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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冤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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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眼瞧龙越非。龙越非此刻在她们心里,无疑是最可怖的恶魔。
  难怪,若兰摇头苦笑,她就说为何龙越非从来不抱惜月两姐妹。两姐妹出生那年西北战事吃紧,龙越非从战场上下来回到西南已是三年后,可饶是如此龙越非也并未对两姐妹表现出任何愧疚,甚至连语气都不显软和。十六年来龙越非统共没见过两姐妹几次,两只手都数得过来,父女关系一直不瘟不火。
  若兰爬到龙越非脚下,扯着他的裤腿哭求道:“龙越非你不可以对她们怎么狠心,她们毕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如何能舍得!”
  “我连她们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如何能算看着她们长大的?”龙越非心里有一丝烦乱,他方才不过是说的气话,他自是不会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
  只是让他轻易放过两姐妹却是不可能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绝不能任由她们有一天毁了龙泽天。
  “龙越非你不可以,你就算不为我想想,你也得为文儿武儿安儿想想,惜月她们毕竟是他们的亲姐妹呀!”
  若兰此刻十分狼狈,泪花了一张精描细画的脸,原本插在头上的金步摇此刻也因为她的动作摔在了地上。
  龙越非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开口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他们三个当真是我儿子,不是你同你弟弟生的孽种?”
  龙越非长年驻守边疆,与家里几个妻妾的行房次数屈指可数,就连若竹都是五年了才得了一个龙泽天。其他几个妾室通房就更不必说了,跟了他少说也有十年,可也就其中的三个妾室各有一个孩子。
  怎的偏偏若兰这肚子就非比寻常,这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还得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要知道龙越非因着若兰是若竹亲生妹妹的缘故,这心里总归是有个疙瘩,平日里都是尽量避免与若兰行房。谁曾想若兰的肚子争气,每次和龙越非行房后都能传出好消息。
  龙越非本来没想到这一茬,可偏偏有次若兰漏了马脚。那次龙越非在府里待了十天,因着若兰恳求他便日日睡在若兰房里,待他走后没几个月便有消息传来,说是若兰有喜了,也就是惜月两姐妹。
  可他根本没有同若兰行房!
  他在战场上厮杀了这么多年,即便是中了迷魂香仍能保持一丝清明。可若兰却是不知,还真以为他会睡死过去,第二天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再者男人做没做过自己心里明白,还真当他好糊弄。
  从那时起,他便不信若兰,还派人去查她。果然,他没冤枉她。
  若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定了定心神,抬头一脸倔强不屈道:“龙越非你休要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文儿他们不是你的儿子!”
  “污蔑?就凭他们长成那副模样儿你敢说他们是我龙越非的儿子?”
  龙泽天长相俊美非凡,便是在西南之时都有媒婆踏破了门槛要替龙泽天说亲。龙越非的庶子长相则随了他母亲,偏柔美,可也是西南出了名的美郎君,惹碎了无数姑娘的芳心。可偏偏若兰的三个儿子长得猪头猪脑的模样儿,看着就是个蠢的,再加上纵欲贪欢,这面相龙越非根本都不想瞧上一眼。
  女儿就更不必说了。龙越非的妾室们都是当年江南顶顶有名的歌姬舞姬,两个庶女不过豆蔻年华便已是倾城绝色。惜月惜云但凡有两个庶女那般美貌,断然不会对玲珑心怀嫉妒,以至于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文儿他们就是你儿子,龙越非你不能为了龙泽天就不承认他们是你儿子,你好狠的心!”若兰扑到龙越非身上开始捶打起来。
  龙越非懒得同她撕扯,将她推开冷声道:“惜月惜云我会将她们送到尼姑庵去,长伴青灯礼佛,便是她们最好的去处,就当全了我们最后一点父女情份。”
  惜月两姐妹一听哪里肯依,二人哭着给龙越非磕头,求龙越非放过她们。
  “龙越非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她们才多少岁,你忍心让她们下半辈子过着如此清苦的日子?龙越非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将她们许配出去,届时绝不会让她们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看这样可好?”
  “没得商量,来人,将她们两个拖出去!”
