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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美色甘作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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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楼看看身旁目无聚焦的祁妄,摇头苦笑。
“两位…前辈好!”被商醉这样一介绍,俞昭似乎更为尴尬了。
该作何称呼?呼名万万不妥,商醉也并未介绍他便是城主,想来是有不便。思前想后,最后只得以前辈相称,虽然看上去也就比自己大上几岁而已。
“你该随他管我叫师叔”祁隐故意调戏俞昭,商醉也不解围,只笑着看俞昭,俞昭求救的眼神商醉竟也视若无睹。
俞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接下去:“前辈说笑了,我仅是商醉的朋友,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祁隐一听便乐了,意味深长的看着商醉道:“哦?看来我们家少司大人还有漫漫长路要走啊!”
“师叔所言极是,为了我少走些路,师傅帮我个忙如何?子郁此次来是想寻雪吟草为师傅治病…”
“雪吟草?不是…”
祁隐打断商醉的话,还未说出雪吟草不是被你吃了吗?话未说完又被商醉将他打断了,故意抬高了声音道:
“我已答应子郁不日便前去取,不如师傅和师叔先替我去告知商音一声,让她提前备好,让我这漫漫长路好走一些。”
……
祁隐已然听出商醉的意图,腹诽道:这混小子,想追求人家还欺骗他?不怕来日翻脸?
“也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二人独处了。”祁楼哪里听不出商醉的意思,这是要自己帮他作假弄出一株雪吟草来,如今徒弟大了也不中留,只得配合着演了这出戏。
“小少年,回头再见。”祁楼笑眯眯的与俞昭道别。
“多谢前辈。” 俞昭颔首致谢,待三人走远后才大力推开商醉,良久又才开口问商醉:“为何不介绍那位少年?”
“他是尸,我师傅的心上人,十五岁身死,被我师傅炼成行尸一直带在身边舍不得放他离去。”
……
“也是一位多情之人。”俞昭感叹,想来这城主也并不像表面那样洒脱。
“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会带我在身边吗?”商醉贱兮兮的盯着俞昭问他。
“休要胡说八道。”俞昭有些恼商醉的口不择言,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商醉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道:“是人皆有一死,怎是胡说八道,若有朝一日你死了,我便将你带于身旁同吃同睡。”
虽然同吃同睡四个字让俞昭有些面红耳赤,不过心里还是颇为感动。
商醉这种张口就来的胡话,俞昭自然是说不出口的,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支支吾吾道:“你若身死,自有你的亲人为你操持。我若死了,想必师弟也会安葬我。 ”
商醉什么也没留心听着,只抓住了俞昭另有其人的重点,故作平静的道:“子郁和师弟关系非同寻常?”
俞昭点头,商醉心下咯噔一下,俞昭接着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已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这世上,我也只有师傅和师弟而已。”
商醉闻言长舒一口气,勾着唇看着俞昭,眼神真切的道:“如今你还有我。”
俞昭抬眼看商醉,见商醉一脸真诚的模样,不由得低头浅笑。暗自在心里道:若真有那一日,阴阳相隔的陪伴,不如一同去了!
俞昭心里回答了商醉的话,嘴上却故意转移了话题道:“那么少司大人,何时带我前往九生殿?”
“现在便去。”
商醉带着俞昭向着九生殿去。
一路走来,俞昭将鬼控城的荒凉尽收眼底。
处处枯草丛生,房屋破旧不堪,白天的鬼控城很安静,甚少能遇见一两个路过的人或尸,偶尔遇到一两个人,俞昭仔细一看,便看见这些尸似乎大部分都有拼接的痕迹,像麻婶一样完整的极少。
想来当年也是下了不少功夫才将他们复原!这鬼控城虽如传闻一样确是尸鬼之地,却也不如传闻那般恐怖不堪,他们的遭遇让人唏嘘。
“子郁,这便是九生殿了,是否要去我殿里看看?”
