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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逃婚小伯爵[星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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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爵的手顿了顿。
  “我也一样。”凯因笑了笑,又呼唤侍者,“先生,麻烦你可以把那份香煎奶酪递过来吗?”
  谢朗去看罗维特的神色,松了口气。他冲着谢朗笑,跟罗维特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叫他放心的暗示。
  谢朗可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凯因,或者凡尔修添麻烦。
  这个时候他开始想,为什么凯因不是一个普通人,那样他们相处就会简单很多。
  一顿饭后,妻女离开,柯菲尔跟凯因继续聊着天,准确来说,是一个被质问,一个狗腿地回答。
  谢朗被罗维特叫去花园。
  艾泽亚还是夏天的景象。
  玫瑰开得正盛,在夜晚中显示出暗暗的红。
  “在莱特军事学院学习的怎么样?”
  “还不错。”
  罗维特踌躇了下,“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作为帝王说出这句话,已经很难得。
  “什么?”谢朗说。
  罗维特开口,“关于这次婚礼。”罗维特看着玫瑰,叹气,“我是从小看到你长大的,谢。你就相当于是我的第二个儿子。我是希望你幸福的。但是凡尔修为了开出了联邦无法拒绝的条件,而我们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你的婚姻。我很抱歉。”
  谢朗沉默。
  “不过。”罗维特松了口气,心中的负罪感少了很多,“看到你们如此恩爱,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究竟是为什么凯因要娶他?
  一想到或许这一场关系中夹杂了他所不知道的利益,谢朗就后背发凉。不过这件事,可以等会和凯因再谈。现在,他有一个急需要得到答案的问题。
  “这些都无关紧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陛下,有人告诉我,我的母亲,是帝国之雀。”
  罗维特手下一用力,花枝折断。玫瑰衰败地落下。
  “谁告诉你的?”
  “一个陌生人。”
  “谢,其实你该去找你的父亲。”
  谢朗摇头,“请你告诉我。”他请求,“你知道我的父亲不会和我谈这些事的。”
  罗维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你的母亲是个天才,她在军事这一方面的天赋,实在是无人能敌。柯菲尔爱惨了她。后来,颓物进攻,联合作战爆发,她被指认为一线作战的主要人员。当时,军方派给了她很重要的任务。”
  听完他口中讲述的谢朗,只觉晴天霹雳。
  “但她背叛了联邦,甚至背叛了人类。所以关于她存在的一切历史,都被抹杀了。”罗维特以此作结尾,“谢,但你要明白,你的母亲很爱你。”
  怎么可能呢?
  那个在梦里出现的女人,那个如此有着亲和力的女人,怎么会是所谓的叛变者?
  谢朗根本不相信。
  罗维特口中的故事实在是漏洞百出。
  什么叫背叛联邦和人类?难道她的母亲投靠了颓物吗?可颓物究竟是什么?他们是有自我意识的组织吗?
  谢朗还想再问些什么,罗维特却疲惫地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不早了,谢。”罗维特说,“我们都该休息了。”
  谢朗只好离开,去找家人。
  罗维特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渐暗,隐在黑暗中的半边脸上,显示出冷漠与愧疚交织的复杂来。
  簌簌响动中,从黑暗的影子里,竟然走出来一个人影。
  是老公爵。
  他叹了口气,“这孩子迟早会知道。”
  罗维特说,“但他对抗不了所有人。就像当年的老师你,不是吗?”罗维特轻笑,和善的外表下,第一次露出毒蛇獠牙般的阴冷,“牺牲一个人,追求人类的永生,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老公爵握着权杖的手紧了紧,“不愧是我的学生。”
  “老师,您放心。”罗维特说,“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誓言。您会永远是我尊敬的老师,奥休斯家族的旗帜,也会永远地飘荡在艾泽亚的帝国上空。”
  老人没有说话。
  这些年来,内疚一直在纠缠着他的心。所以他逃避,逃到了艾蒂凯支教,以此想要赎罪。他无力极了,儿媳妇当时的处境,他不是不清楚。但他没办法,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
  “再见,罗维特。”老公爵说,“伟大的艾泽亚的帝王。”
  他离开,背影却一下老去。
  ————
  通往奥休斯家的路,车上。
  谢朗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沉思,耳边不住地传来着凯因和父亲对话的声音。
  “岳父,我觉得你写得诗特别好。”
  “真的吗?”
