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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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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不动?那就再去叫些人来。”乙戌君冷笑道。
    小人们都吓坏了,三三两两地立在一旁讨论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般沉?”
    “我看他是石头做的,方才我怎么使劲,都刺不穿他的皮肤。”
    “我看他是烙铁做的,刚才我不小心用手碰了他一下,居然被烫出了一溜火泡。”
    他们正讨论的热闹,忽听一阵鹤唳,小人们惊叫着四散奔逃。
    “鹤来了!鹤来了!”
    乙戌君一看,是几只鹤从空中飞过。
    “这些小家伙跑什么?”乙戌君正暗自奇怪,忽见那些鹤俯冲下来,转眼各叼住几个小人,复转九天去了。
    乙戌君这才明了,原来这些鹤专门啄食这些小人,所以他们害怕至此。
    乙戌君无心在此枯等,于是便施法化作与那些小人一般大小,跟在大队伍中,沿岸狂奔。
    这些小人虽然步伐短小,跑得却是极快,乙戌君险些跟不上。
    “这恐怕就是为逃命而练就的本领吧。”乙戌君心道。
    跑了一会儿,那些小人的步子便渐渐慢了下来。乙戌君抬头一看,那小溪旁边,有一个黑黢黢的大洞,小人们都跑到那个洞里去了。
    于是乎,乙戌君一不做二不休,也跟着跑了进去。
    刚进这洞时,只觉入眼一片黑暗,只有些星星的火烛之光,把路程照亮。
    继续往前走,只觉周围越来越亮,渐渐便如同白昼一般。
    此时,乙戌君已到了一座城池,城门上挂着“焦饶国”三个大字。
    这城池究竟有多大,乙戌君不清楚。但是以他现在的大小来看,这座城池是在壮观,比起以富丽堂皇著称的女子国来不遑多让。
    进了城,只见一片热闹景象。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生意,人来人往,车如流水马如龙。
    这车马虽然现在看来与平日所见相差无二,但若以原来的身材来看,这些小车、小马不过只有乙戌君手掌大小。
    走着走着,乙戌君忽见不远处人头攒动,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招贤榜,是要招一个聪明强壮,能对付鹤的人。倘若此人能永除鹤患,国王许诺,愿将王位拱手相让。
    乙戌君看了两眼,走上前,一把撕下榜文。
    那看管的小吏一见,慌忙把乙戌君的手抓住,道:“方才是你摘的榜?”
    “是。”乙戌君点了点头。
    “大喜!大喜!赶紧与我面圣去!”说完,那小吏也不等乙戌君反应,拉起他就往前走。乙戌君任他拖曳,到了王宫。
    及至门口,又有数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带他来的那个小吏解释说乙戌君是来除鹤患的,众人闻言吃了一惊,慌忙把此消息传报国王。
    那国王一听,心中大喜,忙招乙戌君上殿。
    恰此时,百官正在议事,闻说招贤榜被人摘了,皆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想知道那摘榜之人是何方神圣。
    然而,乙戌君一出现,他们便大失所望。
    虽然看上去像是个有本事的,但眼不惊人,行为粗鄙,见了国王,连普通的跪拜之礼都不行,只是昂然地站在那里。
    礼官看不过去,慌忙叫乙戌君行礼,可他哪里肯。
    “他是国王,难道我便不是了吗?凭什么让我来跪他!”他心道。
    好在那国王倒是有容人之量,缓声道:“倘若这位能人异士能治理鹤患,则我们一国都要服他管,难不成还要他向我跪拜?”
    乙戌君见国王是个亲贤之人,暗自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这鹤患是怎么一回事?”
    “你既是我国之人,怎会不晓得鹤患之事?”一个大臣冷哼道。
    乙戌君顿了顿,也不急也不恼,平静道:“我是四海走得久了,把故国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今听说故国有这等好买卖,故此重新回国。尔等不知,我在外国学了大本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那鹤患又何足道哉。”
    “原来却是个忘本的东西!”一个大臣似乎对乙戌君忘了故国之事颇为不满。
    其他大臣皆叹息起来。
    好在那国王并不怪他言语冒昧,解释道:“原本那些鹤每日吃些草露鱼虾也就够了,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听说人肉美味,便打起了我这一族的主意,终日在我国土徘徊,一见有我国民出国,在小溪边玩耍、游玩,便狠心将其吞食。至今为止,死在这上的国民已有将近千人。”
    乙戌君听了,沉默了半晌,道:“这事好办。”
    “果然是从国外回来的,此时便有了主意。”那国王虚心问道,“却要如何?”
