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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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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什么不妥?再不妥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女娲笑道,“看样子你跟他挺熟的,回头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那,你知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他?”刘子安问道,“或者能不能告诉我员峤山在哪里?”
    “哈哈!你这认路的本事倒是跟他如出一辙,怪不得能说得上话!”女娲道,“不过在这里你倒用不着认路,只要想着自己想去的地方,一直走就能到了。”
    “自己想去的地方……”刘子安喃喃道,再抬眼,伏羲和女娲就不见了踪影。
    是他们动了还是我动了?刘子安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自己想去的地方……
    刘子安叹了口气,认准一个方向径直走着。
    “总之,一会儿再找人问问路吧。”他心道。
    又前行了一段路程,果然见有人影,身高千里,实是两人,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相对而立,也不言语,也不动作,端的如同死人一般,只是偶尔眨动的眼睛能证明他们还是个活人。
    刘子安心道:“这二人真是奇怪!”
    于是走到近前,问道:“你二人是谁?为何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如同两根柱子一般?”
    这二人挤眉弄眼一番,又彼此把头转转,就是不言语,把刘子安看得莫名其妙,心道:“这二人该不会是哑巴吧?”
    等了半天,觉得实在无趣,正准备离开,忽听其中一人用蚊子一般细小的声音说道:“朴夫。”
    “什么?”刘子安回头道。心里不信这般高大的人说话竟这般精细。
    那个细小的声音又出现了:“我们的名字。”
    然后另一个高一点的声音说道:“朴夫!”
    刘子安这次听明白了,原来这两人的名字叫朴夫。
    “你们两个说话不能连贯些吗?叫我猜得好生费劲。”刘子安道。
    这二人的脸都憋红了,头转得更厉害了,嘴唇不断地抖动着,似乎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终于,那个高一点的声音说道:“我们叫朴夫。”
    然后声音细小的说:“他是男朴夫,我是女朴夫。”
    刘子安把他们二人仔细看了一眼,点点头,道:“明白。”
    “我们生来不愿动弹!”男朴夫道。
    “大水来了亦没动过半步。”女朴夫道。
    刘子安吃了一惊:“生来就不曾动过一步?!”
    “对!”男朴夫道。
    “对!”女朴夫道。
    二人又互相望了望。
    刘子安倒是明白了一点:“你们二人是不是懒得说话?”
    这二人忽就流下泪来,像溪流似的往身上淌。
    “知己!”男朴夫道。
    “你懂了!”女朴夫道。
    “那么你们在这里站多久了?”刘子安问道。
    想来这个问题需要回答较长时间,二人又开始挤眉弄眼。
    刘子安道:“还是你这个男朴夫说吧,都说男人要多担当些。”
    那男朴夫甚是无奈,幽怨地看了女朴夫一眼,道:“女娲补天,我们出生,站到现在。”
    “这话真是不能再精简了!”刘子安心道。
    “那你们还要再站下去吗?”刘子安问道。
    二人点了点头。
    刘子安刚想问他们去员峤山的路,忽转念一想,这二人从未离开过此地,未必知道,即使知道八成也懒得说。只得作罢,向他们道过别后继续朝前走去。
    
    第104章
    
    “一个人的旅行是很寂寞的啊。”刘子安忽然想起宝禾先生说过的这句话。
    的确,不管谁都好,只要能跟他说说话就行。他已经受够了这种一个人的旅行了。
    正想着,忽见前面的浓雾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长两千余里,腰腹甚大,却有两条细长伶仃、不成比例瘦腿,徘徊彳亍,左右张望,只在原地打转,竟迈不出一步来。
    “路在何方?路在何方?”那人嘀咕道。
    “看来也是个迷路的人。”刘子安心道,莫名竟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喂,你是要去哪儿啊?”刘子安问道。
    那人忽听得人声,先是一愣,而后眯着眼睛找了半天,方才寻着刘子安,吃惊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生得这般小,还会说人话?!”
    “禽有禽言,兽有兽语,我本就是人,自然会说人话。”刘子安道,“对了,你是要去哪里啊?”
