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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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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明显了……”
安遥一怔,耳朵有点烧。他不自然地转过脸去,没再看眼前的男色。
“哥哥……”
看安遥没说话,舒密有点忐忑。
他蹲下来,趴在安遥膝盖上,像个撒娇的大男孩:“哥哥……怎么办啊,都不明显了。”
安遥被刚刚的视觉冲击弄得失神几秒,他轻咳两声,对上舒密的眼睛:“练呗。”
说练咱就练。
任景霖嫌安遥体弱,想让他没事多运动,硬给他别墅里置办了几台器械。安遥许久没进过这件房间,幸亏李姐常有打扫,一进来直接就能用。
安遥让舒密用器械练所谓“不明显”的腹肌胸肌,他自己慢慢悠悠地在跑步机上溜达。
跑步机和舒密用的器械正好对面放着。
舒密倒是真的想好好锻炼一下,这几天好吃懒做吃饱就睡,好像真的有点胖了。于是他也没再分神搞什么色`诱的把戏。
只是偶然一抬头,他好像捕捉到遥遥暗搓搓的小眼神刚从他身上挪开。
舒密心中一乐,肉`体吸引也算是第一步了。
汗津津地锻炼完,舒密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坐在餐厅等着吃饭。
等了半天都不见安遥下来。
舒密疑惑,上楼去敲门:“哥哥?还没洗好吗,吃饭了。”
门里传来一声抽气声。
“哥哥你没事吧?我进去了?”
安遥半敞着浴巾斜靠在床上,脸色绯红,讪讪地笑道:“太久不运动……腿好像抽筋了。”
舒密把安遥扶着趴下,“哥哥,我帮你揉揉?”
安遥半边脸闷在枕头里,可是声音仍透着羞:“麻烦你了……”
舒密心跳得有点快。
福利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安遥的腿又细又长,舒密的手微微有些抖。
他找到安遥抽筋的地方用力揉着,不知道是他手下那一小片皮肤在发烫,还是他自己的手烫。
“嗯……啊!”
安遥被揉疼了,突然喊出声来。
喊完舒密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
空气中的暧昧蔓延到舒密心里,把他塞得满心的喜欢都挤出来了。
“哥哥……”
舒密的手慢慢从小腿向上滑。他坐在床边,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弯下去贴近安遥。
大腿的皮肤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舒密!疼……”
暧昧的氛围被戳破之后变得尴尬起来,舒密的手还停留在安遥的大腿上。
安遥回过头看他,眼圈红红的,“小腿还没好,疼……”
舒密抱歉地笑了笑:“啊对不起哥哥,我以为已经好了,想顺便帮你按摩一下大腿。”
他把手移回安遥的小腿,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揉。
安遥声音软软的,轻声道,“好……好了。”
“哥哥今天累了吧?我给哥哥按摩一下吗?”
安遥迟疑了一下,问:“你……会吗?”
舒密笑得很蛊惑:“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
安遥想了想,往旁边挪了一点。舒密以为他不愿意,心里有点失望。可是下一步,安遥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瓶精油放到舒密手心,“那就麻烦你啦。”
舒密:“???”
安遥没看到他一脸问号的表情,自己脱掉浴袍,只留一条小内裤趴好:“这个精油是景霖哥选的,说用这个按有助于睡眠。而且他帮我按过,确实很有效呢。”
舒密一听到任景霖就开心不起来。
手上涂着厚厚的精油抚上安遥的腰,认真地完成了一次单纯的按摩。
好气哦。
Day16
任景霖起了个大早,穿了一身低调的休闲装扮,出了酒店走到另一条街才打车:“到XX医院。”
医院大厅的人挤成一锅粥,舒以杭个高腿长也并没有什么用,只能乖乖地排队挂号。
挂好了号从人堆里挤出来,任景霖就看到一个比他还显眼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任总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任景霖手一抖,挂号单掉了。
陈立枫眼疾手快地在半空中捞住,上面清晰的“男科”两个字让空气变得十分尴尬。
任景霖率先打破沉默:“咳,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陈立枫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任景霖心里正啧啧称奇,他听见陈立枫说:“对不起任总……我、我从酒店跟着你过来的。”
任景霖立刻抓住这个点反击,他皱着眉头不悦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今天不用工作吗?”
