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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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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样子的狗,还是蓝眼睛的。
    “它可不是跟谁都那样亲近的。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总会叫个不停。”
    不知何时,果儿走到屋外,望着刘子安与那狗。
    “可它见了我,不是没叫吗?”
    “是啊。因为从它小时候起,你就对它疼爱无比。”
    “这狗叫什么?”
    “你跟我说过,好像这种狗是外国品种,叫什么……马哈奇?反正就是什么奇。”
    “该不会是哈士奇吧?”
    “对,就是哈士奇。”
    刘子安摸着狗头的手一顿,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狗。貌似品相还不错,所以,阿宁说他是哈士奇实在夸他喽?
    “不过你嫌这名字太拗口了,所以给他起了个中国名字,叫二哈。”
    “二哈……这名字真够难听的。”
    “这不你说的嘛,贱名好养活。当初若不是我拦着,你还打算给阿尧起名叫大狗子呢。”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刘子安一边低声反驳着,一边回味着“大狗子”这个名字,听起来感觉挺不错的啊。
    二哈耷着舌头,哈哈地喘着气,脸上带着与主人重逢后的喜悦神情。看来,就连它也将刘子安错认为柳子涵了,没有丝毫怀疑。
    如此一来,刘子安不禁疑心起来,错的人莫非真是自己?难道自己就是那个名叫柳子涵的男人,而之前和宝禾先生的旅行,仅仅是他个人的一场幻觉?
    “好啦,进屋去吧。我把被子替你铺好了。”
    果儿攥住他的手,刘子安犹豫着要不要赶紧从此处逃走,去宝禾先生落宿的旅馆会合,立刻出城去才好。
    是否应该重新踏上旅程?宝禾先生曾跟那位采山菜的杂役打听过,要想去往目的地,就必须途经西山。
    西山……柳子涵正是在那里被落石砸到,跌进河中淹死的。
    “你怎么了?”
    “我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柳子涵,而是个随宝禾先生一同旅行的人,名叫刘子安。”
    果儿的脸隐在暗处,瞧不清楚。
    “旅行就让它到此为止不好吗?就这么决定吧。”
    刘子安没有回话。
    果儿牵起他的手,向屋内走去。
    家里面飘荡着一种亲切熟悉的气味。
    
    第48章 镜中花(七)
    
    有人曾在西山上亲眼目睹了柳子涵坠河的一幕。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子涵的贴身丫鬟鸢儿。
    一年前出事那天,柳子涵正打算翻过西山,前去某城观看节祭的庆典。由于是偷跑出来的,所以柳子涵只带了鸢儿一人贴身伺候。
    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清气朗,二人便轻装上了路。谁知一入西山就莫名变了天色,最后竟落起雨来。两人只好躲进一处立着地藏菩萨像的山岩下避雨,同时合计着主意。
    比起自家所在的城,这里距临城更近。二人达成这样的共识。
    此刻,雨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不如索性一口气跑过去,柳子涵提议。鸢儿虽觉得这样有些冒险,但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点点头同意了。
    本来一切都是按原计划进行的,可孰料因雨水过大,山路旁边的一侧崖壁竟崩塌了。大大小小的岩块滚落下来,鸢儿运气好,走在后面逃过一劫,可柳子涵却没能躲开,被碎石砸中,滚落山坡,跌进湍急的河中被流水所吞没。
    “然后,鸢儿就疯了。一会儿当你还在家里,忙忙叨叨地做着事情;一会儿又痛哭流涕,说是害死了你。母亲觉得这样下去也不像个样子,便让我还了她的卖身契,教她到别处另谋差事。”
    “我还说呢,她一个丫头没事到旅馆做什么帮工,原来里头有这层缘故。”
    “当初给了她一大笔钱,本打算让她回家等着嫁人,没想到她却一心认定你是出了趟远门,早晚得回来,于是在旅馆一直等。功夫不负有心人,倒还你给等回来了。”
    “可我并不是她等的那个人啊……”刘子安叹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啦?我们都觉得你是。话说回来,你既然回来了,要不要把鸢儿也接回来,也不罔她痴等你一场。”
    “你不是都把卖身契还给她了吗?”