  “是!”
  唯有令其无夫无子无兄无弟无父无母方才是断了她们复仇的后路,他不可能亲手给她们奉上助力。
  不过,龙越非还是觉着自己心太软,只有死人才是最无害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愿两姐妹能安分守己一点,否则他就只能让她们长眠了。
  母女三个还未反应过来,惜月惜云便已被侍卫给拖了下去,而后马不停蹄的送往她们该去的地方。
  “龙越非你混蛋!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若兰大力捶打地面,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龙越非,好似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龙越非却是转身就走,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一只白狐站在屋顶,静静欣赏这一出闹剧。难怪龙泽天让她但可杀了惜月两姐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两姐妹不是他的亲生妹妹。
  不过若兰还未想到,她的宝贝儿子们的尸体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为什么若兰的儿子女儿都喜欢作大死的原因,近亲繁殖,基因出了点问题。

  ☆、逍遥自在

  离冬至没有几天了,这天一大早玉珩便拉着卓牧云下山置办新衣服。
  “等置办好衣服后我们需得买些面粉回来,观里的面粉已经用完,不买冬至可就没饺子吃了。再买几板猪肉和一些佐料,师父的酒不能少,该买两坛才行。”
  玉珩将要买的东西都写在一张纸上,紫阳真人之后又让他添了几件,还特意嘱咐他一定要买齐全了。
  卓牧云打了个哈欠,不怕死的来了一句:“买面粉?你连揉面团都没力气,废那工夫作甚?”
  玉珩一巴掌将卓牧云拍下几台阶。
  “你不挤兑我可会死?”一张嘴永远让人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揍上几拳踹上几脚方可解气。
  卓牧云摇头,涎着一张脸凑到玉珩跟前,讨好道:“玉珩莫气,来来来,我背你下山。”
  玉珩不甘不愿的趴在卓牧云背上,扯着卓牧云的耳朵嗔道:“冤家你就别闹了,我们赶紧下山将要置办的东西给置办好,免得师父他老人家又得数落你了。”
  “都听我媳妇儿的!媳妇儿你趴稳了,我们下山去咯!”卓牧云扯着嗓子喊起来,整个山谷都在模仿着他那不正经的语调。
  玉珩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死鬼就没个正行。
  “大王叫我来巡山,巡完南山巡北山,捡个美人背身上,气死大王换我当!”
  玉珩扶额,他莫不是嫁了个流氓头子不成。好在他父母双亲都已安息九泉,否则还不得活生生给他气死。
  “冤家你就给我闭嘴吧,可别吓坏了山中的生灵。”
  卓牧云不乐意了,义正辞严回道:“我这是给它们醒醒神,没的睡着睡着就与世长辞了。”
  “你哪里来那么歪理?”玉珩揪着卓牧云的耳朵,真是恨不得咬上一口。
  “歪理?玉珩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是肺腑之言情真意切,行的是人间正道说的是逆耳忠言,你莫要冤枉我才是。再者你瞧瞧你,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在床上躺着便是在秋千倚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儿,一点儿不似我这般每日勤于练功的人壮实。”
  “所以?”玉珩笑得有几分危险,他慈爱的摸了摸卓牧云的脑袋,温柔道:“你这意思是觉得我也该与世长辞了是吗?”
  卓牧云闻言登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舔了舔嘴唇,只觉着口干舌燥得厉害。明明是寒风凛冽,可他却顶着一脑门子汗立在原地,浑身僵硬表情苦闷。
  “玉珩你说笑了,我就是咒自己不得好死也是万不敢动你一根汗毛的。”语气不稳,略微有几分心虚,一看便知底气不足。
  “你这话可是当真,决计不会动我一根汗毛?”
  “真真的!绝无半句虚言!”卓牧云赶紧举着右手发誓道。他偷瞄了一会儿玉珩的脸,没有发现玉珩嘴角挂着的一丝阴冷的笑,这心就放回肚子里了。
  “玉珩你别生气了,我这人你还不清楚吗,就爱说些浑话,当不得真的。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儿生气,不值当,还白白气坏了身子。”
  玉珩点头,似是认同了卓牧云的话。
  “我自是不会怪你,只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定不会让你食言违诺的。”
  卓牧云听得心里发毛,总觉着哪里不对劲。这小祸害今日竟不收拾他,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所以从今往后你就睡秋千上吧,可别和我睡同一个屋子,否则我若是掉了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我休了你吧!”