    “尔等只要不出此城门,便不怕那些鹤了。”乙戌君道。
    “原来是这等馊主意!不出城门,我们一国之水从何而出?况且老是闷在城中,不外出游玩,国民必定会发疯发狂,到处滋事。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那些大臣怒道,显然并不赞成乙戌君的方案。
    “既然如此,我便还有一个计较。”乙戌君道。
    “但请说来!”国王道。
    “待会儿你们找几个胆子大、跑得快的跟我出去,之后我自有对策。”乙戌君道。
    众人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找了人来。
    到了洞外,那些鹤见又有美味送上门来,忙俯冲而下,想要啄食。
    乙戌君冷笑一声,陡然变回原来的身形,抓住其中一只鹤,一下子便扭断了它的脖子。然后,趁群鹤慌乱之际,吐了一把火,把它们身上的羽毛烧得焦黑。
    群鹤大惊,怪叫着落荒而逃。
    乙戌君勾了勾唇角,变回了焦饶国人的大小。
    果不其然,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口中不断叫喊着:“果然外国回来,本事便大了许多,连这种变化的本事都学到手了!”
    乙戌君微微一笑,心情十分愉悦,在众人的簇拥下返回了王城。
    然而,才一进王宫,就见众大臣满面愁容,涕泗俱下。
    乙戌君奇道:“尔等既已除鹤患,何以竟忧伤起来?”
    “鹤患除了我们心里自然欢喜。只可怜国王,今日便要退位与你,却不伤哉!”一个大臣哭哭啼啼地说道。
    乙戌君冷笑,道:“方才揭榜,不过是看你们可怜,助你们一臂之力而已。至于国王之位,非我所求,尔等却莫要再做这等婆娘之态!”
    说完,乙戌君转身便走。
    那些大臣一听此语,便知此人也是个明事理的,哪里肯放他走?
    国王亦抵死要他留下,说自己不能做了负义之君,一定要把王位传给乙戌君。
    乙戌君心下叹息,没想到这小民之国,比起那些大国来,反而更具仁义之心。当下也不忍叫他们为难,简明扼要地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的国民亦在等我。”在最后,他是这样说的。
    众人无法,只得放他离去,不过与此同时却也承诺,焦饶国的大门将永远向他敞开。
    出了洞,乙戌君心里感慨万千,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此行目的,急忙拿水桶灌了两桶水,向回赶去。
    等回到刘子安他们那儿,二人已等得心焦。
    “怎么去了那么久?莫不是迷路了?”刘子安猛灌了两口水,问道。
    “或许吧。”乙戌君笑了一下,答道。
    朱蒙确是不信,道:“你骗得了子安小哥,可骗不了我朱蒙。看你一脸喜色,定是在什么地方得了好处,却不肯跟我们说,是不是?”
    乙戌君摇头否认。
    又歇了片刻,三人便继续上路了。
    此时,天空中下起了斜斜的细雨。
    刘子安忽然有些不敢想宝禾先生。
    “相思”已令人缠绵入骨,黯然销魂,那“不敢相思”又是种什么滋味呢?
    多情自古空余恨。
    如果不敢多情,即使情深入骨,也只有将那一份情埋在骨里,让这一份情烂在骨里,死在骨里。
    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刘子安忽然合起了他手中的伞,让冰冷的雨丝打在他的身上。
    风雨无情,可是又有几人知道无情的滋味?