    “我哪儿都不去。”
    “哪儿都不去又为何嘴上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路在何方’?”刘子安笑问道,心想:这地方的人还都挺奇怪的。
    “我就说你这小脑袋里能装进去什么大智慧,果然里面空空如也!”那人讥讽道,“你岂不知天地之间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便是如何走路吗?”
    “这有何难?”刘子安被莫名其妙骂了两句,心里自然不忿,道,“在我们那儿,连几个月大的小孩子都知道。不,连猫儿、狗儿都知道!”
    那人听刘子安这样说,先是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转笑为哭,哭哭啼啼道:“走路,走路!你却把它说得太轻巧了!你不知这一步出去,你就不再是你了吗?”
    “只不过走了两步路而已,我怎么就不是我了?”刘子安反问。
    “在迈出这一步之前,你本可以向东,可以向西,可以向南,也可以向北。”
    “的确如此。”刘子安点头道,“可这跟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关系?”
    “一旦你选定一个方向,迈了出去,就只剩下这一个方向了。”
    “那当然!”刘子安笑道,“你这话说的都多余。”
    “可是你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那人问道,脸上愁苦之色更甚。
    刘子安想了想,完全没觉得少了些什么。
    “走一步能少什么东西?”他问道。
    “少得多了!”那人忽然拔高声音,把刘子安吓了一跳,“选择了一个方向,那其他三个方向呢?全都丢啦!”
    “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刘子安还是不明白这人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那人望着他的脸,忽又大哭起来,道:“这难道还不令人伤心难过吗?!”
    刘子安被这人说得一愣,心道:倘若世上之人皆为这种问题而忧心忡忡,世界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那人仿佛读懂了刘子安内心的想法,突然道:“世人不去想这个问题,是世人糊涂!如果能想一想这个问题,他们还能忍心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迈步吗?你仔细想一想,他们每走一步,踏上的都是一条不归路啊!谁知道从一个方向走下去,会是怎样的路!假如是苦难之路呢?他们还能后悔吗?要知道覆水难收,去路难反啊!”
    刘子安有些糊涂了,觉得此人所言似乎有些道理,最起码自己辩不倒他。忽想到自己一路走来,不管不顾,到如今已不知走了多少时光,或者本来他可以有另一番路走,不,是三番!也许那些路上,会有人给他更好的建议,帮助他早日与先生会和。亦或许,会比现在这条路更别致好玩一些?
    好在他脑子灵光,知道既然已经是如此模样,且无法回头,也只能勉强走下去罢了,谁又能料得到后来事?
    刘子安把这个意思跟那人一说,那人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道:“你这话说不通,专是回避,又要如何解决问题呢?”
    “我看你才是在回避吧。”刘子安被这人气笑了,“我曾见过有一人,明明有严重的迷路症,却哪儿都敢去。有时候,明明走在山道上,但爬着爬着山就会来到海边,按照你的说法,像他这种人岂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要去才好?”
    “正是如此。”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缺少了许多历险?”
    “可他走了这条路,其他的路就没有了啊。”
    “既然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其他的路还有那么重要吗?”
    “你没走过其他的路,怎么知道其他的路没有这一条路好?”
    “可如果你迟迟不肯迈出第一步,就一条路都没有了!”刘子安见同这人实在说不通,又道,“算了,你就在这里继续寻找你的答案吧,等找到了,且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替你贺喜!对了,还要替天下人谢谢你!”
    说完,便认准一个方向径直朝前走去。
    那人也不顾,转入沉思去了。
    “这人真是够奇怪的!”刘子安边走边想,“若是先生在这儿,指不定又是一场怎样激烈的论争呢!不过,如果先生是盘古,又怎么会迷路呢?或者因为他是盘古所以才迷路的?盘古和迷路有关系吗?”