  “不要啊!玉珩你不能如此狠心!”
  卓牧云这次是真的哭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玉珩我求求你,你打死我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爬我也要爬到你床上,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
  玉珩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死鬼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那下流事儿,倒也算得上是奇人奇志了。
  “好吧,我打你,你可不许躲,否则你就给我麻溜收拾包袱滚蛋吧!”
  “玉珩你真好!”
  卓牧云喜不自禁,当即扯开嗓子高歌一曲,不出意外被掐住了脖子。
  “卓牧云我看你是死不悔改了,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一拳挥来,卓牧云的眼角多了个天然膏药贴,提神醒脑,省钱省事。
  于是乎待下了山,村民们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卓牧云和黑着一张脸的玉珩,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额的亲娘哟,恁的下如此重的手!
  “道、道长,您没事儿吧?”一个村民壮着胆子和二人打了个招呼。
  “他没事儿,还死不了。”玉珩明显还在气头上,说罢又使劲掐了一把卓牧云的手臂。
  那村民看得连连后退,只觉着好似自己的手臂被掐得生疼,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是是是,公子说得对,道长皮糙肉厚的,耐打,呵呵呵,耐打。。。。。。”
  村民们默默咽了下口水,这媳妇儿漂亮是漂亮,可这手也太黑了些,可怕!
  一个老妇人慢腾腾走上前,苦口婆心劝道:“公子你就别气了,俗话说得好,哪有锅铲儿不碰锅沿儿的,你怎能对自己的夫君下如此重的手呢。”
  卓牧云可怜兮兮地点头,一副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儿,哭诉道:“奶奶您是不知道,我媳妇儿对我可凶了,经常打我掐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您说他恁的如此恶毒呢!”
  村民们一听又往后退了几步,额的亲娘哟,这就是漂亮的母夜叉呀!
  玉珩揪着卓牧云的耳朵,低声道:“卓牧云你又胡乱编故事呢,谁不给你饭吃了?”实是气得咬牙切齿。
  “你不让我上床可不就是不让我吃饭?”卓牧云一脸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打他可以,怎的能不给他饭吃呢。你呀别把他打死就好,饭还是要给他吃的,不然谁替你干活呀。你这孩子就是傻,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
  卓牧云:“。。。。。。”奶奶您真会说话。
  “奶奶您说的话在理,玉珩听您的。”
  “好孩子。”
  卓牧云木着一张脸,背着玉珩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玉珩太单纯,不能让这些坏人将他给教坏了去。
  “冤家你别急啊,我还想和老奶奶再说会儿话呢。”
  “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师父会怪罪我们的。”
  玉珩这才想起来他们此次下山的目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二人来到镇上后先去定做了几套衣服,之后方才去将清单上写的东西一一买齐。最后卓牧云身上挂着两板猪肉和各种佐料包,两只手各抱着一坛子酒,背上还挂着玉珩,闲步走回郎元山。
  路过的行人纷纷捂嘴偷笑,这道长恁的如此滑稽哟!
  卓牧云面不改色,仍旧慢悠悠走着,若非怕玉珩生气,他还能引吭高歌一曲。美人美酒相伴,盛世太平长安,这日子过的就是痛快!
  玉珩悄悄凑到卓牧云耳边,轻声道:“待回到郎元山,你想唱便唱吧。”
  “当真?”
  “我可曾哄过你?”玉珩嗔了卓牧云一眼,这死鬼莫不是被自己吓怕了。
  “我的好玉珩哟,你可真是我的贤妻!”
  玉珩恼笑道:“行了你,莫要耍乖。”
  “遵命!”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
  这是玉珩第一次听见卓牧云如此正经的唱一首歌,自在闲适,与山水相衬,又掩了山水寂寥的回音。
  “玉珩,其实我本是京城人士。”
  “京城?”