    “你这人可真是的,人家等了你那么久,难道还让人家回来当丫头?”
    “要不然呢?难不成还要当祖宗给供起来啊。”
    “一点都不懂姑娘家的心意……人家一心恋着你,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觉?”刘子安觉得他对鸢儿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有点类似于……你对我的那种感觉。”果儿说着说着竟羞答答地红了脸。
    “可是,我对你也没什么感觉啊……”刘子安嘟囔着,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果儿听到了。
    “好啊,吃到嘴里了就不认帐了?”
    “才没有,就是不太清楚你说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刘子安这倒是说了个大实话,跟柳子涵不同,他长到这么大身边连个女性的暧昧对象都没有。
    “打个比方吧。比方说跟她在一起,你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的情绪所左右,她开心你也开心,她难过你也不舒服。”果儿想了想,答道。
    “嗯,然后呢?”刘子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什么然后,到底有没有?”果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
    “你才说一条让我怎么判断?再多说说。”刘子安催促道。
    “真是的,好像我张罗着要给你纳妾一样……还有就是,总是想为她做些什么,即使只是梳头发这样的小事……然后,总是不自觉地跟在她身后,她去哪儿你也要去哪儿,就跟个小跟班儿似的……她的心愿你总想千方百计地替她达成,即使那本非你所愿……还有,脑海里总是有她的影子,常常幻想你们将来要怎样……”
    说着说着,果儿竟哭了起来。
    刘子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愣了半晌,才对果儿道:“虽然我不知道鸢儿是怎么想的,但我对她的确没有这种感情。”
    “真的吗?”果儿擦了擦眼泪,睁着红红的眼睛问道。
    刘子安点了点头。
    “不过,如果这几条都符合,那意味着什么?”刘子安佯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心里其实紧张得要命。
    “意味着你爱上了她啊。”
    “不……我是说,如果是发生在同性之间呢?比如说……两个男人。”
    “应该不太可能吧?”
    “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那这两个男人应该是契兄弟的关系吧,如果不是那就太悲哀了。”
    “为什么?”
    “明明是相爱的,却不能在一起,难道不悲哀吗?”果儿说完莞尔一笑道,“你果然没变,总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刘子安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终于知道自己对宝禾先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或者说他一直知道,只不过今天才得以证实。然而,正如果儿所言,他是悲哀的,因为他不可能跟宝禾先生在一起,先不提家里人同不同意,光是宝禾先生自己,恐怕也很难接受这样不堪的事实吧。
    “好了,就是这儿了。你可要好好拜拜,毕竟,这可是你自己的墓。”刘子安怔怔地立在墓前,听果儿说道。
    阿尧在旁边玩耍,无聊地挥着根小木棍。
    “太不吉利了,我还活着呢。”
    埋在墓底的,是那名叫柳子涵的男子。在西山跌入河中,一周之后才在下游打捞出他的尸体。柳家把死尸认作柳子涵而入了葬,如今一回想,却坚称自己当时弄错人了。溺死的尸体脸部浮肿,早已面目难辨,唯一可做判断的依据,就是衣裳的花纹、颜色与柳子涵当日所穿一致。
    “真是白伤心了一场,原来你还活着。那么,埋在这里的男人又是谁呢?啊,喂!”
