能在里面带上一两个时辰还坚持不吐的人,一定拥有一个构造独特的胃和鼻子。
    贺客们虽然在拼命地吃,拼命地喝,生怕捞不回本钱似的,但新婚之人却还在饿着肚子。
    这本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但这一天却好像是为别人过的似的。
    刘子安有些后悔让阿宁来操办他们的婚事了。
    “即使是朱蒙也该也会比她靠谱吧。”他心道。
    宝禾先生蒙面的红巾已经掀开,正垂着头,坐在床沿,看着自己脚上的红鞋。
    这还是他第一次穿红色的鞋。
    刘子安远远地坐在小圆桌旁的椅子上,似乎也在发怔。
    他不敢看他,他也不敢看他。
    刘子安觉得,假如他喝点酒,也许会轻松点。然而他今天偏偏没有喝。
    在阿宁的宣传下,大家都知道新郎官的酒量差、酒品更差。所以,一旦有人敬酒,马上就会有一些“好心人”过来拦住,抢着替他把酒喝完。
    宝禾先生不但是他的师父,更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本来每天他们都有很多话可说。
    然而一旦做了夫妻,就好像不再是朋友了。
    两个人竟好像忽然变得很遥远,很生疏,很怕难为情。
    所以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刘子安本以为自己可以应付得很好,但一进了洞房,就忽然发觉自己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呆子。
    这种情况他实在别扭得很。
    他本来想走过去,坐到宝禾先生身边,但也不知因为什么,两条腿却偏偏在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子安只觉得连脖子都有点发硬的时候,宝禾先生忽然道:“我要睡了。”
    说完,不等刘子安回复,他就往床上一倒,拉起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裹住。
    刘子安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碰了碰宝禾先生,轻声唤道:“先生,你真的要睡吗?”
    宝禾先生不睬他,像是已经睡着了。
    “可今天是洞房之夜啊。”刘子安见宝禾先生不理他,絮絮叨叨又道,“这你也睡的着?”
    宝禾先生本不想理他,但又偏偏忍不住道:“你少说几句,我就睡着了。”
    “可我不想你睡。”刘子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绕着宝禾先生散落在被子外面的长发。
    “那你想怎样?”宝禾先生问道,脸颊有些发烫。
    说真的,虽然他活了无数世,但以这种方式成亲还是头一回。
    “我想咬你一口。”刘子安道。
    红色的绣帐不知何时已经垂下,两个人在帐子里轻声说这话。
    “奇怪,真是奇怪。”刘子安轻声道。
    “什么奇怪?”宝禾先生问。
    “人家都说臭男人,臭男人。先生明明也是男子,身上却一点都不臭……”
    只听“叭”地一声响,就好像有人在打蚊子,愈打愈轻,愈打愈轻,一夜旖旎……
    锦帐中渐渐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半晌,只听刘子安轻轻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嗯。”宝禾先生应道。他的声音如燕子呢喃,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想了很多奇怪的事,想到了咱们的初识,想到了《秋山图》的幻境……但我最想的,还是个烧得有红又烂的大蹄膀。”
    从昨天开始,他就几乎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已经饿坏了。
    宝禾先生“扑哧”一笑,道:“你能不能说你在想我?”
    “不能。”刘子安想了想,道。
    “不能?”宝禾先生挑了挑眉。他倒要听听刘子安要怎么解释。
    “因为我怕把你一口吞下去。”刘子安叹息着,喃喃道,“你这老婆我得来的可真不容易,若是吞下去,岂不是没有了?”
    “没有了岂非正好再去找一个。”宝禾先生笑道。
    “找谁?”
    “找谁不成?比如……那个歧舌国的女孩子?”
    “不成,她是幻境里的人物。”刘子安摇了摇头,道,“而且她喜欢的是你。”
    “我看你们那个时候聊得挺开心的啊。”宝禾先生轻声道。
    刘子安顿了顿,忽然笑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没有。”宝禾先生别过头,说道。
    “好好好,媳妇儿说没有就是没有。”刘子安怕宝禾先生恼羞成怒,不理他了,赶忙服软。
    “别那么叫我。”宝禾先生忽然闷声道。
    “怎么?”刘子安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能不能……别叫我媳妇儿……”虽然木已成舟,但被人这么叫,宝禾先生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不能这么叫。”刘子安瘪了瘪嘴,嘟囔道,“明明就是我媳妇儿,都已经……”
    宝禾先生脸色通红,忙捂住他的嘴。
    “让别人听见了不好。”他道。
    刘子安眼睛一转,伸出舌头在宝禾先生手心轻轻舔了一下,对方仿佛触电一般,一下子便把手缩了回去。
    “那以后在人前我还叫你先生,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媳妇儿,怎么样?”刘子安笑嘻嘻地问道。
    “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又何苦来问我。”宝禾先生摇头轻叹道。
    “我就知道媳妇儿最宠我了!”刘子安翻身把宝禾先生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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