  “我母亲当年抱着我从京城一路逃亡,最后因为饥寒交迫倒在了郎元山山脚下,是师父救了我。”
  那一年他父亲官拜大将军,迎娶前朝公主为妻。
  玉珩双手覆在卓牧云眼睛上,摇头道:“冤家别想,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不管是他母亲,还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父亲,亦或是那个以色侍人的前朝公主,都化成了灰,再去计较还有什么用。
  紫阳真人看二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儿回来,不免有些好奇,这对冤家难不成又吵架了?
  “牧云玉珩,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
  玉珩摇头,“师父我们没事儿。”
  紫阳真人一看也不好多问,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二人。
  “这是京城来的信,说是给你们两个的。”
  玉珩一听急忙接过来拆开一看,竟然是桃花等人的求救信,雁栖楼一帮姐妹竟是被押入大牢了!
  罪名便是雁栖楼众人涉嫌谋害龙大将军的三个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道长哼的这首诗是杜甫的小至。

  ☆、韩文

  “小天,大将军难不成当真要杀了那雁栖楼的姑娘们?”凌霄反手关上门,走到龙泽天面前。
  龙泽天放下笔,吹了吹新写好的字,不紧不慢道:“爹爹不是那等嗜杀之人。”
  “可即便大将军不会杀了她们,你外祖父以及支持二公子他们的朝臣定不会善罢甘休,二夫人就更不必说了,她怕是要疯魔了。此事因我们而起,我们又怎能让雁栖楼的姑娘们枉送性命。”
  龙泽天越过书桌走到凌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凌霄你先别急,此事我自有安排,她们不会出事的。”
  凌霄点头,他只是不愿龙泽天身上背负了太多杀孽罢了。
  “你先回去歇着,你这几日忙得都没睡过一天好觉,再这样下去你这身子都要累垮了。你已经被废了修为,就莫要逞强了,一切有我呢。”
  凌霄还要开口,龙泽天赶紧捂住他的嘴,摇头道:“别与我争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先睡一觉,明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罢龙泽天便搂着凌霄往卧房去。
  “今晚你就同我睡吧,我们好久没一起畅聊了。”
  “好。”凌霄笑着点头。自龙泽天十五岁后他们便不曾同睡一张床,一晃七年过去,龙泽天都比他高出一个头了。
  只是凌霄实在是太困了,沾床便睡,没一会儿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龙泽天将他搂在怀里,给他盖好被子,低头在那细长的睫毛上落下一个吻。
  而此时龙越非看着书桌上一摞的奏折,眉头紧皱,太阳穴隐隐作痛。
  “莽夫,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火红色的狐狸跳到书桌上,蹲坐在龙越非面前。龙越非将火岚抱到自己怀里,一边顺毛一边道:“这些奏折上写的都是要我杀了雁栖楼那一百多号人。”
  “桃花姑娘她们?为何?”
  “因为她们杀了我三个儿子,背后支持我那三个儿子的大臣自是恨不得要将她们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苦心筹谋却转瞬落了空,换了谁都会恨不得亲手宰了那凶手,他们现在没有以死相逼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龙越非没有告诉火岚,这几日若兰快要将后宫折腾了个遍,好在后宫没几人,闹也闹不到哪里去。到最后若兰便有些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念叨着是龙越非和龙泽天害死了她的儿子,哭着喊着她要杀了龙越非和龙泽天给她儿子报仇。最后没办法龙越非便将她囚禁在椒兰殿里,谁也不准进,谁也不准问,椒兰殿仿佛成了一座阴森的死宅。
  火岚暗道糟糕,卓牧云那个臭道士现已不在京城,桃花姑娘她们着实是凶多吉少。
  “龙越非你会杀了她们吗?”
  “自是不会!火岚你别多想,我可不是那等草菅人命之人。”他已确认龙泽文三人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三个死了正好,龙泽天的地位便没人能动摇了。
  其实龙泽文本该是他儿子,但龙泽文在三岁那年染了风寒,而若兰又只顾着和自己的亲弟弟偷情,待她发现时龙泽文已是药石罔效,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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