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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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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地命他速速觐见。他还是穿着那身古里古怪的衣服,但脸色比平常更加不和善,在家父面前恭恭敬敬地拜倒,声音嘶哑地说家父之前命他画的那幅《地狱变相图》已基本完工,但有一处却始终画不出来。”
“哦,还有他画不出来的东西?”刘子安奇道。
“是啊,家父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他却回答‘在下作画,若是没见过的东西,便无法画出。纵然勉强画了,也无法称心如意,那岂不是与画不出来一样?’”
刘子安嗤笑道:“这人真是奇怪。他画的可是《地狱变相图》,难不成还要亲自下地狱去看看?”
“哎呀,你接着听我说。他说前些年廊桥崩塌的那一瞬间,他曾在现场,见到过那些人临死前脸上惊恐的神情,而且他也细细描摹过被铁索捆绑的人和被怪鸟追逐的人的模样,因而并非不知晓罪人们受刑的惨状……”
“等等,那怪鸟是什么情况?”宝禾先生开口问道。
“啊,这件事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有一次白画师把一个弟子叫进画室,那弟子进去一看,发现白画师在灯台下,手心里托着一块血淋淋的生肉,正喂着一只模样怪异的鸟。那鸟有猫儿一般大小,脑袋两侧耸起两簇羽毛,像两只耳朵,长着一对琥珀色的大圆眼睛,看上去活像一只猫。”
“大概是猫头鹰吧。”宝禾先生喃喃道。
“对,白画师也说那东西叫猫头鹰,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来的。据说,就在白画师轻轻从下向上轻抚着刚吃完生肉的怪鸟的背时,怪鸟突然发出一声锐利的短啸,猛然从桌子上飞了起来,张开两只利爪,冲着那弟子的脸疾扑过去。若不是弟子慌忙用袖子挡住脸,肯定要被抓出好几处伤。弟子‘啊’地惊叫着,挥动袖子驱赶怪鸟,怪鸟却更加气势汹汹,尖啸着再次朝他扑去——弟子忘了还在师傅面前,忽而站起,忽而跌坐,忽而防御,忽而驱赶,在狭小的屋子里团团转,狼狈奔逃。怪鸟则忽高忽低,紧追不放,瞅着空子便蓦地朝他眼睛扑去。据弟子说,他觉得那幽暗的灯光仿佛朦胧的月光,白画师的屋子好像遥远深山里弥漫着妖气的山谷。可令他最为恐惧的不是来自怪鸟的袭击,而是白画师冷漠的眼神。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徐徐展开画纸,舔了舔画笔,开始描摹起自己那可怜的弟子被怪鸟折磨时那凄惨的模样……”刑公子说到这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真是个变态啊!先生你说是不是?”刘子安感叹道。
宝禾先生点了点头。
“说起来那个倒霉的弟子你们应该还见过呢。就是不久前死的那个三七。”刑公子接着说道。
“那后来呢,三七是怎么脱困的?”听说这是三七的故事,刘子安迫切的想知道后面发展。
“后来啊……白画师不是在画室里养了几条蛇吗。那天晚上,白画师特地把三七叫过去,就是打算唆使怪鸟追赶他,好让自己画下他狼狈逃命的模样。后来,在混乱中不知是谁碰灭了油灯,当其他弟子拿着灯台赶到的时候,只见地板和桌椅上洒满了煤油,方才那只猫头鹰痛苦地拍打着一侧的翅膀,跌跌撞撞地打转。原来那猫头鹰身上,从脖颈到一侧翅膀上,紧紧缠绕着一条黑油油的蛇。大概是三七逃窜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角落里的罐子,罐子里的蛇爬了出来,猫头鹰贸然去抓蛇,结果惹出这么一场大乱子。三七的脚也是在那次事故中受的伤,之后也一直没能养好……”
故事讲完,三人唏嘘不已,一方面是觉得三七的命太过苦了些,一方面是觉得白画师的做法十分过分。隔了半晌,刑公子道:“这么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白画师说他打算在屏风的正中间画一辆轿车从半空中坠下的图像。车上有一位艳丽的贵妇,在熊熊烈火中,她黑发散乱,痛苦挣扎。她的脸被浓烟熏呛,皱着眉头,仰望着半空中的车篷。或许她的手还撕扯着车帘,想要挡住雨点般洒落的火星。牛车周围有十几二十只凶恶的鸷鸟,张着大嘴鸣叫,纷纷绕着那华美的轿车盘旋。然而,那车上的贵妇他却怎么也画不出来。”
“他该不会真要为了一幅画去生生烧死一个女子吧!”刘子安惊叫道,双手紧紧握住衣服的下摆。
“是啊……而且不知为何,父亲居然同意了,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刑公子无奈地答道,“后天晚上的那个仪式我是一定得去的。姓曹的那小子那医者父母心来压我,说什么都不愿意陪我去,所以……先生您能跟我一起去吗?”
