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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红酒供应商[星际]-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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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咬之抱起小柯基,屁股往前挪了挪,让陆闻青的视线可以看到蔡符澜。

    许久的沉默。

    沉默到陈咬之以为他们要上演天荒地老谁先说话谁先死时,下半场拍卖会拉开了序幕。

    陈咬之靠回椅背,毕竟只有屁股沾边靠大腿发力的坐姿太累了。

    魏居安依然春风满面,下半场不用他多发力,只要保持上半场的势头,超过红鲨拍卖会绰绰有余。

    想到这,他朝台下黑暗处,陈咬之和陆闻青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魏居安:“第五十一件商品,是红酒【嫦娥奔月】。在双方都使用机甲时,己方饮用红酒,即可进入月状态,指定某台或多台敌方机甲进入嫦娥状态。敌方必须追寻进入月状态的机甲,无法攻击,无法转换目标,持续时间一小时。”

    台下反应稍显平淡,可能是半场休息完气氛还没调动,也可能是打算把财物留到压轴物品。

    魏居安可没打算先抑后扬,他的词典里只有“一山更比一山高”,但“前山绝对不能矮。”

    又是一阵花言巧语和视频展示,【嫦娥奔月】以一亿九千万成交。

    台下,蔡符澜平淡道:“这酒卖便宜了,他们没有领略到其中妙处。”

    “便宜你怎么不拍?”陆闻青隔着陈咬之呛到。

    蔡符澜:“我这不是没坐回可拍区,没资格。”

    “哎呦喂,坐这里委屈大少爷您了,赶紧回去吧。”

    陈咬之撸着狗,脸上面无表情,心底难得想骂人。我求求两位大爷,你们谁跟我换个位置再聊好吗。

    蔡符澜:“从第一台机甲出来,我就知道是你做的。”

    陆闻青:“给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呢,那机甲哪个大师做不出来。”

    蔡符澜:“对,只看性能,或许其他人做得出来,但机甲里洋溢着的爱,能让人感受到制造师的澎湃与梦想,这只有你能做得到。”

    陈咬之:够了大哥,比我推销红酒还能扯。

    可惜,蔡符澜不会读心术,继续道:“在机甲出来那一刻,我的心就砰砰跳得厉害,我知道你一定在现场。我全场四顾徊盼,坐立难安。”

    陈咬之:够了大哥,你是不是坐立难安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如坐针毡。

    陆闻青哼了一声,意味不明。

    拍卖会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众人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除了非竞拍区角落这三人。

    魏居安:“终于到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了!”

    最后一件拍品是机甲,全身介于黑色和墨绿之间,外观上极为大气。

    “我怎么觉得这机甲有点眼熟?”台下窃窃私语。

    “我也是,好像在哪看过。”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杜康元帅用的【非鱼号】吗?可是这机甲不是在虫潮中毁掉了吗?”

    【非鱼号】,曾经联邦机甲排行榜排名第三的机甲,在多场战事中独领风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其在联邦人民心目中,就和常胜将军画等号。

    当然,联邦机甲的排名,大多数时候和操作者关系密切。毕竟只有相契合的操作者,才能展现出一台机甲最大的价值。否则,再好的机甲也是徒然。

    只可惜,【非鱼号】在一年多前的虫潮中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残片,杜康也光荣牺牲。谁也没料到,一年后杜康起死回生,莫非【非鱼号】也跟着主人浴火重生了?

    现场有人质疑。

    “这机甲不会是虚有其表,只学了外形没学到性能吧?”

    “就是,这机甲还能批量生产的?”

    “说起来,【非鱼号】的制作者一直不曾公布,会不会是崇拜者参照原机甲模仿制造的?”

    台下的猜测一波接一波。

    也有人一眼看破了真相。

    蔡符澜语气哀怨:“原来你失踪这些年,一直在杜康那里,难怪我找不到你。”

    陆闻青沉默。

    蔡符澜:“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忍耐了半场的陈咬之忍无可忍,两个半百的大老爷们演什么《牛郎织女》呢。“特别好,跟个神仙似的,日常弄弄机甲,调戏调戏小男孩,生活滋滋有味。”

    陈咬之用他向来波澜不惊的、不带任何嘲讽的语气说出上面这番话时,会有打击翻三倍的效果,蔡符澜一下子颓唐了,原本就哀怨的氛围更浓了。

    陈咬之仿佛看到周身笼罩着玻璃罩。玻璃罩外,所有人热火朝天,激情浓烈如火焰。玻璃罩内,三人不同程度死鱼脸,沉默如死海。

    台上,魏居安继续口若悬河。“大家一定好奇,这机甲名为何和【非鱼号】如此相似?”