俞昭抬头看着眼前的几幢高楼,正中的一幢刻着九生殿,字体倒是娟秀,此处与城里萧条比起来尽显气派。
去商醉的住殿好过去旁人的地方,自然是好。
俞昭原以为城门处那宅子便是商醉的家,原来还有此处。想来这才是他长期居住的地方,俞昭点点头开口淡淡回了一个好字继续打量着眼前。
商醉领着俞昭像右侧走去,俞昭看着眼前的宅子,相比那破败老宅,显得精致了许多。
院内景致极好,绿植虽无生气,确也色彩宜人,房屋内程设大气,明显日日有人打理。
“少司大人,城主请您过去用膳。”屋外下人传话却并未进门。
俞昭看向商醉,商醉随口道:“知道了。”随即转身看着俞昭道:“子郁,拿了雪吟草打算何时出发?” ;
“自然尽快,已经耽误了许多时日。”
“那,今夜在此休息一夜,明日出发如何?”
商醉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却不如表面一般正直,与俞昭同床而卧争得一夜是一夜,回了俞昭的地方,他肯定不愿再与自己同睡。
俞昭没看出商醉的花花肠子,认真的看着商醉问道:“你真要与我同去?”
商醉心里咯噔一下,诧异道: “子郁不愿?” ;
不等俞昭回答,商醉已忧心千百遍:该不会今天当着师傅的面调戏子郁,让他不愿再让自己一同前往了吧?倘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要就此分道扬镳?
俞昭道:“当然不是,只是怕耽误你。”
俞昭的话及时止住了商醉的喘喘不安,商醉默默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洒脱道:“我本也无事。”
二人还在房里关门私语,九生殿无极阁内众人已等得坐不住了。
“为何还未到?”
祁尤听闻商醉带回一美男子,还大言不惭的称是自己的心上人时便不淡定了,她很想看看是怎样一位美男子能俘获了商醉这块小木头。
“尤尤,你如此着急干什么?总会来的。” 祁隐半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商醉二人。
“哼…能被商醉看上的能好到哪里去?”商音一脸的不屑,语气依旧冰冷。
在商音看来,被商醉看上的,自然也是那廉耻不在、风骚在外的货色。
一个男人如此风骚,若与师伯一般貌美倒也罢了,若是样貌平平的搔首弄姿、岂不倒人胃口,越想越是恶寒,这种人绝不可进商家门。
“阿隐说这小少年样貌非凡。” 百徒冰冷的声音里,有一丝酸,不曾见过祁隐夸人,如今他却对这小少年的外貌赞不绝口。
“确是不凡,臭小子宝贝得紧,竟明里暗里不允我们私下往来!” 祁楼一边整理祁妄衣衫一边吐槽商醉。
“为何?”祁尤不解。
“对自己不自信了,怕我们抢了去。”祁楼漫不经心的回了她的话,头也不曾抬一下,专心打理着祁妄。
“那应该只是对你。”祁尤闻言忍不住笑出声,越发好奇这小少年到底何许人。
“尤尤果然聪明,这臭小子确实是说让那少年在没有他的情况下不要与大哥往来,哈哈哈哈哈哈。”
“明知有祁妄还这般不放心,果然宝贝得紧。”祁尤摸摸下巴,好奇心更甚。
“什么宝贝得紧?”
说人人便到,听到商醉的声音,众人齐刷刷回头,却无一人搭理商醉,目光都火辣辣的在俞昭身上上下打量,看得俞昭心里发毛。
这少年人果然不错,身姿样貌样样出众,也并非搔首弄姿之辈,反而清雅脱尘。
两人站一起,一黑一白倒显得般配,商音默默打量了俞昭几眼便移开眼,这般好样貌倒是便宜了商醉!
