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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当无戏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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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遗再问:“你保下了那个凡人?”这个保,不仅是保他人间安宁,更有他父亲风神的报复。
  提到那个凡人,鸾陈眉眼间染上了笑意。
  又是这种笑容,宿遗一直都不明白,是什么力量,让一个神仙甘愿抛下一切去追寻。
  “他现在很幸福,用不了多久就会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哪怕我肉体凡胎,只要我活着,父亲是找不到他。”鸾陈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那个人了,时到今日,他也不需要去追究这些了。
  “鸾陈此去,再无重返天宫之日,宿遗殿下,逢诵仙君,二位保重。”鸾陈的声音虚弱无力,可生来的桀骜与话语里传达的善意与恭祝,宿遗与逢诵都听得清楚。
  宿遗颔首,放天兵他们过去,亲眼看着天兵将人投进了轮回镜,从此天界再无鸾陈少神。
  逢诵与宿遗回到太子宫时,夜神已经布了两轮夜色。到内院时,宿遗没让逢诵回水天一色,拉着他进了孤芳自赏。
  宿遗走到书案后的暗格前,拿出一坛陈年的梨花酿,那是第一年酿制的,一共五坛,送出去两坛,这么些年,喝了不少梨花酿,最初的那三坛,两人一直没动。
  除了一坛梨花酿,宿遗还拿了两个酒杯,放在桌上斟满,就着窗外透过来的月色,两人对酌。
  宿遗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逢诵,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傻子?我母后是,为了父帝禁锢在天后宫,最后身归混沌;”
  “若何将军是,入魔障之痛,囚于湖底之苦,母后死了他都不肯解脱;”
  “戚离神君是,为了那一只孤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满怀希望,又落了一场失望;”
  “鸾陈更是,为了一个凡人,废了法力除了仙骨,若非他是风神之子,怕是连命都没了。。。”
  “到后来,我发现孤独的天帝也是,你知道吗?我以为至少,父帝是聪明的。”
  宿遗的脸上有了醉意,逢诵忽然有些心疼他,放下酒杯过去扶他,手刚碰上他的,宿遗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你知道吗?云霄殿的书案上,有一支梨花签。。。父帝很用心,护的很好,”说到那只梨花签,宿遗迷醉的面上闪过惊慌:“母后入天宫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那支梨花签。”
  “戚离神君有一片梨花林,还用上自己的心头血灌养,哈哈哈。。。父帝也藏着梨花签,你说。。。”
  “宿遗,别想了。”宿遗越说神识越崩溃,逢诵不忍他这样。
  “你说他们求什么啊?什么都求不到,什么都没有。。。”
  “逢诵,我不想做那样的人,我不想做个为执念孤苦的可怜人。。。”
  逢诵取下宿遗手中的酒杯,将他扶到榻上,想为他散下发丝,抬起的手还未碰到就被抓住,转眼又被宿遗拽到了床上,紧紧的抱着。
  宿遗抱过逢诵很多回,浅浅一抱或紧紧相拥,逢诵都不曾回应过。
  “逢诵,我不要太子妃。。。”耳畔是揪心的喃语。
  逢诵忽然想起,从前宿遗说过,他什么都不需要求,只想晚点继位。
  他不想继任天帝之位。
  逢诵轻叹一声,抬手抚平宿遗皱着的眉,终是忍不住在他额间落上一吻。
  “不会的,宿遗,你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荷香就在鼻翼之间,逢诵的面上终于不再冰冷,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像极了温文尔雅的戚离神君。
  是什么让宿遗成为一个合格却又藏拙的太子殿下?又是什么让宿遗看似风光实则孤苦?或许是在旁人的羡慕中发现天帝对天后敬而不爱,或许是看到站在顶端俯瞰万世的天后背后悄悄落下了泪,或许是天后突然寂灭,或许是天界众仙的阿谀奉承让他觉得可悲,亦或是因为折欲。。。
  不管是因为什么,那都是过去了。
  宿遗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手臂依旧紧紧抱着逢诵,逢诵就让他这么抱着了,但到底不忍心这样压着他一晚,稍微动了动,将两人掰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睡了。