“我请假了……”
“你请假就是为了做这种事?跟着你老板窥探隐`私?”
陈立枫唰的一下脸一白,眼眶里有泪珠涌动:“对、对不起……”
任景霖叹了口气,他最看不得人哭,从小遥遥一哭他就心疼得什么原则都没了。他语气软了一点:“行了,我也不怪你,把你的嘴管好。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任景霖转身要走,却被陈立枫拉住袖口。
“我已经请假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今天能不能……能不能晚上请学长个吃饭?”
大高个头低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没人要的大狗。
任景霖又心软了,他抽出一张名片给陈立枫:“好。你晚上打电话给我。
一系列检查做完,白头发医生一手拿着检查单,一手捋着胡子,上上下下打量任景霖:“小伙子,你没毛病呀。”
怀着一种既高兴又迷茫的心情回到酒店,还没来得及细细地思考,任景霖接到了陈立枫的电话,告诉他晚餐的时间和地址。
任景霖换了件浅蓝衬衣配米色裤子,对着镜子随便抓了抓头发就出门了。
这个所谓的学弟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最近见了两次,又高又大的男人整天动不动要哭实在是有趣得很。
晚餐吃得很平淡,陈立枫一直害羞得厉害,任景霖只好时不时抛出一个话题。
餐后,任景霖问陈立枫附近的酒吧,陈立枫自告奋勇陪他一起去。虽然觉得和下属一起泡吧怪怪的,但是一个人也实在是无聊,他就点了点微笑说好,没想到陈立枫突然脸又红了。
果然有趣。
音乐放得震天响,台上还有不入流的DJ哇啦哇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任景霖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一口长岛冰茶。
本来想着两人找个小清吧喝喝酒听听歌就行了,没想到陈立枫带路,说是知道附近有个挺有名的酒吧,任景霖跟来一看,这直接给带夜店来了啊。
本来还想问问附近还没有清吧,任景霖对上陈立枫“期待求表扬”的表情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行,走吧。”
任景霖拿着酒单一瞥,随手指了几种,然后递给陈立枫。
大个子束手束脚地坐在座位上,拘谨得很。任景霖看着好笑,对侍者说点的都上两份,然后转头问他:“没来过?”
陈立枫摇摇头。侍者送酒过来,他点头致谢,抬眼正对上任景霖的笑颜:“别紧张,来玩儿的。也别任总任总的,叫哥就行了。”
陈立枫喜上眉梢,立即叫了声:“霖哥。”
任景霖自己取了杯酒,也给陈立枫递了一杯,轻笑着举杯:“哥带你玩儿。”
喝了两杯,身上热起来,任景霖听见陈立枫叫他,转头去看,大个子的脸都红了。
“哥,这儿怎么都是男的啊?”
这会儿人渐渐多起来,不少视线若有若无的总往他们的卡座飘。任景霖环视一圈,反问他:“你带我来的,你不知道?”