第23章 地狱变相图(七)
宝禾先生被刑公子缠得没法,只得答应他一同前往观刑。本来考虑到刘子安的精神状况,宝禾先生是不打算带他一起去的,但刘子安不愿让宝禾先生单独和刑公子出去,虽些心里十分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跟去了。
在路上师徒二人才得知关于这次活动的具体细节。轿车并不是在府邸里焚烧,而是在城外的一座荒废多年的山庄中进行。据说关于那座山庄还有一个诡异的传说,那就是每当没有月亮的夜晚,便会有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足不沾地地从廊下走过。
观刑的这晚碰巧也是个没有月亮、漆黑一片的暗夜。刘子安紧紧拽着宝禾先生的袖子,眼睛却滴溜溜地四处乱转,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宝禾先生任由他扯着自己的袖子,不着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借着堂上的灯影,可以看见城主已经坐在檐廊前,五六名侍从恭恭敬敬地在他周围侍奉,这本没什么新奇的,但其中有一人的眼睛格外灵动,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那人也发现有人在看他,将目光从庭院中央挪了过来。当他看到宝禾先生的那一霎那,眼睛先是一亮,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似的,随后仿佛意识到自己还在当差,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眼角依旧笑盈盈的,朝宝禾先生努了努嘴,示意他往庭院中央看。
宝禾先生顺着那人示意的方向望向庭院中央,只见那里停着一辆华美的轿车,浅色的车篷在黑暗中鲜明可见,车上没有栓骡马之类的牲畜,黑色的车辕斜斜地搭在脚踏上,车上的金属配饰如繁星般闪烁着金光。看到这幅场景,虽已是暮春,却令人不由得感到遍体生寒。车上沉甸甸地挂着提花缎镶边的青色帘子,无人知晓车内是何光景。车的四周,杂役们手持熊熊燃烧的火把,小心着不让烟飘向檐廊那边,煞有介事地严阵以待。
“先生,你说那车里真的有人吗?”刘子安问道,仿佛不愿相信自己即将目睹活人被焚烧致死的惨状。
“或许吧……”宝禾先生道。
“那先生,里面的人其实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吧。”刘子安觉得如果被烧得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那火刑似乎就变得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或许吧……”宝禾先生又道。
刘子安见宝禾先生没兴致搭理自己,撇了撇嘴,转眼却看见檐廊的正对面似乎坐着一个人。
“先生,你看那不是白画师吗?”刘子安低声叫道。
宝禾先生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画师似乎仍穿着他那件怪里怪气的衣服坐在那边,或许因为星空重压的缘故,他比平时显得更加瘦小,看上去寒酸可怜。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大概是他带来的弟子。两人都缩在远处的阴影中,若不是刘子安眼尖,八成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时刻大约已近半夜。整个庭院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众人皆屏息无语,寂静中唯有夜风轻拂,每一阵风过,便飘来木头燃烧的气味。就在刚刚,刑公子过来邀请他们同去檐廊那里观刑,宝禾先生本想拒绝但看刘子安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也就答应了。
“子安,你不是害怕这种场面的吗?”宝禾先生有些不解地问道。
“是啊,不过想到人间自此少了一个祸害,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了。”刘子安小声答道,看样子仿佛有点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烧的人是个祸害呢?”宝禾先生反问道。
“这……”刘子安支吾了片刻答道,“这几天净听见他们说城主的各种好。所以,这么残忍的刑法一定是用在死刑犯身上的。”
宝禾先生轻轻摇了摇头但没再反驳他,道:“希望能如你所愿吧。”
城主站起身来,凝望着眼前这奇异的景象,低着头暗暗嘀咕着,仿佛在说“荒谬,荒谬”。过了片刻,他突然抬起头,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厉声叫道:“白画师!”