  许是宿遗昨夜微醉时就被逢诵制止了再喝,第二天早上,宿遗先醒,头也没以前醉酒那般难受,察觉到怀中抱着个人,大吃一惊,待看清是逢诵时,更是大骇,别过脸去闭着眼平静自己的呼吸。
  逢诵浅眠,宿遗一有动静他便醒了,察觉宿遗的异样,掀开锦被准备下榻。
  在起身那一瞬,宿遗伸手拉住了他,“再陪我躺会吧。”
  逢诵来不及点头,又被抱了个满怀,双双躺在榻上。
  宿遗贪恋般闻着逢诵身上似有如无的气息,千言万语都在心中:若是此生只做太子该有多好,任性也好,胡闹也罢,身为太子,我才能选择,不择妃立子嗣,有你陪着,可以慰藉,可以取乐,可以一起痛,一起喜,胜过父帝拥有的一切。
  逢诵安静不语,只是听着宿遗的心跳声,陪他躺着。陪他,是这几百年里,他唯一做过的事。
  最后,逢诵打破了这份宁静,“头疼吗?”宿遗抱着他好一会了,见他还没起身的想法,以为他因为饮酒而不舒服。
  “没有。”宿遗的脸贴在逢诵肩膀的衣襟上,许是贴的太紧,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瓮声瓮气。
  听得逢诵脸上泛起笑意,“言和应该过来找长息交接了,还不起吗?”逢诵的言下之意是,宿遗你该起来批阅奏疏了。
  “。。。”果然太子殿下也不能任性啊。“起吧。”
  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穿衣声,门外的长息松了一口气,殿下终于起了。
  逢诵推开门,让长息进来放早膳,“逢诵仙君晨安。”
  “嗯。”逢诵应了一声,准备往外走。
  “不用早膳了吗?”宿遗依旧穿着一身白衣,越过长息问准备去天罚宫的逢诵。
  “不用了。”
  逢诵去的快,宿遗一个人在孤芳自赏吃早膳,吃完后,让长息把奏疏拿来。
  “今日又有哪些琐碎的事?”看之前宿遗问了一句。
  “殿下放心,今日的奏疏不多。”
  连着好些日子,天帝云霄殿的奏疏一大半都送到了太子宫,每每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疏,宿遗完全有理由怀疑父帝这是在罚他。
  长息把奏疏递过来,确实是不多,封赏的,添乱的,算起来就十几本,不由得让宿遗起疑,“云霄殿出了何事?”
  长息思及方才言和的神色,猜测道:“言和来送奏疏时,天帝正在召见断命神官,许是天宫哪位位高的神仙即将历劫。”
  “历劫?”说到历劫宿遗就想起了一个人,“说起来,若何将军历劫,就在这两百年了。”
  “你去将我的护灵衫找来。”宿遗吩咐道。
  护灵衫,是昔日一位凤族天帝为救先天不足受不住天劫的太子,以半数修为倾注在自身灵羽上,化为庇佑穿戴在那位小太子身上的一件神物,用来保护小太子成长,同时可保仙体不被天劫和同源法术伤到根基。
  此后,这件神物就被传给每一位太子,十万年前此物本在大太子戚离身上,自小殿下灼华诞生后,戚离便将此物送给了灼华,到如今,在宿遗手上收着。
  父帝怎么会这么早就召见断命神官,断命神官究竟算到了谁要历劫?到太子宫送奏疏一事并不急,且今日奏疏不多,父帝为何在云霄殿有要事时让言和离开?
  不对,父帝这么做,倒好像是特意支开言和,可言和谨慎,口风紧的很,这天界应该没有谁的天劫需要避着他,除非,是天胄的天劫。
  预知天胄的天劫有违天道,每算一次,悉知者皆会被天道反噬,除了断命神官和天帝,几乎没有神能受得住,难道父帝是为了保护言和才支走了他?
  可天胄的天劫,据他所知,最近应当没有哪位需要历劫才对。
  宿遗还在推测间,长息已经将护灵衫找来。
  护灵衫是件认主的神物,没有固定的形态,根据每位太子的喜好化作一件衣物,到宿遗手里就是一件雪缎白衣。
  从承袭太子位后,这件护灵衫就成了藏品。宿遗想,既然他度化不了若何,不如用这个保他安然无恙,可还得想个法子让对方接受。
  宿遗让长息将护灵衫搁置在房里的屏风上,吩咐他另一件事:“你替我去看看,云霄殿断命神官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长息的办事效率很快,等断命神官从云霄殿出来,立即上前将人逮住,三言两语的打探消息。
  只是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天帝下了命令,断命神官也不愿多说,只说大概是有惊无险,已经找到对策。
  宿遗听了这些,稍微歇了心思。


第17章 第十七章
  天界近百年十分热闹,天帝举办了蟠桃宴后又打算举办欢乐宴,邀请的都是下界于六界社稷有功的族类之主。
  主办这次宴会的是天界的琉璃仙子与有经验的蟠桃仙子,大宴一共持续三日,除了十二生肖在列的族类,还有森林草原的王族,以及狼族鸟族狐族。
  前两日被天帝勒令过的宿遗,也比平日早些时辰来到宴会。
  “今日太子殿下倒是来的早。”蟠桃仙子迎宿遗时,不禁调侃着,笑弯了眉眼。
  宿遗也不在意被调侃了,按着逢诵的肩膀将他推过来,“好不容易拉了逢诵来,怎么好让他在外面待着。”
  “。。。”原本逢诵确实不在参加宴会的名单上,是宿遗趁逢诵还没出门去水天一色将人拉过来的。
  “逢诵仙君待殿下真是极好。”蟠桃仙子真心感慨道。
  宿遗放下搁在逢诵肩上的手,随意摆了摆,“噢?怎么成他待本殿好了?”