“磨磨蹭蹭,摆菜!”商音虽心里认可,表情却依然高傲漠然。
“是,城主。”
下人领命下去。
俞昭不经意的看了商音几眼,这少女才是城主?那祁楼…
“子郁,我来为你介绍,我师傅祁楼和小师叔祁隐你已认识,这位是二师叔百徒,小师叔祁尤。还有祁妄小小师叔,他一直跟着师傅,这便是我与你提过的舍妹商音,现鬼控城城主。”
商醉一一为俞昭介绍,俞昭也一一问好,相互介绍完毕便都落了座。
祁尤还在盯着俞昭看,商醉有些小脾气了!心里腹诽道:师叔一把年纪了,为何如此不稳重,盯着别人家的人看着不挪眼。
“小师叔,你的目光肯能收一收?”商醉故意侧了侧身子尽可能的挡住了祁尤的视线。
……
祁尤无语凝噎,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宝贝得紧啊,不过看几眼也不肯。
“我就是好奇你竟然也有带人回来的一天。”祁尤瘪瘪嘴,不满商醉的小气。
俞昭闻言急忙解释道:“前辈说笑了,是子郁前往鬼控城求雪吟草,正好巧遇商醉便同路而来。”
商音见俞昭别扭,故意挑明道:“若换一人敢对他直言要来鬼控城求雪吟草,可能只能横着进来了。”
……
祁尤如此说,俞昭尴尬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接话,只得乖乖闭了嘴。
“师叔,雪吟草呢?拿出来,明日我们便走了。” 商醉伸手看着祁尤,一脸笃定。这做药,还属祁尤擅长。
“臭小子,这雪吟草不是给你的,俞昭我甚是喜欢,匆忙之下也没备见面礼,这雪吟草便当是见面礼罢。”
祁尤说话间满脸欣慰之色难以掩饰,看俞昭的眼神更如看儿媳妇似的,俞昭尴尬得脸色发红。
祁尤说罢拿出一个巴掌大锦盒,笑意盈盈的递给俞昭。
俞昭红着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怎么就见面礼了,这场面,犹如定亲一般,让俞昭伸不出手。
可这雪吟草便是自己此行的目的,若是不要…
俞昭想到此,一咬牙硬着头皮接下了,低着头磕巴道:“多…多谢前辈慷慨。”
俞昭以为这便过了,可这见面礼似乎一收便一发不可收拾。
“尤尤送了拿手的物件儿,我若不备礼显得我这长辈不懂礼数,可我也无什珍宝,这皇宫偷取的夜明珠便送你吧。” 祁隐一边说,一边伸手入怀,掏出一颗珠子抛向俞昭。
俞昭脸薄,还未想清楚接是不接,商醉一伸手接过夜明珠便揣进俞昭怀里,替俞昭谢了祁隐。
俞昭尴尬得无以复加,而更尴尬的是每一位所谓前辈都递上了见面礼,商醉都笑嘻嘻的替他收下了。
俞昭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商醉一一谢过众人。
俞昭还红着脸未从方才的尴尬里回过神来,商音向俞昭抛来一块玉佩,商醉伸手接下。
商音道:“我商家人独有,持玉佩方可入族谱!”
……
作者有话要说:
俞昭:什么?什么族谱?我家族谱写不下了吗?为什么要入你商家族谱?
商醉:那在你家族谱添上我的名字!
作者:可以!!!(姨母笑)
第7章 情敌现身
俞昭看商醉,商醉一脸得意的坏笑,俞昭瞪了商醉一眼不再看他。
直到回到商醉住处,俞昭都不理会商醉,商醉也不在意,依旧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见俞昭一直板着脸,商醉清了清嗓子,看着俞昭道:“子郁这礼物好似收得不开心?”
“我应当如何开心?” 俞昭反问商醉。
现下算什么呢?商醉并未同自己表达过任何心意,却任由他的家人朋友误会下去,若商醉真对自己有意为何从不说明。
若无意,这般凭着众人调戏自己,俞昭是生气的。
俞昭心思细腻,想得颇多,但商醉却未想到此处。
仍旧眼中含笑的看着俞昭,将一支玉萧递到俞昭面前道:“我也有东西送你,之前看你吹箫。竹萧已旧,想必是喜欢得紧,这玉箫送你,系上商家玉佩正好。”
俞昭在看见玉箫的一瞬间心动了,他确实很喜欢萧,这玉箫通体洁白,简洁的刻着一株兰花,崭澜二字表明了此萧的珍稀贵重,爱萧者,得崭澜如得天下。
俞昭迟迟未接手,商醉又收了回去,将玉佩系于玉箫之上,再次递给俞昭。
俞昭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这崭澜的诱惑伸手接下了,更重要的是,这是商醉送的。
商醉此人虽表象玩世不恭,轻浮放纵,但半月有余的相处,俞昭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然被他吸引。
说不清商醉哪里好,可偏偏就是刻在心口了,就好似明知他是蛊毒,却就是难以克制、难以拒绝。
而今纵然商醉不说明,就算商醉无情,俞昭还是想要商醉赠的礼物的。
因为,是商醉赠的。
商醉不知俞昭心中所想,见他握着玉萧发呆,轻言道:“子郁可愿吹一曲与我听?”