白画师似乎远远地答了句什么,但刘子安听到的只有呻·吟般的低哼声。
“白画师,今晚我就如你所愿,把这辆车烧给你看。”
说着,城主瞥了一眼身侧的侍从。刘子安似乎看到城主和身侧的某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心中惊疑不定,摇了摇头,告诉自己那一定是错觉。
白画师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仰望着檐廊的方向,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看仔细了,这便是平日里我常乘的那辆轿车,认得吧?我现在就下令放火烧车,好让你亲眼看看阿鼻地狱的景象。”
城主再次顿住了话头,和身侧的侍从互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声音低沉地说道:“车内啊,绑着一个犯错的侍女,若是放火烧车,那人必定会被烧得骨焦肉烂,死得痛苦无比……不过呢,白画师你可不会在意这些琐事,那雪一样的肌肤被烧焦,乌黑的秀发顷刻间灰飞烟灭,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范本吗?”
城主第三次缄口,似乎思索着什么,随后,他晃动着肩膀,无声地大笑着,道:“此等景象真算得上是三生难遇,我也算托白画师的福,过过眼瘾了。来人啊,揭开帘子,让白画师瞧瞧里面那个犯错的侍女。”
城主一声吩咐,便有一名杂役高举着火把,大步流星地走到车前,一把掀起了车帘。燃烧的火把噼噼啪啪地爆着火星,红红的火焰将车厢里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宝禾先生努力睁大眼睛,他多么希望是自己看错了!车内那被残忍用铁链绑着的“女子”,虽然身着华丽的女装,脸上敷着脂粉,但那谦恭温良、透出几分凄然的侧脸,分明便是许久未见的白画师之子,白轩,白相公。
“小白!爹爹,您糊涂了,里面的那个人是白轩啊!”刑公子瞧见车厢内的情景惊叫道。
“胡说,那明明是犯了错的侍女。”城主柔声道。
“爹爹,我是不会认错的。阿轩打小就跟着我,他长什么模样我……总之那个人一定是他……”刑公子的脸涨得通红,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你是在质疑我吗?”城主瞪了他一眼道。
刑公子一时禁了声,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接着说道:“宝禾先生也见过阿轩,他也可以作证。”
“呵,想不到我辛苦养大的儿子竟然联通外人来质疑我……”城主轻笑道,抬手制止了刑公子想要插嘴的念头,“即使那个人就是白轩又怎样?你还要去救他不成?”
“自是要救,他可是我最要好的兄弟……”刑公子急着说道,生怕慢了片刻友人便会被烧成灰烬。
“兄弟?我可不记得认过这么个干儿子。”城主冷笑道。
刑公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见周围的侍卫腾地站了起来,一手握住刀柄,谨慎地盯着白画师的方向。刘子安惊诧地望去,发现白画师已经变得半疯癫了,伸着双臂,无意识地向轿车的方向奔去。刘子安看到这种情景,先前对白画师的各种不满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心酸。
“点火!”城主一声令下,杂役们纷纷将手中的火把投向轿车。那车本就是木质结构,极易燃烧,加上之前被淋上了油,顷刻间便化为一片火海。
火焰转眼包裹住车篷,篷檐上坠着的紫色流苏被火势卷起,瞬间化为灰烬。白烟卷着漩涡从车棚下弥漫开来,火星如雨般漫天飞舞——那可怖的景象真是叫人难以形容。车里,白轩那被浓烟呛得向后仰起的清秀面庞,那在火焰中翻卷着的凌乱长发,那转瞬间变成火团的华衣……尤其当一阵夜风吹散浓烟时,在金星飞溅的烈焰中便现出白轩那口咬黑发、努力挣扎的身影,那情景简直是将地狱的苦难活生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小白!”刑公子惊叫一声,挣开左右侍卫的束缚,向轿车奔去。
“回来!”城主试图抓住他,却仅仅攥住了他的外衫。
然而刑公子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之前一直站在城主身边的那个侍从眼疾手快地将他打晕了。面对城主惊疑不定的目光他耸了耸肩道:“晕了总比死了强。”这下,连城主也哑口无言了。
那么,身为父亲的白画师又是如何呢?他本是朝着轿车不自觉地奔去,可在火烧起来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脚步,手依然前伸着,眼神直直地盯着吞噬轿车的烈焰和浓烟。他全身被火光所笼罩,那目眦欲裂的双眼,那扭曲的双唇,还有那不停抽搐着的脸颊,将白画师心中往来交错着的恐惧、悲哀、震惊,表现得历历分明。
