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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是怎么死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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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考拉,静静伫立。
    学妹们一看就是将成大事的女人!只见她们先是在不远处谈笑风生,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静默下来。她们波澜不惊一派镇定,步伐稳健气息不乱,以一种学术性的眼神审视着我和我怀里的考拉。
    四周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四位生物学家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考拉在我耳边的呼吸。
    我就这样和四双眼睛对视着,一路目送她们从我身边走过。
    她们的步距目测63厘米,步频为1。5步每秒,所以达到我身后十三米处的右转弯大约需要13。76秒。
    我心里默默数着,果然在数到14的时候,身后回荡起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其中还夹杂着“我赌十块朕明”“放屁这一看就是明朕”“我不管只要能艹哭就行”“妈蛋我失恋了啊你果然是喜欢男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开心”……等多句不堪入耳的话语。
    不懂,不知道,没有画面感。
    “同同,她们走了吗?”
    “没有,在墙后面扒着呢。”
    “哦,那你能起来自己走了吗?”
    他没有说话,稍微直了直身子,不过没有松手。
    “好吧好吧”我苦笑,“那给你抱一会儿吧。”
    “恩……”他轻轻点头,他的发梢蹭在我的脸颊上很痒。
    我同桌虽然时常傲睨万物,但其实特别喜欢撒娇。
    看起来他像是在任性地无理取闹,但他总能让你感受到那种被依赖的快感。比如他突然就说要来你家住,比如他一边赖床一边要你给他带好吃的,或者像现在这样,他就想让你抱着他。
    “是朕,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恩。”
    “是因为五瓣花吗?”
    我觉得我同桌今天多少还是反常的。
    他没有搭腔,我又问了句,“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
    他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声,沉默了。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们的大脑里有一个部位叫作杏仁核,它会帮人们做出对即临危险的一种判断,就是恐惧。”
    他的胸腔就贴着我的胸腔,他的喉结抵着我的肩,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胸腔的振动都能被我感知到。
    搞得我从胸口到肩膀都麻酥酥的。
    “恐惧从精神层面讲涉及两个要素,危险和不确定性。这两点我都符合了。我的灵魂秩序直接决定着地球的存亡,生态圈的兴衰也因我的意志改变。虽然我已经尽量不使用灵力,虽然我也对他们保证过会确保生态圈的常态,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大家一样,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生活在这里。但是我每存在一天,人类就生活在不确定性的威胁中。”
    “所以人类想要弑神?”
    “过去,人们的恐惧源于无知,他们敬畏神明,渴望得到庇护。千百年过去了,人类的认知上升到新的维度。他们从束缚自身的畏惧中解放人性,在人性中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信仰,就是信仰他们自己。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易爆物品,最好在我不小心毁掉地球前,先毁掉我。”
    听着是朕的话,我的记忆飘忽到高一那年。
    那天我去合堂教室自习,恰好撞见是朕。他正在看一本厚重的圣经。那本很旧,还是希腊文著写的。
    我把书包往他旁边的位置上一放,惊叹道,“后天就考试了,你怎么有雅致看这个?”
    那本书已经看到最后几页了,他捏着书角翻书,漫不经心地答道,“帮我姐写论文。”
    我干笑两声,好像是夸了他一句,“苦比——”
    高一的时候我们勉强算熟,但他很少主动和我搭话。我在他旁边坐定,开始写题册。他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噗地一声,把那本硬壳书合上了。
    “士冥。”他叫我,“麻烦帮我看一下书包,我去接水。”
    “好。”我停下笔,往他桌上瞥了一眼,“写这么多?什么论文?”
    “你自己看吧。”他随口应着,拿着桌角的水杯走了。
    那是十六开的绿格稿纸,钢笔字,我拿过来的时候还能闻到墨水香。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到底修了门什么课,但是这篇论文大概是在讲科技、信仰与苦难。
    我没耐心看完,草草浏览一遍,发现他通篇都在论述随着人类认知的递进,信仰的普世性和普适性的改变。
    文章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中二,写着,“在时代的新章中,神明将成为标靶。”
    我笑出了声。
    与三年前的那天不同,今天的我回想起这句话时却笑不出来。
    我把下巴抵在是朕的肩膀上,对他说,“New chapter。”
    他嗤笑一声,“你还记得啊……”
    “是朕?”