  谢朗几乎想要翻个白眼。
  是的,他的父亲,柯菲尔·奥休斯,精神力S者,人生最大的梦想居然是成为一个诗人。但谢朗完全不能欣赏到他写的诗歌。二十年来,一次也没有。
  “祖父呢?”他试图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
  柯菲尔不太在意,“或许留在皇宫了吧。”他的重点在凯因这,“来来来,这一首诗,你怎么看?”他现场立刻创作了一首来。
  谢朗听着,颇为无语。
  他倒要看看,凯因能放出什么屁来。
  “当然。”凯因十分认真地说,“‘艾泽亚的月夜啊,你的存在,是所有人的幸运。’这一句开头就非常的震撼呢。”
  “‘那么大,那么圆。那么圆,那么大。’这种堆叠的重复也很有音律节奏。”
  ……
  这他妈都是什么狗屁话啊。谢朗受不了,转头去看凯因的表情。这家伙居然脸上就写满了真诚二字。
  骗子。
  谢朗骂。
  可他那天真懦弱的老爸居然还当了真,生出一种觅到知音的感情来,“我果然没看错你!年纪轻轻,十九岁!就有这样深厚的文学底蕴!”
  好不容易把岳父大人哄开心的凯因松了口气,可侧面的来自谢朗刀般的眼光,让他摸不着头脑。
  接着,凯因听到谢朗咬牙切齿地重复着那一个单词,“十九?”
  凯因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天啊。
  凯因简直不敢去看谢朗的脸色。
  一想到以前他逼着谢朗在床上叫他哥哥的时候……
  啊,他到底为什么要说那么多的谎言呢?
  他暗自祈祷岳父能够救救他,可岳父又跟他毫无默契。
  柯菲尔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是啊,十九。”他转头对凯因说,“小子,我们下次再聊啊。”喝醉了的他,摇摇晃晃,推开车门,被侍者扶着往门里走。
  谢朗下车,凯因跟在他的身后,直到,抵达了谢朗的卧室门口。
  凯因几乎是本能地跟进去,然后被谢朗拦住。
  “你干嘛?”谢朗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和挑眉在如是说。
  凯因委屈巴巴苦着脸,“老婆。”在谢朗的凝视下,他改口,“谢朗,我睡哪里?”
  谢朗嘴角牵出一抹笑,“睡哪?”他悠哉地说,“客房多的是。”
  谢朗掌在门上的手动了动,想要把门合上。凯因的手伸过来拦住,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本来可能狠狠夹住手的门,变成了轻轻的触碰。
  凯因察觉出这一点,得寸进尺起来。
  “我错了。”他道歉,“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他说,“我可以帮你写作业。我可以帮你收拾干净所有的屋子。我可以以后随便被你揍……”
  谢朗被气笑。
  怎么平时看上去很聪明的一个人,遇上这种事就傻了呢?
  “第一,我们放假没有作业。”他皮笑肉不笑,“第二,我想我们家的管家先生并不愿意让你和他争夺工作。第三,揍你我手疼。”
  凯因回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有个长相和蔼慈祥的老人站在他的身边。穿着燕尾服,打着黑色领结,手上套上白色丝绸手套。
  “少爷。”伯纳德朝着谢朗致礼。
  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区的小少爷,彰显出血脉中不可剥夺的贵气来。他微微抬起下颚,“伯纳德叔叔,把他带走。”
  “他打扰到我休息了。”谢朗说。
  “是的。”伯纳德颔首,接着对凯因说,“这位先生,请和我来。”
  君子不吃眼前亏。
  凯因没办法,只好和伯纳德离开,留下晚安。
  耳边终于清净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谢朗心情并不好。
  他合上门,后脑勺靠在门板上,闭目静静呆了会。睁开眼,谢朗扫视着房间,一如既往,毫无变动。桌上还贴心地放着刚刚从冰冻库拿出来不久的红酒与高脚杯,两个。伯纳德大概是以为凯因会和他一起吧。谢朗想。
  他把最亮的灯关掉,留下一盏带着黄昏颜色的灯。
  他走过去,站着启开红酒,往酒杯里倒了点,一半,没满。
  谢朗拿着酒杯,走到窗边,外面月亮就像他父亲临时写的诗里的一样,又大又圆。他脑子里一下想到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一下什么也没想到。
  谢朗抬起杯子,白皙的手在冷月的光下显得更甚。他轻轻晃动酒杯,月光从红色的液体里折射而出,叠加着黄昏的颜色,竟然就在谢朗的脸颊上透露出暗沉的猩红来。他随意地仰头,抬手,抿了一口,喉结滚动。
  然后,他听见,窗户边,传来树叶细细簌簌的躁动。不是风吹动的,而是某种动物经过后导致的。
  谢朗凝神看过去,凭借着精神力的加持,才在那幽深的黑夜之中,看到了一条长而蓬松的银白色的尾巴。那尾巴在幽暗的绿色中,变得和雪一样。谢朗再要仔细看,那东西竟然飞速地一跃离开了。
  什么时候艾泽亚有雪狼了?
