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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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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拖累他,可是却不能不难受。
他看见我流泪,就安慰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我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船上的人。
我真想告诉他,我多么希望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
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笑吧,必竟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是他照顾的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问他那天下午的话,也没有对他讲我的梦魇。
我不想他在外面,还因为惦记我而难受。
不管怎样,我都要打起精神来,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船上的人。
我要让先生知道,除了我之外,他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旅伴了!
夜雨如丝。
宝禾先生有些后悔大半夜冒着雨上路了。
说真的,他此时上路并不是因为已有了确切的目的地,急着要赶到那里去。他只是想远离刘子安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睛。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刘子安对他有意思,但从来没当过真。
他本以为等刘子安长大了,这份情愫就会慢慢淡去。然而没想到这份感情居然愈演愈烈,到了他不可控制的地步。
“真是麻烦啊。”宝禾先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夜已很深,黑暗的道路上,却忽然出现了一盏灯。
在这冷雨如丝的深夜里,路上怎么还会有行人?
宝禾先生没有去想,也没有去看,他根本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可谁知这人却偏偏挡住了他的去路。
宝禾先生有些生气了,却又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拦住他去路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个小孩子。
一个穿着件大红衣裳,梳着根冲天辫的小孩。
他左手撑着把伞,右手提着盏灯,正看着宝禾先生嘻嘻地笑,笑起来脸上一边一个小酒窝。
试问一下,有什么人能跟这样的一个小孩子生气?可这小孩子又为什么三更半夜地在这无人的地方乱晃?
“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难道不怕遇到坏人吗?”
小孩子摇头,系着丝绳的冲天辫子也跟着摇来摇去,就像个年画娃娃。
宝禾先生本身就喜欢孩子,这孩子也的确招人喜欢。可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大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样子。
宝禾先生想笑,却又忍住了,板着脸,冷冷道:“你也不怕你爹娘在家等得着急?”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不管怎么样,现在你都该回家去了。”
“我刚从家里出来。”
“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干什么?”
“出来找你。”
这孩子说出来的话,虽然每一句都让人觉得很意外,但最意外的,却还是这一句。
“你是出来找我的?”宝禾先生又问了一边。
“嗯。”小孩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了。你是宝禾先生嘛!每到这个时候你都会上岛来给我们做评委。”
宝禾先生怔住了。
他这次出门明明只是一时兴起,刚刚甚至还反悔来着。为什么听这孩子话里的意思,他好像注定要在今天上岛似的?
红衣小孩眼珠子转了转,又笑道:“我猜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
宝禾先生的确不知道,在他记忆力,从来没有过一个这样子的小孩子。
他只有问:“你是谁?”
“你给我们当了裁判,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宝禾先生叹了口气,又问道:“怎么当裁判?”
“到家里我再告诉你。”
“那你家在哪儿?”
小孩顺手往道旁的疏林一指。
“就在那里。”
雨丝如帘,在蒙蒙细雨的掩映下,那片疏林看起来如同仙境一般。
等到了地方,宝禾先生他们所说的家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鸟窝,里面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穿青衣裳的小孩子。
等到灯光照在这小孩脸上,宝禾先生就吃了一惊。
这小孩子居然就是刚才带他来的那个小孩,只不过换了身衣服而已!
“你看他,跟我长的像不像?”旁边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问道。
拉他衣角的孩子就是刚才带他来的那个,身上还是穿着那套鲜红的衣服。
两个小孩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那穿青衣裳的小孩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望着那个红衣小孩。
穿红衣裳的小孩朝他笑。
他板着脸,不理不睬。
穿红衣裳的小孩朝他做鬼脸。
他索性转过头,连看都不看。
宝禾先生终于忍不住了,悄悄地问道:“他是你兄弟?”
“他是我对头!”
宝禾先生更奇了。
“你们都还是小孩子,怎么变成了对头?”
“我们是天生的对头,一生下来就是。”
说完,红衣小孩转向那个青衣小孩,大喊道:“喂,裁判我给接来了,比还是不比?”
青衣小孩冷哼一声,把鸟窝撕下一大片,扔在地上,然后踩着鸟窝的残骸,走了过来。
“你信不信他自打生下来,脚上就没沾过一点泥?”红衣小孩悄悄道。
“我信。”宝禾先生道。
“可是我脚上全是泥。”
“我喜欢脚上有泥的孩子,我小时候连脸上都全是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次我肯定能赢!”红衣小孩笑道,过了半晌,他忽又问,“你看那个小孩是不是一直在瞪我?”
宝禾先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那个脚上从来不沾泥的小孩,一直都在用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瞪着他们。
“他一定气死了!”红衣小孩咯咯笑道。
“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在等我,我却在这里跟你聊天。”
“他等你干吗?”
“他在等着跟我打架。”
“打架?”
“我们是从同一颗蛋里出生的,每隔五百年都要打一次,已经打了两千年了。”
“你们为什么要打?”