    台下众人:求你不要铺垫,迅速进入正题。

    “你们是不是在心里猜测,【非鱼号】其实没有在战争中灰飞烟灭,他存活了,他永生了,他是光,是火,是奇迹!”

    台下众人:不,我们没有这样想,你不要再煽情了。

    “然而很遗憾,【非鱼号】确实在虫潮中销毁了,但是没关系,【非鱼号】不在,我们的新机甲【非鱼号PLUS】问世了!他寄托了【非鱼号】的梦想!【非鱼号】的情怀!他不是一只机甲在战斗!”

    陈咬之看着黄健翔附体的魏居安,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奇的问魏居安:“你制造了两台一模一样的机甲?”

    “不能说一模一样,这台机甲是【非鱼号】的试验模型。”

    “所以你拿了一台试验品来拍卖?”

    陆闻青:“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吗?”

    陈咬之点头。

    陆闻青:“我重新结合了新材料和新装备,现在这台【非鱼号PLUS】,总体性能至少是【非鱼号】的1。2倍。”

    陈咬之倒也听说过杜康和【非鱼号】的传奇故事,好奇:“一台模型这么厉害?”

    陆闻青:“当然,【非鱼号】毕竟是我好几年前的作品了,以我能力上精进不止、技术上突飞猛进、学术上一日千里的水平,改装一下老作品,超越【非鱼号】简直易如反掌。”

    陈咬之:……虽然很不要脸,但好像也没错。

    陈咬之:“既然这么厉害,杜康不要么?”在陈咬之印象里,他比赛是用的那台黑色机甲也在虫潮中损毁得极为严重。

    陆闻青:“呵,那大爷怎么可能用过时的东西,当然是有更好的留给他。话说回来,我之前不是一直说要给你量身定制机甲吗?你有想法了吗?”

    陈咬之摇头,之前订机甲是为了机甲风云会,现在比赛结束,定制机甲还有何意义?驾驶机甲带着红酒去送货上门吗?

    “谢谢,但我估计用不到,还是别浪费陆大师宝贵的时间了。”

    陆闻青又拆了一颗话梅糖,嚼了许久:“比起放在展览馆,当一件昂贵华丽的陈列品,机甲更大的价值是在战场上。然而如果可以,我会希望他没有价值。”

    台上,魏居安将机甲的各项数值报告呈现到荧幕上。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有人发出了疑问。“这【非鱼号PLUS】这么厉害,为什么杜康元帅不采购呢?”

    魏居安摊手:“你说得对!这么好机甲,杜康元帅为什么不购买呢?原因很简单呀,他没有万商荟萃的竞拍资格呀!”

    能参加万商荟萃竞拍的人士,都要经过资产信用等审核,所以有资格的人士大多身家背景不凡。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先提出参加申请。

    台下众人:好像有点道理。

    【非鱼号PLUS】最终以一百八十亿的价格成交,只比前两天轰动联邦的生物机甲低了二十三亿。

    拍得者是一家第三星域当地的商会,其老板是杜康的粉丝,比起其他人看重的实用价值和研究价值,他就是当一件收藏品来购买的。

    魏居安很满意,今天的总额已经快倍杀红鲨拍卖行了。

    比起分获奖池里的钱,更让他欣慰的,是第一商会在这个领域站稳了脚跟,知名度和商信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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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散场。

    陈咬之看着向外退的人流; 摸着小柯基的头。

    “请问两位,散场了。你们要继续坐在这大眼瞪小眼吗?”陈咬之倍感无奈。

    这两人在这扮雕塑; 左右一对称,简直像大门口的两尊辟邪物。可惜为难了他,找不到门走出这诡异的氛围。

    正叹气,陈咬之的认证器响了,瞄了一眼; 是杜康。

    杜康有两日不曾骚扰他了; 陈咬之有些不习惯; 此刻看到信息,心情莫名愉悦。

    ——“拍卖会结束了吗?我在大楼门口; 送你回家。”