  谢朗想着。脑子里忽然蹦出来另外一个念头。
  等等。
  如果说,凯因是凡尔修的王,那么,一定也是兽人。
  银白色的尾巴和银色的头发一下连接在一起。
  谢朗有了一个念头。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尽管千杯不醉,可酒这种东西,似乎也能给他某种暗示。谢朗那黑的眉眼在屋内的暖光与屋外月的冷的衬托下,变得比平常更骄矜神圣。他没什么表情,手却放在了自己的领带上。他对着窗外,对着那响动过的森林的一角,扯下了领带。然后,慢悠悠地,解开扣子。
  一颗,两颗。
  修长的脖梗,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
  谢朗的精神力在不知不觉间铺陈而去。他感知着周围地一切。
  响动又传来了。
  果然。谢朗暗暗勾了勾唇角,又隐去笑意。他就这样裸/露出一半身子,轻轻开口,有些嘲讽,“还要躲吗?”
  他骂,“色狼。”
  话刚刚说完,一道白影就从他眼前闪过。
  谢朗有些错愕,因为他展开了精神力,居然都没办法捕捉到白影具体的动向。
  一双手,带着有些长的指甲,搭在了他的窗台。
  一对银雪般的狼耳,一双熟悉的眼眸,差别是从深蓝到冰蓝,再接着,就是那个他吻过无数次的双唇。
  凯因,此时此刻,就扒拉着他房间的窗户,像个可怜巴巴被发现的采花贼。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解释。
  谢朗没说话,打量着他的耳朵。
  手,有点痒。
  他冷冷地看着凯因,“你还瞒了我什么?”
  “没有了。”凯因发誓。
  吹来一阵风,凯因的狼耳朵抖了抖。
  “谢朗。”他说,“要不,咱们进屋说话?”
  谢朗哼了一声,像是看尽他的心思,往后退。凯因麻溜地立刻爬进屋子里,关上了窗。
  他怕谢朗着凉。
  谢朗坐在了桌边,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说吧。”他端起架子,“为什么是我?”
  “什么?”
  “订婚。”谢朗放下酒杯,“凡尔修为什么要花那么大代价。别说你喜欢我。”谢朗很冷静,他从没这么冷静过,“我们根本不认识。”
  没辙,凯因只好把灵魂歌者那一套说法讲出来。
  看着谢朗的表情,凯因以为,他根本就没信,以为他又在说谎。他正纠葛着要如何辩解,谢朗拽了把他的尾巴,直接把他扯到身边。
  不痛,可是很敏感。
  谢朗温热的手一碰那绵软,凯因就觉得他前面的兄弟硬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狼化的缘故,凯因的整个人的形态,也变得和动物有些类似。他此刻蹲坐在谢朗的脚边。
  谢朗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凯因。
  “你喜欢我?”他问。
  凯因毫不犹豫,“当然。”
  “吻我。”他看着凯因的眼睛,说。
  光是看着那双眼,凯因就知道,谢朗此刻的情绪很复杂。他亲了亲谢朗的手背,靠近了他些,伸手,把他圈在桌椅和他的胸膛之间。
  他低头,吻上眉梢。
  “谢朗。”他的声音喑哑,“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人像你一样了。”
  吻落在了谢朗颤动的眼皮上。
  “没有人可以像你一样,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
  他亲了亲谢朗的眼角,伸舌舔了下。
  “不管你是谢·奥休斯,还是谢朗。”他凝视着谢朗的眼,“我都爱你。”
  他知道了。
  谢朗想。
  他知道我在焦虑什么了。
  谢朗叹了口气,“我可还没原谅你,凯因。”
  凯因有些失落。
  “但是。”谢朗狡黠地揉了揉凯因的狼耳,“我允许你向我展示,灵魂歌者的意义。”
  “啊?”