刘子安不忍再看,但宝禾先生确实怔怔地望着在火焰前凝然伫立的白画师。多么不可思议啊!刚刚还饱受折磨的白画师,此刻脸上却洋溢着难以形容的光辉——那心醉神迷的表情让人难以想象他正在亲眼目睹自己的独子被火活活烧死的情景。他大概已经忘记此刻是在城主面前,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眼神痴迷,呈现在他眼中的并不是儿子惨死的场面,而是美丽的火焰的颜色,以及在火中痛苦挣扎的“女子”,这场景让他无比愉悦,他恨不得马上动笔来记录下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第24章 玩笑草(一)
那一夜城主为了地狱变相图屏风焚车的事,不知被谁传到了外面,惹得世人议论纷纷。先说,城主为何要烧死白画师的儿子?关于这一点,最多的说法是那白轩压根就是个女子,城主对她倾慕已久,但她跟城主的大公子相爱,城主的爱恋之情未遂,又不能责怪自己的儿子,因此由爱生恨,烧死了她。不过刘子安听宝禾先生说,城主的本意或许是为了惩罚白画师为了完成画作,不惜焚车烧人的邪恶用意。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他们都不是城主本人,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另外,白画师即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独子烧死在眼前却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完成着自己画作的冷血行为也让大家议论纷纷。其中,甚至有人骂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怪物,在画作面前所谓的人伦亲情根本就不值一提。当然更多人则是为白相公的惨死唏嘘不已,仿佛之前那些说他“披着侍从的皮,干着娼·妓的事”的不是他们一样。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以后,那座地狱变相图屏风终于完成了。同样是地狱图,白画师所画的与其他画师相比,从构图上先就大不相同。屏风的一角画着十殿阎罗以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等鬼卒小小的身形,余下就是满满一面像红莲一般熊熊燃烧的烈火,烈火卷起漩涡,火舌迸着金星,疯狂地席卷着一切。
其中,最醒目、最骇人的还要数位于整张图中心的那辆从半空中坠落的轿车。轿车熊熊燃烧着,地狱的狂风卷起青色的车帘,车内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衣着的华丽程度不亚于宫妃。她那长长的黑发被火舌卷起,白皙的脖颈向后仰起,痛苦地挣扎着……可以这么说,整幅图的恐怖几乎都集中到了这一人的身上。看到这幅画的人仿佛可以感受到地狱业火的灼热,耳畔仿佛也可以听到画中人凄厉的呻吟惨叫之声。
总之,从此之后,至少在白画师曾经生活过的那座城里,几乎无人再说白画师的坏话。因为看到那座屏风的人,无论平时多么厌恶白画师,都不可思议地被这座地狱变相图屏风所描绘的画面所震撼。
然而,自从画完这幅图之后,白画师便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无人知道他的行踪,也没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不过,这些内容都是师徒二人之后在旅途中听说的了,其中更离谱的也有,然而可靠的消息却并不多。但刘子安此时却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家先生又走丢了。昨天,他在租书店发现有人在随手翻阅宝禾先生的《旅中书》便上前去搭讪了几句。没想到就这么一错眼的工夫,左右有两个行人自他俩之间穿过,挡住了宝禾先生的身影,然后他便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知道先生现在在哪个山沟沟里乱晃呢,要么就是在某处的原野上,也有可能在海边……算了,反正他这种人是不会亏待了自己。”刘子安毫无形象的坐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喃喃道,活脱就是一个疯子的模样。
这也难怪,毕竟像这样离开宝禾先生独自在外旅行对他来说也算是第一次。作为宝禾先生的弟子,刘子安游历各地,四处寻访,却始终无法习惯于旅途。一向受不了蚊虫叮咬的痒,记不住可食用植物的形状与名字,方言更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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