    陈咬之当机立断,不顾姿势雅观与否; 直接攀跨过前排的座椅靠垫。至于还在座位上那两位大叔; 就让他们继续上演这场横跨多年的爱恋; 他不奉陪了。

    ==

    九龙星的夜晚凉风逼人。

    苍穹辽阔; 几点星光; 大楼的灯火如水般流淌; 在街道上洒下橘色的润泽。

    陈咬之一眼看到了停车场里的杜康。他戴着口罩和帽子; 挡住了那张让联邦男女趋之若鹜的脸。

    坐在杜康的小飞车上; 陈咬之有些好奇对方的沉默。

    这个向来聒噪的家伙,今天好像被下了哑巴药一样。

    小飞车一直开到陈家的小区门口。

    “就在这里停吧,我想走一段,坐一晚上了。”陈咬之道。今晚在两尊石狮子中间当了一晚的座山雕; 他感觉骨头都快硬了。

    “我送你。”杜康停好车,摘下口罩和帽子。

    两人走在小区的绿化带。

    人工湖上飘着一团团雾气,在夜里将水面衬得朦胧,一阵劲风刮来,让人感觉身上也带着一股潮湿。

    “心情不好?”陈咬之问。

    杜康:“嗯。”

    “要不,和我说说?”陈咬之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惊讶,这种人生导师的心灵鸡汤开场白,真不符合他的风格。

    杜康停住脚,盯着他的脸。路灯暖柔的光,将陈咬之的脸衬得更加温柔。

    杜康一股脑的把回归宴的事情丝毫不落告诉了陈咬之。

    “高海经在生命弥留之际,在我的手上写到‘小心陈咬之’。”

    陈咬之愣住,表情和怀里的小柯基一样,呈现一副懵懂的呆萌。

    “小心我?”陈咬之求证,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

    这张淡漠的脸难得出现这么可爱的表情,杜康忍不住扬起嘴角:“对,小心你。”

    陈咬之:“我得罪过他?或者我和他以前认识?”陈咬之在记忆里搜寻一会,才将高海经对上号。印象里,两人只见过一次面,就是杜康回第九军那天。不过那天高海经看到他,神情里确实有几分胆怯。

    杜康戏谑道:“可能他怕我留恋美人乡,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陈咬之早已免疫这种程度的调戏,并进化到反击模式:“对比这两张脸,是谁沉迷美色呢?”

    “你沉迷于我的话,我求之不得,躺平任调戏。”论不要脸,终究是杜康技高一筹。

    玩笑过后,陈咬之收起表情,摸着小柯基肚皮上的毛:“你不怀疑我吗?”

    杜康摇头。

    陈咬之低头轻笑一声。

    杜康:“我担心你。”

    陈咬之略显茫然。

    杜康抬头,看了一眼星光寂寥的天空。“你还记得,曾经有个人到你店里买红酒,将你误认为他逝去的爱人吗?”

    陈咬之点头,印象很深,那位爱人的客人几乎是他的复刻版,从睫毛到唇角再到脖子上浅不可察的痣,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想说,高海经认错人了?”陈咬之问。

    杜康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坏人。”

    陈咬之挑眉:“知人知面不知心,莫名其妙的信任要不得。”

    杜康:“我们都已经相知相恋了,爱人之间,最基本的难道不是信任?”

    陈咬之对他直接盖章爱人的厚脸皮哑口无言。

    杜康:“明天陪我去一趟高海经的老家吧,他好歹是我的下属,我该去慰问下。”

    陈咬之诧异:“你可不像以德报怨的人,高部长差点害死你,你这么快不念旧恶?”