俞昭含笑点头。
商醉侧卧于榻上,手肘支撑着脑袋,勾唇看着俞昭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令自己如痴如醉。
俞昭坐在桌边,看着商醉缓缓将玉萧放于嘴边,轻音起,两人相视一笑,俞昭低下头,商醉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
待一曲毕,俞昭小心的收起玉箫与竹萧放在一起,商醉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微微眯起眼开口问到:“子郁的竹萧何人所赠?”
“十岁生辰时,师弟亲手做的,为此他还把自己手割破了好些口子。”俞昭说起师弟,笑意更浓。
“看来子郁的师弟在子郁心里异常重要啊。”
商醉表面平心静气,心里咬牙切齿。将还未谋面的师傅记在了心里,光听子郁说便知道是个小妖精,此番前去一定要会上一会。
商醉悄然长叹一声,看来还得看紧了子郁,不知子郁对自己是何看法就罢了,偏偏还有个被他看得如此重的师弟。如此一来,稍有不慎便有错失佳人的风险。
俞昭不知商醉心里如何想,但师弟于自己而言与胞弟无二,自然重要,脱口道:“自然。” ;
商醉眉头一紧,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子郁生辰何时?”
“十月初十,为何问起生辰?”
“送礼。”
俞昭轻笑: “那少司大人你呢?何时生辰。”
“子郁也要送我礼?”
“来而不往非礼也!”
“十二月二十一,子郁可知我想要何礼?”商醉似笑非笑的看着俞昭问他。
俞昭不知,茫然道:“何礼?”
“你!”
……… ;
俞昭惯知了商醉的随口调戏,口无遮拦。偏生舍不得发火制止,也不敢当了真,只得红着脸,别别扭扭的生硬转移话题:“夜已深,客房何处?”
商醉撑着脑袋未动,嘴角还挂着笑,却一本正经的道: “子郁同我睡,忘了昨夜?你一人独处我不放心。”
“这里还能不安全?而且今日我未饮酒。”
见俞昭辩驳,商醉态度强硬的道: “于我而言只有在我面前才算得安全。”
俞昭看着商醉,心有鼓擂。
这人刚才说想要自己,现在又要求同睡,可偏生他的话当不得真!
看着俞昭满脸难色,驻足不前的样子,商醉顿觉追妻之路还漫长无比。
“方才我玩笑而已,又不会把你如何,子郁送什么我都是喜欢的,过来歇息。”
听商醉说只是玩笑而已,俞昭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在心里苦笑一声,褪去外衫缓步朝商醉走去。
同床而眠,两人各怀心事都未真的睡着。
翌日一早二人便像众人辞行出发了,依然只有来时一匹马。
商醉死皮赖脸缠着俞昭同骑,手臂扶过俞昭腰线拉住缰绳。
俞昭怀抱尸兔 ,已行出鬼控城许久,俞昭对这个坐位还耿耿于怀。
“为何不让我坐后面,或者你自己轻功跟上呢?”
商醉倾身上前贴在俞昭耳边,压低声音好似在俞昭耳边吹气,声音轻得像说与自己听一般道: “我可不帮你抱兔子,抱你即可。”
……
俞昭实在不解,为什么商醉这般撩拨自己却从不认真表明心意,有时实在生气,很想质问商醉到底什么意思?只是逢场作戏随口撩拨吗,拿自己当什么呢?
可明明生气,被商醉这样诱惑,还是会面红耳赤,由着他胡言乱语。
一匹快马,两道身影!
一时同骑。
一时同步行。
一时一人牵马一人吹箫。
时间如流沙抚指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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