“谁打赢了,谁的本事就大,以后就听谁的。”
“这倒也是个解决方法。”宝禾先生点了点头,毕竟一开始确定了话语权,以后可以避免许多冲突,“他既然在等你,为什么不叫你过去?”
“因为他要装得像是个很有风度的人,而且很有修养,很沉得住气。”
“所以你现在是故意要激他生气?”
“他学的是剑法,我学的是术法,如果我不气气他,恐怕已经被他打败四回了。”
宝禾先生明白他的意思。
学剑重敏悟,术法着重根基,两者虽然殊途同归,但学剑的进度总是要快一些。
可是不管学的是什么,在交手的时候都切忌生气。
生气就会造成疏忽,不管多么小的疏忽,都可能致命。
穿青衣裳的小孩已经有点沉不住气了,忽然大声道:“喂!”
穿红衣裳的小孩不理他。
“喂,你几时变成聋子了?”穿青衣裳的小孩声音更大了。
穿红衣裳的小孩终于瞥了他一眼,道:“你在跟谁说话?”
“跟你!”
“我又不叫喂。”
穿青衣裳的小孩忽然一纵身,跃上了枝头。
“你过来!”他道。
穿红衣裳的小孩慢吞吞地走过去,道:“过来了。”
“你上来!”青衣小孩道。
“我不能上去。”红衣小孩摇了摇头。
“为什么?”青衣小孩问道。
“我总不能在宝禾先生头顶上跟你打架。”红衣小孩笑了笑,又道,“你可以没规矩,但是我不能没有规矩。”
青衣小孩的脸已经气红了,忽然跳下来。然而大于刚停,他的身法虽轻,却还是溅了一脚的泥。
“哎呀!”红衣小孩忽然叫道。
“你哎呀什么?”
“我是在替你的脚哎呀,像你这么有身份的人,脚上怎么能沾上泥呢?”
青衣小孩冷笑:“你用不着替我担心,我随时都有鞋换。”
红衣小孩大笑,道:“好,好极了,我忘了你的鞋子比鞋匠家的鞋子都多。只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你。”
青衣小孩的脸都气白了,却又忍不住问道:“你担心什么?”
红衣小孩故作诚恳道:“我怕你长不高。”
这两个小孩看起来本来是一模一样的,但当他们站在一起时,宝禾先生才发现红衣小孩似乎比青衣小孩要高上半寸。
一个小孩故意在逗另一个小孩生气,另外这个小孩虽然拼命想做出大人的样子来,不跟那个小孩一般见识,却偏偏还是忍不住气得要命,说出来的还是些孩子话。
宝禾先生看着觉得好笑。
当他以为这两个孩子的比试止步于此时,他们出招了。
二人用的都是剑,两柄一模一样的剑。
“你是专练剑法的,应该让我三招。”红衣小孩道。
然而青衣小孩一招都没有让。
他把剑的速度比红衣小孩要快得多,出手也快,一瞬间就刺出了十余剑。
红衣小孩笑了。
对方果然又中了他的计,他本还就是要对方先出手的。
因为他的剑法并不以快取胜,“以静制动”才是他剑法的奥义所在。
可是青衣小孩的剑法并没有被钳制住。
他出手快、准、狠,每一剑都是致命的杀招,绝不给对方留半点余地。
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二人便交手了数十个回合。
他们人虽然可爱,剑法却十分可怕。
天快亮了,那两个小孩的搏斗已愈来愈激烈凶险。
他们的出手也愈来愈险恶,照这样下去,很可能会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可是现在他们已欲罢不能,谁都不肯先收手。
就在这时候,忽然“叮”的一声响,一道白光飞来,打断了他们手里的两柄剑。
两截断剑随着一把同样断开的匕首落了下来,两个小孩子也被震开了。
站在他们中间的,赫然就是宝禾先生。
这时天亮了,两个小孩子身上泛起了一层柔光。紧接着,他们两个变成光束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只有两个头,一个身子,一半青一半红的鸟。
“比翼鸟吗?”宝禾先生轻声道,眼中充满了惊喜。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比翼鸟。
“先生,你说我们谁赢了?”红色的那个头问道。
由于剑被打断了,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分出胜负。
“一定要分个输赢吗?”宝禾先生有些为难地问道。
两个头一齐点了一下。
“那好,那我问你们,如果有人打断了你们的剑,你们会怎样?”
青色的那个头冷冷一哂,道:“无论是谁,若是打断了我的剑,无论他是为了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他,就算要死,也得先杀了他。”
剑,就是荣誉。
荣誉,远比性命更重要,不管是谁的命都一样。
“看来我给自己找了个□□烦啊。”宝禾先生苦笑道,转而又问红色的那个头,“你呢?”
“要么我努力炼剑,炼出把谁都打不断的剑。要么我努力练剑,让谁都打不断我的剑。”
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是不应该把一时的利害看得太重的。
宝禾先生陷入了沉思,隔了半晌,道:“红,赢了。”
“我就知道我能赢!”红色的那颗头看起来心情颇好。
“你怎么知道?”宝禾先生问道。
“因为你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红色的头嘻嘻笑道,“如果你选他,那你就同时得罪了我们两个人。”
“幸好我选对了。”宝禾先生笑道。
“现在,我命令你,不许去找宝禾先生麻烦,并且忘了他把你的剑打断这件事,明白了吗?”红色的头说道。
“明白了。”青色的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道,“每次都是这样。”
“这下我就放心了。”宝禾先生笑了笑,道,“对了,你们知道羽民国在哪儿吗?”