    他忽然好像喝酒。
    好在,前面不远处就有酒楼。他们已经到巫咸国了。
    奔波了这么多天,刘子安他们进城的第一件事不是找住的地方。而是先吃顿好的。
    若是跟宝禾先生出来自然不会这样,他肯定先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之后才考虑吃东西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子安的包裹里总是备着吃食,以备不时之需。
    先生啊……
    刘子安幽幽叹了口气。
    朱蒙有钱,所以他点了很多菜,点了最好的菜。
    然而,刘子安却为自己点了两样东西,一壶酒和一串辣椒。
    用辣椒下酒,吃一口鲜辣椒,喝一壶辣酒,那才真辣得过瘾。
    辣椒红得发亮,额头上的汗珠子也红得发亮。
    朱蒙看着也觉得过瘾,可等到他自己这么吃的时候,他就发现这种吃法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过瘾了。
    他已经被辣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吃两口饭,照你这样吃会吃坏肠胃的。”朱蒙为刘子安添了碗饭,说道。
    然而刘子安并没有吃,接着喝他的辣酒,吃他的辣椒。
    朱蒙摇头,不知道这孩子在犯什么神经。
    乙戌君则是个行动派,一把夺过了刘子安手中的酒壶和辣椒,道:“先吃饭。”
    刘子安看着面前的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行了,如果你要是个小姑娘,或许我还会安慰你两句。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哭?”朱蒙笑道,把饭碗又往刘子安那边推了推。
    刘子安这才开始老老实实地吃饭。
    “宝禾先生不在,我们肯定没法像他那样照顾你。有什么不满你就明说,别哭哭啼啼的,让人看见了像个什么样子!”朱蒙见刘子安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递给他一方手帕,道。
    刘子安接过手帕,不好意思地擤了擤鼻子,道:“你们很好,是我自己犯浑了,别介意。”
    朱蒙点了点头,没再追究。
    一时间,三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他们静下来,旁边的人谈话的声音便听得清楚了。
    刘子安虽然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但那桌人聊天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让人想不听都难。
    “那人的排场难道比十巫还要大?”
    “大得多了哩。十巫出来时,最多也只不过带三四个随从,可是他无论走到那里,至少也有七八个人在暗中跟着他。”
    “是为了保护他?还是怕他跑了?”
    “都不是。”
    “那是怕他惹事?”
    “也不是。”
    “那我就不懂了。”
    “什么事你不懂?”
    “既然不怕他跑,不怕他死,也不怕他惹事,那为什么要派七、八个人跟着他?难道咱们巫咸国的人都很闲吗?”
    “跟着他主要是怕他忽然消失不见。”
    “消失?天底下有这种巫术?”
    “就因为不是巫术,所以才不远万里地把他带回来啊。回来的路上,据说把随行的人上天入地折腾得够呛,后来连他们自己都找不到会来的路了,还是国君派人把他们接回来的。”
    刘子安闻言暗暗心惊,这说的怎么那么像是宝禾先生?!于是更加用心地听起了旁边那桌的谈话。
    “能让巫师迷了路,这家伙不简单啊。”
    “可不是嘛,而且据说这家伙能读取圣石上的信息。”
    “他是巫师?”
    “怪就怪在这儿了,他不是巫师,而且自从他接触过圣石之后,圣石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圣石是什么?”刘子安轻声问道。
    朱蒙摇了摇头。
    “不过可以断定,他们说的那个人,八成就是宝禾先生了。”他道。
    刘子安也觉得他们说的是宝禾先生,毕竟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他更能迷路的人了。只是,宝禾先生在哪儿呢?
    他正想着,旁边说话的人便忽然没了声音。
    原来方才样东西飞过来,塞住了他的嘴。
    乙戌君笑了。
    那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外面会忽然飞进块泥巴来,砸进他的嘴里。
    乙戌君却早已想到。
    窗外的院子里,已经来了三四个人,他们的脚步声虽然轻,却瞒不过乙戌君。
    动作最轻的一个人,刚刚便已到了窗外,乙戌君连他从地上挖块泥巴起来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可是第一个走进来的却不是这个人。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个很高很高的女人,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裳,个子小小的,如同五岁孩童,然而身材却出乎意料地好,应该凸起来的地方绝不平坦,应该平坦的地方也绝没有凸起来,只要把她整个放大一号,她实在可以算是很有诱惑力的女人。
    她的年纪已经不能算很小了,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已有了皱纹,可是她笑得还是很媚,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叫人受不了!