  他以为谢朗会纠结于灵魂歌者。比如他以前还不是国王的时候听到的那些传闻,那些用来消遣的故事,总会有关于这方面的争执。国王的爱人会疑惑,你究竟是爱我,还是因为这玩意儿。
  谢朗看透凯因想什么,他根本不在意这个。为什么要去在意究竟是怎么开始相爱的呢?人类的相爱难道就有足够的理由了吗?重要的是,这之后的事情啊。
  “告诉我你究竟有多爱我。”谢朗哑着嗓子说。
  接着,昏暗的光,摇曳的影子,散落一地的衣裳。
  谢朗在最迷离的状态,看着天花板,望进一片黑暗。
  他抓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如同抓住最后的稻草。
  秘密在身后窥探。而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
  帝国之雀啊。
  喘息着叫出来的那一瞬,谢朗脑子里全部想的都是这四个字。
  他要弄明白。
  不然白活这二十年。
  最后凯因居然记仇地问了一句,“现在,知道接触兽人是什么感觉了吗?”
  谢朗没力气地瞪他,一脚把他踹开。
  得了便宜还卖乖。
  滚。
  ——
  39
  那一天之后,凯因好像一夜被唤醒了某种奇妙的基因。或者说,谢朗仿佛把他骨子里跟哈士奇同宗同源的那一部分彻底打开了,他变得格外的,黏人。黏人到谢朗的父亲,柯菲尔·奥休斯实在觉得双目不可忍,私下找到谢朗,谈起这件事。
  这是谢朗回家后父子的第一次的对话。
  地点在柯菲尔的阁楼书房。
  奥休斯家有很多书房,谢朗几乎都去过。
  但柯菲尔很少让谢朗进入他的书房,在谢朗的记忆中,他年幼时被训斥的记忆都和这个隐蔽的阁楼书房有关——只要他靠近就会迎来父亲劈头盖脸的训斥。现在,柯菲尔居然把聊天的地点选在这,着实让谢朗有些诧异。
  谢朗敲了敲门,听到请进后,推开漆红的门。
  入目的书房还是原来的模样,陈列着无数书目的架子,一张书桌,背后是雕花石壁。落地窗被窗帘遮住了一半。他的父亲就站在窗边,影子因为光角度的原因,被拉得很小。
  谢朗生出一种不习惯。
  “父亲。”他喊。
  柯菲尔从窗边回头,“你来了。”
  谢朗点头。
  柯菲尔让谢朗坐在书桌对面,自己绕道书桌后坐下,随意翻了翻桌面的书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样?”
  “凯因?”
  柯菲尔摩挲着纸张的角,“这些天。”他笑了下,“你们很恩爱。”
  谢朗盯着桌面上的笔筒,看着那笔尖锐利。
  他没有回答柯菲尔的话,转而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关于我的母亲,帝国之雀。”谢朗沉声道。
  柯菲尔手上的动作顿住,“谁告诉你这些的?”
  谢朗不甘示弱,“她是叛变者吗?”
  柯菲尔整个人默然了。
  谢朗还在问,他仿佛要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有的疑问都讲出来,“我身上的封印,是怎么来的?”
  他问了三个问题,可他的父亲一直沉默着,垂着头。
  谢朗在他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老态。
  他有些残酷的快感,又有些无法言说的心疼。
  “你说话啊!!”谢朗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着书桌,“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活了二十年,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柯菲尔·奥休斯!”谢朗直接喊出自己父亲的名字。
  柯菲尔低低咳嗽两声,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他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悲切的哀伤与愤怒,他最后一次低声请求着,“那是我的母亲。”柯菲尔听见他说,“这是我的人生。”
  “父亲,求求你。”
  柯菲尔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在谢朗失望以为什么也得不到的时候,起身松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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