    玩耍的阿尧正用小木棍敲打着一列列墓碑。果儿见状,呵斥起来。刘子安立在柳子涵的墓前,在心里无声地对他说道:“喂,你小子,这下事情可麻烦啦。你们家的人错把我当成是你了。”
    因为刘子安很清楚自己不是柳子涵,所以无法像其他人那样,将埋在墓里的男人当做他人。
    墓里面的男人必定是柳子涵本人无疑,刘子安心道。他与我样貌相同,性格相同,与眼前这个女人结为夫妻,甚至还育有一子。
    刘子安渐渐觉得,柳子涵的人生,就仿佛是他自己可能会拥有的另一种人生。莫名其妙与宝禾先生结伴同行进而产生情愫的自己,却在此地与人组建了家庭,过着正儿八经的日子。
    “说起来,我这人真是个窝囊废。不是指你丈夫柳子涵,是说此刻站在这里的我。活到这么大,从未干成过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事。整天混混沌沌的,就知道跟着先生满世界乱跑,也帮不上什么忙。”
    离开墓地,三人就仿佛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并肩而行。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喜欢跟先生一起出去,又苦又累,还经常迷路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倒像你的性格。”果儿笑道,“怕麻烦。”
    “不过,有段时间没跟先生出去,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以说是借旅行逃避吧,出门在外,就好像自己也有事情可忙一样,不安的感觉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为什么会有不安的感觉呢?”阿尧抬起头满脸不解地问道。
    刘子安苦笑了一下,道:“你还小,不明白……如果家里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有你整日无所事事,便会有种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本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感觉。”
    阿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是吗,你曾是那样的人啊。不过,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心地善良,从不说人是非。只不过很多事情做得不如人家好罢了。但这并不重要。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就无所谓。”果儿道。
    说话间,三人走到了宝禾先生落宿的旅馆。
    “不如进去看看吧。”刘子安提议。
    “正好,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抽时间来找鸢儿说说话呢。”果儿笑着应和。
    就这样,三人走进了旅馆。
    果儿跟鸢儿说话的时候,刘子安就带着阿尧到宝禾先生的房里去玩儿。
    “这是你儿子?”宝禾先生上下打量着阿尧,奇道。
    阿尧有些羞涩地躲在刘子安身后。
    刘子安有些无奈,道:“先生,他们不知道,您难道还不清楚吗?我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可这孩子未免也跟你长得太像了吧。”宝禾先生虽然知道这不是刘子安的孩子,但还是觉得他们俩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估计没人会信。
    “是长得跟那个柳子涵像……”话虽如此,不过刘子安也觉得如果他有个儿子,估计也就长这样了。
    “话说这孩子叫什么啊?”宝禾先生问道。
    “我怎么知道?诶,你告诉他,你叫什么名字。”刘子安拍了拍阿尧的头道。
    “阿尧。”阿尧红着脸,小声答道。
    “阿尧啊。”宝禾先生点了点头,“名字挺不错的,是你爹给你起的吗?”
    阿尧摇了摇头,道:“是娘给我起的。爹最开始给我起的名字叫‘大狗子’。”
    “大狗子?”宝禾先生简直要笑出眼泪来来了,“子安,你怎么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这不是我起的。”刘子安怒道,“而且,大狗子这名字也挺不错的啊!贱名好养活。”
    “爹。”阿尧轻轻拉扯着刘子安的袖子。
    “怎么了?”
    “你能不能跟我玩儿?”
    “玩什么?”
    “大风车。”
    刘子安按照阿尧教给自己的方法,攥住他的双脚,把他抡着转圈。
    阿尧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高兴极了。
    “爹!”
    “啥事?”
    “咱们来玩摔跤吧!”
    “哦,好咧。”
    望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开心玩耍的样子,宝禾先生笑得眯起了双眼。
    由于阿尧的笑声太大,其他房间的客人有了抱怨,果儿便携着省穿佣人服的鸢儿走过来,将他们一顿数落。
    阿尧撒欢疯玩,累了就沉沉睡去。
    宝禾先生开口道:“明日一早,我可要出发了。你打算怎么办?”