陈立枫一愣,突然有点委屈地瘪着嘴:“我听说这儿有名,说是酒特别好,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啊。”
“gay吧,肯定都是男的。”任景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先回去吧,我再待会儿。
陈立枫不知道任景霖脑子里想些什么,但是把这么帅的学长一个人留在gay吧,还不被人吞了。他赶紧摇头:“不、不用了,我陪哥玩儿。”
他没觉得这话说得有歧义,但是,五颜六色忽明忽暗的灯光一照,任景霖坐在他旁边冲他笑。陈立枫觉得头有点晕。
任景霖也有些上头。酒喝得不多,也是好好吃过饭才喝的,按他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可惜,陈立枫这个不靠谱的,不仅不知道这是个gay吧,还不知道,这家的酒好就好在,喝起来不刺激,但是度数高后劲儿大。
任景霖稍微有点跃跃欲试。
刚刚被诊断说他没毛病,但是一想到遥遥他还是觉得虚。
也许真刀真枪地干上一次就没问题了。
夜店可是个猎艳的好地方。
正好,歪打正着,他也没想到陈立枫正好把他带到gay吧来。
听见大个子如临大敌地拒绝,一脸慷慨赴死地要留下陪他“玩儿”,任景霖没绷住就笑了。不像平常礼节性的微笑,也不是讽刺人的讥笑,他真真正正笑得眯了眼睛。
任景霖长得好看,和安歌舒密那种好看不一样,是哪儿都透出男人味的长相。平时戴着无框眼镜,显得斯文些,可是这会儿一笑,斯文的外壳撕破,露出满满的侵略气息,可教暗搓搓观察的零号们蠢蠢欲动。
自然就有胆子大的前来试探。
一个穿着相当骚气的男孩就凑上来,在任景霖身边问能不能一起坐。任景霖还没说话,陈立枫先黑着脸开口了:“不能。”
看人被吓到了,任景霖笑着招来侍者:“请这位先生喝一杯,送到他的那桌去。”
小骚零哼哼唧唧地走了,陈立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清秀男孩又凑过来,害羞但又非常直接地问任景霖:“哥哥有伴儿了吗?”
任景霖一笑,陈立枫又抢答:“有了有了,我不就是吗!”
男孩看他一眼,疑惑道:“你们都是1号吧?”
任景霖把话接过来:“谁说不是呢。”男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到听他说:“不过我对小朋友可没兴趣。”
一个接着一个,各种类型,都往任景霖身边凑。
陈立枫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不注意任景霖就被哪个小妖精勾走了。刚有个含蓄的精英男,没过来搭讪但是站在不远处一个劲儿地朝这边看。更气的是任景霖居然朝哪个精英男举杯示意!
幸好被他一把夺过来喝了。
任景霖有点郁闷。
那么多主动的一个顺眼的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看得上眼的,有三分像遥遥,他刚要主动一下,谁知道被陈立枫给搅了。
大个子喝多了,晕晕乎乎地扒着他不放手。
这还怎么约?
任景霖也有点晕,但是比陈立枫好一点,他扶起比他高小半头但是死死挂在他身上的陈立枫,结了账往外走。
燥热的空气轰的一下拍在身上,任景霖觉得头晕好像加重了。
也不知道这小傻子住哪儿,任景霖也实在没力气再走,就近找个酒店开了个房间把人扔进去。
啧,个子又高块头又大,太沉了。
任景霖一身汗,黏黏的特别难受。他把陈立枫扔到床上,自己进了浴室打算冲个澡再回去。
他刚一进去,本该醉成一滩泥的人睁开了眼睛。
陈立枫在床上滚来滚去,差点没把自己当个煎饼卷在被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想让任景霖去跟那个精英男搭讪,一时着急只好装醉黏人。可是这会儿,他喜欢的人在跟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洗澡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水声停了。
陈立枫不敢滚了。
他悄悄蹬掉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往浴室走。
任景霖洗完澡以后觉得精神上非常清醒,但是身体更晕了。
这种酒吧就就是坑人用的吧?
把身上擦干,正准备穿衣服,陈立枫突然推门进来了。
“哎?你干嘛?等会儿的,我穿好衣服你再进来。”
任景霖抓过浴巾挡了一下,摆摆手示意他快出去。陈立枫视若无睹,径直上前来,拽着任景霖的手腕把他压在墙上。
“嘶……好冰!”任景霖抬头没好气地看他,“发什么酒疯!赶紧出去!”
“学长……”
陈立枫也喝了酒,但是一口口嘬着,喝得并不多。此刻那点酒精完全把他点燃了。
他粗暴地堵住任景霖的嘴,像动物一样撕咬,舔吻,然后趁着任景霖开口骂他的时候侵入,蛮横地亲吻。
“唔……你他妈……疯了……滚!”