“这里就是羽民国了。”红色的头答道,“不过如果你们要去国度的话,还要再往西走一点。”
第126章 羽民国(三)
清晨,海面上弥漫着一层浓雾。
刘子安推开舱房的窗子,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飘了进来,拂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很清秀,身体也很健康,说起话来显得活力充沛,生气蓬勃。笑起来的时候,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的孩子气,就像是一个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男孩子。
但是刘子安已经不是孩子了,最起码在他自己看来,他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旅人了。
他的心情很好,因为宝禾先生在今天早上就回来了。而且,他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找到羽民国在哪儿了。
“阿宁,你说羽民国的人什么样?是不是会变成鸟?”在前往羽民国国都的路上,刘子安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还是他们都长着副鸟人的模样?”
“到那儿了你不就知道了吗?”阿宁道,“要实在想知道,你就去问先生或者朱老板啊,问我做什么?”
“不想去问那个老狐狸,花花肠子太多。”刘子安嫌弃道。
“那就去问先生啊。”阿宁道。
“先生昨天出去了一晚上,我想让他歇会儿。”刘子安想了想,又道。
船继续西行,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到了羽民国。
“这地方怎么这么荒凉?”刘子安看着眼前一派萧索的景象,有些吃惊。
他本以为歧舌国已经够简陋了,没想到这羽民国居然更甚。
“呆子,抬头看!”阿宁没好气地说道。
刘子安这才发现羽民国的城池居然建在树上!
“那么高?!他们难道不怕掉下来吗?”刘子安觉得自己都快仰过去了,才能勉强看到城池的一角。
“羽民国,顾名思义,大概他们都是跟鸟一个习□□。”宝禾先生推测道。
“那咱们怎么上去啊?”刘子安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咋舌道,“难不成爬上去?”
朱蒙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朝他拱了拱手。
“佩服。子安小哥多保重啊。”
“这个高度……恐怕爬到一半就会没了力气,掉下来吧。”宝禾先生并不赞同刘子安的提议,“总之,先上岛看看吧。”
不知是不是运气的问题,别人上岛都没事,唯有刘子安一脚踩空,跌到了一个落叶虚掩着的大洞里。
地上一片泥泞。刘子安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臂却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刘子安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概是摔折了吧。”刘子安心道,强忍着剧痛把骨头掰回了原位。
倒不是他对自己下手狠,只不过自打那次从翡翠宫的密境出来之后,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就变得特别的好,如果现在不把骨头掰回原位,回头长好了,还得掰断了重接,到时候更疼。
刘子安抬头看了看,发现这个洞还挺深,自己掉下来的地方,从这里看过去,只是圆圆的一小片天空。
“这个高度,恐怕连绳子都放不下来吧。”刘子安心道。
“二哈,你是醒了吗?”阿宁听下面有动静,趴在洞口小声问道。
她刚刚开眼看了一下,下面除了刘子安之外好像还有点别的东西,看上去个头还不小。
“是啊——!”刘子安大声回应道。
阿宁忙示意其噤声。
“你往洞口这边挪点,先生他们去给你找绳子了。”阿宁小声道,“记住,动静小点。”
动静小点?
刘子安虽然不太明白阿宁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照做了。然而,没挪两步,他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他感觉有什么冰凉滑腻,貌似鳞片的东西从他掌心下滑过,吓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东西?!
刘子安忍不住好奇,划亮了一根火柴。
火光转瞬即逝,然而这短短的几秒钟,已经足够刘子安看清洞内的景象了。
洞底的空间不小,但是被一条巨蛇的身体占得满满当当的,方才绊倒他的,正是巨蛇身体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洞里还有着十数个人头大小的白色的蛋,看上去玲珑可爱。
“我的天,这不是羽民国吗?!怎么地底下会有这么一条大蛇?!”刘子安只觉得汗毛倒竖,再不敢移动分毫,只等着宝禾先生他们把绳索放下来再有所行动。
此刻,刘子安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绳索放下来了。
刘子安心中大喜,正要过去,却听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咔嚓”声。
说真的,如果再给刘子安一次机会,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爬上绳索,对身后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他回头了。
他看到那些蛋中有一颗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窄缝。紧接着,缝隙越来越大,一个长着肉翅的人类婴孩懵懵懂懂地从蛋壳中爬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大概就是羽民国的孩子吧。”刘子安心道,心中惊奇不已。
“小家伙,过来啊。”刘子安把绳索系在腰间,蹲下身子逗弄那个小家伙。
“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没看见也就罢了,既然看见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留在这里吧。”刘子安心道。
也不知那孩子究竟是听懂了刘子安的话,还是单纯地朝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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