  “逢诵仙君对殿下可是有求必应,比西天的佛祖还灵验呢。”
  蟠桃仙子与别的仙子不同,本该是轮赏论功的仙桃,被宿遗点化成形,对宿遗心存感激,没有非分之想,又比其他仙子与宿遗亲近几分,是以开起玩笑来,倒是无伤大雅。
  宿遗想了想,似乎真是如此,待去看身边的人,却见他神识不在这里,双目盯着宴会厅里面。
  “你在看什么?”
  听到宿遗问话的声音,逢诵收回目光,转向身旁看着白衣玉人,“折欲来了。”
  方才与蟠桃仙子打趣的笑凝在嘴角,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既然狐王有心退位,他是狐族的少主,来了倒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想来,自上回折欲来过太子宫,宿遗也有五六百年没见过折欲了。
  可折欲,却不是没见过他,耳畔回荡着戚离神君字字珠玑的话语,宿遗拉着逢诵的衣袖,越过蟠桃仙子走了进去。
  蟠桃仙子心思巧,知道宿遗太子与逢诵仙君交好,便将两人的席位安排在一起。
  欢乐宴随着天帝到场后而开始,宴会上,推杯换盏的事宿遗和逢诵参半,酒却回敬了双份,一时之间两人皆是开怀,满座的族王来参加天界的宴会原本有的心中欢喜有的惴惴不安,但此时注意力都被太子与仙君吸引了去,宿遗也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折欲。
  “太子殿下,逢诵仙君,折欲敬二位一杯。”一杯酒推在身前,折欲还是一身妖冶的红,嘴角噙着温暖的笑。
  虽然是生硬的“太子殿下”一句称呼,被他喊出来,仍像是朋友之间打招呼。
  逢诵拿起酒壶为宿遗和自己的酒杯满上,举着酒杯回敬了过去,“折欲少主请。”
  折欲先干为敬,喝完后还讲酒杯倒过来,滴酒不剩。
  宿遗也端起酒一饮而尽。
  敬完酒折欲也没多在宿遗的席位前停留,走回狐族席位前,深深看了一眼逢诵。
  逢诵因掌管天罚宫,近几百年在天宫的地位非往日可比,想巴结讨好的人也多了,下届的仙,当然没有错过欢乐宴这个大好机会。
  纷纷上前给宿遗和逢诵敬酒,逢诵承袭了太子宫一贯作风,来者不拒,回敬双份,敬他一杯的,需还喝两杯。
  但今日宴饮的族仙太多,到中途,逢诵觉得这里闷,和宿遗说了一声出去走走。
  因着天帝出场后已经离去,这场宴会就是太子打理,宿遗抽不开身陪逢诵,只能让他一人去散散步。
  逢诵一走,也让折欲抓到了机会。等有心与宿遗搭话的百鸟王尴尬走开后,折欲走了过去,“宿遗,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好。”宿遗这回没有拒绝,“正好有事要问你。”
  宿遗带着折欲走到宴会厅后的庭院中,因着受邀的族王都在里面,这里倒是没人。
  有些话折欲想了很久,觉得需要和宿遗说清楚,可到了这四下无人时,他更想听宿遗的事:“你要问我什么?”
  折欲始终带着笑,宿遗却笑不起来,“你要对逢诵做什么?”
  “。。。”折欲将对宿遗的笑收了三分,眼里压抑着的暖小渐渐冰凉,只有嘴角还噙着一些,“怎么这么问?”
  可就是这一点,在宿遗看来都觉得可笑,“你真不知道?”