    杜康轻叹一声:“斯人已逝,终归记得更多的,还是曾经相处过的美好。”

    杜康半仰着脸,柔和的灯火洋洋洒洒的落了他一脸,他的眼里写满憧憬和彷徨。

    陈咬之看着那张脸,忽然想起了在【黄粱一梦】里看到的稚童。

    杜康的童年里没有烂漫和天真,成长的过程又尽是沉痛和负重,他的背上背负着联邦的忧患与和平,他的腹部又插着亲朋的沉默与背叛。

    陈咬之忽然觉得喉咙苦涩,像是饮下一盆不加冰糖的中药。他搭过对方的脖子,在对方的茫然中,在嘴角落下一个吻。

    ==

    清晨,霞光满天。

    和陈父吃过早饭,同林忍肖柯爱知会一声,陈咬之陪着杜康到高海经家。

    高海经家在九龙星的环帝区,是九龙星教育医疗资源最好的片区。小区内皆是独栋别墅,面积都不大,但胜在环境舒适清幽。

    杜康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高海经的父母也早早等在大门口。

    一见到杜康和陈咬之,高母就一副啼天哭地的模样。

    “杜元帅,你要为我儿做主啊。我们家就这样一个顶梁柱,现在海经不在,我们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海经还有个弟弟卧病在床,你让我们怎么活。”

    陈咬之神情冷漠,这唱大戏似的表演太浮夸,实在触动不到他的内心,他连假惺惺的眼泪都挤不出来。

    杜康终究是上司,对下属的家属颇为礼待。“我们进屋再说。”

    一进屋子,没等到一杯茶水,高母又挤到杜康身边,紧挨着杜康道:“元帅啊,我们家这个条件你也是看到了,这海经算是因公殉职吗?有抚恤金吗?”

    陈咬之皱着眉头,深感不适,童年记忆里父母决绝的身影又浮现脑海。

    杜康注意到了陈咬之的神情,伸出手,和他掌心交握。

    “海经是被毒杀的,算是意外身亡,不属于因公殉职。”杜康道,至于日记本那些事,除了陈咬之,他并未和第九军其他人谈起。

    高父有些紧张:“被毒杀?那抓到凶手了吗?”

    杜康摇头。

    高父:“那没有凶手,还能要到死亡赔偿金吗?”

    陈咬之忍无可忍,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消磨的无助彷徨再次涌上心头。“你们不问问高海经怎么样了吗?他死了啊,不在人世间了。”

    高父高母被他忽然一吼吓了一跳。两人都没太注意这人,毕竟有杜康这张鹤立鸡群的脸,和杜康在一起的人都会被自动屏蔽。

    高母看到两人交握的手,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也不是什么能得罪的人物,声音带着点委屈:“人死不能复生,总是要向前看的。”说罢,又开始纠缠起杜康,谈到抚恤金的问题。

    高母的声音,陈咬之已经听不分明,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嗡嗡作响。

    陈咬之看到身前蹲着一个稚童,一旁有个中年男人和老妇人。

    中年男人说:“妈,我要开始新的人生了,人总要向前看的,我不能让拖油瓶耽误我的新家庭。”

    老妇人神情惆怅,同情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孩子,终归没有说话。

    你们各自奔前程,各自找幸福,可是我呢?我又何其无辜?我又做错什么?

    “阿之?阿之?”

    陈咬之从回忆里回过神,看着杜康,男人的眼眸深邃,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关怀。

    陈咬之摇头,闭口不谈。他以为他花了很多时间愈合的伤口,却总会在某些时刻,脆弱的重新裂开,露出伤痕累累的骸骨。

    杜康不忌讳的将人半拥在怀里,一点点摩擦着陈咬之的手背,像是无声的安抚。

    高父高母看着两人,面面相觑,这位难道是元帅的爱人?怎么不曾听说?

    杜康看向高母:“海经的弟弟,现在情况怎样?”

    说到这话题,高父高母一时滔滔不绝,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摞摞的病例,摊在杜康身前诉苦,又是抱怨医药费昂贵,又是牢骚高海经一走留下他们老弱病残,生活难以维持。

    杜康随手翻了较新的几张病例单,眉头微蹙。“你们知道海经的年薪是多少吗?”

    高父高母一愣,不知杜康为何忽然刁难。

    “这个应该不难查吧,星际各级军官的工资是透明的,高父也曾是军队编制内人员,不会不清楚吧?”杜康道。

    “知道一些。”高父老实道。

    “军部部长的工资是不低,还有各项出勤奖励,但对于这个病情需要的药物,基本上是杯水车薪吧?”杜康抬眼。

    高父高母神情困惑,不知杜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你们就没想过,海经为什么能够维持这医药费呢?”杜康轻声道。

    高母唯唯诺诺道:“不是每场战役胜利都有奖金吗?他肯定还有再做些其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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