    又走了一段,刘子安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环顾四周,忽然发现自己正夹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前面是黑漆漆的夜色,身后则是光明一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子安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退到光明处,伸出双手,在黑暗处晃了晃。
    什么都没有发生。
    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刘子安稍一犹豫,乃复公然前行,且不管前途黑暗究竟何意。
    “好歹也是盘古大神的弟子,也曾跟女娲、伏羲这些大神有过些交情,要是被这些许的黑暗吓退了,说出去岂不落了人话头?”刘子安心道。
    行不多远,刘子安忽然发现这满天地的黑暗中出现了点点光明。起先他以为是星星,后来觉得不像,星星何时被人踩在脚底下过?
    “或许是萤火虫吧。”刘子安自我安慰道。虽然他明知萤火虫并不长这样。
    又往深处行了些许,前面似乎有个光点显得格外的亮。
    “难不成是个什么出口?”
    想到这儿,刘子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然而,走到近前他才发现,那光点根本就不是什么出口,乃是一根巨大的蜡烛。晃动的烛光映照出一个巨大的身影。
    刘子安不敢走近,站在远处眯着眼睛细瞧,发现那家伙是个人脸蛇身、长逾千里、赤色如火的庞然大物。而那蜡烛,就端端正正地放在那家伙的额头之上。
    这家伙并没有被刘子安弄出来的动静所惊醒,正打着惊天的呼噜,在那里跟周公论法哩!
    刘子安不敢打搅它休息,正打算悄没声地离开,却不料那家伙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它睫毛倒是长哩,只这一上挑,竟掀起一阵风,把刘子安吹了个踉跄。
    忽然,这天就亮了,蜡烛亦熄灭了。
    刘子安一抬眼,正好瞧见那家伙正睁着一双湖水般湛蓝的明眸,盯着自己瞧哩!那眼睛真是蓝得透彻,把刘子安看入了迷。
    “可惜这世上并没有这等明蓝的湖水啊!”刘子安心道,又想,“如果把这双眼睛挖出来,扔到地上,也不知能不能生根,长出一汪清泉来。”
    那家伙被刘子安盯得久了,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这厮是个什么东西?如何不言不语,不管不顾,只管盯着我看?”
    “你倒是羞羞答答的!”刘子安失笑道,“好歹你也是这等傲然的身子,怎么扭捏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说起我来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我师父是宝禾先生,嗯……就是盘古,这你该听说过吧。”
    那家伙闻言,笑将起来:“原来你是宝禾先生的徒弟!我却是与他好久不见了。”
    “怎的,你们认识?”刘子安惊讶道。
    他虽然知道宝禾先生交友甚广,却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地方处处都能碰上他的熟人。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们还一同去白沙地看过石兰花呢!”
    “那你是何人?”刘子安问道。
    “我是烛龙!”那家伙道,“想来你也曾听说过我的名号。”
    “那是自然!睁眼为昼,闭眼为夜!想当初他们还拿你的故事哄我睡觉呢!”刘子安兴奋道,“我刚才也领教了你的厉害。”
    那烛龙闻言微微一笑,问道:“对了,你师父呢?怎么没有与你同来?”
    “他啊……”刘子安一愣,不知道该跟他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只得含糊其辞道,“跟他走散了。”
    “还是老毛病啊!”烛龙叹道,“一点都没变。”
    “先生以前就这样?”刘子安问道。
    烛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这样。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忽然有了个迷路的毛病……他之前好像跟我提过是怎么回事,不过东扯西扯的,也就没留心。”
    “那,您知道员峤山怎么去吗?”刘子安问道。
    “知道。不过,你去员峤山干嘛?”
    “他们跟我说先生在员峤山……”
    刘子安话还没说完,就被烛龙给打断了。
    “他们、他们。他们是谁?要知道,你才是宝禾先生的徒弟,连你都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他,那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
    刘子安心里仿佛有了答案。
    “这次走丢的是我,不是他……所以,只要回到原地去边好了!”刘子安道。
    “那你要怎么回去?”
    “我要怎么回去……”
    “你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
    “那自然怎么来的就这么回去了!”