  脑海里划过什么,快到折欲根本抓不住,挂在嘴角的笑凝住,原来,宿遗在怀疑他。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对逢诵没有兴趣。”
  “没有最好。”宿遗松了一口气,连宿遗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你要与我说什么?”
  “哈”折欲轻笑一声,“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最近如何。”
  感谢你,赐我一场凌迟。
  “我很好。”时隔快一千年,宿遗早已做不到与这人推心置腹。
  “那便好。”折欲六神无主的呢喃了一句,片刻后神色清明。
  “如此,咱们回去吧。”回到宴会上去。
  折欲点点头,跟着宿遗返回宴会,“宿遗。”折欲忽然叫住他。
  “嗯?”宿遗停下来看他。或许宿遗早就看出折欲有话对他说。
  “没事,走吧。”折欲淡淡一笑。
  “嗯,走吧。”但折欲既然没有说出口,他就不会去问。
  宿遗回到宴会时,逢诵已经回来,看到他身后跟着折欲,也没问他去做了什么。
  因着喝多了酒怕逢诵难受,宿遗再没说过和逢诵喝酒的话,拿起桌前的仙露给逢诵倒了几杯。
  这厢给逢诵倒了仙露,抬眼时,折欲好像在看他,一双含着暖意的目,宿遗只一眼,就别过头去继续同逢诵说话,没有注意到折欲的那份暖意里带着微微的不甘。
  第二日,太子殿下依旧参加这欢乐宴,这回不全是喝酒,还加了些节目助兴,宿遗都没兴趣,依旧只顾着同逢诵聊天喝酒,醉了让长息来接人。
  第三日,却是没有太子殿下了,宿遗同逢诵偷了酒仙私藏的酒,醉的不省人事,两人东倒西歪的睡在孤芳自赏。
  天帝一听,气的摆驾太子宫,无奈太子未醒,感受不到天帝的怒意,最后殃及了酒仙,被罚去喝凤凰酒。
  这厢气的发抖的天帝只能吩咐言和去送下界的族王离去,然后自个到天界走走,消消气。
  天界就属天后宫旁的瑶池风光最好,天帝平日里去的也只有那一处,今日气着了也不例外,却意外的在瑶池旁看到了一个红衣少年。
  仪态不端的靠在树下,像是醉了酒,天帝走过去一瞧,发现是只火狐。
  眼前的光被挡住,折欲不适的慢慢睁开眼,看到一个长身玉立,身穿金色华服的威严男子,认出了对方的身份,立即起身行礼:“折欲拜见天帝陛下。”
  来人行礼报了自己名讳,灼华也知道他是谁:“欢乐宴已散,狐王已经离去,何以狐族少主还滞留在此?”
  天帝不论在哪里,都自成一派威严,折欲却只敬不怕:“陛下恕罪,折欲今日醉了酒,闯入了这仙境休憩片刻,父王想必是以为我早早回了狐族,生生错过,折欲失态,还望陛下海涵。”
  这双眼睛,让天帝先前的气都散了干净,既然人已经在这里,也不至于将人赶走,就着瑶池旁的亭子里坐下,摆摆手让折欲也坐着,“你是红狐佩灵的孩子?”
  “回天帝陛下,正是。”折欲答完话,坐在天帝不远不近三尺距离的位子。
  “那你母后可有与你说过,从前昆仑山的事?”确定他是故人之子后,灼华的威严去了三分,目光柔和不少。
  折欲眯着眼笑,仿佛母后被提起是件多么欢愉的事,“母后很少说起昆仑山的事,只是时常在我与折心面前说起她从前的主子。”
  “主子?是指白泽天尊之女,月神谣歌?”
  “嗯,母后常说世上再找不到像月神那般聪慧毓秀的神了。”折欲一边笑着,一边像是回忆般说起月神,那神情,仿佛月神就是他钦佩感激的神。
  “哈哈哈”灼华听得大笑出声,“月神可从没把你母后当下人,是你母后太谨慎了。”
  “是吗?”折欲装的不敢置信,“难怪母后每次说起月神,总夹杂了旁的亲近之感。”
  亲近?可惜,昆仑山已经封山万年之久,月神谣歌,已经万年没在世人面前出现过。
  “你既是狐族,为何身上会带有龙族的气息?”不再提及从前的旧事,灼华问了点别的。
  天帝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但问出来的还是第一个,“回天帝,说来惭愧,折欲幼时天资极差,父王母后为折欲寻了一颗龙珠助于修炼,此后数年都未离身,兴许是因此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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