    “恩?”
    “你要是死了,会怎么样?”
    “和大家一样,灵魂散开,重新融入宇宙,人类应该会得到更多的灵子滋养吧。”
    “哦……”
    我抬手拍拍他的后背,“走吧,回家吧。”
    “萌萌我真走不动了……”
    “我扛着你走 = = ”
    “恩O。O”
    我在找钥匙开门的时候,是朕就已经靠在门口睡着了。
    把他扛到我的房间,一股脑塞进被窝。
    我妈电话说她可能回来很晚,我坐在客厅里等了她一会儿,一杯牛奶下肚,没等到她。
    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是朕睡得很熟,呼吸均匀。我怕影响他睡眠,就抱起枕头回到客厅。
    那晚我在客厅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七点四十分。我妈没回来,是朕也没醒。
    我做了早饭,想了想,又多准备了些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我把饭菜放在冰箱里。
    是朕今天八成是会赖床的,我在桌子上留下字条,告诉他饭菜都在冰箱里,然后便出门了。
    我给安以乐拨了电话,他说他不在家,叫我去楼下的饺子馆等他。
    “为什么要去饺子馆啊?”我在电话里抱怨,拽着饺子馆大门的门锁,“而且饺子馆都没开门。”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出门了~”杀手大大好像在翻找什么,然后对着身边的人大吼了一句,“陈枫,老子鞋呢?”
    之后就听到那边一阵叮叮咣咣的嘈杂声,“那什么,五分钟就到!等我宝贝儿~”
    “好= = ”
    四分六十秒过后,安以乐准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还有饺子小哥。
    饺子小哥一如既往地爱笑,一见到我,笑得眼睛都没了。
    “诶呀,快进来~”他掏出钥匙开锁。
    我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到冰柜里给自己拿了一罐雪碧。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发问。
    安以乐也给自己拿了罐冰镇饮料,“熟个屁!小爷是想看看他是不是黑心商贩,跟踪了他俩天。”
    “你怎么这么闲了,说好的杀我呢?”
    “我不是看他饺子做的这么难吃,担心他用劣质肉么!所以要追查到底,得还消费者一个公道!”
    “怎么?你逮住他了?”
    “诶呀,他可气人啦!”
    饺子小哥就杵在一旁傻乐,也不给自己辩驳一下。
    安以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知道我在哪逮住他的?他居然在超市买肉啊,就是咱们市最大的卖肉死贵的超市。你说他会不会做生意?哪个开饭馆的,食材不是从供应商那里直接订的?他居然去超市买,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气死我了。”
    “= = 您老气什么呀,关你什么事儿啊。”
    “反正我忍不了,这一盘饺子才买八块钱,都不够他成本的!我昨天晚上从超市出来就一直教育他。”
    “然后就一直教育到人家家里去了 = = ”
    “那我不得把我的中心思想给他表达完整么?!”
    我不再搭理安以乐了,转头对饺子小哥搭话,“你家住哪儿啊,怎么四五分钟就到了?”
    “哦,我家就住9号楼,这后面那栋就是。”
    “哦哦,你叫陈枫?”我在电话里听安以乐喊了这个名字。
    “对。”
    我算是饺子馆的常客了,不过还是第一次听说饺子小哥的名字。
    陈枫和安以乐刚从家里出来,都没吃早饭。估计陈枫也觉得自己做的饺子挺难吃的,就跑到社区外的美食街买早点去了。
    于是乎,店里就剩我和杀手大大两个人,什么话都方便说了。
    “怎么了baby~”安以乐率先开口,“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Honey,你听说过五瓣花吗?”