    言毕,那烛龙吹了口气,把刘子安吹得跟陀螺似的,霎时间就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又是这样。”刘子安心道,“只盼着这次不要再出来个什么火部祖师、水部祖师让我救才好。”
    忽然,只听得前面的树林间一阵响动,骤然有一群鸟呼啦一声穿林过叶,从刘子安头顶上掠过。
    这些鸟模样倒都标致得紧,或者有大而艳的尾,或者有修长的身躯,或者有五彩的翅膀,且都把歌喉放亮,空中回荡着它们悦耳动听的声音。
    刘子安在人间何尝见过这般景象?一时间竟看得痴了,不由自主地朝着鸟群移动的方向走去。
    
    第105章
    
    行不多远,众鸟便把身形降到了地上。
    刘子安抬眼,忽地发现眼前有一个小木屋。一个白衣少年正在小径上踱步,落英缤纷,将他脚下的路铺垫得光辉璀璨。
    那少年见众鸟到来,微微一笑,抬起手臂,便有鸟儿乖巧地落在他架起的胳膊上。
    “这鸟儿竟听你的话?”刘子安道,“我还当它们是天生地养的呢。”
    那少年忽见有生人造访,吓了一跳,叫了一声。
    “你是何人?”他问道。
    “我啊,我是盘古他徒弟。”这番话刘子安说得越来越顺嘴了,“你有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地?”
    “你现在所在,乃是我少昊鸟国。”
    “鸟国?怪不得到处都是香花芳草,飞禽飞羽。”刘子安笑道,“你是少昊?”
    “正是寡人。”那少昊颇为自矜地说道。
    刘子安看他小小年纪却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逗弄道:“寡人?像你这等过着胜比神仙的日子,又怎么会是那寡德之人?”
    “只是那么一说罢了。”那少年淡淡道,看上去有些哀伤。
    “怎么,你不乐意在这里待着?”刘子安奇道。在他看来,这少年过的可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呢!
    “唉——!”那少年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西方天帝,后来国土被那黄帝所夺。身死之后,魂魄便被发配到了此处。我那许多鸟民不舍,相随而来,不过是在此囫囵过活而已。”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美貌妇人从木屋中婷婷袅袅地走出。
    “这是家母皇娥。”少昊言道。
    那皇娥久不见生人,忽见到刘子安,甚是惊讶,问刘子安来自何处。
    刘子安乃将自己的来历简要说上了一遍。
    听到刘子安已经在这虚无世界走了好多地方,皇娥忽地流下了眼泪,道:“原来这天下又换主人了!黄帝也丢了位置!”
    “早就不是他了!这人间的帝王都换了好几拨了!”刘子安笑道。
    “对了,你方才说你在这虚无世界中遇到了好些人。”
    “是啊,什么女娲伏羲、男女朴夫、蚩尤刑天,我都打过照面了。”
    “那我向你打听个人……太白金星你可曾遇到?”皇娥道,语气里隐隐透出些期待之情。
    “太白金星啊……”刘子安挠了挠头,“还真没见到这么号人。”
    “这样啊……”皇娥看上去似乎有些失落。
    “那什么,你也别太难过。”刘子安试着安慰道,“没见到他也是好事,说不定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你怎么知道?”皇娥问道。
    “这个……启明星还亮着啊。”刘子安想了想,道。
    然而,那皇娥闻言,面上不但未见丝毫欣喜之色,反而更加难过了。
    “那太白金星……便是小弟的生父啊!”少昊叹道。
    “有这么回事?!”刘子安吃了一惊,“完全没听说啊!”
    “那已是无数年前的旧事,我怕他贵人多忘事,早把我们母子抛在一边哩!少昊吾儿,你便来说说当年的那件事吧。”
    那少昊领命,说道:“家母当年是天宫编织银河的仙娥。平素织布劳累之时,家母便驾一木筏,在银河上溯回,拨弄水玩。日子亦快活得很。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没有掌握方向,任由那水流带走了木筏。飘着飘着,便来到了西海边。当时在那西海边上,有一棵穷桑树,树上结满了味美多汁的桑葚,于是家母便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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