    她吃吃笑着,扭动着腰胶,走到对面桌那人面前道:“我佩服你,我真的佩服你!”
    那人满嘴是泥,吐都吐不出,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让别人佩服的地方。
    这女人笑道:“我实在没有法子不佩服你,明知道我们就在这附近,却还敢在这里嚼舌头。”
    她的话还没说完,窗外已有人大吼:“跟他废什么话!”
    吼声就像是半空中忽然打下个霹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只支起一半的窗户也被震开了,一个人就像是一面墙似的扑了进来,瞪着对面桌那人。
    他一定要低着头才能瞪着他!
    因为他站在这个人身旁时,个子足有他的两倍。
    “个子这么大,难怪声音声音这么响呢!”刘子安揉了揉耳朵,心道。
    那高个巨人话一说完,便举起拳头向旁边桌那人打去。这一拳就算不把他活活打死,至少也得打掉他半条命。
    刘子安下意识地侧过了头,不愿看到那血腥的画面。
    不过,这一拳并没有打在那倒霉鬼身上,忽然间人影一闪,已经有个人挡在他面前。
    高个巨人这一拳气力已放尽,已经没法子再收回去,只听“卜”的一声响,这一拳已着着实实打在这个人肚子上,听声响却好像打到了一块硝过的牛皮。
    这个人硬碰硬挨了一拳,居然还是面不变色,连眼睛都没有眨。
    可是他的脸色本来就已经很可怕,就好像他身上穿着一件蓝布长衫一样,已经洗得发白,白中透蓝,蓝中透青。
    他的肩极宽,臂极长,可是全身都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这件又长又大的蓝布衫穿在他身上,就好像空空荡荡的挂在一个衣架上。
    像这么样一个人,怎么能挨得住巨人的那一拳呢?不是亲眼看见的人,实在很难相信。
    那巨人一拳击出,倒退了三步,抬起头,才看见这个人的脸。
    这个人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
    巨人脸上的表情却很绝,好像很想对他笑一笑,却又笑不出,明明笑不出,却又偏偏想拼命挤出一点笑容来。
    那小个子女人却已笑得弯下了腰。
    无论谁都看出她笑得有点幸灾乐祸,不怀好意。
    巨人总算也笑出来了,干笑道:“幸好我这一拳打的是你。”
    这人冷冷道:“是不是因为我比较好欺负?”
    巨人立刻拼命摇头,道:“我发誓,绝没有这种意思。”
    明明那么大的个子,此时看来,倒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你是什么意思?”
    巨人陪笑道:“这巫咸国之中,谁不知道巫盼大人您是金刚不坏之身,我这一拳打在您身上,不就跟挠痒痒一样吗?”
    巫盼却还是板着脸,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巫礼。”
    “巫礼,无礼,这名字倒也配他。”刘子安偷笑道。
    巫礼见巫盼这么说,松了口气,道:“只要巫盼大人明白就好了”
    巫盼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只会挨揍,不会揍人?”
    巫礼立刻又拼命摇头,道:“不是,我绝不是这意思。巫姑可以为我作证。”
    那矮个女人忽然格格笑道:“他的意思是说,巫盼大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就算挨了他一拳,也不会在乎的,更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这女人就是巫姑。
    巫礼又松了一口气,道:“今天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巫盼冷笑道:“现在你总该明白,她究竟还是帮着你的。”
    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咳嗽声,一个人叹着气道:“夜深露重,风又这么大,你们明明知道我受不了的,为什么偏偏还要在里面吵架,是不是想要我大病一场,病死为止。”
    这人说话尖声细气,说两句,咳嗽几声,一口气好像随时都可以接不上来似的,显然是个病人,而且病得很不轻。
    可是一听见这人说话,连那个趾高气昂的巫盼大人的态度都变了,变得很谦和有礼,道:“这屋子里还算暖和,你快请进来。”
    外面的病人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像我这种身份的淳淳君子,有人吵架的地方,我是绝不进去的。”
    巫礼抢着道:“我们的架已经吵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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