    作者有话要说:
    8:38am
    是朕:zzzzzZZZZZ
    8:55am
    是朕:—。—
    9:28am
    是朕:o_O
    10:30am
    是朕:好饿……
    (并不会起床找吃的 干躺着等萌萌回来的是朕)
    
    第58章
    
    安以乐转着桌上的可乐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怎么听说的?”
    他闻言,一挑眉,“你问我?难道不是你把关于五瓣花的案件引给我的吗?”
    我一愣,“你是说那个连环杀人案?”
    虽然我知道凶手白杨是五瓣花的人,但我一直以为这起连环杀人案只是二十五年前张靖泽贩婴事件的复仇大戏。
    但是安以乐告诉我说不是的。
    “凶手的目的不完全是复仇,你记得我给你发的邮件里有写到,三名死者的随身物品,比如钱包公文包失窃的事吗?你不好奇凶手是为了拿走什么吗?”
    “难道是……五瓣花的徽章?”我说,“你的意思是,这三名死者其实都与五瓣花有关?”
    安以乐点点头,“我调查这四名受害人的时候,在他们网站浏览记录中发现了一个现象。三名死者生前都有检索过五瓣花这个词,而那位幸存的佘记者应该并不知道五瓣花的存在。”
    “所以,白杨只废了佘记者的手臂,而那三个人死了。”
    “对,这有可能就是凶手只杀了三个,而没有杀最后那名幸存者的原因。”
    我轻咬着下唇,整理着思路,“那你知道五瓣花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吗?人员的成分、行动内容、集结方式和创建人?”
    “这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只调查出五瓣花这个词,而今天你就来问我了。”
    “哦……”我沉吟片刻,然后抬起头,挂着笑,“杀手大大,又有事拜托你了~”
    他嗤笑,一副‘我早料到’的样子,“你想让我帮你查五瓣花?”
    “不愧是My honey~”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我举起手里的雪碧,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我知道Toki在哪。”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我也不怯场,嘴角扬着一个恰好的弧度,“不然呢?你还有别的线索可以找到Toki吗?”
    他的笑声没有停止,放佛是得知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我也不恼,就等着他的回应。
    他咯咯地笑着抿了一口饮料,那口可乐含在嘴里,鼓起了他的左脸。
    “你利用我?”他突然用一种我从未在他眸子里见过的冰冷盯着我,那是杀意。
    我也不避讳他的视线,与他对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还是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拎起了那罐所剩不多的可乐。Bong,两罐饮料发出好听的碰撞声。
    “合作愉快。”
    陈枫早餐买的是皮蛋瘦肉粥和糖三角,连我那份也买了。
    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吃过了。”
    然后喝了三大碗。
    “对了baby,你最近是不是和一个男的同居了?”
    “噗!”我这口粥算是咽不下去了,“什么玩意儿?”
    安以乐一脸无辜,“我在你房间里有监听器啊,我听到的,你和你一男的,半夜摸来摸去的。”
    “卧槽谁和他摸来摸去了啊!”我炸了。
    “哦不对,是你摸人家。”
    “谁摸他了啊!”哦,我好像是摸了来着。
    我非常生气,让安以乐大口吃屎。
    安以乐也不恼,随手摘下了自己左耳耳骨的耳夹。
    “你自己听吧。他刚才还说话了。”说着,他把那个耳夹戴在我的耳朵上。
    这个耳饰应该是直接连接听觉神经的,我房间里的一草一动都可以被清晰的感知。
    然后我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好饿……”
    哦,这是朕。
    我摘下耳夹,笑得一脸温良。
    “美人儿~”我帮安以乐将耳夹戴好,又暧昧地从他的耳侧摸上了白皙脸颊。我的指腹一路滑下,最后挑起了他的下巴,“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去吃屎。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可以原谅。你看,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同居呢~我和他是同窗,仅此而已。”
    安以乐瞪着纯真的双眼,两腮因嘴里的糖三角而鼓鼓的,像个仓鼠。
    他一边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以前是同窗,现在是同床。”
    “你还是大口吃屎吧。”
    无法再和这个基佬杀手交流下去了,我决定回家去投喂那只和我同床的同桌。
    一开家门,我就感受到房间里充斥着的幽怨之气。
    我走到怨气之源的身边,与他四目相对。
    那是一种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又添加了希望的眼神。
    和等到主人回家的王宝军有点像。
    “你饿了?”我双臂抱胸,靠在门口俯视着他。
    他继续凄凉地,哀伤地,怨念地,无力地,又带着希冀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这么懒……”我无奈地叹息道,“我把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的,就放在冰箱里。你怎么不自己起床去吃?”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检讨自身懒惰的问题上,他只在意我为什么遗弃了他。
    我算是不惯着了,拉开椅子一坐,放下狠话,“饿了自己去吃,以为谁都像你那执事哥哥一样伺候你呢?”