    望着孩子熟睡的小脸,刘子安一时答不出话来。
    宝禾先生啜着茶,放眼眺望院中的绿意。
    树叶承接着阳光,片片晶莹翠绿。耳畔又传来鸟雀的啼鸣。
    刘子安始终默然不语,宝禾先生也静静无言地啜着茶,不置一词。
    
    第49章 镜中花(八)
    
    日落山头后,刘子安与果儿、阿尧三人相伴回家吃晚饭。
    “今天还去母亲那里吃晚饭吗?”果儿一边为阿尧整理着衣服,一边问道。
    “我是无所谓啦,你们以前是怎样?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饭吗?”刘子安觉得在哪儿吃都一样,作为“客人”自然是主人家怎么方便怎么来了。
    “咱家可没那么大规矩,如果不是逢年过节的话,各屋在自己院子里吃就好。”
    “那咱们就在自己屋里吃吧。说老实话,那么一大家子凑在一起吃饭怪憋屈的。”
    果儿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掩口笑道:“谁都有资格埋怨,就你没有。吃饭的时候哪次好吃的、新奇的不先紧着你来?我当初做姑娘的时候也算是家里受宠的,跟你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得了吧,看你一副娇小姐的做派,往你身边一站,我就是那跟班的小碎催。”刘子安随口调笑道,就像他和果儿是真的夫妻一样。
    “就你会说话,回头再把孩子给教坏了。”
    果儿羞得脸色通红,忙捂住阿尧的耳朵,不让他听这些混账话。
    “娘,您别捂我耳朵,这都是经验之谈,儿子可得好好听听。”阿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子安听了这话倒觉得有些新奇,问道:“什么经验之谈?”
    阿尧笑了笑,胸有成竹道:“若不是爹会说话,又怎么会娶到娘这么个美娇娘。儿子就算是为了以后的幸福,也要洗耳恭听。”
    刘子安听了这番解释,哑然失笑道:“这孩子!这都是谁教你的?”
    “还不是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孩子跟你学,可不学坏了吗?”果儿叉腰佯怒。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话说回来,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啊?”刘子安心知这个时候还是服软比较好。
    “自己在院子里吃,就弄点爱吃的吧。”果儿想了想答道。
    回到家,果儿亲自蒸了米饭。不得不说,那米饭软硬适度,恰好是刘子安喜欢的口感。只要在白饭上配些淋了酱油的腌菜,有多少他都能吃下去。
    见刘子安吃得狼吞虎咽,果儿忍不住数落:“吃慢点啊,说你多少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短你吃喝了。”
    “啊,抱歉,你说得对。”
    虽说道了歉,但刘子安知道果儿平日里常常数落的那人,是柳子涵而不是自己。不过他也懒得纠正,不管怎么说,重点是他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仿佛从前就被她数落过。
    刘子安心里清楚,自己正在慢慢接受大家将他当作柳子涵的这种想法。能否就这样以柳子涵的身份生活下去呢?与果儿结为夫妇,携手养育阿尧,把日子继续下去?或许这才是最幸福的人生。
    “旅行就让他到此结束不好吗?”果儿的话又重新浮现在他脑际。才过了一晚,这提议就变得如此具有吸引力。
    接下来,要是继续旅行的话,有什么意义?跟着宝禾先生到达一些稀奇古怪的所在,然后回城,领了酬金,整日无所事事。过段时日,再次陪着宝禾先生踏上旅程,周而复始。
    那样的话,还不如就停留在此地,结束旅程,跟女人孩子一块把日子过起来反而更好。对了,到时候还可以把鸢儿接回来,据说她对自家少爷可谓是一往情深。
    不过,如果自己留下来的话,宝禾先生怎么办?开始或许还会有人慕名前来,但时间长了谁又受得了他呢?像他这种人,有这么严重的迷路症,明明应该好好在家呆着,却成天地到处乱晃。说真的,他的家人不担心他吗?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从没听先生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涵哥啊。”
    “啥事?”
    虽说刘子安并不觉得自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应了声。
    “你是不是在那儿想心事呢?”
    “没有,你多心了……我一直在发呆……这辈子自打出生起,就爱发呆。”
    “那就好。”
    “我以前可曾有不发呆的时候?”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没有。涵哥不管什么时候都睡眼朦胧的,要么就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
    果儿仿佛觉得有趣,吃吃窃笑起来。或许是油灯的光线过于暗弱,她看起来神情有些落寞。
    宝禾先生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是否与他一同踏上旅程,刘子安还踟蹰着难以决定。
    此事他与柳家人丝毫未曾提及。
    他若说走,就又撇下阿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想来日子一定十分寂寥。好不容易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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