任景霖恶狠狠地推开他,无奈醉酒没力气,很快就被陈立枫制服,两手分别被钳制着贴在墙上。陈立枫借着身高的优势把任景霖按在墙上深吻。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任景霖挣扎着要打他,陈立枫红着眼圈喊了一句:“学长……”
“喊爸爸都没用!给老子滚!”
任景霖气得抬起膝盖要踢,任景霖向后躲过,反而趁机挤进他两腿之间。
“你他妈要干什么!”
醉酒的任景霖战斗力大打折扣,这点抵抗在陈立枫看来还不如说是在撒娇。他把任景霖两手捉在一起,把人打横抱起来。
有点重。
扔在床上,然后迅速压上去。
任景霖觉得危机感十足。
他浑身赤`裸地被一个人高马大还装醉的下属压在床上,双手被按在头顶,双腿被分开,动弹不得。
典型的那啥姿势啊!
任景霖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威胁:“陈立枫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我是谁!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你再敢动一下老子让你失业!”
“不要了。我就要你。”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陈立枫想把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从四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任景霖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那时候他大三升大四,任景霖作为杰出校友回校演讲。平时稀稀拉拉的报告厅被女孩子挤得满满的。那个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高傲的人就坐在台上,微微浅笑着读稿子。
没错,就是读,但是读得那么好听。
陈立枫在最后冲到那人面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他傻愣愣地问:“我怎么可以再见到您?”
任景霖那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和在台上演讲的浅笑不一样,他笑弯了眼睛,回答说:“毕业后到我公司来工作就能见到我了。小伙子不错,继续努力!”
陈立枫把任景霖公司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毅然决然考了研。
他要以更优秀的身份重新站在那人面前,然后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说:“您好,还记得我吗?”
可惜初次见面被他给搞砸了。
他想找机会跟任景霖解释,挽回一下形象,却被当成跟踪的变态。
他奋力争取,还好还好,他们还有晚饭的时间。
晚餐后的夜生活是他没想到的。他眼见了任景霖多么受欢迎,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他也想不要脸地蹭到那人跟前,像那些人一样问他:“帅哥,我们睡一晚?”
不行,不能只睡一晚。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陈立枫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凭着本能掠夺、占有。
任景霖眼睁睁看着动不动哭唧唧的小学弟变成了沉默的野兽,在他脖子上撕咬。脖子大概是是任景霖的敏感带,他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只能苦苦压抑着快感和声音。
陈立枫分出一只手在任景霖身上摸索,他触到任景霖的乳尖,用力地捻弄,他的手滑到任景霖的屁股,那里紧张得紧绷着,他啪啪啪地拍打,然后捏在手里揉。
他的唇舌移到任景霖的胸膛,左边那颗乳珠已经被他揉硬,他轻轻舔了舔就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他备受鼓舞,啃咬嘬吸,继续折磨那颗鲜红的乳珠。
任景霖浑身被快感包围,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性`器被套弄,臀肉被揉弄拍打,脖子不知被留下多少吻痕,而此刻一边乳尖被玩弄得发疼,而另一边被冷落。
算了,就当是约了个炮。
双手不知何时被释放,虚虚地搭在陈立枫的肩膀,任景霖说服自己,继而迅速沉迷于快感,他难耐地挺了挺胸膛,命令道:“还有另一边。”
陈立枫抬头看他肖想多年的人,不仅嘴唇被亲得嫣红,甚至眼角都泛红,满面春色,却扔高傲地命令他,女王样毕现。
陈立枫听不到一样,继续舔咬左边那颗乳珠,同时手指试图开拓那处,可是又干又涩,紧得连一指都进不去。
任景霖一脚踢在他腿上:“不听话就滚!”
陈立枫看他,无奈地吻了吻右边乳珠。
任景霖舒服得呻吟一声,然后勾唇一笑:“去拿润滑剂和套子。你敢不戴套试试看。”
陈立枫起身去取了润滑剂和套子,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来,蛮横地把任景霖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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