    “不开心。”他嘟囔。
    “不开心就滚回你的尼布罗萨,我们地球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收敛收敛你让他们骄纵出来的贵族病。”
    挨训了的是朕不说话了,扯被子盖住脸。我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露出来的两只小眼睛。
    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失去希望了的。
    麻痹的,有点可爱了。
    我觉得好笑,心生一计,“这样吧是朕,什么都讲究一个等价交换,你把小爷我哄舒坦了,我就给你提供热腾腾的早餐~如何?”
    “怎么哄?”
    我仰天大笑,转身到床边坐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卖身的,卖艺就好~你不是搞配音的么~?我小时候爱看宠物小精灵,你学两声皮卡丘听听?”
    “……”
    “那美少女战士?”
    “她是女的……”
    “那你从现在开始用正太腔和我说话吧!”
    是朕一掀被子,翻身起床。
    “诶呀别生气别生气!”我拉住是朕的胳膊把他拽回床上,“你害羞什么呀!网上不是好多人都听到了。你怕我听干什么呀?”
    他嘴角一咧,八成是盘算起了怎么把我杀掉灭口。
    “二次元是二次元,三次元是三次元。”他说。
    “诶呀,你们现在这些孩子怎么都这样啊。”我学着我们班主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把是朕的后腰,“你平时在微博上不是天天哈哈哈么,你生活中也笑开一点啊!”
    “累得慌。”
    “……”
    作为班主任的我,真是心力交瘁,我拿着手机指着他,“皮卡丘,学不学。”(小纸条,交不交!)
    他可叛逆,鄙夷我,“不学!”(不交!)
    “那好。”我打开手机,切换到高三七班班群。(那好,我要告诉你家长!)
    “你要干什么?”是朕意识到事态严峻,果真紧张了起来。
    “把你的微博账号告诉咱班同学。”
    是朕一把按住我发消息的手,难得有了副大事不好的神色。
    我胜券在握,笑得一脸狡诈,“他们是不是都不知道你有微博?”
    他点点头。
    “你在网上配音的事情,是不是也只有我一个三次元的人知道?”
    他点点头。
    “你觉得让同学们知道如此死么咔嗤眼的你居然还隐藏着闷骚的一面是不是特别不好意思?”
    他迟疑片刻,委屈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皮卡……”
    我心情大好,给他又多炒了俩菜。
    他抱着碗,吃得一脸忍辱负重。
    “得啦,不就让你学句皮卡丘嘛,怎么这么傲娇?”我翻了个白眼。
    皮卡丘咬着下唇,忍下了这口恶气。
    我恣意地仰在椅子上,拿手里啃了一半的玉米点着他,“要知道闷骚和傲娇不可兼得,你既然有骚在先,现在就大大方方的骚起来,要什么自行车!”
    其实我觉得我同桌这时候应该更想要一副担架。
    我一乐,又对他谆谆教导起来,“你看,你卖了艺,我提供餐饮服务,多么公平。不要总以为别人的救济都是无偿的,比如冷小台,你有时间就回回人家的留言;比如萧尧,你回头应该好好表达下谢意;再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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